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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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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阿哥闻言,心中震惊不已。 
看来十三阿哥是死心塌地想要再入夺嫡那趟浑水…… 
。。。。。。。。。。。。 
每日早出晚归,转眼过来数日。 
曹颙一人行等,终于到了开封。开封是河南巡抚衙门驻地,现下出任河南巡抚是年前才从安徽布政使位上升上来的张圣佐。 
张圣佐的履历,在来河南前,蒋坚就已经预备齐当。他出自大儒之家,却不是走的科举仕途,恩萌入仕。 
早年官声不显,来在广西任道台时,因得罪了出京的太子家奴,他还差点丢官。等到康熙四十九年,他从道台升任江西按察使;康熙五十一年,升安徽布政使。听说这个人官声颇佳,但是又不同于张伯行那种耿介。 
这次升任河南巡抚,是九卿保奏,从这就能看出他算是个圆滑通达之人。 
现下对外,只说是逃犯裹挟良民引发民乱。实际上的真相,却是严重多了。不是三、五个匪徒,而是几个县成千上万的百姓,聚众起义,围攻了衙门,劫持知县,已经同造反无异。 
自从“朱三太子案”完结,已经几十年没有听说过“造反”的,就摊在河南。 
这一个月来,张佐都急白了头发。 
西北正不太平,河南府作中原腹地,要是真闹腾起来可是大热闹。朝廷也丢不起这个脸,自己也担当不了这个责任。 
他晓得,自顺风顺水了六、七年,好运气是到头了。如今,只能想着将事情早日平息能保全脑袋。 
如今一个来月,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封锁消息,同时发令下去地方州府封锁消息,严加防范。只是等着朝廷的消息是抚是剿,还要看朝廷的旨意。 
河南这几年不是水涝,就是旱灾,民生多艰。西北又耗钱粮,不知地方藩库早就空了,今年又开始预征明年的钱粮,还有朝廷摊派下来的养马之资,负担更重。 
张圣佐心里清楚,却又无可奈何,圣命不可违。 
打仗需要银子,西北诸省要安抚,钱粮还在减免中。江南赋税本来就重,朝廷还要昭显“仁义”,每年还要开恩减免部分州县的赋税;直隶是天子脚下,要求太平安稳,也是无法加税的。 
如此一来,朝廷每每缺银子,这加税就落到山东、河南、山西这几个省。 
按照这种加法,就算是河南府不乱,不用三两年,其他地方也会有乱的。 
就这样苦苦等了大半月,只等来个“查案”的钦差,这到底是抚还是剿?张圣佐心里也糊涂了。 
曹颙与张圣佐两人,还是初见。虽说年前张圣佐回京陛见,但是并未在京城久留,只使人往六部长官与姻亲故旧府里送了炭敬。曹寅与他是故交,所以曹家也受到了他的礼物。 
京城的消息,张圣佐自然有渠道。做到他这样的督抚大员,远离经济,都会在京城留几个心腹幕僚,关注朝廷时事。 
对于曹颙的大名,他已是早有听闻。 
这次河南民乱,河南知府往这边报时,还专程提了一句,别劫持到匪寨的官员,除了永宁知县高式卿外,还有河南知府属官曹项。 
这个永宁知县也是个倒霉蛋,这横征暴敛、避反百姓的是宜阳知县张育徽。除了预收明年税收外,张育徽还私自加了四成的火耗。百姓实在没活路了,就跑到山里聚众起义。因临着永年县,就将县里的粮仓分了,将知县等官员都劫走了。 
这边一乱,又有两个县的民人相应,围攻县城,事情就闹开。 
这个曹项后边注了,二等伯曹寅亲侄,和硕额驸曹堂弟。张圣佐见了,思量后,还专程给曹寅修书一封。 
没想到,这来办案的钦差,就是曹寅亲子曹颙。 
等到说完官话,私礼相见,曹颙将曹颂也引进给张圣佐时,张圣佐心里晓得,曹家的圣眷比外人想得厚。 
这一路上,曹颙也想明白了。 
康熙没有直接下旨意是抚是剿的缘故,不管几个人,只要是提到一个“反”字,就是触犯了龙之逆鳞,哪里会宽恕?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面对数亿万万计的汉人,身为满人统治者的康熙,防范之心坚不可破。 
但是为了个“仁君”的名声,他又不肯下旨“剿杀”。 
这晚上的接风宴上,张圣佐已经忍不住,向曹颙问道:“曹大人是钦差,这圣心如何,可否告之一二?” 
曹颙闻言,忙道:“下官只是奉旨彻查亢氏兄弟越狱案,至于其他,关系地方民政,自然是以抚台大人为马首。” 
张圣佐闻言,只觉得嘴里直冒苦水。 
看来朝廷那边,是打定了注意,要让自己担这个这责任。想到前些日子得来的消息,这乱民之中,还有白莲教教徒出没,他心中一禀。 
看来,别无选择,只能尽早剿灭。 
曹颙在旁,见了张圣佐露出绝决之色,思量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想来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个贪官,几个暴民。皇上既点了抚台大人巡抚河南,自然信得过大人。” 
不是曹颙多事,只是怕张圣佐狗急跳墙,为了推卸责任,来场大屠杀。 
为了地方太平,为首之人饶不得,但是胁从百姓,并不是罪不可恕。曹颙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果不其然,听了曹颙的话,张圣佐脸色舒缓不少。 
是啊,皇上与朝廷要面子,这事情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下来,就算有人揪后账,让自己顶缸,这罪名也能轻了不少。 
想到这些,张圣佐只觉得绝处逢生,看了曹颙一眼,心里有了算计。 
只在开封停了一晚,次日,曹颙就带着众人再次启程,两日后到抵洛阳。 
洛阳城中,戒备森严,往来巡逻的兵丁,络绎不绝。曹颙见了,不禁摇头,偌大的古城,坚实的城墙,得多少兵力才能拿下? 
按照大清律,地方官员有守土之则,违者不论缘由,都是斩立决。 
看来,这个河南知府李廷臣,还真是个惜命之人。 
曹颙猜测的不错,李廷臣这些日子寝食难安,半夜都会做噩梦惊醒,就是怕掉了脑袋。 
听人禀告钦差到了,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忙问是哪位大人。听说是户部给事中曹颙,他的脸上立时添了鲜活,只觉得是“山重水复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六十章 受刑 

没见到绿菊前。曹颂是带了几分怒气的。不是因绿菊的缘故。瞧她不起;而是因她的缘故。才使的曹项一意孤行。远离京城。 
不过。待见了面。瞧她瘦的风就要刮倒一般。脸色暗黄的怕人。曹颂的怒气就到了十分。眉道:“四爷不在。侄儿还要人照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绿菊被训的含着眼泪。低着头不敢应声。 
曹颂见状。想到至音讯不知的曹项。脸色有些黯然。 
对于曹项的安全。曹颙心中也没底。想到尚未百日的侄儿。曹颙叹了口气。对绿菊道:“侄子呢?要是没睡着。使人抱过来吧。” 
若是曹项真有不测。这个孩子就是曹项唯一的血脉。命运就跟天护一样了。 
绿菊试了眼泪。道:“是。大爷。”说完。转过身去。低声吩咐了婆子两句。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也不要过担心。就如二爷说的。照看好孩子。才是真对起四弟。”曹见绿菊神色凄然。终是不忍心。缓缓说道。 
“是。大爷。”绿菊这边。低下了头。说话间眼泪簌簌落下。 
这一个月。她心中不出什么味。只觉又涩又苦。若是没有她。曹项还在京城。曹家东府儒雅的四少爷。太学里面的小才子。哪里会跑到这么远的的方。受这些罪。 
这一年来。曹项虽有抱怨过。但是绿菊能看出。他疲惫的很。有的时候。经常叹气。说起衙门里的差事。也没有笑模样。个月等家书的模样。也是望眼欲穿。 
说到底。他不过才十七岁。 
说话间婆子抱着婴孩进来。看来是睡足了。眼睛亮亮的。挥着小胳膊乱抓。 
曹颂见了。已经是迫不及待从婆子怀中接过孩子。笨手笨脚的抱在怀里。这个孩子肖似曹项下巴上有颗小小的。位置都同曹项的相同。 
见了这个孩子。如见了中的曹项一样。曹颂咧嘴一笑,稍后笑容却僵住。他脑子笨。后知后觉。才想到此处。 
他忙将孩子送回婆怀里。竟是不忍相看。三弟经没了。要是四弟再有个万一。那他这个做兄长的。怎么对不起亡父? 
想到这些。他有些不住了。转过身去。看着曹颙道:“哥咱们该如何老四……” 
“稍安毋躁。再过日。巡抚衙门那边会使人过来。”曹颙回道。 
听了曹颙的话。曹颂脸色一白越发难以安心。只是在绿菊面前不愿多言。省的她更加担心。 
曹颙望了望窗外天色将暮。起身对绿菊道:“我同二爷先回站。有什么事。你打发人直接去站就好。” 
曹项不在。绿菊身为妾室。也没有留客的权利。只能恭敬的应了。将曹颙兄弟送到门口。 
待上了马。曹颂见绿菊回了院子。就迫不及待的相问:“哥。瞧着张圣佐的意思。是要剿。那老四怎么办?”曹颙瞥了他一眼。这个弟弟。心太单纯了。这巡抚衙门出来已经两日。他才想到此处。 
“魏大哥有故交在河南府。已经去打探消息了。”曹颙回道。 
曹颂才这想起两日没见到魏黑。讪笑了两声。道:“我就晓的。有哥哥出面。老四那边就不用惦记了。这个笨蛋。打小就叫他多练习练习拳脚。却是只知道看书。学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还要累的咱们当哥哥的跟着操……” 
永宁县。山中。神垢寨。 
被拉到聚义的曹项。看到正堂上供奉的那尊弥勒佛像时。不禁大了眼睛。心中惊涛骇浪。 
原还以为只是地方官横征暴敛。逼迫的百姓过不去。才分而反抗。为了这个缘故。曹项就算被劫持而来。于这些人也不出怨恨。 
不过。看了这尊弥勒佛像。曹项之前的怜悯之心都无影无踪。生出几分警醒。见了曹项的表情。亢氏兄弟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坐在他们兄弟下首的李一临。则是站起身来。笑着对曹项道:“曹大人。上次学生所说。大人可是想清楚?” 
这个李一临身上捐了监生。也读过两本书。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却最爱文的说话。 
同样是劫掠。永宁知县高式青被关押的的牢中。曹项则是只派了两个人看守。待遇截然不同。原因只是为他的官职是训导。 
地方百姓眼中。识字的就是人物。秀才更是了不起。举人就是官老爷了。这训导是掌故一府学政的。算是秀才举人们的半个老师。 
对于读书人。他们有着天生的敬畏。 
他们想要拉曹项入伙做军师。 
所以待遇向来优容,曹项生在勋爵世家。又是读的孔孟之道。“忠君爱国”四个字已经刻在骨子里。怎么会答应这个荒唐的要求? 
只是。他打小就是看着嫡母的脸色长大的。最会看人脸色。这亢氏兄弟与李一临当初围永宁县衙时。手上的刀子都红。是背了人命的。曹项可不想稀里糊涂的送命。一拖延至今。 
坐在首位的大寨主。就是这次起义的匪首亢珽沉着一张脸。等着曹项;他的弟弟亢垳则是冷笑一声。对李一临道:“老三。还同他墨迹什么?他是知府衙门派出来监税的狗腿子。还请他做军师。照俺说。一刀了事。祭旗才是。” 
看来李也等的耐烦。收了意。道:“要曹大人想不明白。那学生也只能抱憾了。曹大人也是汉人。为何甘〃做这鞑子朝廷的官儿?现下这边正是用人之际。别说是个训导。等到大事将成。大人就是开国功臣。就是个丞相。也是有的。” 
曹项听了这话。是哭笑不的。 
这凭这神垢寨千八百人?还开国。还丞相。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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