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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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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起问这个。”曹颙有此奇怪。 
天佑犹豫了一下回道:“福宁说,外头都晓得母亲为妹妹置办了份厚嫁妆,要不是妹妹年岁小,早就有人上门说亲。那此人 图的是父亲母亲的钱 ” 
福宁,是他在旗学里结交的朋友,家里虽比不得曹府显贵,也是勋爵。 
见天佑带着担忧的表情,正经八百地说起此事。曹颙不禁莞尔摇摇头道:“你妹妹才多大。左成打小养在咱们家,跟天惠是兄妹,如何能做夫妻。” 
天佑这才松了口气道:“不是就好。要是换做左住,儿子也是担心,左成老爱生病,不能照顾妹妹。” 
天佑的心思,都放在的父亲分忧上,对于行围之事也看得淡了。 
从书房出来他就直接往左住兄弟所住的枫院。 
枫院同葵院结构相仿,只是院子更大些,正房更宽阔,是四破五,小五间的结构。所以左住左成兄弟在此同住。 
天佑过来时 已经是黄昏时分,上房已经点灯。 
院子里有小丫鬟子在扫地,见天佑进院,忙束手站好请安问好。 
左住、左成在屋子里听到动静。挑了帘子出来将天佑迎了进去。 
见左住要将自己往西屋引,天佑笑道:“怎么不去你屋里。” 
“那边乱呢,怎么待客。”左住道。 
天佑听着只觉好奇,望向旁边的的左成。 
左成道:“方才使木莲收拾些旧的被褥与衣服出来,还没有包好。” 
说话间三人到了西屋。 
“恒生又没回来。”左住问道。 
“嗯,说是留宿宫中,明儿再回来。”夭佑回道。 
西屋炕桌上铺了账册,还有个敞开的木匣子,里面有此银棵子与铜钱。 
“官学抛费大不大。这些日子你们也忙,咱们一处说话的功夫都少了。在外头不比家里要是月钱不够使唤,千万不可委屈自己。父亲知道了,会允咱们涨月例的。”天佑说道。 
左住摆摆手道:“是去读书。又不是吃喝玩乐,除了买书哪里有花钱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今日收拾这些,是想着要帮一位同窗,是今年院试第二名,学问极好。家境贫寒。入了冬日,身上也只有一件旧袄。偏生他母亲近日又病了,连旧袄也当了买药,好不可怜。” 
“真是不容易,能帮就帮吧。要是银钱不够使,打发木莲去我哪儿取。”天佑道。 
虽说他心善 ,但是并不是烂好人的性子。在旗学了大半年,更是见识了不少坑蒙拐骗的勾当,嘴里这样应着,心里已经想着明日要打发人。将左住这位同窗打听清楚,省得左住左成兄弟受了糊弄。 
“刚进官学时,我同弟弟功课跟不上,他甚有耐心地帮了我们。他也是跟着寡母长大。”左住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 
想着同窗,每晚抄书赚铜板,想着他家赁居的两间破厢房,左住不知如何向恒生描述。 
他们自小长在宅门中接触的都是官宦之家,要是没有亲眼所见,是不会晓得什么是穷苦百姓。 
吃的饭是高栗与棒子面糊糊,菜只有咸菜与大白菜。就是豆腐都成了奢侈之物。 
若是没有曹家庇护,他们兄弟的境况会比那位同窗好么。 
母亲早就说过 当初投奔到曹家时。只有此嫡母的陪嫁首饰。而后,这十几年中,义父将南面的买卖,留了份利润出来给他们兄弟两个积下产业。 
等到他们成年,离开曹府自立门户时,也能衣食无忧。 
左住、左成在曹府长大,原不太晓得生计,对于自家名下有产业也没有什么想法。 
进官学这几个月,接触的同窗多是百姓人家子弟,还有不少是出身寒门,这兄弟两个也长了世面。 
等去那位要好的同窗家看过后,他们才更深刻地了结到贫穷的滋味儿。也明白能在曹府长大的他们是多么幸运。 
“哥哥是好心,只是那家伙性子倔,未必会受呢。上回去,他家正赶上他们家吃晚饭。他偏上我同哥哥吃。那棒子面窝头能落掉大牙。我只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他还给了我脸子。”左成皱眉说道。 
天佑听着,倒是觉得此人很是孩气,道:“那人多大。” 
“比我同哥哥大两岁十一。功课还好,为人却硬邦邦的不会说话。”左成回道。 
几个人又闲话几句 天佑才回葵院。 
瞧着左住的模样,是要将兄弟两个攒下的月例银子,都借给那位同窗。如此一来他们兄弟使什么。 
天佑想了想还是叫小栅取了二十两银子给左住兄弟送去。 
安定门外雍亲王府。 
四阿哥站在书房,眉头皱得死死的。今日进宫魏珠抽没人的时候。对他说了一句话皇上近期似乎很关注西北的消息,问过几次十四阿哥的奏折。 
十四阿哥没隔五日有奏折上来,但是皇上瞧着内容似乎并不满意。 
四阿哥想到此处,只觉得心乱如麻。皇父是要训斥十四阿哥和谈未果。还是想要召十四阿哥回京。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七十章 围场(上) 

恒生是次日回来的,因要随弘历去南苑,要带的东西也多。 
要带小毛衣服,还要带弓箭等物,初瑜叫乐蓝仔细收拾了,一一包好。 
恒生原以为要哥哥也去,巴巴地到葵院来,听天佑说不去了,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兄弟两个打小一个屋长大,诸事不瞒。所以,天佑就将父亲昨晚告之的,对恒生说了一遍。 
恒生沉默了一会儿,闷闷地说道:“如此,也不过自欺欺人。身份不同就是不同,即便是咱们家,哥哥与我,我与东府的天护、天阳,不是都有所不同么?长幼、嫡庶外人眼中也是有所不同么?如此一来,倒是委屈了哥哥。” 
天佑见他有此反常难得耍小性子道都是自家兄弟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倒是你出门在外不比家里要是真辛苦就使人给父亲传话让父亲想法子接你回来。木行围你都见识了,这家门口的也不必非要从头到看尾。” 
恒生抬起头犹豫了一下道要是哥哥在上书房读书,哥哥就能直接去了,哥哥若不是我今年我同父亲去热河就算要点伴读也当点哥哥才是。” 
天佑摇摇头道,“伴读也什么好。还得替贵人挨手板。要不是皇上钦点,父亲母亲是舍不得你去做伴读的。” 
“四阿哥功课极好,我没挨手板”恒手低声说道,只是去了上书房,才晓得尊卑之别不随心意逆转。” 
天佑见他感怀之意很是不放心,道:“发生什么事儿。” 
“没什么就是整日里奴才来。奴才去的叫人气闷。偏生还有一干小人还觉得,这伴读体面整日里耀武扬威,欺软怕硬,真想狠狠教元他们一顿。”恒生撅着嘴说道。 
恒生打小是爽快性子,今日说话却是有了不少愤懑。天佑不由皱眉,“有人欺负二弟。到底是哪个。父亲打小教导咱们什么不欺人,亦不可被人欺。这不是能忍就忍的要是被人家当成咱们家好欺负往后还不知怎么难堪。” 
恒生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只说没有。 
天佑再一追问,他方都哝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些酸话罢了,说了也污哥哥耳朵。父亲早先就教导过让我行中庸之道。昨日校场射箭我一时兴起忘了父亲的话,得了个第一老师夸了两句,就引得旁人冷鼻子冷脸的。” 
“所以他们就拿话刺你,还拿我来说嘴。”天佑心思灵通想了想问道。 
恒生点点头道:“那几个伴读多是公侯府邸的嫡长子。嫡长孙。他们平素里在皇子皇孙跟前,谄媚得跟哈巴狗似的,倒是想在我面前当大爷。谁理他们。我即便不是父亲亲子也不会坠了咱们曹家的威风。”说到最后他挺了挺胸脯口气甚是坚决。 
见他这般自强懂事,天佑笑着点点头,“怨不得父亲夸你,真是见了世面不同以往了。” 
恒生讪笑着带了几分不好意思。 
其实他刚才说那番话并不是同左住飞左成生分了,而是心中有亲疏,还是将哥哥看得更重。加上哥哥为诸小之长,从小到大谦让兄弟太过,他有些心疼哥哥。 
十月二十这日圣驾移驾出宫去南苑。 
从十九日晚亥初(晚上九点)内城就戒严,从皇宫到正阳门,都用黄色幔帐将道路遮得严实,又有数千护军,道路两侧端立,以防民人冲撞圣驾。 
李卫顶这个协办的名儿,跟着几个内务府司官一道骑马随在大部队后头。 
此刻天刚蒙蒙亮,銮驾、王驾,侍卫,护军,上万人马,却是半点杂音也无。 
连平素嬉笑无形的李卫,此刻也被这凝重的气氛感染,没有半点轻佻只剩下肃穆。 
南苑在丰台出城南行二十来里。 
因随扈人马众多,銮驾前行的速度缓慢,直行了二个来时辰,巳初二刻(上午九点半)才到抵牧场。 
放眼过去是连天的帐蓬。 
圣驾所在地是要紧之地李卫自然不得上前。 
他同几位司官一道,安置在理藩院行在附近的帐子里。 
将行李放好,他就出了帐子,远远地眺望着乍舌不已。 
同帐的内务府司官得了十六阿哥的吩咐,对李卫多有关照。 
见他傻站着笑着,说道:“气派吧。其实这还不算什么,要是你有机会随扈热河,就晓得了木行围时,比现下气派多了。人多了没十倍也有五倍。” 
“啧啧,既是如此木行围不会也用帐子吧。圣驾年年去木行宫,指定气派得紧。”李卫问道。 
那因官瞥了李卫一眼道:“这话李大人可不能当旁人说,小心惹人笑话。这南苑牧场,就是仿木围场建的,这边一马平,那边自然也不会有劳什子行宫。” 
李卫向来厚脸皮“嘿嘿”两声摸着鼻子道皇上又不缺银子为何要住在行帐里。夏日里还好,这个时节天寒地冻的岂不辛苦。” 
“哎呦,李大人哎,听您这话就不是在旗的。皇上行围,为得是练兵,是同蒙古人结盟。要是自在围场修了行宫,大臣就要跟着修别院,那还是围场么。皇上是八旗共主,出来练兵自然要住在御帐中。”那司官侃侃而谈道:“再说这次行围,是为了招待嚎尔略诸王公贝子,他们那边向来是帐子里的,住不惯屋子,在牧场才更自在。” 
李卫听了心里还是犯嘀咕,皇上明年就要过七旬大寿,还来外头住,倒是不怕有个闪失。 
用这帐子缘毫不比盖屋子省钱。 
李卫想着前些日子从户部支出的数万两银子,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就是他们这此随从官员的帐子里都放了两个炭盆,御帐里还能冷了不成。 
内务府与理藩院从半月前就预备行围之事儿,还能将皇帝冻着不成。 
只是时值初冬,草木凋零,这牧场多是平原,偶有丘陵,要是这上万大军行围猎物何来。 
李卫只觉得自己是个乡下汉子满脑子的不解。他同屋这司官差事繁忙,与他说几句便去寻十六阿哥听差去了。 
李卫心里一团浆糊,又守着规矩不敢随意走动,便下定主意少说多看见识一番。 
即日康熙在御帐设宴宴请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大喇嘛与喀尔喀诸王。 
而后数日就是理藩院为各部王公举行的赐宴。 
这期间又有各种露天盛会,使得随喀尔喀诸王同来的蒙古武士得意大展拳脚。自然侍卫处先锋营飞护军营等几处也都使出人高马大的兵将应战。 
这几日天气睛朗,外头不觉得寒冷,去会场看热闹的王公贵戚文武大臣也多。一时之间牧场上气氛热闹非常。 
李卫本就是挂名而来,没有什么正经差事,整日里守在会场看得不亦乐乎。 
这日,赶上摔跤比赛,八旗这边出的人选不过是去了棉衣,穿着里面的单衣,蒙古王公带来的摔跤手却是连单衣都去了光着膀子就上了场。 
古铜色的肤色一身鼓鼓的腱子肉看着就带了几分彪壮之气。 
“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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