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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重写版-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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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崔二胯子之所以一直未死,而其他兄弟们却全都死了,也是因为留下了一件从古墓中带出来的玉如意,直到他将这件事情交代给后人,才最后死掉。那么我的祖父呢?还有那些买了从古墓之中盗出的财宝的人呢?还有奉天警备厅,他们当年缴获了一大箱从古墓之中盗出的财宝,他们究竟怎样了?

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调查这些,现在我惟一知道的,就是祖父一直没有事情。莫非鬼神在施咒的时候,也会像我们现在的程序员编程序一样,会出现BUG?换句话说,只要你没有将财宝送回去,你就不会死,另外,如果你没有进入过古墓,财宝即使到了你手里,你也没事?想到这里,我不禁惧极而笑。

我握着那颗宝石,就这么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了不知道究竟有多久,但最后我非常确认,我们三个进入过古墓,并且擅动过棺木的人,只要手里还有这块从古墓之中拿出的宝石,就暂时不会有事。我一下知道了该怎么办!

正在这时,社长打电话让我过去一下。我缓了缓神儿,将那宝石揣到了裤兜里面,来到社长办公室。社长开门见山,递给我一份传真,我拿过来一看,是一个俄罗斯文物博览会展览通知。

社长说道:“刚刚接到这份传真,再过十天,会在莫斯科有一个世纪之交文物博览会,是俄罗斯为了庆祝新世纪来临特意举办的,展出的全部是上个世纪这整整一百年的时间里,从全世界各地流入俄罗斯境内的文物,其中有一个展厅,对我们炎黄子孙尤为重要,就是第十号馆的中国馆,这个展厅展出了从庚子年八国联军打进北京所抢走的大量文物,一直到民国、抗战,最后到“文革”时期从中国流入俄罗斯的大量珍贵文物。我刚刚想了一下,社里面只有你懂俄语,就派你去吧!”

我一愣,再过十天开展,加上采访和回来的时间,要半个多月,如果“诅咒”的事情属实,我这次一定是有去无回。想到这里,我不禁额头冒汗。社长见我没有回话,又问了我一遍,我脑子里面乱作一团,突然想到:死就死了,死在哪里不一样?!而且,我不愿意让赵颖看着我死去!于是点头答应。社长接着向我嘱咐了几句,让我明天订票,争取后天出发。

第二天我订好车票,然后取出存款,找了一个制作首饰的手工作坊,让老艺人给我打制一个白金的项链底托,将这颗宝石镶在上面。老人看到这颗宝石的时候,不由得打了一个愣。我看着老艺人,付了双份钱,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将项链打好。

第三天上午,赵颖送我去火车站,我将这条项链亲手挂在赵颖的脖子上。在掏出项链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我很清楚,这串项链一挂在赵颖的脖子上,就等于我将惟一生的希望交给了赵颖,而我将会默默地死在远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再也见不到我的爱人。

我骗赵颖说,这串项链是我昨天路过雍和宫的时候特意给他请来的,法师说过,这串项链一经戴在颈上,就永远不要取下,因为它会给你带来好运气。

将项链挂在赵颖颈上一刹那,我突然头脑一片眩晕,我知道,这是“诅咒”来临。我强忍泪水,在车站与赵颖吻别,然后毅然决然踏上火车。火车启动的时候,看着赵颖越来越远去的身影,我忽然泪流满面!
 




第十一章 未了之谜
(本章字数:0 更新时间:2005418) 


火车开出国境的时候,我心里默默对远在上海的高阳说道:“对不住了兄弟,不要怪我重色轻友,好在有我陪你一起,黄泉路上大家都不寂寞。”祖父九十三岁写的那首诗又一次涌上心头: 

百岁人生万事空,

幸有同心结束成。

奈何桥头频繁顾,

不羡长生羡来生。

心中感慨万千,忽然想到,或许我应该将那颗宝石交给高阳,因为赵颖一定愿意陪我!

国际列车在六天后到达莫斯科,这六天的时间我在火车上胡吃闷睡,心里计算着那最后的期限,头越来越重,我似乎已经看见了死神在向我招手。出于记者的职业道德,我决定在这最后的日子,将社长交给我的任务办好。下了火车,事先约好的那位同学已经在车站接我。我这位同学名字叫王元林,和我以及老三一起,一九八九年从我们这一届北京四中惟一的俄语班毕业,因为没有考上大学,一狠心向家里要了两千块钱,跑到北外进修了一年多俄语,然后毅然决然北上哈尔滨,先从替当时做边贸的国际倒爷做翻译开始,后来慢慢自己成立公司,现在已经做成了一个大老板,身家上千万,是我们这一拨同学里面混得最好的。

王元林替我安排了住处,此前他已经替我大致打听了一下这次博览会的一些情况。离开展只有两天时间了,我开始着手搜集一些有用的资料,因为我的俄语多年不用,王元林又替我找了一个莫斯科大学三年级主攻汉语的小伙子伊戈尔做我的翻译,小伙子身高接近一米九,金发碧眼长得很帅,汉语讲得也很流利。

伊戈尔陪着我用了两天的时间,走访了展会的筹备组以及相关负责人,我们取得了非常全面的关于这次展会筹备方面的资料。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这次展会是由俄罗斯国家文物局着手组办,地点设在位于莫斯科红场的国家历史博物馆。此次展览调集了俄罗斯十五个加盟共和国几乎全部文物博物馆的珍贵馆藏,尤其是上世纪一百年内,从海外流进的珍贵历史文物。展区特意分为了亚洲馆、欧洲馆、非洲馆、美洲馆等一系列展馆,尤其特殊的是在亚洲两座展馆之中,有一座专门为中国文物开设的中国文物展馆。

此外,我又从侧面了解到,这次展览的全部文物,流入俄罗斯的时间绝大多数都集中在上个世纪前半叶。自从庚子年八国联军进入北京,俄罗斯军队从北京皇城之中抢走大量的文物之后,当时沙俄的王公大臣就开始疯狂地收集世界各地珍贵文物。有需求就有市场,很快,俄罗斯就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文物消费地。俄罗斯十月革命后,收集古董的风潮稍微平静了一些,但是很快,随着前苏联高层领导人逐渐腐化,文物收集又一次形成热潮,各个高官之间互相攀比,使得俄罗斯长达数千公里的国境线,成了文物集散的最大市场。而在其中,中国文物所占比例最大。我细想了一下,难怪自从民国初年河南李鸭子发明洛阳铲之后,在当时中国的上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盗墓成风,数千年的帝王将相的陵墓,十室九空,原来盗出的文物大多数都流入了俄罗斯!当年崔二胯子一行人从皇陵之中盗出的宝物,不也是卖给了老毛子了么?看来这次参加展出的,也仅仅是这许多年流入俄罗斯文物之中的冰山一角而已。

第三天上午,参加了开展典礼之后,我和伊戈尔一起进入了展区,我草草地扫视了一下其他几座展厅后,直接带伊格尔进入了中国展馆。

幽暗的灯光之下,陈列着数百件上个世纪流入到俄罗斯的中国各个时期的文物,秦砖汉瓦、唐彩景瓷,我一件一件看下去,不由得惊叹于中国数千年劳动人民的智慧,感慨之余,也不禁对如此众多的中国文物流失到海外感到痛心。我不时向伊戈尔小声询问,伊戈尔则不厌其烦地耐心替我翻译每一件文物下面的说明。我详细做着笔记,馆内不能照相,我只能把更多的材料用笔记录下来。

忽然位于展馆西首的一件文物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停下手中的记录,快步走了过去。走到近前,在幽暗的射灯照射之下,透明的玻璃罩中竟是一副黄金打制的面具!我赶忙低头去看下面的文字说明,但是我的俄语并不好,并不能全部看懂,只看到下面的展板上写着什么:中国三十年代,清朝皇帝……

这时伊戈尔已经快步跟了过来,我赶忙让他替我翻译,伊戈尔看了看下面的展板,一字一句地翻译道:“黄金打制面罩,上世纪三十年代从中国东北流入俄罗斯,相传是从中国清代一位皇帝帝陵之中盗出,怀疑是当时震惊世界的东陵盗案,但未有足够证据,面罩已经残缺,左耳部位宝石丢失,整座面罩为纯金打制……”

听到这里,我额头的汗水涔涔落下。不错,这一定就是当年崔二胯子一行从皇太极皇陵之中盗出的那一面黄金面罩。我记得祖父记载中曾经说过,当时崔二胯子摔落了一颗宝石,而这颗宝石,现在就在赵颖那里!

这时,我想抬头仔细打量一下这面黄金面罩,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怎么也抬不起头来,我不知道我在惧怕什么,但我很清楚,有一种极大的恐惧在这一瞬间突然包围了我,使我无论如何不愿意抬头去面对!我低着头看着展板,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滴到了地下……

伊戈尔也看出了我的反常,伸手扶住我,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强镇心情,抬头向玻璃围栏中的黄金面罩看去。不错,面罩的左耳之处,有一个小洞,这一定就是当年罩在皇太极脸上的那一面黄金面罩!

我再向上面望去,当我慢慢将视线移到面罩额头部位的时候,不由得目瞪口呆、如坠冰窖,浑身战栗、如同筛糠,在面罩额头正中之处,平平整整,光滑亮洁,不要说枪眼,就是连一个划痕都没有!

我后退了几步,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赝品,一定是赝品!”伊格尔伸手扶住我,问道:“肖先生,你怎么了?”我抓住伊戈尔的手臂,缓了缓神儿,呆立良久,才回头对伊戈尔说:“今天就看到这里吧,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伊戈尔并不放心,一直将我送回住处。整整一个下午,我坐在房中,脑中乱成一团。

如果面罩上没有枪眼,我们最后所有的推论就全部作废,事情又一次回到起点,而且,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枪伤专家的权威检测报告,如果是这样,这个枪眼就一定是在戴上面罩之前留下的,既然如此,难道是……我不敢再往下想。

冥思苦想了一个下午,我所能想到的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我所见到的这个面罩是赝品;第二,面罩经过了后来的人工修补。我觉得这两种情况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我需要证据。

当天晚上,我给伊戈尔打电话,通知他明天再陪我走访一次展会组委会。第二天上午,我们又一次拜访了展会组委会人员,但从他们那里得到的答复是否定的,这一件展品,并不是仿制品。

又花了几天时间,我们辗转打听到捐献这件文物的伊凡诺夫老人。非常凑巧,老人就住在莫斯科近郊。当天下午,我让王元林帮我找了一辆拉达,伊戈尔陪我驱车几十公里,终于按地址找到了这位老人,但是,老人的回答,依旧是斩钉截铁地否定。

按照老人的回忆,这件文物是老人八岁的时候,也就是一九三四年秋天,他父亲从一个古董贩子手中购得,老人记得非常清楚,当时他们得到这件面罩的时候,就是现在的样子,包括左耳部分的破损,但他们一直保持面罩的原样,未曾修补过。

我绝望至极,完全不知道究竟该再往何处去,如果赵颖在旁边,我也至少有个人再商量商量。想到赵颖,我又忽然想起,后天就是四月二十日,“诅咒”的最后期限,我浑身如筛糠一般。回去的路上,我抖得不能开车,幸亏伊戈尔有驾照,一直将我送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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