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穿越之滔天大罪-第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样?”许崇明问。
  所有的不上心和疏忽大意都是他装出来的,许崇明是个老江湖,跟他斗,萧爻就像个钻地的泥鳅,而许崇明才是翻江的蛟龙。
  “没什么动静,看上去也很规矩,连门都没出。”小伙子瞥了眼黑灯瞎火的屋子,又道,“许大哥要不要进去看看?”
  许崇明摇了摇头,“你们继续盯着……也不用太紧,只要不离开院子就行。”
  “是。”
  话音散在冷风当中,人却在眼前飘忽一下不见了。
  许崇明背着手,抬头望向天空,黑咕隆咚一片,月色被厚重的阴云盖住了,也望不见有多远,只是山雨欲来,怕疾风暴雪即将扰了清净。
  而另一边,更加阴郁潮湿的地牢中,阮玉盘腿坐在干巴巴的稻草上,这是唯一一处还能容身的地方,和老鼠与毒虫分庭抗礼。
  她的模样有些狼狈,头发散着,衣服也脏兮兮的,手脚皆有磨损,但还好,没受重伤。
  地牢中的寒气无孔不入,阮玉已经这样呆了十几天,一动不动的驱使着内力与之抗衡,连觉都不敢睡。疲劳与日递增,这几个时辰里已经断断续续打了好几个盹,再这样下去,不是活活累死冻死,就是给牢房里虎视眈眈的耗子一家填肚子。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阮玉听见外面有一丝动静,门栏上的锁链似乎被取下来了,走进来一个人,停在自己身前一声不吭。
天〃√迹〃√社〃√区〃√小〃√说〃√下〃√载〃√网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赏罚厅在逍遥魔宫北边,并不贴近,还稍有些距离。
  赏罚厅主名为谢远客,同时也是“灵,策,武,铸”四门中的策师——与那策天师非同一人,若按身份,还在许崇明之上,略微低于沈言之。
  但逍遥魔宫为人处世,很少尊重地位,加之谢远客孤僻寡言,不知变通,甚少与人交流,所以真听其令行事的人并不多。
  这也是他在权利易改之时,能独善其身的原因。
  谢远客此时正站在地牢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阮玉。
  逍遥魔宫由慕云深建起,由着这人的性子,看得顺眼看不顺眼的,导致这一辈人都很年轻,但也都不轻浮,至少都是十五年向上的老江湖。
  “我知道你醒着,”谢远客道,“沈言之想见你一面。”
  他这间地牢中很空,偌大的房间被隔成十多间,算上阮玉只关了三个人,最里面还有座水牢,临近挨着,才这般潮湿阴冷。
  阮玉的性子吃软不吃硬,谢远客越是这样生硬的命令她,她越是要怼回去,强撑开眼皮子,凉凉地回道,“是他想见我,我又不想见他,怎么,还要我纡尊降贵挪上两步么?”
  谢远客横竖是说不过任何人的,手一挥,门口又挤进来两个手下,将阮玉直接五花大绑,连嘴都给她堵上了,扛起来往外走。
  阮玉活像个不情愿结茧的毛毛虫,一边无力的扭动着身子,一边用眼睛瞪着谢远客,默默问候了一遍他的祖上。
  但无论如何,外面始终要比牢房里舒服的多,就算被人扔在地上,这地好歹也是干净的,阮玉挣扎了一会儿就认命了。
  她现在身虚体寒,内力又在累日消耗中所剩无几,别说这几根粗大的麻绳,就是小姑娘绣花的彩线捆两匝,她都不一定能挣的开。
  而且这样绑着还有一个好处,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不用向沈言之这个真小人假君子卑躬屈膝。
  在来的路上,阮玉就小心的观察过,不似要去刑场的样子,甚至没去正厅,而是七拐八绕,进了间偏房。
  这偏房布置简单,有桌有椅有茶,处处透露出主人的俭朴和毫无情趣。
  而沈言之早早的候在这里,眉宇之间不像阮玉想的那么得意,反而有种疲惫,跟自己似的,许久不曾安眠。
  “是我让策师消耗你的内力,却不曾施刑让你受苦。”沈言之将阮玉从地上扶起来,后者虽然不想领情,但迫于形势所逼。
  她在王松仁持之以恒的使唤中,也磋磨出了耐心,不忙着反抗,乖巧的卡在椅子中。
  “我刚从太谷城回来……与秋恒见过,有件事觉得很奇怪。”沈言之又道。
  “母猪生小猪你都要数一数,多一只少一只都觉得奇怪,天下间可有你不奇怪的事?”阮玉腹诽着,嘴里还堵着一卷布条,只能“哼哼唧唧”稍微发出点声音。
  “秋恒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武功虽然不错,但逍遥魔宫中高手如云,他算不上拔萃,连一般都糊弄,但心智坚定……”沈言之弦外有音,别说阮玉这样机灵的,就是谢远客都听出了一点不寻常。
  他又道,“当年若不是他亲手勾坏舌头,我也不会送他到段赋身边……”
  “你……你当真不会?”阮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刚开口有些有气无力,她便猛然咬了一下舌尖,借着疼,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你与段赋就是相互寄生,看谁先缠死谁罢了。”
  “小玉下山一趟,越发牙尖嘴利了。”
  沈言之的教养是真好,再多百八十个阮玉,一天到晚的冷嘲热讽,他都不见得生气。
  阮玉也懒得做这无用功,不再骂了。
  毕竟一个人的口水再多,对着一团棉花一块砖头也喷不出什么乐趣来。
  “……所以秋恒这样的人,其他不多,只有忠心,可他忠的是谁呢?”走远了的话题又被沈言之扯了回来,他仍是一副浅笑的样子,多一分都不行,怕成了奸佞模样。
  阮玉被他看的寒毛直竖,下意识的想动一动,可惜被人绑的跟蚕蛹一样,蝴蝶怕是化不成了,连幺蛾子都相差甚远。
  “能是谁?”阮玉急中生智,感觉在山下呆久了,别的学不会,先学会了信口开河,“他忠的只有逍遥魔宫,你我……还有策师,不都是为了魔宫?”
  四两拨千斤,答的毫无破绽,连沈言之都愣了一会儿,无话反驳。
  “宫主,阮玉勾结外人,杀伤魔宫兄弟一事尚在调查,是否再入一罪?”谢远客适时的插话,一本正经受了阮玉接连两个白眼。
  和尚庙若是有幸能收他为僧,三年混出个方丈来,必是功德无量。
  然而沈言之却只是摇了摇头,叮嘱道,“罢了,此事和她无关,你还是好生照看着吧。”
  “也好。”谢远客应下了,“我到底欠她一条命。”
  虽然在阮玉的印象中,这位策师未免不近人情,刻板多事,但让别人对比而言,谢远客待她已经算是好的丧心病狂了。
  且不论已经处以极刑,尸首扔在山谷底下喂秃鹫的,就近而论,地牢中其他两人日夜颠倒的接受审讯,连饭都是间隔着给,要是谢远客忘了,两三天见不到一粒米。
  这也是耗子一家搬来和阮玉毗邻的原因,给个烧鸡她还要挑剔咸淡,也亏的谢远客死板脑筋,才不和她计较。
  但说来也奇怪,阮玉分明不是个不知好赖的人,到了谢远客这儿,就通通看不顺眼,一会儿觉得他狼心狗肺,一会儿又觉得他趋炎附势。
  越看越像个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然而阮玉的这些小心思通通藏的密不透风,她捆的结实,端正的坐在椅子中,这辈子都没这么老实过。
  谢远客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珠子大而无神,白仁儿居多,阴测测的渗人。
  “将阮玉押回牢中吧,暂且没有她的事。”
  合着就将自己拖出来遛一遛,受一肚子窝囊气再被迫憋着。阮玉忽然恶向胆边生,偏要找谢远客的不痛快,“我方才那句话似乎说错了,赏罚厅独立在魔宫之外,不受管辖,策师为谁还需得重想。”
  她被两个人高马大的狱卒抗在肩膀上,语速飞快,连珠炮似的砸在谢远客和沈言之的耳朵里,都抬远了,还听见一句,“策师莫不是也想学一学本朝□□?”
  “阮玉这丫头,越发不知道轻重了,这话焉能胡说。”沈言之叹了口气,转而向谢远客道,“她终究年少无知,囚着就好,别伤了。”
  谢远客点了点头,他的话少众所周知,态度也认真,倘若和他说了玩笑话,他一时也反应不过来。沈言之并不见怪,反而笑道,“如何,今日策师有没有兴致和我喝上一杯?”
  这一杯喝了整整一夜,沈言之也是个不吃亏的,他两手空空而来,以谢远客的老实性子,赏罚厅的酒窖差点让他们搬空。
  天蒙蒙亮时,就算谢远客不逐,沈言之也是要赶回去办正事的,他们两坐在赏罚厅空阔的屋顶上,积雪已经扫干净了,仍是感觉有些凉。
  沈言之的手敲着酒坛边,山风徐来,怔仲之间慢悠悠的叹了口气,“少了两个人,这酒喝的不怎么痛快。”
  “嗯。”谢远客也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神色间似有些遗憾。
  “然世事无常,从来向前,不可回顾。”沈言之站起身来,苦笑着掸了掸衣袍,“霜重露冷又湿又脏,回去得换一身……那我可先告辞了。”
  这句话说完,他已经消失在谢远客的视野中,恍如一瞬惊鸿,天地之间难觅其踪。
  而谢远客仍是一派无动于衷,他不似沈言之那般斯文,席地而坐,手里头拎着酒坛子,喝的不多也不快。更多的时候他只是望着山下,整个人发着呆,微微蹙紧眉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相较于赏罚厅的冷清,逍遥魔宫说是热闹还留情了点,根本就是风月堂,烟花巷,群魔乱舞。
  沈言之站在半开的门前,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越发佩服起慕云深的耐心和手段来。
  他这也是屡试不爽的现世报,硬着头皮要做这逍遥魔宫的宫主,此地方圆几百里没有府衙,不设官差,但凡有个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归拢到他这儿来。
  今个儿王家丢了葱,明个儿张家走了婆,过两天张家婆找到了,尸首分离……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看上去风光无限,像个霸占一方的土皇帝,但这土皇帝做的着实身不由己,经年累月的,沈言之也能体会当个昏君多快活了。
  只享福,不干事,天底下哪有这般便宜事,这不就闹的四方并起,狼烟割据,苍生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掀翻了他皇家祖宗的棺材板。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由不得沈言之这么独善其身的瞎想,他刚回来没多久,许崇明就登门,将前前后后的事交代了。
  他的效率极高,高到沈言之有些哭笑不得,一边捯饬衣冠一边故作埋怨,“真是讨不得闲。”
  许崇明立见郝色,讪笑道,“若不是宫主四处闲逛,不管家中,怎会乱到这般地步,这时候倒来怪我了?”
  “你什么时候也拜了谢远客为师?”沈言之并不是真心责怪,叹了口气又道,“开不得玩笑。”
  在笏迦山上,老实本分是个贬义词,意思有点接近“二傻子”,除非有谢远客的本事,否则等同找死。许崇明一张见喜不见忧的脸,圆滑世故的非常讨巧,虽时常挂念亡妻亡女,但还不至于想不开。
  “宫主,你也别埋怨了,好歹偷了月余的懒,笏迦山不比别处,倘若少了龙头,一个个都跟栅栏里的鸡似的,挤着往外冒。”许崇明这老胳膊老腿的,在鸡笼子里被东踩一脚西啄一口,能维持人样不散架,就该谢天谢地了。
  他又道,“另有两个年轻人,也是不要命了,这个时节来,真是嫌命长,可劲的折寿。”
  沈言之正衣冠的手一停,“什么年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