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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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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说她就是个狐狸妖精,专门勾搭君王,前后与南越的赵夜白有染,更与夜郎国君成婚,成了废后,在与句町君上订婚,真真是一个勾魂噬魄的妖女,否则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前后与三个男人有染,只怕早就自尽了。
  只有她面不改色脸不红的又成了香饽饽,引得天下间的君王为她发疯。
  这恰好说明,她本就不是一个安分的公主,而是一个不要脸面,不要贞洁的贱女人,是天下女人不齿的唾弃。
  更多女人愤愤不平,她一个被罢黜的废后凭什么?
  她一个破了身的女人究竟凭什么?
  人人都当姜妘己与竹子柳已经入了洞房,更有传言说她是个石女,所以夜郎王才恼羞成怒,一气之下休了她。
  姜妘己对于那些流言蜚语从未回应,也不解释,她知道人言可畏,解释没用,也不想解释。
  她的人生没必要向别人交代,自己掌控好就是,别的她什么都不在乎。
  春秋殿。
  姜妘己淡笑着侍奉姜白凤用膳,言语轻柔,眉目清明,半分自傲也没有。
  姜白凤瞟了她一眼,笑道:“现在你可成了天下最红的公主了,难道你还这般淡定自如。换做别人,只怕早就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春穗在一旁笑,插了一句:“那是公主与众不同。”
  香兰扫了春穗一眼,春穗忙闭嘴,姜白凤不以为意道:“说得极是,妘己是越发稳重了,现在你可是有起势的本钱,富可敌国,还这般淡然,也算的少世间少有。”
  姜妘己笑道:“太后要是觉得好,不如妘己将那些城池送于您,让你乐呵乐呵,那些城池又不能吃,又不能卖的,要来何用,不过是句町君上想给自己脸上贴金,显得他雍容大度,出手阔绰罢了。”
  姜白凤敛笑道:“唉这件事你竟未与哀家商量,擅自回了你父王的话,哀家心里头不好受。你知道哀家向来不喜欢句町,可你偏偏选了他。实际上,哀家觉得赵夜白对你也是动了真心的。”
  姜妘己亦敛笑道:“请太后责罚,父王的意思是让妘己选句町,太后知道妘己素来不喜南越王,要是真嫁过去,心底实在不舒坦。再说南越王对我是否真心,太后难道不知?妘己以为他是不会做到旻天如此地步的。在他心底江山重于一切,怎可能肯舍弃一分城池给妘己做聘礼,在这一点上,妘己觉得选旻天没错,当然最重要的是,太后知道的,妘己一直对旻天有意,虽然失忆的时候忘了他,现在想来那份情谊还在,妘己不想与他错过。还请太后成全!”说完跪地叩头。
  姜白凤亲自扶起她道:“是哀家私心太重,哀家自然是为你考虑,以你的幸福为重,此前哀家错信竹子柳,让你蒙羞受辱,所以这次哀家不再多言,这也是天意。不管哀家怎么改变,怎么阻止,你还是与他走到了一起。天命难违。”

  ☆、439 互相利用

  姜妘己红着眼眶道:“多谢太后成全,妘己以后不能永远留在您身旁侍奉,是妘己不孝。”
  姜白凤亦难得的红了眼眶,勉强笑道:“傻丫头,这女子哪能由着自己永不嫁人,哀家只是不舍得你。不管是哪里的后宫都是极其功于心计的,哀家只是不想看你那么辛苦的生活。说真的,哀家私心希望你嫁一个平凡百姓,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不要陷于这些权利争斗,枉费生命。”
  这些话在香兰和春穗听来是姜白凤掏心窝子的话,对于姜妘己而言却不是,她已经信了竹子柳说的话,知道姜白凤对她全然只是利用,甚至用她换了竹子柳的效忠帮扶,她心底对姜白凤说的话全然不信,只当她在演戏。
  她现在不信,但也不会表现出来,相反,她泪光盈盈感动道:“妘己知道太后待妘己亲厚,可是我生在皇家,注定一辈子不能挣脱这身份的束缚。只要妘己在,太后但凡有什么吩咐,妘己都可以竭心尽力替太后完成,也算是不辜负太后的看重和眷顾。”
  姜白凤似乎在她眼眸中看到一丝凉意,心知她定是信了竹子柳的话。随后摆手道:“你们都下去罢,哀家与公主要说些体己话。”
  宫女退去,姜白凤严肃道:“你的婚约过后,婚期也快了,对付庄氏的事压要加快,争取在你出嫁之前。否则你一走,哀家身体又弱,只怕难以支撑,你现在可有什么想法?”
  姜妘己明眸皓齿,轻启红唇:“太后这是谦虚了,妘己不过是听太后的吩咐行事,不敢唐突太后计划,眼下没什么想法。”
  她已经不再是原先那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姜妘己,懂得说话说三分,这也是为了日后保全自己。
  做事要给自己留条退路,这是她现在的想法。
  她不想为了太后卖命,真的搭上自己的性命。
  姜白凤听到说的谨慎,知道姜妘己这是在疏远她,笑道:“怎么从夜郎回来之后,说话变得如此谨慎,有什么法子在哀家跟前只管说,用不着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你知道哀家一向喜欢爽快人。”
  姜妘己听她这么一说,当然明白姜白凤有些不悦,只好随之笑道:“妘己在夜郎国受了伤,一想到竹子柳竟然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心底难免有些感触,连说话也要考虑许久,哪知招惹太后厌烦,是妘己的错。庄氏的事,我手中倒是握有庄少昕的一个把柄,太后如果放心,让妘己先试试,从他身上下手也许可以揭开一层皮。”
  此时已经是夜深,姜白凤瞅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淡声道:“庄少昕有什么把握在你手上?能否说给哀家听听。”
  姜妘己笑道:“都是些不入耳的混账事,太后不听也罢,我听说他这几日病了,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太后交给我去做,很快就会有结果,到时候太后自然就知道了。”
  她卖了一回关子,或者说,她不想姜白凤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免得姜白凤耍什么花招,让她败露。
  现在她们表面上还是亲热的祖孙俩,但姜妘己的心底已经对姜白凤十分芥蒂,根本再相信她,只是,她也有自己的打算,才借姜白凤的势力去做事。
  这样一来,要是出事,她也撇的干净。
  她们现在是互相利用,互相需要,仅此。
  姜妘己心底对姜白凤的那点善念和感激已经淡的风都吹得散。
  殿内的烛火飘荡,外面起风,姜白凤听到风声小声道:“嘘,外面有人。”
  姜妘己轻声走到殿门口,冷不防一拉殿门,就见到春穗断了茶水站在门口,瞧见姜妘己道:“奴婢是不是打扰到公主了。这茶是香兰姑姑让奴婢端来的。”
  姜白凤自然是听到了春穗的话,想来这春秋殿有香兰在,别人也进不来,她是有些过分小心了。
  姜妘己亲自端过掌盘:“瞧紧些门口,别让人靠近。”
  春穗点头称是。
  姜白凤自嘲道:“哀家年纪大了,容易草木皆兵,最近睡得也不好,总想着我们的事会被人知晓,担惊受怕惯了。”
  姜妘己端过茶,笑道:“太后只管安心,庄泓智那边很快就会传来好消息,只要他一死,庄氏也就没了领兵的人,没了庄泓智这个靠山,庄氏必定心慌。凭庄少阳那一万人戍守边关的将士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在庄氏一族中打开一个口子,只要这个口子破了,庄氏就会慢慢被撕扯成更大的窟窿,直到腐烂,也任人践踏。”
  姜白凤点头:“你做事,哀家向来放心,你说庄泓智那边会传来好消息,可是有什么计划?”
  “太后等着听信罢,左右不超过两个月。”姜妘己自信道。
  “好。天色不早了,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早些回去歇息,另外你找香兰那些上好的药膏治伤,不日你就要大婚,身上千万不能留下伤疤才好。”
  “是,多谢太后,妘己扶太后入寝殿再走。”
  “不必,哀家还要等个人,你先走。”
  “是,太后保重身子。”姜妘己躬身一礼退下。
  她心底在猜姜白凤这么晚了究竟要见谁,她想要是换做以前姜白凤一定会告诉她见的人是谁,现在对她有所隐瞒,她要见的这个人一定与竹子柳有关。
  看来姜白凤也只是嘴上说说竹子柳,心底根本不会真的怪罪他,她姜妘己受的那点苦痛和羞辱根本比不得她的大计。
  这一点,姜妘己心底深深明白。
  正因为如此,当她的脚踏出千秋殿之后,她在心底发誓,只要这件事结束,她不会再理会姜白凤,管她是死是活。
  既然姜白凤一直都在利用她,为了满足竹子柳,将她作为筹码送给竹子柳,任他羞辱打骂,还让竹子柳封锁她的记忆,这对她来说是永不可原谅的事。
  她心底对姜白凤的感激和信任已经消失殆尽。
  她转身最后瞧了春秋殿这几个烫金大字一眼,然后决绝转身离去。
  此去,再无亲情!

  ☆、440 梦魇之症

  庄府。
  今日府里的人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说昨夜听到大少爷庄少爷被梦魇不说,还说了一夜胡话。
  而且说胡话的声音不院子里的丫鬟小厮都听清了,更有人称听到庄少昕在梦里提到下落不明的姜梓蔻的名字。
  他在梦里喊了一宿的姜梓蔻,甚至还闷闷哼哼的哭了半宿,说什么让姜梓蔻原谅他之类的胡话。
  天才亮,庄泓赦听到府里的管家来报,立即起身去瞧庄少昕,还命人去请大夫。
  他到庄少昕的屋里时,庄少昕被梦魇得不轻,嘴里还在喊着:姜梓蔻,你不要缠着我。
  人虽然神志不清,但嘴里的话却喊得很清楚,屋内屋外的人都听清了,庄泓赦听到他这些胡言乱语,立即上前摇晃庄少昕,试图把他摇醒。
  可是,他摇了很久,庄少昕还是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他手足无措,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了,心底自然是又惊又怕,生怕他出点什么事。
  再屋子里走来走去的等着大夫,喝问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少爷的,连他病了都不知道,要是他有什么闪失,看我不揭了你们的皮!”
  一屋子的丫鬟吓得战战兢兢,浑身颤抖,其中一个不怕死的小声道:“老爷,大少爷这几晚不知怎么了,一睡着就胡乱说话,甚至有两天晚上还梦游来着,奴婢不敢惊醒他,只好跟着他。
  他竟朝着府外走去,奴婢心急问他少爷你要去哪里,少爷说要进宫去找一口井,井里有人在等他。可是午时过后,少爷总会醒过来,又跟没事人似得。
  奴婢想着,可能是少爷最近太累,才会出现梦游和梦魇,心想休养两日就好了,没想到少爷从昨晚上说找一直在说梦话,还大喊大叫,说他不想死,他不是故意杀人的。吵嚷着却没有醒过来,都是奴婢的错,没有照顾好少爷,请老爷责罚。”
  庄泓赦听这丫鬟一说心底疑惑,少昕莫不是杀了什么人?所以夜里害怕做梦,这一害怕就容易梦魇,所以才会说些胡话?
  “你是死人不成?少爷这状况有几日了?”庄泓赦大声叱骂道。
  “五六日了,但昨晚是最严重的一晚,一直吵嚷,又哭又笑,少爷还提到宫里的贵人的名字。他好像很害怕那个贵人。”小丫鬟又道。
  庄泓赦见里里外外站了许多人,扫了一眼道:“都滚出去,快去请大夫!”
  他一声吼,屋里就清净了,只剩下庄泓赦和那小丫鬟,庄泓赦压得了声音问道:“少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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