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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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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妘己起身,立在一旁,孟南萸展颜笑道“母后,南萸来侍奉您来了,今日您可觉着身子舒爽些?”
  姜白凤用帕子掩了唇角,不住地轻咳几声,又长舒了一口气,香兰忙不迭地用汤匙喂了她一口白水。
  她慢悠悠地咽下,帕子拭了唇角之后,方有气无力地道“今日,倒是好些,只是胸口闷得慌,难为你天天来瞧我。”
  孟南萸上前两步,她身边的宫女甚是灵巧地端来软椅,又替她摆弄好凤裙,她才款款而坐。姜妘己腹诽,哪有穿成这样来侍疾的,分明是来耍威风,摆排场罢了。
  孟南萸伸手去接香兰手里的青玉碗,香兰瞧了一眼姜白凤,犹豫地递了过去。孟南萸舀起一匙汤水,轻轻吹了一口,姜妘己心下好笑,王后你是果然是来卖弄慈悲的,碗里的水已经半温,哪里还有热气,你这作态分明是假意而为。
  孟南萸的汤水递到姜白凤的唇畔,她却没张口,姜白凤轻喝一声道“香兰你怎敢劳驾王后?”
  香兰回了一声奴婢大意,作势行了一礼讨饶,就去接孟南萸手里的碗,姜白凤轻叹一口气道“今日是不是天儿好?王后扶我起来去花园走走罢,整日躺着,我这把老骨头越躺越僵,只怕是动不得了。”
  姜白凤如此说,也是给王后一个台阶下,犹见她并不想彻底与孟南萸闹翻,面上还维持着婆媳和睦的假象,孟南萸立即起身,与香兰一起扶了姜白凤起身。
  姜白凤很费力才起来,香兰替她穿了凤彩鞋,又替她收拾归整了一番,这才右手扶了姜白凤出春秋殿,孟南萸随在身后,姜妘己随在孟南萸的两名宫女身后。
  姜妘己瞧着这两名宫女眼生,怕是容儿被五马分尸之后,孟南萸从哪里调来使唤的。能近孟南萸的身的宫女,必然是她看重的,必定有过人之处。
  姜白凤兴致盎然地缓慢地围着春秋殿的后花园绕了半圈,直喊腿乏,香兰与孟南萸便扶了姜白凤到亭阁里小坐,姜妘己眼尖地上前垫上软垫,姜白凤赞许地瞧了她一眼。
  孟南萸的目光却喷火一般的瞪着姜妘己,献殷勤也不分时候,场合!
  姜妘己只当没瞧见,这里是春秋殿,可不是昭阳宫,为太后献殷勤也要她老人家承情才行,你还是省省吧,没瞧见太后不待见你这个王后么?
  姜白凤一落座,一众宫女忙个不停,沏茶的,侍候的,添水果糕点的纷沓而至。在太后跟前,孟南萸没有太后恩准,也只有陪侍的命,根本不能落座。
  姜妘己送完软垫之后,站到了亭阁外。
  她之前是奉茶,现在她虽是公主,姜白凤却没有特别的吩咐,她也不敢僭越,只得静静地站着,随时等候差遣。
  姜白凤喘了几口气,香兰直帮她顺着背,姜白凤又吁了一口气,道“这人老了,走不了几步路,就要歇歇,王后你也坐,站着作甚么?”
  孟南萸这才坐了下去,她的宫女照样拿了软垫铺好。
  她坐定,亲自斟了一杯果茶递到姜白凤面前,展颜微笑道“母后,喝点果茶润润肺,兴许能好受些。今日,这天晴早了些。”
  姜白凤这次倒没拂她的好意,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颔首一笑道“今日这果茶做的不错,是谁做的,赏。”
  香兰接了姜白凤的茶杯,回禀“回太后是王后带来的果茶,谁做的就要问王后了。”
  孟南萸涩然一笑道“算不得什么好茶,是我身边新来的宫女素菊的手艺。”
  姜白凤点头颔首,眸光好奇道“是哪一个?”
  姜妘己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宫女上前一步,一声粉嫩地宫装,伏地叩拜,温柔道“回太后的话,是奴婢做的,太后爱吃,奴婢明日多做些,不过这果茶须得新鲜的才好吃,奴婢每日都做好送过来。”
  孟南萸含笑俯视素菊,“这丫头没来几日,前几日我吃过三四回,十分美味,昨日就命她今日做些带来给母后尝尝。”
  姜白凤仔细打量素菊,长得倒是一个标致人,手巧心细,垂眸微笑道“这果茶做得实在好,甜里带酸,细细一品,那酸味竟回味得很,很对哀家的胃口,哀家赏你几匹素色的蜀锦罢,正好配你的名字。”
  孟南萸矜持含笑道“还不谢太后恩典,这是莫大的殊荣,否则你一个宫女怎会配穿蜀锦?”
  她说完,眸光却是瞥着姜妘己,这是暗示姜妘己连个宫女的身份都不如。你是公主又怎样,瞧你那寒掺的酸样,穿得还不如本宫身边的宫女。
  太后给素菊赏赐也是长王后的脸面,孟南萸怎不得意。
  “谢太后,奴婢惶恐。”素菊又是一拜,心中不免得意,这蜀锦可是做衣裳数一数二的好料子,她真是走运。
  太后挥手示意起身,忽然听到一阵高低起伏、悦耳动听地声音,似什么乐器发出,却并未曾听过。疑惑地开口道“这是什么声音?”在场的宫女无人听过,王后这样见多识广的人也未听过,姜妘己向前三步回禀“回太后,是编钟的乐声。”
  “编钟之声?何为编钟?”姜白凤更加疑惑,这乐器她从未听过。
  “回太后,是妘己前几日去北丘,在北丘的街市上听人演奏,十分悦耳好听,带了五架回来献给父王,现在舞乐司在排演呢。”
  “哦,倒是稀奇,哀家去瞧瞧,王后你呢?”
  姜白凤去,别人自然依附,随后也不喝果茶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路去了舞乐司。

  ☆、111 你这贱种

  姜白凤要去舞乐司,少不得教人前去张罗,香兰吩咐春穗前去通知舞乐司,好提前准备,太后自然不是瞧热闹的,当然是要听新鲜的乐曲声。
  春穗带了另一个宫女小跑着去了。
  姜白凤与孟南萸走路前去,本来香兰要准备步撵,姜白凤笑道“正好散散步,这条路上的风景不错。”
  姜白凤对花粉过敏,但偶尔会侍弄几下花草,都是带了面巾的,她今日心情好,也不管夏日的红花绿叶如何,走走停停,一路赏景而去。
  孟南萸刚才听闻姜妘己的话时,不免一阵鄙夷,奴隶出生的野种也懂音律,也不怕五十步笑百步。她虽心底鄙夷,却也好奇这乐声是和乐器是如何产生的。
  姜白凤今日兴致十分好,到了鱼池,竟足足喂了一刻钟的鱼,姜妘己从未见太后这般闲情逸致,心情大好过。
  舞乐司。
  姜白凤与王后端庄地坐在首位,不想这编钟竟然是由这么多大大小小组成,密密麻麻,高高低低地排了无数排。
  姜妘己没想到,被这乐音引来的人,竟然越来越多,这还没开场呢,戏台下的座位已经快满了,各宫嫔妃宫女都来瞧稀奇。见了太后和王后在场,又都前来请安问好。太后有些焦躁,她最不喜人多。
  舞乐司的人瞧着人越来越多,也不敢贸然开场演奏,眼见这座位都满了,舞乐司的女执事官董婉才命乐师开演。
  舞乐司的奉茶侍候宫女一时不够使唤,舞乐司从未这么热闹过,后宫的人都来了,人手自然不够,姜妘己就自发的加入奉茶的的队伍。
  她也算会察言观色,一个没有封号的公主,只能暂时低调些,做些力所能及的人,况且这在座的大多是妃嫔,长她一辈,她侍候她们也是应该的。
  姜妘己忙着端茶倒水间,竟瞥见邵隐引着尝羌前来,尝羌却坐在最后一排,听着潺潺如流水,涓涓入耳地温婉之音。演奏编钟的十多个乐师很是卖力,每敲一下,那编钟都发出一个音符入耳,连贯组成一曲大开大合,却又错落有致地悦耳之曲,想必是乐师新谱的曲子。
  这曲子无歌舞伴奏,效果却出奇地好,听的人耳朵酥软,沉醉其中,乐师的功力可见一斑。
  姜妘己偷瞄尝羌一眼,只见他闭上眼睛倾听,也沉迷在这编钟曲乐之中,面上还带了沉静地笑意,想来是十分享受着乐曲的。
  在场的人都闻音听乐,很是投入,竟无人饮茶,姜妘己也乐得清闲,端了茶盘立在一盘细细聆听这悦耳之音。
  乐师一曲罢了,未作停顿,继续下一曲,这一曲听来却是委婉低语地栩栩之音,如泣如诉,中间段却是高亢激昂,饱含深情。
  姜妘己如痴如醉地听着,被人轻轻推了一把“你没长眼睛么?王后娘娘的茶杯空了,也不续茶!”
  她抬眼一瞧,原来是王后身边的人,她什么时候连个宫女也能随意辱骂了?分明是仗着王后的脸面,才敢这样嚣张的。
  姜妘己并不答应,脚下却卯足了十分力气,抬脚踩到宫女的脚背上,那宫女痛得长大了嘴巴,却不敢大叫,在座的人都是嫔妃,惊扰嫔妃可是不小的罪,她只能怒目而视姜妘己,如嚼黄连,叫喊不得!
  姜妘己瞧着她面上扭曲疼痛不已地夸张表情,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使出了浑身力气,那宫女的脸立时吃痛地涨红起来。
  她被姜妘己牵制,动弹不得,她本就站得隐蔽,无人瞧见,又猛地在她右脚狠命跺了一脚,微笑道“以后瞧见本公主,再敢这般放肆,当心你的小命,这宫里,本公主是主子,你是奴婢,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今日本公主替母后管教一二,以后若是再这般出口伤人,休怪本公主取你小命!”
  这名宫女名唤落霞,才调来孟南萸身旁几日,仗着王后的身份,十分狂妄,她敢这般骂姜妘己,也是受王后指使。她就是要把姜妘己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日。
  姜妘己又怎是那软弱之人,由她一个小小宫女随意辱骂,欺负。她现下,虽未有宫女侍候,但迟早会有的。
  终有一日,她会把自己的身份涨一涨,但她绝不是肯吃眼前亏之人,小小宫女现在杀不得,却也是打得的。
  那宫女的脸犹如猪肝色,姜妘己瞧着讥讽一笑,淡淡走开,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不成?
  姜妘己躬身行至首座,瞅见姜白凤的杯子已然空了,孟南萸的也只剩的半杯茶水。姜妘己瞥见随侍的宫女都在定睛瞧着戏台,听得入迷,轻轻换过她身旁那人的水壶,将她手中凉水换上去,那宫女只瞅了她一眼,就顾着瞧戏台上。
  她侧身端起姜白凤的杯子,用她御用的茶杯换了一杯温烫的茶替上去。
  她换好姜白凤的,又倾身替孟南萸换,姜妘己才倒好茶,送至半空,孟南萸猛地伸手打翻姜妘己悬在半空地手,只听孟南萸尖声怒骂“你这贱种!你手抖什么?你烫伤了本宫可知罪!?”随后,茶杯落地,发出“砰”地一声破碎声。
  在座之人无不侧目而望,孟南萸的声音愤怒至极,高声叱骂这一句,配着丝竹编钟之音听在耳里十分刺耳,惊得台上的乐师停止了演奏,惶恐地瞧着台下。
  姜妘己委屈地开口道“母后,明明是您抬手故意打翻了妘己的茶杯,并非妘己手抖!”
  “你这贱种!还敢辩驳!”孟南萸怒不可竭,继续叱骂,她就是要当众教训姜妘己,教她以后抬不起头来。
  “王后!”只闻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一瞧,竟是王上,旋即众人跪作一团。
  尝羌亦愤怒地走上前来,厉声呵斥“妘己是本王的血脉,王后骂她是贱种,那便是连着本王也一起骂了!难不成王后觉得自己的身份比王室的血脉还高贵得多?”
  王后惶恐地跪在地上,不断摇头道,“请王上恕罪,原谅臣妾一时失言!”
  尝羌不客气地哼了一声,叱责道“本王竟不知王后喜欢在众目睽睽下,如此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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