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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明-第7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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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为力了。
三月十弃,张准安心的离开了铁山。
他需要回去董家堡了。皇太极在北直隶的动作,越来越大,要是不想体例加以遏制的话,不知道他要搞出什么事情来。皇太极的提议,提醒了张准。万一崇祯在京师撑不住了,虎贲军要怎么样做,才能迅速的接管京师,不让鞑子到手。京师里面的财物还有子女玉帛,要是落在鞑子的手上,那就太可惜了。
另外,卢象升的事情,也需要张准去亲自操作一下。情报部分反馈的消息,高起潜简直已经上了奏章,为卢象升求情。崇祯好像也有意思,准备给卢象升一条生路。可是,在卢象升被真正释放之前,这件事情可能还有变数。并且,以卢象升的为人,如果要投靠虎贲军的话,多半是要亲自和自己见面的。嗯到要和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见面,张准还是有些许的紧张和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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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卢象升被打晕了…… 【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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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第三更送到汗,前面一章题目中的“诱人”居然打成了“有人”,真是无地自容,自动自觉的蹲墙角去……】
崇祯其实不想饶恕卢象升一条命。
孙承宗的死,让崇祯觉得自己很难堪,好像自己的丑恶、自私、冷漠、刻薄、寡恩等欠好的一面,都全部流露出来了。他自己做了亏心事,很是心虚,感觉他人看自己的眼光,都和以前不一样。疑神疑鬼的他,越发提醒自己,在孙承宗的问题上,一定要慎重措置,要将自己的形象,尽可能的挽救回来。
可是,高起潜的奏疏,让崇祯感觉有些矛盾。高起潜在这个时候上奏疏,用巨大的战功,来换取卢象升的一条命,作为皇帝的,要是继续坚持的话,感觉有点不近人情。再说,赦免大臣,原本就是皇帝博取大臣们好感的重要途径之一。赦免卢象升,其实也是可以换取大臣们的好感的。
其实,崇祯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杀大臣,于事无补,相反的,赦免一个人,还可以获得大臣们额外的感激。然而,想来想去,崇祯还是有点犹豫,不杀卢象升,就显得自己好像对孙承宗的死,不敷心痛,不敷如丧考妣,不敷诚恳。总之,不杀卢象升,他自己的纯孝形象,就好像无法挽救回来。
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当初孙承宗的丧礼。孙承宗的葬礼,是在京师举行的。出于掩盖自己内心的龌龊,崇祯指示丧礼必须隆重,要用最高规格,甚至可以上升到亲王去世的规格。于是,得知孙承宗罹难的消息几天以后,礼部关于孙承宗的各项褒忠荣典已经题奏皇帝,奉旨火速赶办。
这些荣典事项,包含赐溢忠烈,赠太子太保,赐祭九坛,在京城和孙承宗的高阳家乡建立词堂。礼部与工部会商之后,合奏皇帝,京城的祠堂建立在正阳门月城中的东边。明朝最崇奉关羽,敕封协天大帝,全国处处有关帝庙,建在正阳门月城中的西边的关帝庙在京城十分有名。如今奉旨在月城中的东边建一“昭忠祠”,分明有以孙承宗配关羽的意思。
祭棚搭在向阳门外、东岳庙附近,大路北半里远的一片空地上,坐北朝南。面对东关大路,贫民房舍裁撤许多,很是宽大。临大路用松柏枝和素纸花扎一牌坊,中间悬一黄绸横幅,上书“钦赐奠祭”。牌坊有三道门,中门是御道,备皇帝亲来致祭,所以用黄沙铺地。
从牌坊直到一箭之外的祭棚,路两旁树着许多杆子,挂着两行白绸长幡和中央各衙门送的挽联。路两旁三丈外搭了四座白布棚,每边两座,三座供礼部主祭官员及各衙门陪祭官员临时休息之用,一座供孙承宗家人住宿休息。还有奏乐人们的小布棚,设在祭棚前边,左右相对。其余执事人员,另有较小布棚两座,都在祭棚之后。
祭棚门上悬一黄缎匾额,四边镶着白缎,上有崇祯御笔亲题四个大字:“忠魂不朽”。祭棚内就是灵堂,安插得十分肃穆庄严。灵堂内正中靠后设一素白六扇屏风,屏风前设有长几,白缎素花围幛,上放孙承宗的灵牌,恭楷写着“故大明兵部尚书、蓟辽总督、太子太保、帝师、赐谥忠烈、孙公之灵位”。
前边,左右放着一对高大的锡烛台,中间是一个白钢香炉。紧挨灵几,是一张挂有白围幛的供桌。灵堂四壁,挂着挽幛、挽联。灵堂门外和松柏枝牌坊的门两旁都有春联,全是写在白绸子和细白葛布上。所有春联和挽联,都是奖饰孙承宗忠君爱国,壮烈捐躯的。
京城究竟结果是文人荟萃的处所,遇到皇帝为殉国大臣赐祭的难得机会,各大小衙门,各孙承宗生前故旧,以及并没有一面之缘的朝中同僚,有名缙绅,都送挽联,自己不会作挽联的就请他人代作,各逞才情,各显书法,真是琳琅满目,美不堪收。
事实上,作为三任帝师,内阁大学士,兵部尚书,蓟辽总督,孙承宗的亲朋好友以及手下,简直很是多。光是他们送来的挽联,在灵堂内就根本无法全部挂起来。没体例,礼部的人只好在灵堂的两边,又做了很多的屏风,将挽联都挂在屏风的上面,这才满足使用。
崇祯前往祭拜的时候,第一眼就觉察到,那牌坊中门的一副楹联,虽然不算工稳,却写出了那时的朝野心情。楹联是这样的:十载汗马,半载孤城,慷慨忠王事,老臣命绝赤忱在;千里归魂,万里悲风,挥涕悼元老,圣主恩深恤典隆。
因为这些缘故,崇祯对那时的葬礼,印象还很深刻。那时,连崇祯自己,好像都真的被孙承宗感动了。他暗自立誓,一定要杀了卢象升,为孙承宗祭祀。现在,葬礼才过去两三个月,就饶恕卢象升……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怎么说?
“皇爷,陈新甲来了。”
王承恩悄悄的进来述说。
“叫他进来”
崇祯颔首说道。
很快,一个穿戴正二品大红官府的官员,就呈现在崇祯的面前,恭敬的行礼。这人,就是新晋兵部尚书陈新甲。
陈新甲原来是右佥都御使,负责巡抚宣府,之前并没有十分突出的政绩。可是一个月之前,他突然被提拔为兵部尚书,并克日上任。这样一来,朝廷就有了三个专职的兵部尚书,至于挂兵部尚书衔的就更多了。
为此,京城里面消息灵通的人物,都在暗自料想,皇帝先是提拔吴阿衡担负蓟辽总督,现在又让陈新甲主管兵部,只怕兵部原来的两位尚书张凤翼和梁廷栋,是要大难临头了。鞑子第三次入寇,必须有大臣对此负责,张、梁二人,极有可能遭受崇祯的惩罚。
陈新甲自然明白皇帝的心思,为了自己的前途,他对崇祯的心思,可谓是各式琢磨,千般琢磨,努力试图提前知道崇祯的真正意图。今日崇祯召见自己,陈新甲也隐约知道一些,是为了卢象升的事。
其实,在陈新甲看来,这实在是不大的事情。孙承宗的死,很多人需要承担责任,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卢象升的身上,显然是不恰当的。坚持要处死卢象升,那就更加的没有事理了。
只是崇祯自己心虚,感觉放了卢象升,就好像显得自己那啥似的。具体是那啥,陈新甲也欠好意思直说。总之,要杀卢象升的,乃是崇祯的面子作怪,和孙承宗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
“臣陈新甲叩见皇上。”
陈新甲恭恭敬敬的行礼,恭声说道。
“陈新甲,你说,卢象升的事情,该如何措置?”
崇祯直截了当的问道。
“陛下圣心**,臣不敢妄言。”
陈新甲固然不敢直说,开口就是托辞。
“你说吧,朕不怪你。”
崇祯宽容的说道。
他有个很大的特点,就是自己看上眼的臣子,对他都很宽容,基本上不会怎么惩罚。如之前的温体仁,现在的杨嗣昌,还有这个陈新甲,都是崇祯看上眼的。他认为,杨嗣昌和陈新甲的提拔,可以改变朝中无人的局面,给自己带来好运。
“陛下,臣认为,不如让卢象升戴罪立功……”
陈新甲斟词酌句的说道。
其实,这番话不是陈新甲的意思,乃是诸多同僚的意思,特别是刑部尚书汪乔年的意思。陈新甲为什么要听汪乔年的话?因为他刚入职的时候,乃是在刑部担负员外郎,所以对刑部的人,几多有些感情。固然,最最关键的原因,是因为银子的问题。
汪乔年有心为卢象升开脱,又有人有心想要将卢象升接纳过来,银子方面,自然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汪乔年出手就是三万两银子,只要陈新甲在皇帝的面前,为卢象升开脱。陈新甲刚刚进入京城,简直需要很多银子打点,见到白花花的银子,就有点动心,盘算一会儿以后,就利索的收下了。
陈新甲估计,在崇祯的面前,为卢象升说点好话,问题是不大的。并且,陈新甲也很清楚,崇祯此刻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想杀了卢象升,以暗示自己对孙承宗的死,是不成饶恕的。可是,他又想饶恕卢象升,博取一个刀下留人的好名声。说白了,就是既要做*子,又要立牌坊。
崇祯皱眉说道:“卢象升罪大恶极……”
陈新甲吞吞吐吐的说道:“卢象升固然罪大恶极,不成饶恕,只是朝中各位同僚,多半认为,其行军兵戈,还有些许可取之处,现今乃是乱世之秋,兵连祸结,军务沉重,要是可以让他戴罪立功……”
好吧,你不是想要博取一个好名声吗?我现在就给你。我一个人的力量不敷,拉上众多的朝臣,应该可以了吧。听汪乔年的口气,收了银子的人,应该不止他陈新甲一个。在适当的时候,其他人肯定也会为卢象升求情的。
果然,听说朝中大臣,都愿意为卢象升请求,崇祯的脸色,就缓和下来了。他需要的就是这一点。是你们拼命的为卢象升求情,我才放过他的。要否则,因为孙承宗的事情,我是怎么都不会放过他。这样既获得了大臣们的好感,又成功的维护了自己对孙承宗的死的不成饶恕之情。
崇祯皱眉说道:“朝中各位臣工,并没有任何为卢象升求情的奏疏。”
陈新甲委婉的说道:“臣以脑袋担保,他们都愿意上奏为卢象升开脱。眼下,奏疏应该是到了内阁了。”
崇祯说道:“既然如此,你去内阁一趟,看看有没有相关的奏疏,要是有,都拿过来给朕看看”
陈新甲叩谢而去,直接来到内阁。值班的内阁大臣,正是范复粹。听到陈新甲说明来意,范复粹笑着说道:“你来得正好,类似的奏疏,已经有七份了。大概下午还会有来。你且等一个下午再说。”
果然,到了下午,又有更多的求情奏疏上来。陈新甲暗自惊异,这个卢象升,没想到还有如此的人脉,居然能说动这么多的大臣,为自己求情,看来他花费的银子,简直很多啊只用了半天的时间,陈新甲就收集了二十位多大臣为卢象升求情的奏疏,他急忙拿来给崇祯看。
崇祯缓缓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传旨,卢象升,革职,永不叙用。”
陈新甲恭恭敬敬的退下去了。
……
两天后,卢象升从锦衣卫的昭狱里面出来。
原自己材魁梧,体格健壮的他,在昭狱里面呆了几个月的时间,已经瘦了足足一圈。又黑又瘦的他,站在昭狱的外面,感觉一切都好像是虚幻一样。他历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还会有机会出来。想起在昭狱里面的日子,饶是卢象升这般骁勇的人物,也是毛骨悚然。
在昭狱外面迎接他的,不是他的家人。期待他的,乃是一个年轻人,还有一辆马车。这个年轻人二十来岁,面如冠玉,笑眯眯的,看起来友善得很。他的家人,都回去老家了。他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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