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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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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叔垂头:“请侯爷少夫人恕罪,老奴当时考虑欠妥,至于怎么能抗动那赖大勇,人怕逼马怕骑。”
  兰猗琢磨下,想起了那首诗: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
  以箭穿石殊不可能,却也发生了,情况紧急下全叔扛起赖大勇也就不难想象。
  全叔续道:“不过老奴不明白,我明明是掐死那个人的,身上怎么会有血迹?”
  兰猗围着他转了一圈,随后咯咯一笑:“你身上没有血迹,我蒙你的,这叫兵不厌诈,果然你中招了。”
  全叔满心满眼都是敬佩:“老奴亲眼目睹了少夫人如何制服那赖大勇的,少夫人又一招兵不厌诈让老奴说了实话,老奴觉着,少夫人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
  事情问明,雨过天晴。
  公输拓重赏全叔给拒绝,理由是:“我这么大岁数了,无儿无女,要金子银子作何,吃到嘴里生硬,侯爷若想赏我,就再赏我一坛子宫里头的那种酒吧,不过就怕皇上不肯再赏您了。”
  他是一边说一边看着公输拓的,那目光耐人寻味。
  公输拓好整以暇的笑着:“皇上不赏,我就偷。”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兰猗不十分明白,在全叔离开后她问公输拓:“这赖大勇只是个市井无赖,若真是宇文佑想对付你,也该雇请个江洋大盗,怎么用赖大勇这种宵小呢?”
  公输拓负手在地上踱步,黑色刺着巨大鹰隼的袍子簌簌生响,牛皮短靴翘着高傲的尖头,他无声而笑:“皇上,我们君臣彼此太了解了,他知道想对付我委实不易,雇个江洋大盗怕一旦失手而让我怀疑幕后主使,倒不如用个市井无赖,得逞未得逞,谁又能怀疑九五之尊会起用个无赖给他做事呢。”
  如真是宇文佑为幕后主使,兰猗浑身生寒,公输家与宇文家的仇恨,这一代人的战斗已经拉开序幕了,眼下兰猗更想知道的是,谁把赖大勇放进侯府的。


第135章 贺兰少爷却不一定待你如亲妹妹
  圣旨下,正月十五上元节一过,便是兰宜省亲的日子。
  狐府上下忙作一团,年已过,距上元节不足半月时间,虽然年前已经在准备,还是感觉这里不妥那里不妥,狐彦更是告了长假,亲自在家里督办迎接宜妃娘娘的事宜,怎奈他膝下只有少哲一个儿子,又是娇生惯养出来,读书倒也不错,家务事就一窍不通,为此,贺兰氏同狐彦商量,想把内侄贺兰令叫来帮忙。
  贺兰令南北经商,直至骠国、暹罗、波斯、西域,见多识广头脑灵活,让他来帮忙再合适不过,狐彦没有异议,却有建议:“把兰猗也叫来罢,娘娘是女儿身,怕有些事情子政疏忽。”
  子政,贺兰令的表字。
  兰宜省亲,身为妹妹的兰猗当然需要在场,贺兰氏也就点头应允,微有些担心:“兰猗如今掌家安远候府,能分身么?”
  狐彦思忖下:“那就让狐禄过去侯府问一问,人家不肯放,咱就不能强拉硬拽。”
  当下喊来管家狐禄,让他拿着自己的名帖往梧桐大街。
  圣旨一下,侯府已经得知,老夫人料到狐家会让兰猗回去,狐禄来了一说,老夫人不好阻拦,也知道依着兰猗的个性自己不让她回去,她也势必要找出一笸箩的理由来回娘家,自己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于是让修箬拿了她的对牌往库房打点了几样礼物让兰猗带回娘家。
  闺中女儿一旦出阁,便是与亲人聚少离多,能够回去父母身边,兰猗还是非常高兴,当下把掌家之职还给了老夫人,知道这一回娘家少说也得半月后方能回来,吩咐倚兰苑的仆妇们,自己不在家,要她们一样该作何作何,还特别叮嘱周嬷嬷每天早晚代她往上房给老夫人请安,更交代若老夫人身子不痛快,要立即去狐家禀报给她。
  周嬷嬷唯唯诺诺一并应承。
  兰猗又让春喜去请公输拓,小别也是别,怎么都该说几句,不料公输拓不在府里,兰猗无奈就喊来经常服侍公输拓的几个小厮,各方面都交代清楚。
  她又喊来管家薛庆,记得刘勋行善一事,她冷脸道:“最近我忙些就疏忽了,江东伯府的九少爷之前在咱们府里做客,见几个老仆在铲雪,其中一个衣裳破烂鞋子更是千疮百孔,他把自己的衣裳和鞋子给了那老仆,你身为管家知道此事吗?”
  薛庆有些尴尬,只能点头:“我知道。”
  紧接着续道:“年前已经给他们都分下去了衣裳鞋子和吃食,老不再用了,能够继续留在咱们府里,还不是老太太吃斋念佛太厚道。”
  啪!兰猗拍响了炕几,薛庆吓的一哆嗦。
  兰猗怒斥他道:“这事我一直想找你呢,而今你还倒打一耙,何谓老不再用了,我瞧他们干活没有一个藏奸耍滑的,倒是你,身为管家,对手下之人不闻不问,你这叫渎职,念在这是大年下的,我就不对你用家法,你赶紧去库房里捡些尺头,也不用去外面找裁缝,家里的老嬷嬷都会做衣裳,给那几个老仆,特别是膝下没有儿女的,做几身衣裳,要加棉的,还有鞋子,也要加棉的。”
  薛庆心里冷笑,少拿鸡毛当令箭,这次你回了娘家,掌家的权力老夫人收回去了,等你再想要回来可就难喽,心里不屑,嘴上还是极尽恭谨。
  兰猗手一挥,告诉他可以离开,见他掉头,忽然又道:“你心里一定觉着我手上的权力还给老太太了,此后我就管不着你了,你且记住,你是管家,是奴才,我是少夫人,是你的主子,更别说我后头有侯爷呢,但凡让我知道你阳奉阴违,我告诉侯爷,他能一掌拍死你,你信不信?”
  薛庆突然后脖颈子冒阴风,自己心里所想,少夫人竟然全看透了,这个少夫人是半仙不成,他信,他一百个信,阖府谁不知道公输拓宠溺这个继室,忙赔笑道:“小人不敢诓骗少夫人半点。”
  这个家里,除了公输措夫妇,兰猗唯独不喜欢这个薛庆了,其实也没有过摩擦,就是不喜欢他满眼都是鬼儿的样子。
  兰猗厌烦的将眼睛看去角落那盆水仙,摆摆手示意他去了。
  待薛庆躬身告退,撒花门帘子一落,秋落朝他的背影啐了口:“还不是狗仗人势,都是老夫人重用他。”
  兰猗见那水仙开得非常旺盛,记得去年冬上养的,这么久了俨然初放,她走过去嗅了嗅,馨香馥郁,她拨弄着嫩黄的花瓣笑道:“没办法,薛庆会哄老太太开心,即使他口蜜腹剑,老太太乐意享受。”
  秋落很是气愤:“如此说来,这个家还是老太太一手遮天,说是把掌家的权力给了二小姐,她乐得含饴弄孙,倘或二小姐想做主,比如撵走薛庆,老太太一准就站出来反对,奴婢觉着二小姐不像掌家夫人,倒像是个管家婆,大事还需要老太太点头呢。”
  此事兰猗又不傻,焉能不懂,见秋落气鼓鼓的,她却笑得更加灿烂,指着那水仙给秋落看:“开了许久又怎样,最后还是落个凋敝的下场。”
  秋落凝神,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兰猗话锋一转:“看看各处打点好没有,爹让我早点回去呢。”
  都准备妥帖,马车还有随身携带的衣物,还有送给父母兄长的礼物,随从上,大丫鬟只带着秋落和春喜、冬喜,另外又挑了几个伶俐的小丫头和几个粗使的婆子,搬搬抗抗少不得用些人手。
  回娘家,不比进宫,兰猗只想穿得华贵即可,她倒是更喜欢清新之气的衣物,但不想辱没了安远候府这个门楣,更怕向来喜欢在这种小事上较真的母亲出言刻薄,为避免麻烦,也就满头珠翠,华服淡妆。
  拾掇整齐,她又去上房向老夫人告别。
  老夫人端坐在炕上,手中捻着佛珠,先让兰猗代问她父母安好,最后道:“听说你那表哥贺兰公子也去帮忙了?”
  兰猗只当她是随口问的,坦言:“是了,表哥是商人,八面玲珑,这上面他懂的多。”
  老夫人突然轻叹一声:“瓜田李下,你自己小心着。”
  兰猗怔住,转而明白过来,温婉一笑:“我视贺兰表哥如亲哥哥。”
  老夫人将佛珠交给修箬收入妆奁,捧着茶杯呷了口:“贺兰少爷却不一定待你如亲妹妹。”


第136章 是前朝宫里头传出来的,是个贵妃所用
  没过十五,仍旧是年。
  京城自然热闹非凡,西凌河一代是码头,虽然远在京城之外,年上也还是有很多好玩的去处,今年打春早,此时河上已现浮冰,风吹来也不是原先那么刺骨,以码头为生计的人们在封冻的日子里,沿着河沿做起了小买卖,久而久之这里便有了市集。
  贺兰令接到姑父狐彦的书信后,简单收拾下就想去狐府,忽然听说二表妹兰猗也回了娘家,他心念一动,喊过贴身小厮苏铜道:“备马,去西凌河看看。”
  苏铜转身就走,迈出门槛,旋儿又回:“爷,您忘了,那河没开冻呢,咱的货得需要三月底四月初方能运回来。”
  贺兰令正站在落地的大镜子前左右的照,袍子颜色太浓,好像二表妹喜欢素色的,头上的帽子太硬,好像二表妹更喜欢男人只插簪子,手上也不该戴这么多戒指,好像二表妹不喜欢繁复的装束,他也不回答苏铜的话,却对旁边伺候他更衣的丫头道:“重新拿一身衣裳来。”
  说着又把手上的戒指悉数摘掉丢在炕上,穿戴完毕,只在腰间系了块玉佩,翠色的玉佩趁着素白的长衫,人如修竹,俊逸挺拔,考量到天还没暖和,外头又穿了件松香色的鹤氅,此时的他就像初春的杨柳,明媚清逸了。
  精心打扮完,带着苏铜骑马离开了家里,等到了码头才告诉苏铜他此番前来的目的,他要给兰猗买点礼物,且是那些女儿家喜欢的小玩意。
  苏铜随手一指河沿上低矮的店铺,还有那些露天摆放的小摊子,笑道:“我的爷,这里所卖的物事城中的鬼市应有尽有,您何必跑这么老远的路。”
  贺兰令已经下了马,把缰绳丢给苏铜,边看摊子上的货物边道:“城中的鬼市刚好是去姑母家的必经之路,在那里买,那就顺路,跑这里来买,这叫特地。”
  苏铜一手牵着一匹马,琢磨着“顺路”和“特地”之间的区别,嘿嘿一笑:“爷的话太高深,小的不懂。”
  贺兰令并不多做解释,经过一卖杂货的小摊子时,打眼便看见个小镜子,拿起来看,那小镜子只有手掌一半大小,镜子的框架是木雕,百花图案,雕工细腻,他问摊主:“这个多少钱?”
  摊主是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双手摊开伸出,又上下翻了个,脸上是那种商人特有的谄笑:“不多,二十文。”
  其实他平时只卖十文钱的,见贺兰令穿戴虽然清雅,但那衣裳料子却非一般的百姓能买得起,他头上还插着玉簪,身边还跟着奴仆,仅仅是这两匹马,这摊主砸锅卖铁也买不起,所以料定贺兰令是个富家公子,才坐地起价,也做好了与客观讨价还价的准备,筹谋着若是给对方省下五文钱,十五文成交自己也赚了不少,关键这镜子他是以三文钱的价格从百姓家收来的旧货,镜子的木头框架已经磨得非常光滑,无法充当新货来卖。
  贺兰令眉头皱了皱:“二十文?”
  摊主以为他嫌贵,割肉般疼的感觉,哭丧着脸道:“大爷识货,这镜子若是放到城里的店铺卖,少说也得五十文,我开不起铺子,在这河沿支个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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