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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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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功夫,已经有侍卫牵了十六阿哥的马匹过来。十六阿哥摆摆手,却没有上马的意思,而是上了曹颙的马车。 
智然同曹颙关系亲厚,在京城滞留数年,十六阿哥自是认得他。 
听了曹颙的话,十六阿哥竟比曹颙还迫不及待起来。 
马车进城后,十六阿哥便叫直接赶到理藩院。 
因为年十六阿哥要查询的不是秘旨,都在记档的,所以并没有费多大功夫,就查询到曹颙想要找的册封旨意。 
那旨意颁布的时间是“康熙五十六年九月十七”。 
这一日,对旁人来说可能是寻常一天,曹颙却是铭记的。因为,这一日是曹寅的“头七”曹家也接到一份圣旨,就是赐曹寅谧号的旨意。 
曹颙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母庸置疑,这证明康熙早就晓得智然此人。选择同一日下旨,都是“加恩”曹家么? 
只是,不知两人的联系,曹寅从中起了什么作用。 
“六年前册封的,够早了!”十六阿哥也瞧出其中不对头来。 
离了理藩院,他就低声问道:“莫非智然是皇阿玛的人?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混个大弟子的名分。说起大喇嘛,徒子徒孙遍布咯尔咯,小和尚别说混个大弟子,就是挤进门混个小弟子,也是不容易 
十六阿哥疑惑的,正是曹颙猜测的。不过猜测归猜测,真相如何,还得听智然分说。 
十六阿哥带着狐疑,回宫去了;曹颙想了想,还是往户部衙门去。 
忙到落衙,曹颙就直接回府。 
早先对康熙即将逝去的同情,此刻全剩下了愤怒。智然虽流着曹家的血,但是并没有受过曹家半点恩泽,难道只因他是曹家子孙,就要任由康熙驱使么? 
同自己这个借尸还魂的外来户比起来,智然才是真正的曹家长房长子。 
曹颙顾及到李氏,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与智然兄弟相认,但是他心中,早已将智然戈归在自己的庇护范围内。 
原以为他坚持不还俗,能得个大自在,谁会想到同曹家的渊源,使得他深陷权势纠纷中。 
在等智然造访这一昼夜中,曹颙想了许多。 
对于所谓天家情分,也算是认识深刻。康熙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情,一边君臣情深,厚谧曹寅;一边将曹寅的私生子,套上了缰绳 变成了朝廷的眼线? 
“你去蒙古,不是自己的心意,是领了皇命么?”见了智然的那一玄,曹颙哑着嗓子问道。 
智然点了点头,端坐那里,望向曹颙的双眼,带了几分慈悲。 
“为何要承旨?”曹颙接着问道。 
智然是方外之人,并不会将生死放在心上,能让他心甘情愿远赴蒙古的原因是什么? 
“不过是因果夙缘,曹施主勿要多想。”智然神色不变,淡淡地回道。 
所谓“因果”还是为了曹家的“生恩”吧? 
曹颙叹了口气,道:“父亲在地下,也不会赞成你如此。” 
曹颙不是厚脸皮之人,在智然受曹家所累后,还能平静以对。 
智然一怔,慢慢垂下眼睑,低声道:“终是生恩,报了也好”。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六十六章 南苑(一) 

智然终干承认了曹家生恩,曹颙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叹了口气。 
他从袖子中掏出一只巴掌大的锦盒,递到智然面前,道:“这是父亲心爱之物,生前时常把玩过,留着做个念想吧 
听到“父亲”二字,智然身子一僵,眼神中露出几分迷茫,随后既低下头,嘴里喃喃道:“佛言。我生于人间,长于人间,与人间得佛。 
再抬头时,他眼神已满是清明,再不见半点波动,淡笑道:“曹施主,因缘合乃成,因缘离散即灭,小僧业障已消,终得大自在。” 
智然这一句,将曹颙含在嘴边的“兄长”堵在嘴里。 
他原想着是否让长生与天佑他们出来见见智然,家人骨肉相见,然而智然如此,曹颙也就不再多事。 
以智然此时的身份,与曹家的关系越亲密,越受牵制,这是曹颙所不愿看到的。 
康熙还有数月就死,新皇的手未必能伸到咯尔咯,也未必能晓得康熙对智然的操控,正是摆脱束缚的好机会。 
“一切属他,则名为苦;一切由己,自在安乐。愿和尚成大善业。”曹颙对了句禅语道。 
“种稻得稻,种豆得豆,方便有多门,曹施主顺其自然就好。”智然看着曹颙,那一刹间,声音也添了一丝暖意,缓缓说道。 
一时之间,两人的距离,像是远了,再也不能回到过去嬉笑怒骂随心的岁月;又像是近了,能明白对方眼神中的温情,许多话无需言说。 
曹颙心中一暖,尽管事隔多年,小和尚仍是当年重情心软的小和尚。 
他在佛门长大,有着最通透的悟性,却是被“养恩生恩”牵扯,使得自己不能挑出红尘外。 
智然没有久留,同曹颙说了几句就起身离去。 
曹颙亲自送到大门外,问了句大喇嘛到京之事。 
康熙五十二年,曹颙曾见过一次大喇嘛,印象颇为深刻。感觉就是有几分神通,可以愚人了。 
那次见面,曹颙对那个大喇嘛是充满畏惧的;这些年过去,当年的畏惧早已散去。 
带着咯尔咯各部投靠朝廷,接受朝廷的封号,以八旬年纪,数次朝见于御前。这个大喇嘛,与其说是得道的高僧,更不如说是看透世情的老人精。 
想到这些,曹颙不禁多问一句,道:“大喇嘛带着喀尔喀诸王进京。只为朝见?。 
智然额不肯多说,只是笑笑。就移步而去。 
曹颙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大喇嘛进京的用意。去年就沸沸扬扬的和谈,直到现下也没个结果。不知道大喇嘛此举。是不是避嫌。 
转过身去,曹颙与神色变幻莫测的大管家曹元对个正着。 
“爷”曹元望了望远处的背影,带着几分压抑道:“智然师傅” 
他向来恪守本分,不是多话之人。想必是没想到智然相貌会蜕变如此,才震惊之下失了分寸。 
曹颙没有怪罪之意,也没心思多解释,含糊道:“没错,就是智然。”说完。他直接去客厅去了。 
客厅几案上,平平整整地摆放着曹颙方才拿出来的锦盒。 
曹颙打开来,里面是只两寸来高的白玉弥勒佛。弥勒佛眉眼弯弯,大肚朝天,看着憨态可掬。 
曹颙摩挲着,眼前浮起父亲手拿刻刀的模样。 
没错,这尊小佛,正是曹寅生前亲手雕刻而成。他一刀一刀,都极其用心。直到他病故前不久,这尊小佛才雕琢完。 
佛座下有四个小字,“慈悲一切”。曹寅虽没有明说,但是曹颙晓得,这个小佛就是留给智然的。 
曹颙长吁了口气,将玉佛重新装入锦盒中,拿到书房,放到书桌右侧第二个抽屉中。这是曹寅生前搁这个锦盒的地方 , 
次日,曹颙到了衙门没一会儿,就有理藩院司官过来,拿着康熙御批的折子,过户部来支取银两。 
总计八万两,做帐篷、毛毯等购买之资,还有外藩赐宴。 
李卫接过折子,不肯直接支银,反而闹到曹颙面前。 
“大人,您瞧瞧,这购买帐篷三千顶,岂不是笑话?又不是木兰行围,何至于一次用这些帐篷?”李卫带着几分不忿说道。 
他在银库当差,自是晓得银库不宽裕。 
如今,兵部、工部等大头还没到,这理藩院一次就要拨八万两,李卫如何能不着急。虽说是御前批过的,但是保不齐有人蒙蔽圣听。 
曹颙听到“行围。二字,却是想起十六阿哥前几日所说。看来,这数千顶新帐篷,是要在南苑牧场使用。 
“这事情本官知道,李郎中先去将银子支出。”曹颙说道。 
李卫听了,一时语塞,但不会怀疑有什么,安安静静地带了人支库银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李卫回本堂衙门交差。 
曹颙叫他坐了,三言两语说了圣驾即将移驻南苑行围之事。 
李卫听闻,张了嘴,半晌合不拢。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嘟囔道:“就那么上瘾?这是打猎啊,还是打银子?” 
“又阶不想去见识见识?”曹颙挑了挑眉,道。 
李卫现下整日里围着算盘子转,是个合格的司官,说话之间圆滑许多,但是骨子里的侠气仍在,对武事兴趣不减。 
“户部要使人过去?”李卫果然心动,眼睛亮亮地问道。 
曹颙摇摇头,道:“礼部、兵部、理藩院、内务府这几个地方都会使人过去,户部不好说。难得不用出京,你若想去,我就同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说说。” 
十七阿哥年初去理藩院挂职,十六阿哥则是随着几位内大臣一道,专门负责此次南苑行围。 
其实,李卫想去,直接让四阿哥安排也行。如今的理藩院尚书,就是九门提督隆科多。 
李卫听说有戏,欢喜地手舞足,嘴里不住口地说道:“哎呀,俺好几年没拉弓了,得去买把好弓。就算去瞧热闹,也不能太丢人。” 
这一瞬间,李卫眉眼间的欢快遮也遮不住。 
以他的性子,比照起当文官。更适合做习武事。 
曹颙也被他的欢快感染,觉得心里舒服许多。 
李卫回去忙了,曹颙也不能白答应李卫一回,正想着是托十六阿哥,还是直接找十七阿哥帮忙。 
这时,就有笔帖式过来传话,道是雍亲王爷相传。 
曹颙听了,不由蹙眉,这李卫前脚功夫才走,后脚四阿哥的话就到了,耳目够灵通的。 
等见到四阿哥,户部其他堂官也在,他才晓得,四阿哥寻他并不是因为李卫,而是为了仓粮之事。 
今年漕运耽搁,几批漕粮八月末才入通州官仓。因此,这往年七月初支取下半年禄米,也推到了九月初领取。 
这王公属下、八旌旗丁、文武官员,都挤在了一块儿。 
旁人还好,人微言轻,不敢到官仓大放厥词。这诸王府、公主府,从上到下,需要支取的禄米是个大数字。 
就拿亲王为例,每年禄米万斛,五十石。一石一百二十斤,五千石总计就是六十万斤大米。 
王府有执事的当差人,又按照品级不同,领一份禄米。 
这加起来,每个王府领的禄米,就不是小数。 
这些米,如何能吃完,多是在自己产业下的米铺贩售,或者直接供应给大的粮食商人。 
这领取的米是新米,还是陈米,这价格就差了好几倍。 
如此一来,这些人领米,就不按照顺序来,反而要拣新仓支领。 
有开头的,就有随从的,一家两家都如此,将官仓闹得沸沸扬扬。负责官仓的仓麋侍郎张伯行终于顶不住,告到四阿哥跟前。 
这其中牵扯的,都是宗亲王府,四阿哥真的为难了两日。他晓得这其中利害,要是闹出来,就要得罪几家王府。 
最后,四阿哥还是决定公事公办。 
官仓就是大问题,是摊理不清的乱账。好不容易得了个由子,能名正言顺地清查,四阿哥真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 
几位侍郎都不吭声,因为他们晓得,在上司与顶头上司跟前,说了算的不是他们。 
两位尚书却是脑门子冒汗,满脸的苦相,委实叫人觉得好笑。 
曹颙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里算着时间。要是真的清查仓粮,没有十天半月的完不成。 
南苑行围就在数日后,两下里的时间有些冲突。 
如今已经进十月,康熙的寿命,是十月,十一月,还是十二月终止? 
四阿哥性子刚慎自用,他同几个人说仓粮之事,并不是寻求大家的意见,虽然他拿出个关于仓粮混乱的折子,叫大家联名。 
两位尚书叹了好几口气,还是哆哆嗦嗦地提起笔。他们两个都应了,几位侍郎更是无话说,老实地在折子后署名。 
而后,众人散去。 
曹颙回到自己办公处,愣了半晌。 
不知不觉,四阿哥已经由隐忍内敛变得强势起来。 
这种转变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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