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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红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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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大叫“不可能”的人是吕寒秋姑娘。她叫完之后,许多双眼睛齐齐扫过她,等澹台拓说完 话后,有人笑语盈盈问她了,“吕姑娘如此不置信,莫非吕姑娘认得另一个世子夫人?小王爷现今只 娶了一位夫人,吕姑娘好好认清了,切莫认错人!”

这个笑语盈盈问吕寒秋姑娘的正是在座的另一位美人儿——紫蝶姑娘。

“不是——我不是——”吕寒秋双手一阵乱摇,觉得紫蝶姑娘话里意思隐晦得很,似有所指,又 不清楚她究竟说些什么,想解释,却根本无从说起。

“秋儿,吃菜!”吕为先夹了满满一筷子菜到侄女碗里,既想发火又想叹气,不过侄女儿都已经 丢人了,自个儿还是忍一忍的好。

沐夏听着座上两位美人儿的对答,没有费心去打量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老实说,她觉得这两 个女子有些无聊,一个太浅白,一个城府深,都不是她有兴趣相与的对象。所以,她目光掠过她们, 然后,不期然地,对上一张除赵隽之外还算熟识的脸——季允。

“季公子?”沐夏微微有些意外,想不到季允也是赵隽的座上宾。

“赵夫人!近来安好罢?”季允站起来,作了个揖,礼貌地问候,神情疏淡,气定神闲。

“还好!”沐夏简单回答。

“夏儿,你认得季先生?”这回开口的人是赵隽。

沐夏把目光调回她夫婿身上,微微一笑,“季公子文才出众名动京师,悦来客栈两大才子比对更 是传为一时佳话,我自然认得。”

“世子夫人所言即是!季公子才比宋玉,貌若潘安,自从来到京城,别说柴门荆户的女子,就是 深宅内院的夫人小姐,也莫不知其名,更有不知多少痴心女子,悄悄把芳心寄予季公子,只可惜都是 落花流水……季公子的心比那天上星星还难得,不知哪个女子三生有幸,才肯为季公子所钟情,我们 坊里的姐妹,因季公子害相思病的,不知凡数,季公子,这——可是你的罪过了!”紫蝶姑娘含烟双 目凝注着赵隽世子和他的夫人,言笑晏晏。

沐夏似乎没听她说什么,而是倾身向着她的夫婿,用低得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世子, 你点的核桃糕呢,还没有送上来吗?”

“就好了罢。”赵隽看着妻子,轻声作答,然后扬声吩咐侍从,“侍剑,去催催,看夫人的核桃 糕做好了没有?”

“是!世子。”守候在旁的侍剑立即领命而去。

酒桌上有一瞬间的静默,许多双眼睛或在意或不在意地瞧着刚才发生的小插曲。

澹台拓算是看得比较有趣的一个。说真的,此情此景,发生在赵隽世子身上,还真有些令自以为 了解赵隽本性的澹台拓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之感慨,不过,那是人家夫妻俩的事情,多事置 喙未免就太煞风景了。

所以,澹台拓很聪明地接上前面紫蝶姑娘的话题:“季兄弟本是人中龙凤,要多情女子为他害相 思病那是顺应天理——紫蝶,说这些不如喝酒罢。有几句词说的好:相逢莫厌醉金杯,别离多,欢会 少。二十日前,澹台与世子尚在一起喝酒,这十数日来突然音讯全无,谁曾想今日又在一起相聚,由 此可知,聚散本无常,人世更无常,今日不知明日事,千古光阴一霎时,且进杯中物。今日大家在此 相聚,酒要喝,歌更不可以不听,紫蝶,赏我等一曲天籁之音聆听,如何?”

趁着好时机,澹台拓笑着请求身边这位色艺双全的紫蝶美人儿。

听完澹台拓的要求,紫蝶姑娘没有拒绝,唤人取来琵琶,低首敛眉,轻吐珠玉,歌喉宛转,果然 唱了一曲《卜算子》:

“忆对中秋丹桂丛。花在杯中。月在杯中。今宵楼上一尊同。云湿纱窗。雨湿纱窗。 浑欲乘风 问化工。路也难通。信也难通。满堂惟有烛花红。杯且从容,歌且从容。”

“杯且从容,歌且从容——好!紫蝶,妙不可言!如此好曲,只应天上有啊!如此美酒,焉能停 杯?来,各位兄弟,今日我等定要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酒逢知己也好,借酒浇愁也好,或者春风得意也好,不醉,当然不归——

第  29  章

日头西移,已是午后向晚时分,“四海楼”里,晋王世子赵隽的酒宴热闹了两个时辰之后,终于 要散了。

酒宴意想不到的圆满。

晋王世子夫人坐上酒席,席上的宾客们开始还是有些拘谨的,后来,在主人的无穷魅力,澹台拓 的世故圆通,紫蝶姑娘的琴曲和谐,季允的吟诗诵赋,其他宾客的不遗余力捧场等等的推波助澜之下 ,众人杯来盏往,谈笑风生,渐次融洽欢欣,纵情恣意畅饮起来。在上了无数美酒,换了几次汤菜之 后,已有数人醺然欲醉,却还是欲罢不能……总之,可以这么说,赵隽在“四海楼”设的这席酒宴, 热闹非凡,大家喝的是宾主尽欢,极有可能多数人原本踏着闲步或骑着骏马而来,到最后必须坐着软 轿或乘着马车回去就是了。

赵隽身为酒宴的主人,在觥筹交错中,喝下的酒绝对只比来宾多不会少,仗着年富力强和平时练 武打下的坚实底子,还好没像常年放浪形骸的澹台拓那样当场不支,醉卧酒场,相反,他大概是仅剩 的比较清醒的男人之一——另一个是秦肃。秦肃不如澹台拓嗜酒,一旦喝起酒来却是真正的千杯不醉 ,至少,赵隽就没见他这位好友喝醉过,也因此,现在能替他善后的只有秦肃。

嘱咐过秦肃之后,在一席人的醉眼朦胧或人事不知中,身为主人的赵隽先行离开了酒席。

他不得不快些走,原因无它,罪魁祸首就是他的妻子——

由“四海楼”抬往晋王府的一乘八抬大轿中,赵隽低头静静凝视着软软地安静地伏在他怀中安睡 的妻子——他刚把昏昏欲睡的她带出“四海楼”,塞进轿子,她就美眸一合,身子一歪,倒入他怀中 ,沉沉睡去,根本忘记自己昨天还因为一个轻吻而赏了他一掌……赵隽抬起手,无可抑制地抚上怀中 人儿美丽的脸庞,指尖轻轻滑过她雪白、细致、柔嫩的肌肤,在止不住心动的同时不禁有些好笑。

万万料想不到,他的妻子酒量竟然如此之差!不过喝了一杯酒,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得记 牢,以后再不能让她碰酒……唔,其实,也还是可以有破例的时候——如果她真想喝的话……

赵隽看着怀里的人儿,一路上目光始终没法移开。

怀里的人儿安睡的时候像一朵水莲花,有着不胜凉风的娇美、柔弱,和冷傲的她,慧黠的她,俏 生生的她,怒气勃发的她,淡漠不在乎的她又形成不一样的风情……他见过太多烂醉如泥的丑态—— 当然,仅限于男人——从没想到醉倒的人也会如此美——但,其实,或许只有她才会这般美罢?

“落轿——”

轿外,传来压低的喝止仆役声。下一刻,轿子安稳地落了地。

“世子,大小姐,请下轿吧。”丫头浣纱躬着身,低着头,恭敬地掀开轿帘,请轿里的姑爷和大 小姐下轿。

赵隽目光扫向轿外,发现已经回到“兰薰院”里。

怀中的人儿还在酣睡,雷打不动似的——不知道,她醒来后发现他没有把她送回丞相府而是带她 回他们的家,会是什么反应?

值得期待,也有些惶恐——老实说,她凶起来脾气够呛得很,不过,她是他的妻子,他名正言顺 拥有的女人,没什么能改变这一点……

敲三更的时候,沐夏醒了。

她侧卧在床榻上,隔着淡红色的幔帐望出去,烛火在静静地燃烧——她一直不喜欢在黑暗中入睡 ,丫头们都记得这一点,所以,她的房间总是处在光亮之中,让她即使在没有月色的黑夜里醒来也能 清楚地看到一切。因为如此,她看清了,床榻前挂的是淡红色的幔帐……

奇怪?为什么床前的幔帐是淡红色的?

她记得家里自己床前的幔账是白色的,“兰薰院”卧房床前的幔帐才是淡红色的——开始还是大 红的呢,因为新婚吉庆嘛,她觉得剌眼,后来才换成淡红色……

淡红色的幔帐……她,在“兰薰院”?

不会吧?她回到了“兰薰院”?何时的事?怎么回来的?

“浣纱——”

沐夏开口唤她的贴身丫头,想要坐起,却差点动弹不得——因为,因为,因为一条沉重的臂膀圈 住了她的腰,把她搂抱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啊——是谁?

沐夏一把扯开环绕自己的手臂,肘部往后一顶,随着一声男性的闷哼和身后胸膛的稍稍退离,她 七手八脚抽回自己被压住的衣裳,迅速坐起身,看也不看对方,挥起右手便向那个肆意妄为的男人打 去……

“夏儿,是我……”那个男人在挨了一拳后,坐起身,抬手架住她袭来的第二拳,抵住她的第二 波攻势,反手翻转,握住她手腕,刚从睡梦中醒转的沉沉声音同时响起。

赵隽——

这个登徒子!这个无赖!这个,这个,这个……

沐夏心底止不住泛起一阵郁怒、羞恼,用力扯动被握住的右手,根本扯不回来,然后很快意识到 自己的左手还是自由,于是捏起拳头,狠狠地挥向赵隽。

“夏儿,是我,你的夫君!别打了——”赵隽接住沐夏拳头的同时忍不住大叫。她根本不是他的 对手,这么撕扯来撕扯去,有可能伤到的只是她自己。

哼!她打的就是他!即使明知道打不过他。

别以为他是她的夫婿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不想左手也受钳制,沐夏在左拳与赵隽的手掌相触后立刻收回,但是赵隽的动作比她更快,一闪 之间就把她的左手也扣在掌中。这一来,沐夏的两只手都被赵隽钳制住了,再也出不得拳掌。

气煞人也!手不能打,当然只有脚踢罗,于是,沐夏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扫过去——

赵隽猝不及防,挨了沐夏一脚,吃了一痛,不由得眉头皱起,松开她的双手。

双手再度自由,沐夏卷土重来,而且手脚并用,又往她夫婿身上招呼而去。

“够了罢,夏儿?”赵隽左抵右挡的同时出声劝告。

虽然她的武艺在他眼里比花拳绣腿稍强几分,但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势,赵隽却是陷入了两难—— 下手重怕伤了她,不抵挡自己可是要受伤。咳!毕竟是自己的妻子。所以说,他之前不和女人有所牵 扯是正确的。瞧现在这状况——唉!面对如此倔强的佳人,真不知应当恼怒训斥还是苦笑叹息。

够!怎么可能?沐夏心里冷哼,下手一点不迟缓。

赵隽无奈地一笑,闲闲地陪他的妻子见招拆招。

沐夏发现,除了前面的偷袭得手,她现在根本连赵隽的半片衣角也摸不着——

面对这种状况,沐夏更恼了,她打不过他,已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既然打不过,好吧——

“谁许你睡我的床榻了?”沐夏捏起左拳击向赵隽的肩膀的同时开口质问。

“夫人,这也是我的床榻吧?”赵隽右手掌心轻轻松松抵住他妻子的拳头,修长的手指收拢回来 ,可恶地包住那纤细的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太明白这样的手怎么有劲打人。

“这卧房是我的,书房才是你的,世子还是请回那边就寝吧。”

咦?左手又收不回来了,气死了,这个大坏蛋!

嗬!想不到她这么霸道。

“如果我不肯呢?”赵隽敛回嘴边稍纵即逝的失笑。

“那么,世子睡卧房,我睡书房罢!”左手被他握着太不习惯,但打来打去终归打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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