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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金牌毒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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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宠之金牌毒妻》

作者:卖萌猫

【文案】
  上辈子她识人不清!害人害己!
  这辈子那些贪婪无耻的人仍是不消停,她决心变强,变毒。那些敢来伸手的人,她要一一剁掉她们的爪子!
  他是狂戾邪肆的暗夜之王,本性凶残之极。然而,面对她,他只是被征服的呆萌小兽,只求日日缠绕在卿身侧,等她回眸,任她奴役。
  情节1:
  “玉歌,别过来”
  月光下,男子原本英俊无比的脸上显现出道道可怕的银鳞,一眼看过去格外狰狞。
  这样的自己,会被她抛弃吧!看着向自己靠近的女子,蜷缩着的男子眼中满是绝望的痕迹。
  看着这样的他,女子却不退反进,她蹲下身一手托着他此时不再俊美的下颚,轻轻一吻,口中说出的话温柔之极。
  “你不过来,也不让我靠近,难道你已经厌倦了我,不要我了?”
  闻言,男子双目瞪大,下一刻却是紧紧抱住眼前的这个女人。厌倦?怎么可能,他可以不要命,怎么会不要她?
  情节2:
  “主母说南府公子长得甚好,特别是两颗虎牙”
  “虎牙太突兀,不美观,派人帮他拔了”
  “主母说顾家小姐可亲,日后可以做个伴”
  “告诉顾大人,三个月之内,把顾小姐嫁了”
  “主母说主子是野兽,十分凶猛”
  “嗯,夜间是凶猛些,夫人英明!”
  此文1V1,男主绝对忠犬,凶残野兽型!

 第一章:向死而生

    天元四十五年十月初八傍晚

    天边的一阵惊雷之后,倾盆大雨盈空而下,瓢泼的大雨冲刷着京城之中的各个角落,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清洗得不染尘垢。

    京城内的一处破败偏院之中,看着窗外不停下着的瓢泼大雨,感觉到腹部迎合着雨水之声而来的阵阵抽动,玉歌的面上划过一丝深刻的痛,一阵冷风吹来,衣着单薄的她只能将偷偷藏起来的仅剩的一件褪了色的皮毛衣物紧紧的裹上了身。

    六年,被幽禁在这所偏院之中与世隔绝了六年。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落到了这等囚于陋室,骨肉惨遭杀戮的田地,当真是可悲可笑,一切只能怪自己心太硬却又太傻太天真。

    可谁会知道,外祖故去,父母皆亡之后,那些所谓的亲人会那般对待自己······呵呵,回忆往昔,在灵犀庵之中为自己的父母祈福三年有余,方才打算离开,便被一个登徒子毁了名声。想起当舅母拉着自己的手满是关怀,责备不曾好好护得自己,极力为声名狼藉的自己说话甚至为了保护自己受伤,最终使得感动得一塌糊涂,心里直道这些都是对自己千般好的至亲。为了那些人,自己做下了许多的错事,辜负了那么多的人,甚至亲手将那个人葬送。

    可是,所谓的亲人真的对自己好么?若真的对自己好,在没有利用价值之后,自己的厢房怎么会就那般凑巧的走水了?若不是自己的肌肤异于常人,半年的时间便得以恢复,恐怕现在的自己仍然是方开始那样一副浑身烧坏溃烂的鬼样子吧!不是没有过怀疑,可当看着身体亦是孱弱的表姐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那满目的关怀渐渐将自己蒙蔽。现在想想,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早有预谋,若非知道了自己的肚子里有着一个极为强健的胎儿······

    忆及那个在风雪之夜被带走,再也没能回来的孩童,感受着腹部虽然已经愈合却仍然有着如同刀搅着的疼痛,视线转到侯府那一处锦绣繁华之地,玉歌淡漠的神色瞬间变得充满了悔恨。那个孩子,不过才三岁,明知道自己对他不喜,却不愿跟着那人的部下去过更好的生活,最终落得那般的下场,都是自己害了他。

    双眼留着血泪的女子转过身走到床头,看了看放着的那一支火红的火焰鸢尾,纤长的手伸到的自花径的边缘,指过花残。

    嘴边划过一丝冷冷地笑,原本美丽的面容显得有些的阴鹜。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这一身血肉还有用处,恐怕早已经魂归地府了。不过,这样暗无天日的牢笼生活让灵魂早已经腐朽不堪,自己早已经厌倦了呢!

    却说此时,来往此处偏院的小路上,一行人一声浩浩荡荡的向着女子所在的偏院冲过来。

    “碰”的一声巨响,偏院破损掉色的大门被踢开,一名身着锦衣满脸怒色的男子走了进来,在男子身边站着的是一名形容癫狂的华衣妇人。

    “小贱人!你干的好事!”,看着坐在床边,在日光之下面容丑陋却十分沉静的红衣女子,妇人的双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听到妇人的尖利的语音,望着夫人身后四名小厮抬着的一副竹木架子上满是血污,不停喘着粗气的表姐丘婉莹,以及另外一副竹架子上好似被火石砸中,血肉模糊,早已经死透的五岁孩童,半晌,玉歌笑了。

    “玉歌自幼谨遵先贤的教诲,恨不得日行一善,做的好事已然是记不清楚了,不知道舅母说的是哪一件?” 作者推荐:一眼情起,大叔娶妻狠心急

    “你!······”望着那方面色淡然的女子,妇人的面上划过一丝狰狞,旋即对着身边的锦衣男子哭着说道:“侯爷,便是这贱人,说那厮将宝藏留在邙山,将咱们骗了过去,将婉莹和成儿害成了这般的模样,你可一定要为我的女儿做主哇!还有城儿,那可是司徒家的独孤一脉呀!”

    听到妇人所言,看着身边竹木架子上躺着的那原本面容柔美如今却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年轻妇人以及妇人的竹架旁没了声息的幼子,双目充血的男子大步走到玉歌的面前,一脚重重的踹了上去。

    “贱人,你好歹毒的心肠,假意告诉我侯府藏宝之地,却是要让我们葬身岩浆火海之中”,

    “哇”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无视被踹到的胸口剧烈的疼痛,女子一双眸子扫过眼前的人,却是笑得无比凄厉。

    “哈哈!······我的心肠歹毒?我心肠歹毒怎及得侯爷与姐姐那般的狠辣,当初,侯爷眼睁睁看着姐姐让医士将我的孩儿生生挖了心脏,都不曾有过一丝怜悯,如今却要指望我心存仁善,当真是可笑。”

    想到那在一棵大榕树旁的泥土里面找到的孩童的尸体,女子的有着烧伤裂痕的眼角流出了血泪。不是自己心太狠,都是被这些恶鬼逼的!

    “你们不但要了我孩子的命,还将他的舌头割去,让他没办法在阎王面前告状,若非院中下人说漏了嘴,我都还被蒙在鼓里,如今的我恨不得吃你们的血,啃你们的肉,只怪那里的机关设计的不够严密,没有让你们全部都给我的孩儿陪葬!”

    “那能怪谁,怪只怪你的孩子就是个贱命鬼,有一颗非同常人的心,合该给城儿续命之用”,说话间冷氏望向司徒宏说道:“侯爷,你还在想什么,难道还要我请示贵妃娘娘么?”

    知道身边的男子对眼前的人有着几分别样的心思,冷氏不得不请出娘家那正是得宠的侄女。

    原本有些震愣的男子听到听着冷氏尖利的咆哮,浑身一震,留下穆玉歌,最开始也是为了父亲不能悖逆的遗愿,同时自己也对眼前清丽绝伦的女子有了几分真意,一心想要将她关住收作己用,可没想到却落得如今的下场,·····忍着下体钻心的疼痛,看了一眼那方已经全然没了气息的母子二人,司徒宏脸色铁青。

    因为被炸开的火石溅到他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子嗣了,这全是这个贱人所赐!何况宫里头还有个贵妃在那看着呢!

    男子指着地上的人朝着身后的数名下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我狠狠的打,打死剥皮给我扔到后山去喂野狗!”

    “对!狠狠地打,我要她给我的莹儿偿命!”,望着俨然要气绝的女儿,冷氏尖叫。原本以为女儿女婿会带着宝藏回来,没有想到回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望着面前的玉歌,中年妇人再没有了往日的那份伪善,有的只是真真切切的狠厉,说起话来几乎是用尽了气力。看着被几名壮丁架住的下狠手打着的玉歌犹不解恨,从头上摘下几根尖利的金簪,便扑了上去。

    顿时,女子痛苦的呻吟声响彻天地,土地渐渐染满了血迹,雷电闪耀之下,偏僻的小屋里,一片炼狱之景。

    缓缓忽忽,玉歌只觉得眼前是一片的黑暗,在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之后身子便一直漫无目的般的漂浮在空中。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碰到一股巨大的吸力,恍然间好似从半空中坠落。

    浑身一震,猛然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的流云纱帐,在清风的吹拂之下,纱帐如同河边的飞舞的垂柳,飘扬着在玉歌的眼前划过。

    这是哪里?自己不是被忘川侯府的人围起来打断了腿脚、肋骨浑身血肉模糊了吗,为什么感觉不到那拉筋断骨的疼痛?而且除了头脑昏沉,身子却是十分轻松的,远不是记忆当中的那副腐朽不堪的身体。伸手拉开在眼前不断吹拂着的纱帐,玉歌愣住了,自己的手······十指白皙如玉,俨然是一丝伤痕也无养尊处优多年保养出来的手,哪怕是自己恢复能力惊人,也不能在手指被人敲碎的情况下恢复如初吧?

    瞳孔猛然间紧缩,坐起身,走下床榻,拖着床边的绣鞋走到这一处厢房的外间,看着满屋子挂满的哀婉悼文,以及那正中央的一处燃着凝神香雕花炉鼎,玉歌想起来了,这分明就是当初为亡故的父母守孝祈福的那一处道观!灵犀观!

    回到内室,坐在梳妆台前,清晰的银境之中倒映着往昔的容颜。披散的发丝如同墨色的锦缎一般、面上的肌肤好似沾上了露水的凝脂白玉带着些许的晶莹剔透,哪怕面容有些憔悴,却依旧是姿容卓越。唯一与记忆中不同的,恐怕便是自己的心,恐怕再也恢复不到昔日那不经世事的懵懂单纯了。

    怔愣地望着镜中十五岁时候如同娇嫩花朵般的脸,慢慢地抚摸着,来回的在那毫无灰白之意的脸颊上滑动,到了最后,仍然是不敢相信,重重的在自己的手臂上拧了一把,揪疼的感觉是那般的真实。刹那之间,泪雨滂沱,对着眼前的水银镜面,玉歌是咬着牙的痛哭起来。

    苍天有眼,竟然让自己回到了八年前,一切的噩梦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题外话------

    开坑存稿中······


 第二章:丫环穗儿

    玉歌伏在梳妆台前痛哭之时,一名穿着翠色衣衫,头戴着一根翠色簪子双手端着一个托盘的丫环推开房门掀开内室的帘子走了进来。

    进来的翠衣丫环看了一眼肩膀耸动着的玉歌,眼中一丝不悦一闪而过。都说同人不同命,穗儿自认满心俱慧,却生在贫穷得年节都吃不上一顿大肉的农家,为了过好日子不得不典卖自身,而眼前这位整日唯唯诺诺,头脑蠢钝,长得一颗猪心,却生在富贵商门,自小有花不完的银钱。给这样的人当丫环,穗儿觉得心气儿都不顺。

    想到这,穗儿走到玉歌的面前说话不免有些冷硬。

    “小姐,观主说今日小姐受伤未曾完成祈福仪式,乃是诚心不够,于地下的老爷有碍,小姐若为老爷着想,恐怕还要在这灵犀观内多修行些时日”。

    小丫环的话将玉歌从悲伤中唤醒,沉默了片刻,将有些久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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