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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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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挥挥手,打发赵丰等人出去,凑到曹颙身边道:“孚若,你想过没有,我同十五哥都闲,为何皇阿玛就点了你?” 
“还能有什么?一个皇子出迎与两个皇子出迎分量能一样么?卓礼克图亲王身份虽尊贵,毕竟是闲职王爷,上面还有扎萨克亲王,外蒙古还有汗王。要是他来朝,两个皇子出迎,往后扎萨克亲王、汗王来了。岂不是要三位、四位皇子出迎?”曹颙随口回道。 
十六阿哥皱眉道:“就是这样?总觉得不止这个缘故。皇阿玛不会无缘无故就如此,照你这样说。多加个和硕额驸,份量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有什么意思?” 
听他这么一说,曹颙想起卓礼克图亲王父子打量自己的眼神,道:“是有些不对头,今晚陪宴的,除了几位皇子阿哥,两位大学士与礼部、理藩院堂官,还有我。这招待外藩,怎么也扯不到户部的头上啊?” 
十六阿哥向来伶俐,这会儿功夫,脑袋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弯儿。 
他想到一个可能,迟疑了一下,犹豫道:“孚若,还记得同姨母身世相关的传言么?那其中同伯王与皇阿玛有关的女子,有人说就是被追封为慧妃的博尔济吉特氏。那位博尔济吉特氏其父是科尔沁国公;就是卓礼克图亲王旁支。” 
这一下子就扯到几辈子之前的事儿,曹颙听得恍然:“不会吧?皇上到底是何用意?” 
十六阿哥摸着下巴,说了个可能:“莫非是皇阿玛助孚若寻亲?李家同你家早生嫌隙,外人不知道。皇阿玛却是晓愕的。如今你小小年纪。支撑一大家子,没有助力,也不容易。” 
曹颙听了,哭笑不得,道:“十六爷,我已经二十八了,不是十八。再说,就算有真有亲,隔了几代人,又离得这么远,怎么做助力?” 
对于曹颙的年龄,十六阿哥不以为然。 
就像他有的时候,无法接受自己已经奔将到而立之年一样,他也无法接受曹颙即将步入中年的事实。 
但是曹颙说的后手段话。却是实打实的道理。 
十六阿哥疑惑道:“那是其他的缘故,我猜错了” 
卓礼克图亲王行帐中,巴特麻坐在榻上,将手中的奶茶一饮而尽。 
随着蒙古女奴的传话声,世子进了帐子。 
“都打听清楚了?”巴特麻用蒙语问道。 
“阿布,儿子都打听清楚了。这个曹颙就是曹寅与李夫人的嫡长子。曹寅康熙五十七年病故,曹颙之前在守孝。守孝前任过太仆寺卿与内务府总管。守孝后,直接点为户部侍郎,正二品。”世子近前低声回道。 
“皇上倒是真器重他”看来额吉的遗命,还是有道理的 ”巴特麻长吁了口气,说道。 
世子却是有些不以为然,道:“阿布,都隔了这些年,就是皇上。也没有使人来要这些财物,为何还要主动送来?旗人跑马圈地,日子比咱们过得富裕,又不缺这些。这些财物,都将咱们王府掏空了。” 
巴特麻摆摆手,不让儿子再说:“你祖母是个明白人,不会平白地留下这个遗命。这不仅仅是你祖母的遗命,还是太后生前的旨意。都是为父无能,这些年因王府花销大。动了其中的财物,如今才凑上。” 
世子还是有些不服,道:“这是白送的财物,就算阿布少给些,旁人也不知道。” 
“长生天看着,科尔沁没有背信弃义之人。”巴特麻瞪了儿子一眼。说道。 
世子闭了上嘴,没有再多言。 
其实,他心中疑点重重,怀疑是不是皇上缺银子,又不好明着讨要。太后生前才对祖母吩咐这一句。 
要不然,就算是几十年前皇室寄放在王府的财物,也该明着交给内务府,为何要私下交到臣子手中…”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一十六章 会亲(下) 

如曹颙所想,十六阿哥见卓礼点图亲王世子。就起儿 小浙也意” 
晚上的接风宴上,三阿哥谈笑风生,同卓礼克图亲王相见欢;十六阿哥则是同世子“相见恨晚”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两位随扈而来的大学士。都上了年纪,笑眯眯地当摆设。 
有几位皇子在,理藩院侍郎与礼部侍郎没资格上前,也干陪着。 
众人中,曹颙这个户部侍郎,就显得有些凸显。 
曹颙的座位,设在诸皇子之下,两个大学士之上。原本他是不好意思做两位大学士之前的,但是十六阿哥说尊卑有别,不让他往下坐。 
四阿哥与十五阿哥的作为相邻,两人又不像三阿哥与十六阿哥那么忙活,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偶尔也接着三阿哥的话茬,同巴特麻说上一两句。 
蒙古人喝酒不用酒盅酒杯。都是用碗的。眼下,这首席上,就摆了半个巴掌大小的玉碗做酒器 
几碗酒下肚,巴特麻已经有些上脸。 
虽说明日才能朝见皇帝。但是这数位皇子与高官陪宴,已经是体面非常。年年来朝,就今年接风宴的份量最重。 
看来,上个月上折子,还是对了。 
从亲长吩咐至今,已经过去四、五年,他心里也没底。怕京里来人催,怕皇上以为是亲王府这头起了贪念。 
想到这里,他有些羞愧。 
因为慧妃娘娘早天,而后直到太皇太后薨天,也无人提及这笔财物,所以亲王府这头才开始陆续挪用。 
他没有见过那位姑姑。那位姑姑早在他出生前,就离开了科尔沁。但是他小时候,听母亲提过那位进宫养育的姑姑。 
关于那位姑姑的身世,说法各异。 
有说是他祖父的亲女。有说是他祖父的侄女,反正早先是养在科尔沁。 
先帝在世时的两位皇后。都出自科尔沁。被废的元后是他的亲姑姑,继后是他同曾祖父的堂姐,与继后同时入宫的还有继后的妹妹淑惠妃。 
听说,这几位科尔沁贵女都不得先皇欢心。这慧妃被送到京城,要在她成年后封贵妃的,就是为了以防先皇再次废后。 
当时,有太皇太后在,这皇后之位,就是科尔沁贵女的。 
那位慧妃姑姑地位不一般,预备的嫁妆就非常丰厚。听说是太皇太后亲自预备的,宝石玉器、古董字画不计其数,只说金子,就有十万。 
这都是父母在世时,偶然提及的那位姑姑时,留下的只言片语。 
巴特麻总觉得有些不对,既然这位姑姑注定要做贵人,那为何太皇太后还将这么一大笔钱财从京城送到科尔沁? 
只为了给这位姑姑添嫁妆,要气派些? 
他是个随性的人,想不明白,就不去再想。 
他是闲职王爷,每年的收益有限,开销又大。 
为怕宫里讨要这笔财物。所以对于其中贵珠宝玉石,他也不敢妄动。 
只有金子。被挪用干净。 
想到这里,他越发觉得脸烧的厉害,举着酒盅,装作不经意地望了曹颙一眼。 
曹颙此事,正被十六阿哥拉着,到了世子那席。 
“阿勒坦,你不是想认识认识曹颙么?我给你介绍。”十六阿哥带着几分醉意说着,而后笑着指指曹颙:“这是我的侄女婿,按照亲戚论起,也当称你一声表叔。” 
方才在席间,阿勒坦格呼勒有意无意提了曹颙几遭。 
十六阿哥是什么人?如何能看不出这个。蒙古亲王世子对曹颙“非是寻常”的关注。 
他本就怀疑皇父钦点曹颙出迎亲王父子,就有让曹颙认亲之意,眼下见阿勒坦格呼勒的举动,对曹颙并非一无所知,就有些推波助澜的意思。 
‘ 表叔?’世子一听。笑着望向曹颙 倒是来了兴致。 
虽说是王府暂时保管的财物。但是偌大一笔数字,直接交给陌生人手中,总叫人心里不痛快。 
要是成了自家晚辈,有了亲戚,这说起来总算好受些。 
加上昨儿他听父亲的那番话。晓得这个曹颙是皇上看重的,所以对于自己一下子跃居长辈,就有些得意。 
说到底,他还是没离开过科尔沁的缘故,在父亲的庇护下,没什么心机。 
曹颙见十六阿哥说得热闹。神色有些僵硬。 
这还真认起亲来,这叫什么事儿? 
自己除了是和硕额驸。还是朝官啊,是京堂,这要是传到哪个御史耳中,一个“私结番邦”的帽子下来,就是个‘居心叵测’之罪。 
“十六爷,您喝多了”曹颙挪了挪身子,凑近十六阿哥。低声。 
十六阿哥“哈哈”两声。只做没听见,对阿勒坦格呼勒道:“世子,别看曹颙文质彬彬的。他早年在御前做过侍卫,骑射是一等一的好。不是我吹牛,等明儿达尔罕王府来人你就知道了。听说贝子苏赫巴鲁的箭术在科尔沁也是排的上的,曹颙的箭术不逊于他。” 
阿勒坦格呼勒听了,却是有些不尽信。 
虽说他与苏赫巴鲁隔着两、三百里,但是那达慕会盟时,也曾见过几遭,两人还比试过。苏赫巴鲁的马术与箭术都有口皆碑,只有摔跤略逊于他。 
见他不信,十六阿哥扬了扬下巴,道:“今儿太晚了,明日上午,咱们校场上见真章去!” 
“十六爷这般说,指定是真的。要是曹额驸没有蒙古人之风,也不会得太后他老人家的偏爱。”阿勒坦格呼勒大着舌头说。 
这话听着却是有点儿意思;十六阿哥亲自把盏,给阿勒坦格呼勒斟了一碗马奶酒,道:“世子说的正是,皇祖母生前对曹颙这个曾孙女婿甚好,我们这些皇孙都要靠后了。” 
阿勒坦格呼勒仿佛有些不解。看了曹颙半晌,才开口问十六阿哥道:“曹家太夫人祖上也出自科尔沁么?” 
十六阿哥挑了挑眉,道:“世子怎么想起问这个?这个我到是没留意,只晓得太后对曹太夫人视如己出,常常宣召进宫的。” 
阿勒坦格呼勒听了,点了点头,自以为得了答案,道:“那就没错了,她指定是咱们科尔沁的血脉。科尔沁人最是护短,要不是自家骨肉,太后也不会留下遗命将慧妃姑姑留下的嫁妆转赠给曹家太夫人。 
这样说着,他看曹颙,就少了几分疏离,伸出簸箕大的手掌。使劲地拍了拍曹颙的肩膀,笑着说道:“咱们真是亲戚,或许论起来。你也当称我声表舅。” 
他头脑简单,只是随口说出,却是最接近事实的答案。 
曹颙神色如常,脑子里却被“遗命”这两个字镇住。 
十六阿哥也有些怔住,这李氏的身世之谈,虽在京里传了多年,但是因为涉及皇家阴私。又没有明确证据,所以不少人只当是以讹传讹。 
毕竟,除了太后生前对李氏另眼相待些外,皇上没有认女,裕亲王府也没有人出面认亲。这皇女王女的传闻,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如今,怎么又扯出慧妃来? 
那明明是早已淡出众人视线,被人遗忘的人物。如今又因所谓的太后遗命,被提到人前,这其中到底有何用意? 
阿勒坦格呼勒说完那热络的话,正看着曹颙,见他不说话,面上就有些抹不开,瞪着眼睛,喝道:“曹大人不愿认咱们科尔沁这门亲戚么?” 
原本帐篷里,大家各自聊各自的,他这一嗓子,却引得众人都往这边席面看过来。 
卓礼克图亲王微微皱眉,望向儿子的目光,带了几分责怪。 
四阿哥神情晦暗不明。三阿哥面上笑吟吟的,眼中已经多了探究,十五阿哥嘴角上调。添了就讥讽。 
两位大学士,惯会装聋作哑的,只看了一眼,就恢复常态。 
末席枯坐的两位侍郎大人,则是少不得心中吃味。 
同样是二品侍郎。因曹颙爵位高,跟在皇子身边;他们却只能是奴才。 
曹颙早已醒过神来,从十六阿哥身前取了酒壶,将席上空着的几个。玉碗摆在阿勒坦格呼勒与自己面前,一一斟满,而后端了一只酒碗,道:“世子误会了。曹颙没有半点轻狂之心,只是世子如此厚爱,曹颙实是受宠若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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