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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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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果然不假,你想刺杀皇上,知道不知道皇上是会功夫的,你非但杀不了皇上,还得身首异处,连累我也跟你不得好死,你个贱人,弑君是五马分尸的大罪,你不想活了就上吊抹脖子都成,作何让我跟你遭殃,早知如此还认你做女儿,做奴婢都不够格。”
  他一顿唠叨,咬牙切齿的,绣鸾忽然发现,什么父女之情,都是骗人的谎话,他有目的,自己亦是有目的,互惠互利罢了,就像卫沉鱼,真是好心帮自己么?绣鸾一瞬间看透世态炎凉,忙替自己辩解:“爹你误会了,我哪里敢弑君,我是不想让皇上玷污了身子,我只是,我这是想自尽的。”
  张贵玉抹了下额头的冷汗,半信半疑:“真的?”
  绣鸾心一横:“爹不信我?”
  说着举刀刺向自己心口。
  张贵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声喝令:“胡闹,快把刀放下!”
  绣鸾滴泪道:“爹已经给我许了人家,女人讲究从一而终,若是给皇上污了身子,女儿如何再嫁人,所以还是一死保住名节。”
  张贵玉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晓得大概是宇文佑过来催促,忙不迭的夺下绣鸾手中的短刀藏在炕上的铺盖里,然后拉着绣鸾好言劝着:“你死了,以皇上的脾气,也说不定鞭尸呢,所以你乖乖的去服侍皇上,之后的事,我会替你圆满。”
  绣鸾摇头:“爹如何替我圆满呢?”
  张贵玉哄着她:“爹说能就能,快去。”
  前来传令的小内侍已经在门口喊:“公公,皇上叫张小姐过去呢。”
  张小姐,当然是绣鸾,她做了张贵玉的女儿,是以改姓为张了。
  张贵玉应着:“这就来了,女儿家,是麻烦的。”
  说完把绣鸾使劲一推,推出房去,他就呆呆的往椅子上坐了愣神,坐了很久,只等小内侍过来找他:“公公,皇上说摆驾回宫了。”
  他就懒懒的一句:“知道了。”
  缓缓的起身,慢吞吞的走出房来,见宇文佑已经上了龙辇,三十六抬的辇舆徐徐而去,他默默跟在后面,不经意的一回头,即望见门口伫立着失魂落魄的绣鸾,那衣裳都还没有穿戴齐整,头发也散乱着,目光呆滞,茫然望向他这里。
  张贵玉低头一叹,抬头看辇舆上的宇文佑正闭目养神,闲适得很。
  一路宇文佑不说话,张贵玉也懒得开口,回了宫,该干的活儿还得干,吩咐小内侍伺候宇文佑洗漱,却听门口的执事太监道:“禀公公,九王求见皇上。”
  张贵玉看看由着宫女给脱衣裳的宇文佑,对那执事太监道:“这么晚了,皇上该就寝了,告诉王爷……”
  宇文佑却突然打断他的话:“朕还不困,叫老九进来。”
  张贵玉只好道:“告诉九王,皇上叫进。”
  那执事太监转身离开,不多时引着宇文偲来了,进了门,宇文偲即给宇文佑见礼:“皇兄还没歇着?”
  宇文佑呵呵一笑:“你来了,朕即使想歇着,更想同你聊几句呢,来来,朕这里有坛女儿红,特别适合今晚吃,你就陪朕吃几杯。”


第393章 老九你与肃敏郡主哪里相识的?
  诗书画不分家,琴棋酒亦是风雅人士必会的,宇文偲酒量不赖,一坛子女儿红他一个人喝了七八,微醺,精致的眉眼更具风情。
  兄弟两个把酒宴设在裕泉宫庭中那簇凤尾竹下,夜风拂拂,佳酿飘香,二人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比如什么酒好,什么女人佐酒有味道,宇文佑是精于此道的,宇文偲微有些羞涩,酒入腹中,言辞也就大胆了,直言:“李白说,吴姬压酒唤客尝,臣弟就想,那吴姬大概是极可人的尤物,可惜臣弟长这么大还从未出过远门,连京城都未离开过。”
  此言非虚,莫说是他,其他几个王爷一样都是囿于京城,还不是宇文佑有令,宗亲一概不准同外面的人打交道,他怕的是兄弟们拉拢势力勾结官宦或是匪患,最后成为他的心腹大患。
  宇文偲突然有此感慨,宇文佑捏着酒杯举头望月,不知今个是初几,半个月亮如残璧挂在天上,他心知肚明弟弟这牢骚的用意,还不是自己对他诸多限制,说来这可是宇文偲第一次大着胆子说出,到底是这酒给了他胆量?还是另有其他?
  宇文佑只敷衍的哈哈一笑,优雅的抿了口酒,然后指着月亮道:“月亮一直都挂在天上,也没离开过京城,还不是一样的风华无限。”
  月亮没离开过京城?这是怎么个说法?
  宇文偲待稍加思忖,便明白这不过是皇兄的诡辩术,谁让人家是皇上呢,君有言,臣不敢反驳,宇文偲就仰头看着那月亮,随声低吟道:“过水穿楼触处明,藏人带树远含清。初生欲缺虚惆怅,未必圆时即有情。”
  这是唐李商隐的《月》,宇文偲而今读来,着重在后一句上,重复吟咏,低低如絮语:“未必圆时即有情。”
  不经意间,已经把方才自己唐突的话题引到月亮上。
  宇文佑淡淡一笑,“老九你个大男人也这般惆怅,所以说书读太多也并非什么好事。”
  他打趣完宇文偲,拈着酒杯看着身侧那簇凤尾竹,风拂过,竹叶沙沙,听着这声音都让人倍觉舒爽,更兼夜色苍茫,幽暗处不知什么花开得正旺,花影摇曳,朦朦胧胧模模糊糊,很像帘笼外绣鸾那娇弱的身影。
  能够想起一个毫无感情可言的女人,宇文佑自己都吃惊,大概因为这女人是张贵玉的女儿罢,除了这个原因,亦或许还有绣鸾给他的那种神秘的感觉,这女人太过深沉,很容易让他多想。
  本打算对绣鸾忽略的,人家还定了亲事,既然想起来了,说明还是有一点点的缘分,而后宫最近很冷清,实在需要一个人来做调剂,每每来了新人,后宫才会出现热闹,四面楚歌之际,宇文佑很希望看到热闹,否则宫里死气沉沉,他是不愿想到“死”字的,于是决定,明天即传旨,召绣鸾入宫,随便册个位分就好。
  宇文偲见他神思恍惚,知道他最近心事多,且夜已深,不想多勾留叨扰,就着他上面说的那句话,提起了肃敏郡主:“皇兄所言甚是,读书多的男人都迂腐,别人不敢想的,我想了,别人不敢做的,我做了,还请皇兄原谅则个。”
  宇文佑呷了口酒,也不看他,面上浮现一层冷雾般的笑:“别人不敢想的什么?你想了。别人不敢做的什么?你做了。”
  宇文偲迟疑下,想着同兰宜的交易,鼓足勇气道:“我想请皇兄赦免肃敏郡主。”
  宇文佑挑起丹凤眼,显然非常意外,肃敏在宫中孤立无援,料想不会有人替她求情,或许有,但绝对不该是这个弟弟,想着老九同肃敏郡主八竿子打不着,为何替她求情呢?
  宇文佑不说行,也没说不行,只笑着问:“老九你与肃敏郡主哪里相识的?又是什么样的交情?不然你为何替她求情呢。”
  宇文偲来之前已经打了腹稿,想好的事就不假思索道:“臣弟同肃敏郡主不认识,更无交情,臣弟请皇兄放了肃敏郡主,也不是可怜她,而是为了皇兄,为了宇文家的江山社稷。”
  宇文佑侧头看他,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样子,不开口,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宇文偲起身,踱步到凤尾竹前,手抚上竹叶,掌心处微凉,形貌昳丽,于竹旁站了,添了道风景,他道:“听闻瓦剌将自己的兵马豁开一条口子,放那个逆贼窦顿过去,使其轻松占了漠北,皇兄该明白瓦剌人为何这样做,还不是咱们没给人家一点点好处,瓦剌不缺兵马,但缺银子缺绸缎缺瓷器等等,臣弟觉着,窦顿是不是私下里把这些都给了瓦剌呢,否则瓦剌为何不战而屈,既然瓦剌不仁,皇兄就该不义,否则便让他们以后更加嚣张,可是……”
  他话锋一转:“肃敏郡主在咱们手上,瓦剌把肃敏郡主送给皇兄,虽然没有明说,也有点和亲的用意,昔时和亲最多是汉和唐,纵观史籍,汉和唐和亲的结果都是相当不错的,既然瓦剌有示好之意,皇兄为何拒人千里呢,废了肃敏郡主的位分已然是对她最大的惩戒,何必打入冷宫,冷宫那种地方皇兄或许不知,那里的人,可是说没就没的,一旦肃敏郡主出事,皇兄不是把瓦剌直接推到窦顿怀中了么,所以请皇兄三思,一个嫔妃而已,小惩大诫,不至于打入冷宫,皇兄方才也说,臣弟书读多了,不懂太多道理,所以若是说错,请皇兄恕罪,皇兄该明白,臣弟是一心为着皇兄的。”
  宇文偲一向不问朝政的,此时说出这么一番话,且说的非常合理,宇文佑一方面高兴,一方面还有些惊惧,这个弟弟,会不会是隐藏于深山的猛虎呢,时机一到,就突然开口咬人。
  但无论怎样,宇文偲这段话说的颇有道理,宇文佑斟酌下,觉着为了对瓦剌示好也罢,至少也该给这个弟弟一点薄面,而今自己四面楚歌,实在不宜再树敌,特别是自己身边的人,于是点头道:“这事若是换了另外的人来跟朕说,朕就要他陪肃敏郡主一起住冷宫,没人敢违逆朕的意思,但你不同,老九,你一向不管这些事的,既然你开口,必然是很重要的,所以,朕准了。”


第394章 说,是不是姐姐和你串通的?
  如是,肃敏从冷宫里给放了出来,恢复其贵人的位分,并兰字封号,仍住翠韵宫。
  消息传到安远侯府,兰猗正抱着儿子在庭中散步,兰宜派人递了这个消息给她,并宣她进宫,由头是,自己身子不舒服。
  本来兰猗也是要进宫查案的,就把儿子交给保姆,又叮嘱连喜好生看护,她就回房换了身衣裳,仍旧只是秋落陪着,离开倚兰苑往门口来坐马车,不成想却在门口遇到了从外头回来的公输拓。
  “兰猗,你这是要进宫么?”
  公输拓的嗓子有些嘶哑,一听即知道酒过量又熬夜造成的,事实上他昨晚根本没有回家,具体在哪里也没使人知会兰猗。
  “是了,芳艾的案子没什么进展。”
  兰猗看他双眼布满血丝,脸色也是青灰色的,不知是气他还是心疼他,只温言劝着:“有些事无法一蹴而就,侯爷掂量下自己的身子骨。”
  只秋落陪着,公输拓也不避讳,直言:“晚上我还有可能避开宇文佑的耳目,这也是没办法的,盯着我的人太多。”
  兰猗明白他的无奈,自己也无奈,也只能由着他了,急着进宫,就要他回家好好的歇一觉,然后自己上了马车,一路上心事重重,希望公输家族同宇文家族的事赶紧有个了结,于公输拓,于她,都是一种解脱。
  进了宫,既然嘉宜皇贵妃宣,她就先往永安宫而来,宫门口早有宫人候着,见她来了,堵住道:“娘娘说,请夫人往晓月逐风馆移步,娘娘在那里呢。”
  宫里的殿宇何其多,兰猗知道的仅限于那么几个,这晓风逐月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听上去不像是正儿八经的住处,倒像是赏景消暑的别宫,问那宫人,那宫人就随手一指,方向是有了,也还是不知真正的所在。
  总之是在宫里,兰猗没多想,随在那宫人后头,直走到腰酸腿疼,这才到了地儿,手搭凉棚望过去,比之依着湖水而建的栖兰宫,这晓月逐风馆更多了几分精致和幽深,馆的两厢翠竹依依,门口植着大片的蜀葵,此时开放,竟有多种颜色,比兰猗的个子还高,把馆门遮蔽着,更增添了清静感和神秘感。
  那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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