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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第6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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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不那么夸张的张孝准将军也在一份写给陆军部的报告中这样描述了这次爆炸:“整个原野被一种强度比正午的太阳大许多倍的刺眼光芒照得通亮,那是金色的、深红色的、紫色的、灰色的和蓝色的光芒,它以无法形容的清晰和华美照亮了每一座戈壁。每一道沟谷……爆炸后30秒,先是冲来了气浪,猛烈地冲击着人和物。几乎立即就随之响起强烈、持久而可怕的怒吼,似乎在预示着世界的末日……”
有一些人只看见了闪光,却没听到爆炸的巨响。这些人是负责另外一个试验的人员,他们手里握着一些特制的箔片。在冲击波到来的时候,他们将这些箔片从手中撒了出去,箔片被吹到了几米远的地方。观测人员已经事先计算好了不同爆炸当量下纸片飞越的距离,然后根据箔片被吹走的距离测算出这次爆炸的强度。
完成计算后他们坐进一辆用铅板屏蔽的“灰狼”式坦克,用一个机械抓斗挖掘土壤样品。由于辐射太强。人们还不能直接进入爆心地带,而几天后身穿防护服的中国科学家进入那里时,发现爆心周围的沙漠被冲压成浅碟子一样的地形,半径500米以内的沙子熔化后凝结成一层碧玉一样的翠绿色坚硬物质,爆心中央是一个半径52米、深3米的坑,坑内是极细的粉状灰尘。30米高的铁塔已经变成了气体,耸立在爆心800米外、用混凝土固定在地面上的巨形钢制容器和其外面40吨重的钢塔也在冲击波之下变成扭扭歪歪的废铁。
陆宇鸣兴高采烈地对杨朔铭说:“战争就要结束了!”杨朔铭点了点头,回答道:“对。等我们把一两个这玩意儿扔到苏联和日本之后。”接着他平静地对钱文长等人说道:“我为你们全体人员感到骄傲。”钱文长则简捷地答道:“谢谢您。”
对钱文长、陆宇鸣、王金昌、林德耀、朱光平、华洛衡和其他成百上千的科学家来说,他们的工作已经基本结束了,然而杨朔铭和中**方的工作还远没完成。杨朔铭首先下令收集放射性尘埃数据,以便在万一情况不妙时疏散周围50公里内的居民;接着又要面临保密问题:小半个新疆和大半个楼兰的居民都听到了爆炸声,冲击波虽然对离原子弹8公里的掩蔽指挥部没什么影响,却震裂了几百公里外的许多玻璃窗。最远一直传到楼兰州的若羌县。楼兰州的居民中产生了很大骚动,当天最早出版的一家该州报纸提到了这次爆炸:“大概是一个弹药仓库爆炸了。甚至一位瞎眼的姑娘都看到了闪光。”
到上午11时。这次大爆炸再也无法对外界保密了,罗布泊空军基地的司令部奉命发布公告。称:“关于今天上午发生在罗布泊空军基地内的一次大爆炸……在一所位于远处的、装有大量烈性炸药、烟火和化学品的陆军军火仓库发生了爆炸。未发生任何人员伤亡。军火库以外的财产损失极为轻微……在这一爆炸中产生了毒气烟雾,由于气候的原因可能会发生扩散,陆军当局可能因此会把少数居民暂时迁离他们的住处。”不过这份报告没有骗过所有的外人。一位杜邦公司派驻冶金工厂的美国工程师事后在对当地的一位中国空军少将说:“杜邦公司所有的人都向您表示祝贺。”万分惊讶的中国少将立即追问他:“您说什么?”那位工程师狡黠地回答说:“我们还是第一次听说陆军把烈性炸药、烟火和化学药品放在同一座仓库里。”

(六百二十)加利福尼亚登陆前夜

正在华盛顿陪罗斯福总统开会的美国陆军部长史汀生于时间10月16日晚上7点半,即爆炸6小时后,在华盛顿郊外的英国代表团住处收到了自海外情报站发来的绝密电报,内容是:“今晨病人施行手术,诊断尚未完成,但结果似令人吃惊,已超过预期的后果。'')详情后报。”第二天上午,史汀生收到了第二封电报,称“医生返回,极为震惊,实情令人难以置信。小姑娘比她的大哥更加强壮,她的眼神能从这里看到海霍尔(史汀生在纽约长岛的庄园,此句意为在400公里外都可看见爆炸的闪光)……”美国陆军华盛顿机要中心的译电员惊呆了,还以为70多岁高龄的史汀生部长又做了一次父亲。这份报告是通过在中国的美国间谍传回来的,并被及时送到了罗斯福的手中。那天夜里,一位不明所以的英**官在记录当天的会议情况时在日记中写道:“罗斯福总统今天看上去异常疲惫,脸都拉长了。”
罗斯福之所以会这么难受,其实并不完全是因为中国试爆了人类历史上第一颗原子弹,而是因为,就在这一天,日军在加利福尼亚州登陆了。
太平洋,加利福尼亚沿海。
天空依然是一片昏暗,海浪不时的拍击着一艘艘日本运兵船的船体,运兵船在波涛中不住的摇晃着蹒跚前行。
谁也睡不着觉。因为天一亮突击登陆艇就要放下水去。第一批部队就要驾着小艇。劈开浪花,冲上加利福尼亚的海滩了。在这艘运兵船上,这整个船队里,人人心里都很明白:再过几个小时,他们中间有一些人的死期就要到了。
日本士兵福井正夫仰面躺在铺位上,闭上了眼,却没有半点睡意。他只听见四下里象浪激波涌似的,呼呼之声此伏彼起,那是因为弟兄们不时也会打上个盹儿。有个人还大声说了句梦话:“我不去!我不去!”这一嚷,就引得那个士兵把眼睁了开来。他盯着这船舱慢慢打量了一转,头脑里的幻境渐渐消散了,出现在眼前的那乱糟糟的一大堆,是吊床。是光赤条条的人形儿,是挂在那里晃啊荡的随身装备。不行,得上一趟厕所。他轻轻骂了一声,把身子往上耸了两耸,终于坐了起来,两腿刚一伸到床外,弓起的背就跟上面挂吊床的钢管撞了个正着。他叹了口气,伸手去把系在柱子上的鞋解了下来,慢慢穿上。铺位上下共有五层,他的铺位是往上数第四只。他就在昏暗之中犹犹疑疑爬下床来,生怕一不留神会踩着了下面吊床上的人。到了地上,便小心翼翼穿过横七竖八的包包囊囊,向舱壁门走去,半路上还让谁的枪给绊了一下。又穿过了一个也是那样杂乱无章很难插足的舱间,这才到了厕所。
厕所里水汽蒸腾。唯一的一只淡水莲蓬头到这会儿还有人在用;自从部队上了船,这个淡水淋浴间就始终没有空过。走过几个海水淋浴间,却都无人使用,倒是有人在里边掷骰子赌钱。过了淋浴间才是坑位,他在湿滴滴的开口木板圈上坐了下来。香烟忘记带了。幸好隔不多远有个弟兄,他就讨了一支,一边抽烟,一边瞧着脚下这黑乎乎、水淋淋、烟蒂狼藉的地,听着坑下排粪槽里哗哗的冲水声。他其实也不是真有什么非来不可的理由。可一坐下来他就不大想起来了,因为这里毕竟比较凉快。再说这一股厕所、海水、漂白粉的气息,这一股金属沾着了水的淡淡的阴冷味儿,可到底不如兵舱里一派浓烈的汗臭那么叫人难受。他在那儿坐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站起身来,拉起草绿色的军用工装裤,想想回铺位上去又得费好大的劲。他知道回到铺位上也不过是躺在那里等天亮,他暗暗在心里说:还是快天亮吧,管它是好是歹,还是快天亮吧。回去的一路上,他想起了小时候他也有过天没亮就睡不着觉的时候,那是他生日的一天。
里面有人说道:“怎么啦?脓包啦?仔细明天米国佬的大炮轰掉你的猴儿脑袋。”接着是稀里哗啦把钞票往毯子上扔,里面的人对这句话都没有当真,不过福井却打了个冷战,他的内心感到不安,觉得说这话实在是罪过。他赶紧默默连念了几遍“佛祖保佑”。他不知怎么仿佛看见自己陈尸在海滩边,血淋淋的脖子根上没有了脑袋。
他的心里不自觉的在想:他要是死了的话,不知道部队会不会把他的尸骨运回国去?妻子中山文子会不会前来给他送葬?他自怜自借的,想得有劲,一时倒真巴不得能见一见文子为他而哀戚的眼神。文子终究是知心啊。可是心里要想的是文子,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她模糊的面容。他苦思苦想,想把她的眉目神态细细回味过来,可是此时此刻就是回想不起来,那捉摸不住的印象就如一支似志非忘的歌,刚要摸到一点调调儿,就又串到其他唱熟的曲子上去了。
出了厕所,因为在铺上躺了好大半天,他感到腻得慌,乘岗哨不注意,悄悄溜上了甲板。在船舱里待久了,一到甲板上就觉得冷嗖嗖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在黑暗里摸索了一阵,才渐渐认出了船身的轮廓。月亮已经出来,一派素淡的银辉,隐隐勾勒出甲板上的船室和船上的设备。他四下打量了一番,这才意识到螺旋桨在悄悄击水,船身在轻悠悠摆动,其实这船身的摆动他在船舱里早就感觉到了,吊床不是一直在晃荡么?他内心一下子觉得舒畅了许多,因为甲板上几乎空无一人。近处的一个炮位上虽还有个水兵在值班。可是跟船舱里一比。这里也真算得上是个世外的天地了。
福井走到栏杆跟前,望着大海。脚下的船现在似乎根本没在动,整个船队好象停止了前进,正在水里探寻一条去路,有如追踪猎物的一条猎狗,追到中途断了线索。遥远的天边可见有山峦起伏的影子,中间有个高峰冲天而起,过了高峰山势便又一落,山头一个低似一个。他心想:这该就是美国了。可他随即又耸了耸肩膀:是美国又怎么样呢?哪里都是一个样。
他想想今后的处境,心下不由得茫然。打不起一点劲来。是啊,明天登陆,两脚就得浸水,靴子里就得灌满沙子。登陆艇一艘艘放下去。卡车一辆辆往岸上运,一大堆卸在海滩边。走运的话,就不会遇到美军的炮火阻击,剩下的狙击兵也不会太多。他不但害怕,简直都厌倦了。这一仗打完还有下一仗,下一仗打完又有下一仗,永远也没有个了事的时候。他闷闷不乐地瞅着海水,直揉自己的脖子,觉得这副又高又瘦的身架都快整个儿散开了。眼下大概是一点钟。再过三个钟点炮轰就要开始,一顿难吃得要命的早饭等不到凉就得三口两口的硬塞下去。
有什么法子呢?过一天算一天罢了。自己所在的侦察分队还是比较幸运的。至少明天总还可以这么说吧。侦察分队编在海滩勤务队里,估计在海滩上有个把星期的侦察执勤,那时开路探路的任务早已完成,战事也早已成为那看熟爱惯的老一套了。他又吐了一口唾沫,带着疤的粗大指头揉了揉另一只手的肿胀突出的指关节。
他伸手到肚皮上抓了抓,随即又东摸摸西摸摸,摸了一阵忽然停住不动了。救生带忘记带了!他不假思索地就想回舱里去取,可这一下却惹得自己生了气。“瞧你给这个鬼东西搞的,规定你朝东你就不敢向西了。”他啐了一口。“记住那么多的规定,真有些多此一举!”不过他还是暗暗核计了一下: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取?盘算结果。嘴一咧作了个苦笑。“算了,人反正也只能死一次。”
这句话他对冈田信武也说过。冈田信武是个小伙子,分派到侦察分队才几个星期,师团里就组成了这支特遣部队,登上了船。来攻打这里了。记得那是一天夜里,他和冈田信武正一起在甲板上。忽然空袭警报拉响了,当时两人就一同躲在一张救生筏底下,只见整个船队的舰只都在乌黑的海水中急驶,近处炮位上的炮手紧张地守候在炮后。来犯的敌机是一架“野猫”式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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