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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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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不用太铺张,随意包两样礼物就是了,不要太好,就一些日常用得着的东西。”
“是,老爷,刚才蛾子夫人也说了,来的时候走得匆忙。也没带什么出京,就在刚才士绅们送来的礼物中选两样。”
吴节点头:“蛾子管家,由她吧。我这就过去,还真有些饿了。”
连老三:“是,老爷,我这就去准备车马。”
“不用♀一阵子坐船坐得身子都要散架了,反正黄东家离这里也不远,索性走着去,老连,你就别去了,留在家里带孩子。”南京城乃是留都,满城都是锦衣卫和应天府衙门的人,治安好得很。特别是在内城,都是达官贵人的宅子。用路不拾取遗,夜不闭户来形容也不为过,倒没什么好的的。
“是,老爷放心,定然将小公子侍侯好。”连老三一听吴节提起强儿,老脸上就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他女儿身子不好,将来很有可能不能生育。而老连又最喜欢孩,就将一腔慈爱落到吴节儿子身上,平日里一看到小公子。就忍不住笑。
既然是走亲戚。也不用什么排场,吴节依旧是一身布衣。
蛾子也同样穿了一件松江布薄衫。衣服都是南京织造的御制式样。不过,这种衣裳都是给有诰命在身的夫人们,或者宫中的女官穿用的,讲究的是大方得体,也没什么样式c比拟起来,有点像后世的职业装,和时装也扯不上关系。看起来,自然显得普通,甚至有些老气。
蛾子手上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大约也就一尺见方,估计是给吴节表妹准备的礼物。
吴节一笑:“没换衣裳啊,怎么才这么点东西,是不是寒酸了些?”
蛾子:“反正就是去认个门,就随意挑了两件用得着的,至于衣裳。跟老爷一起这么多年,突然喜欢穿棉布了,绸缎一上身,就觉得不舒服。”
吴节和蛾子都是讲吃不讲穿的人,当下也不急,就那么慢慢地在街上走着,就好象是一对普通夫妻劳累的一日,上街散散步,说说话儿。
这感觉真的很不错,这才是生活的真滋味啊!
黄东家的地址也是后来蛾子凭借以前的记忆,派人打听出来的,离吴节下榻之处也不过三条街,步行不过半小时就能到。
这一片乃是内城繁华所在,夕阳的余辉染红了世界,街道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还有车马往来不绝。
正在这个时候,就有人在后面高声喊:“吴节,吴节,咦,真的是你。”
吴节和蛾子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书生立在他们身后。
这人也就是一个普通起来非常普通,看他穿着,也就是中等人家。
吴节如何想得起他是谁,恩恩应了一声。
那书生笑嘻嘻地随意拱了拱手,毫无恭敬的意思:“你还真忘记了,就那年,你我才十一二岁的涅,在学堂里……一起读了两个月书,哎,我是付杨啊,听黄东说你回南京了,果然碰着了。
吴节拱了拱手:“原来是付兄,不好意思,事情隔得太久,还真不记得了,你也是去黄兄家?”
“自然是的。”付杨笑着说:“不是还有几日就是应天府院试吗,以前我们一起读书的同窗都有意参加今年的科举。可这院试不是说中就能中的,咱们十来个同窗考了这些年,竟然连一个也中不了。今日聚在一起,除了要做个文会,更重要的是黄东兄的父亲大人刚去拜访了今年的主考宗师大老爷,说是得了关节。大家同学一场,自然要相互提携提携,一并占粘了这个点光。”
“得了关节,不对吧,大宗师可都是从京城中外派的官员,科举关系甚大,如何会与地方上互通关节?”吴节一头懵懂,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黄东的父亲,连他父亲多大年纪,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又如何与他通了关节?
“嘘嘘,小声点,仔细被人听去了。”付杨嘿嘿一笑:“吴节,反正你也不考。”说着话,他就指了指自己脑袋:“吴节,你脑子现在如何了,是不是还经常犯些糊涂?”
蛾子听得大怒,正要出言呵斥,一辆马车嚣张地驶来,听在吴节面前,就看到黄东从马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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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 今日良宵会(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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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东并没有看吴节,只朝付杨点点头,笑道:“付兄,可有一阵子没见面了,别来无恙啊?”
“是啊。”付杨忙道:“过年以后,一直在家中读书,准备应付今年的院试。家严管束甚严,已经三个月没出过门了。若不是今天听说黄兄设了个文会,还真出不了门。”
语气中带着一丝恭维,他惊讶地打量着黄东所乘的那辆马车,道:“黄兄,这车不错啊。尤其是这匹好马,甚为神骏。况且,内城之中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策马的。”
这年头坐轿子不希奇,可能够有一辆马车,却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中原地区本就不产马,一匹好马,价值不菲。马儿吃得又多,食粮抵得上七条大汉。而且,并不是光喂些草就可以的。
每顿都需大豆、麦麸和,必要的时候还需补充动物蛋白。养一年下来,比养十个家人的支出还大。
况且,马儿买回家,还需雇佣专门的马夫照顾。需要建马厩,每日还得骑出跑一跑,如此才不至于将马养成猪。
因此,在明朝能够有一匹马,有辆马车,相当于现代社会拥有一辆劳斯莱斯或者玛莎拉蒂,乘出去,白马配金鞍,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所以,即便在京城的三四品大员中,也有不少人没有养马,出门在外,全靠轿子。
黄东听到他的恭维,心中微微有些得意,用眼角看了吴节一眼,估计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是一辆普通马车而已,今天良宵会,为了方便接送往日同窗,特意从浙直总督衙门借来的。”
浙直总督就是胡宗宪,总督衙门的总部在杭州,可胡大人一年中有一大半呆在南京。因此,在南京城中另有一座官邸。
“哎哟。黄兄竟然认识浙直衙门的人!”付杨惊愕地张大了嘴。
黄东脸上的得意终于掩饰不住了,故意淡淡道:“小弟同浙直衙门罗先生有些交情,罗先生你是知道的,京城罗龙文大人的堂弟。罗龙文大人这几日正好到了南京。总督府派了车马迎接。今日这车用不上,小弟就借出来使使。”
“罗龙文,是不是中书舍人罗含章罗龙文,他来南京了?”吴节眉头一皱,这个罗龙文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他挂了个从七品的中书舍人的职位,其实却是严嵩的首席幕僚,须臾不离左右。这次吴节前脚来到南京。这家伙后脚就跟了过来。
要知道,罗龙文在严党中可谓是个智囊式的人物。吴节这次领了密旨意南下督促东南军事,这罗龙文跟来,难道也是为了这事?
听到这事,吴节忍不住叫了一声。
黄东听到吴节准确地叫出罗龙文的字号,一呆,旋即又是一脸不屑,这才将目光落到吴节身上:“吴傻子。你走路过来的?”
这种随意的一问,语气中的轻视清晰可感。这年头能够读书的,再怎么也有些家产。今天的同学会。除了几个自己看重的同窗亲自乘车去接外。其他人多是作轿过来的,像吴节这种安步已当车的情形,还真不多见。
吴节自然不同他生气,随意答了一声。
付杨听出黄东语气中的轻视,一笑:“吴傻子脑子糊涂,家道也中落了,也算不得读书人,不过同学一场,见了他,小弟心中也有些欢喜。吴节。今天难得黄东的马车来接,咱们就上车去吧,也享受一下总督府的车驾。”
吴节还没说话,黄东的面上就带着不耐烦:“付杨你生什么事,前面还有几个同窗要接呢,怕是坐不下。你快上车,咱们走吧。”
付杨:“这个……”
吴节朝他笑了笑:“付杨你上车去吧,我喜欢走路。”
推让了半天,付杨终究还是上了车。
马车扬长而去的一刹那,吴节就听到黄东用略带责备的语气对付杨说:“付兄,你理睬那个傻子做什么?咱们读书人参加科举,将来是要入仕的,就算不做官,也要在场面上走动。这结交友人也得有所选择……总归要对自己有所帮助才是……寻常粗鄙之人……也不须……”
“……黄兄教训得是……毕竟同学……”
马车嚣张地走得远了。
“这人,真是势利!”蛾子气得柳眉倒竖。
来之前,吴节已经派人将黄东的家境打听得清楚。这个往日的老同学在南京城中也算得上一中上人家,黄东的父亲以前在顺天府衙门做过几年书办,认识不少人。黄东也就是一个普通读书人,科举入试可能性不大。估计他家里打算先让他考个秀才,将来也好在衙门里谋个小吏的职位。
因此,这家伙为人处世,难免有些功利和虚荣。
像吴节这种对他的将来毫无用处的同学,即便是亲戚,自然是懒得搭理。
这也可以理解,在任何年代,总有那么一些人活得比其他人现实。对此,别人也不好说些什么。
就目前的吴节来说,他对黄东这个所谓的亲戚,也不过有些不屑,有些厌烦,还谈不上其他。
就不再生气,一身轻松地携着蛾子在街上慢慢地走了二十分钟模样,就到了黄东家。
黄东家不大,也就一座三进的院子。但地处南京内城最繁华的地段,想必地价不低,黄东父亲早年在顺天府衙门当差的时候,应该是捞了不少好处的。
进了院子,报上了自己姓名来历之后~~网。更新首发~~,很快,就有个丫鬟欣喜地将蛾子接到后院,不住说:“夫人早就念叨说娘家的表哥要过来,让奴婢早早地在这里等着,说只要嫂子一到,就接到后面去见面。”
那丫鬟口快,又道,今天少爷同窗聚会,学堂同学有不少带了家眷,正好在后花院摆了一桌,夫人们正好说说话儿。
蛾子走后,吴节就在一个家人的带领下去了大厅堂。
不得不说,黄家的宅子看起来虽然不大,但却宽敞,用别有洞天来形容也不为过。十多个人做在里面,还显得有些空。
往日的记忆泛上心头,这十多人都是幼年时的同窗,很多人吴节都是六七年未见了,猛然见着,竟然连名字都想不起来。
这些同学都是成年人了,不复往日孩童模样。大家正谈得热烈,好象在讨论今科的应天府院试,一个个显得意气风发。
堂屋中已经摆满了酒食,个人都高举这杯子,畅快饮着。
吴节正犹豫着是否上前报住自己名字,跟大家打个招呼。
突然间,一个显得孤寒的书生叫住吴节:“吴节,你真的是吴节,这么多年没见了,还以为你回四川去了,却不想任在南京。”
说着就连连朝吴节拱手,面上的欢喜显得非常真诚。
先前不管是黄东还是付杨见了吴节,都是“傻子,傻子”地喊,弄得吴节都有些习惯了。这时,突然被人喊名字,吴节一时回不过神来。
“吴节兄,吴节兄,你真忘记我了。我是朱茂啊,你忘记了。当年在学堂里,最矮最瘦的那个。”朱茂不住地提醒吴节。
吴节定睛看去,这人身上穿得甚是破烂,一件厚实的棉布袍,都洗得脱色了,领子和袖口上补了密密麻麻的补丁,但显得非常整洁。他面容清瘦,身上带着一股读书人特有的酸气。
这人大热天得还穿着冬装,估计是家里穷得紧,没有换洗衣服。
他一身棉泡,吴节一身棉衫。
再看看在座的其他同学去,却都是满身绸缎,锦带束腰,顾盼自傲。
吴节和这个朱茂立即显得另类起来,就有人忍不住朝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轻蔑地将头转到一边。
吴节被朱茂的热情弄得有些抵受不住,只得拱手还礼:“原来是朱兄,多年不见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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