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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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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圣驾开始今年的行围之旅,三阿哥、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二十阿哥随扈。留在热河主事的。是前些日子从京城过来的五阿哥。 
曹颙以和硕额驸的身份,在康熙钦点的行围名单中。 
对于八旗权贵与官兵侍卫来说,随扈行围是天大的体面,曹颙自然乐不的多给自己的履历中加上这么一条,某年某月,钦点随扈围猎木。 
想着这一去,要到九月底才能回转,曹颙也不放心留初瑜单独在热河,就同初瑜商议过,让她先行回京。 
出来几个月,初瑜也想孩子们,不放心京城,就听从丈夫的安排,使人收拾行李,想着等送走曹颙后。就动身回京。 
在与各府女眷辞别时,初瑜才知晓,四福晋也打算在圣驾行围后,起身回京。娘俩个儿,就约好同行。 
曹颙听了,只能感叹自己运气好。如此能增加交情,又不涉及政治立场什么的,正是求之不来的好事儿。 
身为晚辈,他少不得又亲自携初瑜过四阿哥府一趟,恳请四福晋多照看什么的。走了个过场。 
宝雅听说初瑜要走,满心舍不得,恨不的随了她回京,看一看故土。但是朝廷有规矩,抚蒙古的皇女与宗女,没有朝廷旨意,是不能随意回京的。 
宝雅只能忍耐。毕竟现下回去,孩子们还兄长又不在家,当不得大用。 
等过几年,儿子们大了,兄长也回来。为了儿子们的前程,她也乐意厚着脸皮,多请两次旨意。 
初瑜温柔和顺,很对四福晋的脾气。 
加上之前,年侧福晋生子风光时,京城各大府里,都变着法儿的讨好年氏。只有曹家按照规矩,恪守嫡庶之分。使得四福晋对曹颙这两口子好感倍增。 
因此。这一路上,两人相处甚好。四福晋慈爱,初瑜得了丈夫叮嘱,也是恭敬柔顺,一路行来,娘俩的交情越来越深。 
四福晋口中的称呼已经由“大格格”变成“瑜丫头”白日赶路时,也叫初瑜与她同车说话解闷。 
这已经是七月末,幕热渐消。 
四福晋没有等四阿哥行围回来,就赶着回京,也是王府有事儿需要她料理。这路上就赶得急些。 
初瑜前面还好。虽有些虚弱,不耐车马劳乏,但是也强忍着。 
行到怀柔,网好有段官道因山石掉落的缘故不通。要下官道绕路而行,这道路就显得颠簸了。 
初瑜在马车上,脸色越来越白,额头上满是虚汗。很是不对劲”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一十三章 诊脉 

换做是前些日子,马车里闷热,许是还能中暑。如今,初秋时节,又是山林之中,正是清凉得紧。 
因此,看初瑜白了脸。四福晋也不会以为是中暑。 
“这是哪不舒坦?昨儿还好好的?”四福晋带着几分紧张,叫人立时停了马车,开口问初瑜道。 
初瑜只觉得眼神一阵阵发黑,小肚子坠得难受。 
她已经生了一双儿女,自是晓得身上的异样。她算了算行经的日子,心中惊疑不定。 
按理说,她这两日经期该到了。因延迟的日子不多,又在路上,所以她只当行路累了所致,加上眼看就要到京城。所以她没有当回事。 
如今,倒是是经期所致,还是因旁的缘故,初瑜也说不准。 
她伸出手去,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不知该如何作答。 
四福晋见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还觉得奇怪,顺着她的胳膊望去,却是恍然大悟:“天呀,莫非是有了”说着,带了几分后怕,皱眉道:“这孩子,都做了两回额娘了,怎么还不知轻重,这前三个月是能轻动的?” 
初瑜苦笑道:“四伯母。侄女也不知是要行经还是有了。自打生了我们大姑娘,侄女身子就不好,每月经期或早或晚都是有的。” 
饶是她如此说,四福晋也不敢轻忽。 
她是长辈,又得了曹颙先前的托付,携初瑜一道回京,要是初瑜有点闪失,那她这长辈的也脱不得干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现下不能往回退了,再往前行就该到怀柔县城,还是去寻个大夫妥当的。”四福晋想了想说道。 
因这段山路颠簸,四福晋不敢让初瑜再坐车,就让人快马先行,到怀柔县城寻驮轿与大夫。 
驮轿是两人抬的,要是前后走得稳当些,就会少不少颠簸。 
不说曹家侍候初瑜回来的仆妇,有赵安家的、钱丰家的,就是四福晋身边。也有几个主事嬷嬷。 
大家瞧见福晋的马车停了,也都下了马车,过来听差。 
四福晋吩咐人将车队,避让到道边,让仆妇们拉了帷帐,才使人挑了马车帘,让初瑜透口气。 
初瑜虽觉得不晕眩了。却是一阵阵发冷。 
四福晋摸了摸她的手,叫人拿了薄毯过来,给她围住。 
这会儿功夫,曹家的仆人都晓得,马车停止前行,是因为自己女主子的缘故了。丫鬟婆子都带了几分紧张,吴盛本在队尾,也听到消息,使小厮过来相问。 
四福晋见状,不知该不该羡慕初瑜。 
这个大格格。看着温柔和顺,却是嫁对了人。当家太太。儿女双全,还没有侍妾庶子碍眼,说起来多少人眼红。 
初瑜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这般大张旗鼓,若是她只是将要行经引起的不适,那岂不是一场大笑话。 
所以,她就将众人都打发下去,只留了乐春、乐秋两个在身边侍候。 
这会儿功夫,初瑜只觉得腹痛渐消,脸色也缓和些,不再那么苍白。 
四福晋微微松了口气,但是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方才马车在颠簸的路段行了几里。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奉命去怀柔县城的王府的管事才骑马回来,身后跟着两辆马车。 
一辆马车里,下来两个大夫,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五十多岁,另外一辆马车,载得是驮轿。 
至于轿夫,王府管事压根就没雇用。 
初瑜的身份,他是晓得的,自己主子的亲侄女、淳郡王府大格格、御封的和瑞郡主、伯爵府的伯夫人。 
这样的金贵人儿,福晋怎么会放心叫外头的人抬轿。 
因在野外,讲不得那些规矩了,四福晋便叫丫鬟们回避。吩咐两个婆子引两个大夫上前为初瑜诊脉。 
初瑜胳膊上覆了薄绸,只觉得心跳如鼓。 
她可记得清楚,婆婆打发自己去热河,就是抱着添孙子的打算。 
自打守孝期满,初瑜每个月都盼着,却是每次都落空。 
先上前的是那年岁大些的大夫,看着这一行百十来人,加上这马车装饰,都不是凡品,就晓得是遇到权贵。 
他不敢抬头,得了吩咐上前,眼睛也只盯着初瑜手腕上的绸子,不敢轻易乱瞄。 
竟是滑脉! 
老大夫不得不硬着头皮,抬头看看自己的病人。 
就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妇。旗装打扮,没有珠翠满头,却是周身的富贵,正带着几分关切望着自己,老大夫稳了稳心神,问道:“敢问这位奶奶,这两日可有痰症?” 
初瑜闻言。摇了摇头。 
“那奶奶这两日饮伞如何?可曾积食?”老大夫接着问道。 
见初瑜还是摇头,老大爷暗暗松了口气,又躬身问初瑜的经期。 
这个初瑜低声吩咐赵安家的,由赵安家的代答了。 
老大夫问了一遍,躬身道:“这位奶奶脉象如珠走盘,稍有滑像,若不是痰怔、积食的缘故,多半就是喜脉。只是日子短,还不明显。” 
听了这话。四福晋倒是有些担心,问道:“脉象看着稳不稳?先前不知,早上行路时颠了些。” 
老大夫方才抬头看初瑜时,已是瞧见四福晋。见她旗人贵妇装扮,看着比年轻的那个还雍容华贵几分,回话自是越发小心。斟酌着道:“虽脉象不算稳健。但是只要小心些,应无大碍。” 
“佛祖保结!”四福晋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叫人打赏了银封,带老大夫下去。 
初瑜攥着帕子,抚着胸口,有些不敢相信。 
自打生了天慧,伤了身子,她心里就没底。就算调理了几年,隐隐地存了多少期盼,也没想到真的梦想成真。 
为求稳妥,四福晋又叫人引第二个大夫过来诊脉,得出的结论也是喜脉。 
四福晋脸上添了欢喜。叫人重赏。 
这大夫诚心巴结。一边谢赏,一边说着吉祥话:小人谢太太赏,太太好福气,奶奶也是好面相,指定能添个男孙。” 
一句话说完,却是冷了场。 
马屁拍在马腿上,谁不知道四福晋只有一个嫡子,还早就天了。 
四福晋神情僵住,早有知趣的婆子,上前引了那大夫下去。 
众人皆屏气凝神,初瑜见状,拽了四福晋的袖子,低声道:“四伯母 
四福晋这时回过神来,回讨头看着初瑜,似悲似泣一半晌方道!“今年是弘晖的本命年,要是他还在,想来也早该娶妻生子”说到最后。仿佛陷入回忆中。 
“四伯母”初瑜知道劝什么都是虚的。就不再说话,陪着四福晋缄默。 
四福晋只觉得胸口钝钝的,长吁了口气。神情已经恢复如初,笑道:“瞧我竟扯这些没用的。天色不早了,还是先赶路。” 
这会儿功夫。已经有几个,婆子抱了锦垫等物,将驮轿收拾妥当。 
四福晋想了想,没有从王府仆从这边挑人,而是传了吴盛,说了初瑜有喜之事,叫他从曹家仆从中挑几个行路稳健的抬轿。 
吴盛早就候着,听了这个消息,真是又惊又喜。 
惊得是,山路颠簸。差点没出事儿;喜的是府里要添丁,真是天大的好事。 
最后。初瑜上了驮轿。曹府两个健仆抬着,旁边还有几个婆子媳妇驱步相随,护着左右。 
吴盛又挑了六人,两人一组,与前面这两人换手,小心翼翼,总算绕过这段山路,回到官道上。 
众人皆松了口气,四福晋赶紧所人停了马车,将初瑜接回到马车上。 
行到怀柔,众人进了驿站。 
驿承听说是亲王福晋回京,的少不得殷勤一番,安排了独院上房。 
虽说剩下的官道是近两年修缮的,平坦得很,但是四福晋有所顾及,也不敢再像先前那般赶路。 
怀柔到京城八十里,一行人又行了三日,才平平安安的到了京城。 
四福晋原想亲自送初瑜回府,但是初瑜怎好托大,加上也知道四福晋府中有事儿才回来的,便道谢一番,请四福晋先回王府。 
四福晋见初瑜气色颇佳,并无不适之处,才与她分开,各自归去。 
等初瑜乘坐马车,到了二门外,李氏已经得了消息,使丫鬟绣鸽带着两个小丫头到二门外相迎。 
看着乐春、乐秋小心翼翼地扶初瑜下马车,绣鸽虽觉得奇怪,还是上前一步,笑着说道:“给太太请安,老太太得了消息,正巴巴地等着呢。” 
初瑜点点头,放开乐春、乐秋的胳膊,进了二门。 
兰院上房中,李氏算了算日子,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早就回了,,要是再熬几个月,保不齐就有了,她记得清楚,丈夫生前曾专门交代过,子孙凋零是家族兴盛大忌。要是儿子三十岁还不添丁,就叫她劝媳妇给曹颙纳妾。 
儿子今年二十八了。 
见了媳妇进来,李氏少不得抱怨两句,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不是叫你在热河带着,同天估他老子一块儿回来了?” 
“老爷随扈行围去了,要九月能转回热河,带家眷不便宜,又不放心老太太同孩子们,叫打发媳妇先回京。”初瑜柔声回道。 
李氏扫了眼初瑜的肚子,不无惋惜地叹了口气。道:“折腾一趟,才待了两个月。” 
初瑜迟疑了一下。说了自己有身孕之事。 
这两日来,她也一直后怕。这般赶路,若是有了闪失。她也没脸见婆婆与丈夫交代。毕竟,孕期前三个月,多要静养的。 
李氏听了这个好消息,却顾不得责怪媳妇粗心。已经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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