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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君王不早朝-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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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脆的声音响起,常雅容下巴被卸立刻没了声。

    席慕远下朝回来之时,朱雀便向他报告了此事。 他在书房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深深的叹了口气。

    “王爷,此事恐怕打草惊蛇了……”朱雀为难的道,他哪里想得到王妃的侦查能力那么厉害。

    席慕远仔仔细细听他讲着经过,沉思许久,道:“先把人放了。”

    “可现在放也于事无补……”

    “放人,本王自有办法。”席慕远起身回正院。

    顾烟寒正在看医书,暖暖就睡在她身旁。席慕远捏了捏女儿小小的手,顾烟寒示意他去外屋说话。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怀疑常雅容是漠北细作。”顾烟寒道。

    席慕远没有出声。

    顾烟寒又道:“我知道她对你来说不一样,我这么说也并非是因为个人原因陷害她。我有合理的事实推测依据。”

    她将今日在碎星阁发生的一切和自己的推测明明白白的告诉席慕远,“你有没有想过,乌苏里江旁的那一箭,也许只是演戏?”

    “本王亲眼看到那箭穿透她的胸膛。”席慕远如实道。

    顾烟寒的心一瞬间很疼。她的丈夫不相信她。她没有无理取闹,她耐心的跟他摆事实、讲道理,可席慕远不信。

    “那暖暖呢?我怀疑诗诗背后的人就是他们!”顾烟寒盯着席慕远,“你信我好吗?”

    “烟儿,本王一向信你。只是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不是一贯商量的语气,而是通知。

    顾烟寒的心慢慢凉了。以往席慕远回府,第一时间便是回正院来看她和暖暖。今日非但去书房呆了半天,还让人去放了常雅容……

    “烟儿,往后碎星阁的事,你别多管。”

    “那暖暖你也别多管!”

    顾烟寒转身进屋,直接将席慕远关在屋外。

    顾烟寒几天没理席慕远,洛北王连看女儿一眼都只能靠翻窗。府里所有人都知道王爷与王妃闹矛盾,还是因为常雅容。

    常雅容战战兢兢在碎星阁呆了两天,听见这事,彻底放了心。

    看来席慕远还是相信她的!

    她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一根箭果然不是白挨的。

    席慕远说不让她管,顾烟寒反而更不愿意松手,直接让国公府的人去查。

    顾国公不理朝政多年,却不代表手里都是废物。很快便查清楚,妙手堂的掌柜和张大夫都是江南人士,但近期掌柜与张大夫都不知所踪,妙手堂关门已经好几天。

    真正的张大夫恐怕已经凶多吉少,唯一的解释就在掌柜身上。

    “找到那个掌柜,暗中跟着他,先不要打草惊蛇。务必小心。”顾烟寒嘱咐。

    国公府的人自然理解。

    然而,三天后,那人却和朱雀一道出现在正院。

    “王妃,此事还请您不要插手。”朱雀恭恭敬敬的道。

    国公府侍卫长面露愧色:“王妃,属下办事不力被王府侍卫抓住……”

    “你先回去。”顾烟寒示意他退下,又问朱雀,“王爷的意思?”

    “是。”

    看来他是无论如何都要保常雅容……

    顾烟寒深吸一口气,一言不发的转身进屋。席慕远来看她,就见顾烟寒在逗暖暖。

    “看起来伤势好多了。”席慕远走上前来,看见暖暖恢复不少的脸,心下很欣慰。

    顾烟寒没有出声。

    席慕远习惯性的想要抱她,又被顾烟寒拍开。

    “烟儿?”席慕远从背后拿出两副金手镯,“本王让人给你和暖暖各打了一副镯子,戴上看看。”

    他抓过顾烟寒的手想给她戴上去,顾烟寒烦躁的抽回自己的手,让他摸了个空。

    席慕远无奈,只能先去给暖暖戴。谁知还没碰到暖暖的手,顾烟寒抓过那两副手镯就猛地朝地上一丢。

    金器落地的声音异常清脆响亮,顿时吓得满屋子的丫鬟不敢出声。

    席慕远一怔,沉声问:“怎么了?”

    “这几****一直在想,若是我还在国公府,暖暖或许根本就不会被烫伤。”顾烟寒不是个喜欢后悔的人。所有的事一旦发生,她很少回头看。无论结果是好是坏,她都承受,都只会往前看,给未来打算。

    可如今每一次看见暖暖的脸,想起席慕远对自己的阻拦,她的心间就像是堵着一根木头,又刺心又压得她无法呼吸。

    “此事是本王护卫不够。本王……”

    “明日我就回国公府去。新的乳娘也不必再请,我前几日就停了药,往后可以自己给暖暖喂奶。”顾烟寒平静的说出这番话,让席慕远不禁皱了眉。

    “烟儿,本王往后会多派几个人日夜守着暖暖,绝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你别走!国公府更不安全!”

    “王府若是安全,暖暖会伤成这样?”顾烟寒想起女儿的伤口就难过的要哭。

    “烟儿,你别犟。”

    “我不犟了,所以我走。国公府不安全是对别人,至少我在国公府想做什么都成。”

    “洛北王府也一样!”

    “那我想常雅容死!”

    “现在还不行。”

    霎时,屋内安静的诡异。

    暖暖好奇的盯着他们,觉得脸颊上痒痒的,本能的摇头想要在襁褓上蹭蹭。顾烟寒见状,怕她将药膏擦掉,连忙将襁褓一角抬起,令她扑了个空。

    暖暖不高兴了,小脸一皱,小嘴巴撇呀撇就要哭出来。

    她的伤口不能沾水,一哭就有眼泪会蹦到伤口,顾烟寒连忙哄她。好半天,暖暖才勉强原谅她娘亲,哼哼两声,闭着眼睡着。

    席慕远再一次低声唤道:“烟儿——”

    “出去。”

    “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席慕远又道。

    顾烟寒冷哼。

    常雅容人逢喜事精神爽,心里仔细将顾烟寒与席慕远这几日的矛盾整理一遍,隐约猜出来席慕远肯定还不愿她走。

    她找了顶幂篱将自己全身笼罩在黑纱之中,整个人显得愈发憔悴无助,哭着便去了正院。

    此时整个正院寂静无声,哭声一响起,顾烟寒便认出是她。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

    “王爷,人来了。”顾烟寒冷冷道。

    席慕远皱眉:“丢出去,别吵着暖暖。”

    顾烟寒冷哼一声:“人家忍着毁容和膝盖疼来正院,想必是有要事来找王爷。王爷何必如此装腔作势。”

    席慕远不解。装腔作势这四个字他都认识,可摆在他身上他怎么就不认识了?他说的是真心话啊!

    顾烟寒本不想跟常雅容一般见识,可又不甘心便宜她。将暖暖抱去内室让颜夏等好几个丫鬟照顾着后,自己则去院子里。

    席慕远跟着她一道出去。

    常雅容一见他来,当即哭诉出声:“王爷……求您放我出府吧……我自知比不上王妃,甘愿出府……”

    “你前几日不还甘愿做小吗?”顾烟寒挑眉问。

    常雅容哭声更大声:“是我不知好歹,惊扰了王妃。还望王妃高抬贵手,大发善心,放我一条生路。”

    “说的好像我很恶毒似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那么恶毒的一个人。”顾烟寒打断她,“你要出府还是要怎么样,我无所谓。前十个月的三千两银子和这个月的三百两银子你交了吗?”

    “还没……”

    “既然还没交,就把这卖身契写了!酒楼还没吃霸王餐的,更何况堂堂洛北王府!王爷,你说是不是?”顾烟寒问身旁的男子。

    席慕远好奇的问:“什么三千两银子?”

    “伙食费!啊,对了!还有住宿费呢!王府的屋子这么也比客栈的上房要好吧?一个月就算你三十两银子,如今十一个月,三千三百两!总共六千六百两银子!一分钱都不能少!”

    “王爷……王妃这是无理取闹……我哪有那么多银子……王爷救救我……王爷……”

    “王妃无理取闹又如何?没有银子就写死契。未免有逃奴,上黥刑。”席慕远没有一丝犹豫的吩咐。

    常雅容诧异。她原是想要来演绎出欲擒故纵恶心顾烟寒,没想到非但没能膈应顾烟寒,反而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死契她不怕,左右可以逃!可黥刑却是把一个“奴”字烙在脸上的!

    上次被毁容后,她还有不到拳头大块脸是好的!这下要是再被烙上一个终身都无法毁去的“奴”字,她往后就算逃也会被人发现!

    “王爷……”

    “交银子?”席慕远问。

    常雅容咬唇思索一番,她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扫雪早就机灵的派人通知管事,不多时便拿着一份死契过来。

    “常姑娘签上名字,画好押便可以了。”

    活契还能赎身,还有人权,死契却是这一辈子都是洛北王府的奴才!生杀大权全部都在王府主子手里!

    “王爷……”

    “朱雀,带下去行刑。”席慕远不耐烦的挥手,再一次拥住顾烟寒,“别气了。”语气温柔,满是哄人的醉意。

    常雅容想要叫出声,经验丰富的朱雀一把点了她的哑穴,和暗卫拖着她便离开。

    她不甘心的看着席慕远在捏顾烟寒的脸,还被顾烟寒嫌弃的一把挥开。

    席慕远也不在意,继续伸手给她整理碎发。男子素来凛冽的眼眸之中,蓄着一汪能温暖整个冬季的柔水。

    地牢内,守卫翻箱倒柜才把黥面烙印找出来:“这东西都荒废好久了,王爷怎么今日想起来用?”

    “主子的事,不是你我能插手的。”朱雀瞥了眼他。

    守卫一笑,连忙去生火。

    常雅容被绑在一边,现在见到炭火就恐惧。可她逃不了,整个身子都在不断的颤抖,惊恐的道:“我、我还没有签字!还没有卖身!”

    “那你签字?”朱雀问。

    “我不签!我没有欠这么多钱!”

    “你又不是王府的主子,王府凭什么养你?不签字是吧?给她画押,常姑娘约摸是不认字的。”

    朱雀吩咐完,立刻就有侍卫上前给常雅容木质上抹上印泥,在死契上画押。

    常雅容气到极点,可绑的太紧,实在是逃不出。

    烙铁很快被烧的通红,在常雅容的挣扎和惨叫下,一个清晰可见的“奴”字清楚的烙刻在她脸上完好的那一丁点地方。

    常雅容的惨叫声划破几乎要划破地牢。伤势还没好,她就再一次被丢回碎星阁。然而,却不再是以客人的身份。

    屋内的绫罗绸缎全部被换成了最低等的麻布,原本服侍她的丫鬟芳草这会儿也拿着教鞭候在她身旁:“明日寅时起来,将各院丫鬟婆子的夜壶去倒掉,清洗干净!”

    还沉浸在毁容悲怆下的常雅容怀疑自己耳朵坏了:“你说什么?”

    “倒夜香!洗恭桶!”芳草大声强调。

    常雅容一张结痂的脸被气得通红:“什么!谁下的命令!”

    芳草不屑的冷哼一声:“当然是王妃。你还以为自己真是王爷的心尖宠呢?王妃和小郡主才是!你要是,王爷会任由你这样?”

    亏她还以为常雅容怎么也能捞一个侧妃当当,到时候她成为侧妃的贴身丫鬟,也能有一门好亲事。没想到常雅容这么不中用!

    常雅容不敢相信:“我救过王爷!王爷不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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