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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切开的刀口里……”
两名大厨估计也是心情有点小激动，将自己制鱼的过程粗略讲了一遍，又讲起这道鱼的吃法来。
“因为这尾鱼实在太大，摆一个桌上并不合适，因此它的最佳吃法，就是在加热保温中，快速分切一块，这些，同样要我与师弟合作完成……”
说完，大厨招呼了一声，旁边一个厨师过来帮拿走锅盖，两名大厨就这么一人拿刀切鱼，一人掌勺将鱼块盛入旁边服务员端着的食盘之中。
一个懂行的作者赞道：“厉害！这大厨先前肯定已经大致切好了鱼，只有那些鱼骨的一点连接维系鱼的完整，这刀功，真是绝了！”
说话间的功夫，鱼肉已经一盘盘端到众人桌上，众人俱都动筷品尝。
陌刀伸指赞道：“大厨手艺厉害！这么大的鱼，味道调制得竟然这么精细，可见刀功之细腻均匀，火候之拿捏精准。也不亏这一尾‘鲤鱼王’了！”
两名大厨欣然而笑，林牧却是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
“什么‘鲤鱼王’！不过是北美河里随处可见的玩意罢了！你们要是想要，我让人给你们一人带一条！全当今年的年货了！”
第751章 不是“内签”
此言一出，陌刀看林牧的眼神，就跟看个崇洋媚外的翻译似的。
上世纪，那些人“外国的月亮比国内圆”，现在一页书你又“外国的鲤鱼都比国内大几号”？
看着对方不信的目光，林牧暗自摇头苦笑。
事实上，前世如果不是新闻确实无比地报道的话，谁能想到在国内小小的鲤鱼，在被引入美洲后，竟然会成为那么恐怖的存在？
动不动就一米余长，你是哥斯拉么？
“现在北美那边的新闻已经在报道这件事了，但在国际上，大伙还都不知道，那边的河里，确实到处都是这么大的鱼，再过不久，说不定北美人都要拿弓箭射鱼玩了……”林牧似乎开玩笑道。
“拿弓箭射鱼？”李小凉起了兴趣，“这倒是没听说过，老美不至于这么作吧？”
陌刀也是乍舌不已：“真要跟你说的一样的话，那老美未免也太得天眷顾了！满河都是这么大的鱼，换在咱们国内，还不高兴得疯了！奥黑刚上任没两年，就有这样的吉兆，真是……”
他“真是”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内心的羡慕。
林牧笑道：“是啊，真是好运气……”
嘴上说着，他却想着纳华影业那边，给自己发来的照片图文资料。
照片中，湖面仿佛煮沸的大锅，而那飞窜的鲤鱼，就是那炸裂的油滴，粗眼望去，就没有半米以下的，一个个筋骨强壮，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正值壮年的鱼。
经历一个秋天的疯狂补充营养与发育，昔日那不起眼的小鱼们，已经统治了湖泊，任何一个角落，都有这种生灵的身影，令人……恐惧！
……
“那边鱼这么多，北美的鱼贩子可赚翻了吧？直接一网下去，怕不有几百斤？拉都拉不上来吧？”一个年长的作者向往道。
另一个作者细品着这鱼肉道：“何止！这鱼块头大刺也大，好挑刺，真切碎了做成菜，那滋味，啧啧！改天我可得过去好好尝尝，不然这鱼怕是要被老美抢吃光了！就跟小龙虾似的……”
林牧在旁边听得心中暗笑，小龙虾？
作为一个外来入侵物种，在别的国家横行无阻，但到了兔子窝，却是生生被吃成濒危物种，不得不依靠人工养殖，才保证自己没被吃绝种，简直就是入侵物种界的耻辱！
在兔子的观念中，一种东西只要能吃，并且好吃，那就只有乖乖进养殖厂的命，这一点早已经过无数事实验证，区区几条鲤鱼算个毛线？
捞出来吃掉不就行了？
虽然一直吃鱼不太好，但对于收入并不可观的人群还是可以忍受的，就当是天天吃土豆丝了，实在不行，多学两种烹饪手法不就行了？
红烧鱼、剁椒鱼头、油炸鱼汤、清蒸鲜鱼、鱼肉丸子、鱼肉火锅……
但这一切美好的想法，在使用刀叉的老美那里，完全就成了虚幻，任他们平日里再讲什么“刀叉礼仪是贵族必备的习惯”，也改变不了刀叉那拙劣的使用范围。
不过，似乎是正好步入冬季，这些鲤鱼也受到影响，没有那么喜欢蹦哒的缘故，“鱼灾”还没有成为人人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些生活在河流边的人，和一些生物学家，察觉到这些鱼类的危害。
“也不晚了！等到来年开春，这些鱼，想来会给北美的白人兄弟，带来一种别样的惊喜吧？！”
林牧暗中想着那些有趣的画面，脸上的笑意就越发深厚，邀请着众人品尝鱼肉，不亦乐乎。
……
一顿饭，吃得宾客尽欢，带着众人又逛了两天剧组拍摄后，大伙也纷纷告辞，看那若有所思的模样，分明是心里有了想法，迫不及待去把自己灵感库里最好的那一个，拿出来精雕细啄，为来年的一场版权盛宴做准备。
这些大伙都没有明说，但林牧却从他们所在的网站，正在连载的小说上，看了出来。
他们那些有更新的小说，几乎是肉眼可见地，都放慢了更新，一个个原本还吵吵着要争月票榜第一的大神们，几乎全都成了4K党，偶尔有两个任性的，直接两天才更新4K的无良事情都干得出来。
这种情况，让那些低一层的作者欣喜不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很快就调整状态，开启疯狂码字状态，想要在月票榜上屠神证道。
月票上被一个新人超越，这样极度无法容忍的事情，那几个大神竟然都忍了下来，估计是明白，自己的神格并不会因为下降太多。
时间宝贵，早一点把新小说设计、准备好，自己在那一场版权盛宴上，就能早一点扬名立万，所获得的声望与利益，又何止是这一次小小的月票王能比的？
这样大范围的“慢速更新”，让读者与编辑都有些摸不到头脑。
跟一页书吃个饭，还把自己搞短搞懒了？
纸包不住火，武侠年会上，林牧的话很快就在龙空上被曝了出来，连一些编辑，都是有些懵了。
这也行？！
不过真知道之后，大家对这事也就看个热闹，毕竟未来的事谁能说清，顶多就是那些顶尖大神，在给新书做准备呗，多正常不是？
但随后的变化，却是让圈里所有的人，都始料未及！
……
“主编！不好了！枫染霜叶红开新书了！”一个戴着大镜片眼镜，显得有点呆萌的女编辑过来报道。
胡凡皱了皱眉：“枫红是咱们网站的顶尖大神没错，但他开书就开书呗！接下来你做个推荐表好了，多给点优质推荐就行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与前世不同，网络小说在林牧的推动下，发展速度远超前世，这也导致各个小说站百花齐放的行业现状，与前世只有两三家巨头的情况，截然不同。
霜染枫红，作为最年轻的武侠名家，当初为了不跟林牧与其他名家撞头，就来了这个名叫“幻剑书盟”的网站。
女编辑急得摆手道：“不是的！枫红他事先没说任何话，一点征兆没有的，就发了新书，连内签都不是！”
“什么？不是‘内签’？！！”
第752章 网文圈的地震
胡凡心头一惊，这不正常啊！
“内签”，网络小说的一种发书方式。是在小说上传前，由作者把自己小说的前两、三万字以及大纲，发到编辑的邮箱，编辑会给出相应的评价与建议，如果在质量合格的情况下，还会确定好签约时间。
老作者喜欢用这种方法，因为这样能让自己的开头与布局更加地优良，也能提前在编辑心里留个印象。
甚至那些顶尖大神，更是老早就内签，让自己的小说，在没两万字时，就成为签约作品，尽早安排推荐位，给自己来个开堂彩，对自己新小说的成绩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霜染枫叶红，是自己网站的脸面，是最知名的那个作者，他会忘记内签直接发书？
难道是不满意自己网站给的分成，以这种方式抗议？那可不行！这样顶尖的作者多少网站在明抢暗挖，一旦让他们察觉，任霜染枫叶红是个贞节烈妇，也非得给撩成那什么娃不可。
“你联系过枫红没有？他怎么说？”想到这里，胡凡不由得着急问道。
女编辑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我问了！枫红说他这本书没准备签约！所以也没过来内签……”
“咳咳！”
胡凡情绪一变动，胸腹间气息不顺，咳嗽了两声后，又再确定了下后，却是脸上皱得跟朵菊花一样，直把林牧给骂到姥姥家。
……
在女编辑的话中，枫染霜叶红是这么回答她的：“不好意思，这本书我准备学书大，走版权路线，不走分成了！你理解就好……”
当初林牧为了保持自己对小说的所有版权，生生在一个网络小说平台上，做出了“写免费书”这样变态的事情，刚开始时，自然是一分订阅都拿不到，只有打赏的那点钱，看着损失不小。
但现在，那些小说却都混得风声水起。自己拍的影视先不说，其他公司买的影视版权，也都在七位数以上，一口气把先前落下的稿费，翻着倍地赚了回来。
看似冒着血本无归，神格尽丧的风险，只是让稿费提高了一两倍，其他也没什么区别，但真实情况，却并非如此。
签约了的小说，影视、出版、游戏等所有版权的决定权，在合同中作者是全部“转让”给网站的。
版权卖出的钱，作者是可以拿到一半。
但版权卖不卖，卖多少，卖给谁，作者是一点决定权都没有的。
一个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前世《鬼吹灯》的版权，因为网站当初是用“买断”的方式，买下了这本书所有的版权，所以作者能够得到的收入，只有买断的那几万、或者几十万块钱。
就算是几十万又怎么样？后来《鬼吹灯》大火特火，影视版权动不动就飙升数百万、数千万，这些可都跟作者没了关系，当初那点稿费，完全就成了白菜价。
这倒也说不上是网站欺负人，毕竟当初作者想吃铁饭碗，是自己去搞的买断，只是后来看到自己的作品大火特火，却再也跟自己没一点关系时，那种心情，任是谁都要郁闷的吧？
……
这个世界还没有出现《鬼吹灯》，但林牧却代替了这一角色，让霜染枫叶红见识到了“版权在手”的威力，在他构思好小说后，想了想，还是选择了与林牧一样的路子：直接全书免费，不去签约！
不签约，就没有推荐位，没有推荐位，就没有人气、订阅，就代表着寂寂无名。
即使是大神作者，敢这么做，也非得人气大降不可，毕竟不上推荐位，谁知道网站书库有你这本书？
但霜染枫叶红却不一样，作为网站台柱子的他，人气之深，几乎是看网络小说的，都知道他的名字与地位。
“新书已经发布，不签约，从头至尾完全免费，没有推荐位，跟大家求一波收藏推荐！看歪版的也可以过来了，保证完全不收费！”
就是这么普通的两行字，出现在他上本书的一个章节末尾，没到两天的功夫，就传遍了网文圈，所有人都知道他开新书了。
刚一通过网站审核，没两个小时的功夫，收藏已经破了一万，而且还在急速升高中。
粉丝榜上，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