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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兮容颜肃冷,玉璃姑姑心中微凛,主子要发怒了。
奴才们迅速的站好队,心里暗暗嘀咕,不知是要发生什么大事。
反正感受着这气氛,铁定不是好事儿。
巧言捏着花语的手,害怕她多想。
花语好笑的拍掉她的手:“主子这是要为我辟谣呢!”
巧言看花语没有误会,松了口气:“主子对咱们这么好,想挑拨咱们主仆感情的,肯定是脑子被驴连环十八踢,坏了脑子的。”
所有奴才都齐聚后,苏婉兮由着玉璃姑姑扶着,缓缓走出来。
发簪九天銮金凤钗,耳坠镶金红宝石玉环,身穿金丝鸾凤大红长袍,脚踩绣凤纹绣花鞋,圆润的夜明珠缀在鞋尖。
苏婉兮黛眉微扬,红唇凛冽,只这么一出场,还未开口说话,已震慑的众奴才颤颤惊惊,不敢直视。
这才是他们大熙朝的宝贵妃啊,威仪赫赫,气度高华不可攀折。
。。。
☆、第217章 步步紧逼
“今日流言之事,想必尔等已经知道了。本贵妃当着尔等的面,便说清楚。花语是本贵妃的左膀右臂,谁若伤及她的颜面,便是伤了本贵妃的。你们瞧瞧,本贵妃今儿领回来的八哥,可好?”
被集在一起的奴才们顺着苏婉兮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个矮个宫女被细细的铁链捆着手脚,不停的说着话。
她粉嫩的嘴唇,已经上下磨破了泡,看着十分恐怖。
饶是如此,她还要继续说下去,不能停。
这样的惩罚,比打板子更为恐怖。
弯着腰的奴才们,不自觉的打起寒颤。
“既然入了本贵妃的广寒宫,你们的生死便在本贵妃的手里。若是本贵妃有一丝不好,不仅你们自个儿逃不过,还有你们的九族。到时候,灭族罪人的罪名,不知你们乐不乐意受着。”
苏婉兮字字血腥,奴才们听了后,腰弯的更低。
“奴才誓死效忠主子,绝不背叛。”夏至第一个跪下,高声表忠心。
随着他的动作,所有奴才都跪了下来。
现在后宫之中,宝贵妃其锋无人可争,她们原以为当个忠心的奴才就够了,未曾想这远远不够。
在她们身后又有着一大波的人想要弄死她们,再踩着她们的尸体爬入广寒宫。
一瞬间,广寒宫优哉游哉的宫婢、内侍们,有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感。
想留下,就做到最好。
若不然,直接被淘汰,远离这个皇宫最有前途的地方。
苏婉兮蔑视的打量着这些奴才:“看来,你们是明白了。今儿的话,本贵妃只说这么一次,算是给你们提个醒。以后,莫要想再有。”
下朝之后,拓跋护来到广寒宫,并没有发现什么变化。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兮儿,其他入不了他的眼。
“兮儿,朕听说你闲来无聊,养了个八哥?”拓跋护消息灵通。
苏婉兮纤纤手指一指:“喏,在那儿呢。想看,便自个儿去看,别来烦我。”
拓跋护哀怨了:“区区人形八哥,有何好看的。兮儿,你又嫌弃朕。”
“是啊。稚奴待如何?”苏婉兮漫不经心的翻着手里的书。
“兮儿再嫌弃朕,还不得在朕身边,****瞧着朕?”拓跋护嬉皮笑脸的,半丝不受苏婉兮态度的影响。
苏婉兮故意冷着的脸,在他不要脸的腻歪下,理所当然的破功了。
“稚奴,瞧瞧这个。”苏婉兮将手里的书扔给拓跋护。
拓跋护不解的接过书,简单的翻看一番。
“大胆!”
拓跋护气怒的撕碎这书:“兮儿,这玩意儿是谁给你的?。淫。词艳曲,伤了你的眼可怎么办?”
苏婉兮低头玩着自己新涂了丹蔻的手:“除了静心殿的那位,还有谁呢。”
“她竟敢把这东西送到兮儿你面前?真是活腻了。”拓跋护眼中的杀意凝结成实质。
“那倒是没有。我把暗三派到静心殿,暗三给我记录成册的。这日子过的太无聊,我不找点儿乐子玩儿,多没意思啊。”苏婉兮轻轻的翻了个身,转到拓跋护怀里。
拓跋护一听这书是苏婉兮自己弄的,态度立马翻转大变。
“兮儿这玩意儿,朕可以写了二十本给兮儿看。正好咱们的孩子在你腹中,就能看着朕对你的爱意,一举两得,多好。”
谄媚的话,苏婉兮听的耳朵都酸了。
“稚奴,你不感动吗?”苏婉兮看向地上的一堆碎纸屑。
拓跋护环抱她笑道:“朕如此丰神俊朗,天下爱慕朕的女子多了去了,朕何须一一感动。除了兮儿对朕的爱,朕旁的都不在意。”
苏婉兮嘻嘻笑着,她明知拓跋护会说这话,可偏偏就想听他自个儿亲自说出来。
拓跋护顺着她的心意,他所做的一切,只消瞧见她脸上的笑容,便足矣。
“兮儿,先有黎昭仪的事儿,后有今天八哥之事。朕担心她真的留了后手。”拓跋护皱着眉头,深思熟虑后说出自己的担忧。
苏婉兮摸着拓跋护手上的厚茧,那是练武练出来的。
“黔驴技穷。黎昭仪之事,确实是她的后手。但今儿御花园的碎语,与她无关。御花园的打理在皇后管辖之内,后宫奴才挑选亦由皇后过目审核。谨孝公主惯来心思深沉,有上青云之心。皇后对她疼爱有加,必是处处随着她。稚奴,我说的,你可懂?”
“朕明白了。”拓跋护叹了口气。
“兮儿,朕总以为朕能保护好你,以为一切皆在朕的掌控之中,然而你的身边总是会出些事儿。兮儿,你会不会觉得朕太无能了?”
“怎么会呢?女人从来不必男人的手段差,稚奴你的精力本该专注前朝,后宫的事儿原就不需你分神。况且,我不曾真出过事儿,那些小伎俩上不得台面,给我玩玩儿打发时间正好。”苏婉兮心疼的抚平拓跋护紧锁的眉头。
拓跋护双手握住苏婉兮的肩膀:“兮儿,朕想封你为宝皇贵妃,同时公布你有孕的喜讯。”
苏婉兮抬头深深的看了拓跋护一眼:“好。”
拓跋护对她缱绻低笑,他的兮儿总是如此信他。
“兮儿不想问朕为何改变注意吗?”
“稚奴所做的,定有其原由。我只需要相信稚奴。”
拓跋护脸上笑容又扩大一分:“国师昨日同朕说,风雨欲来。朕不知是哪里刮来的风雨,但你身份再高点儿总归是好的。咱们大熙朝的皇贵妃,位同副后。朕留你封号,便是不亚于皇后了。这样,后宫之中无人敢欺辱你。再者。”
“再者,皇贵妃有鸾印,与皇后一样,不可轻易废除。稚奴怕若是这次风雨太大了,有人假传圣旨,也不能耐我何。”
“兮儿聪明。”
周曦常随着皇后一起接圣旨的时候,瞠目结舌。
她没有想到自己挑拨苏婉兮和叶贵妃、浅绿的毒计,反而让苏婉兮又进一步。
皇后抱着圣旨,满脸大势已去的模样。
皇贵妃啊,宝皇贵妃啊,皇上步步紧逼,是想让她死吗?
只要她一死,恐怕皇后的位子能立马换人坐。
。。。
☆、第218章 她是假货?
“母后,宝皇贵妃有孕了。”
周曦常不想看着皇后一脸生无所念的模样,冷漠的说出皇后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皇后痴呆木愣的眼珠子,被刺激的动了动眼珠子。
“是啊,宝皇贵妃有孕了。”皇后重复着周曦常的话。
周曦常见自己说的不够残忍,再对皇后下一剂猛药。
“宝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是父皇唯一的子嗣。”
皇后眉目终于清明,周曦常松了口气,若是皇后傻了,她可不好过。
“好孩子,难为你了。随母后进殿内吧。”皇后慈爱的牵起周曦常的手。
周曦常个头不高,才到皇后膝盖上方一点点儿。
皇后嘴角轻轻呢喃的话,她没听清。
不过,虽然她听不清,却能猜到。
无非是怀的上,未必能生的出。生的出,也不知是男是女。而哪怕是个皇子,谁知道可以养的大么?
皇家的子嗣哪能好养活的,这里比全天下最肮脏的地方,还要黑暗百倍。
于辞从碧玺宫传旨离去后,擦干头上的冷汗,把圣旨甩给于不辞。
皇后方才淬毒的眼神太恐怖了,他不想再面对这后宫其他女人的恨意。
反正于不辞见惯了嫔妃们黑暗的一面,估计见怪不怪了。
于不辞被自个儿弟弟拉过去当苦力,脸笑的跟个苦瓜似得。
偷窥和直面,效果是不一样的。
但谁让于辞是他弟弟呢,他身为兄长的,偶尔要有担当。
捧着圣旨,于不辞接替于辞的任务,从叶贵妃开始新一轮的宣旨。
他比于辞要幸运许多,叶贵妃等人不管心里如何作想,面上都是恭喜恭喜的笑意盎然。
绕了后宫一大圈,于不辞最后望着静心殿,没有走进去。
皇上说黎昭仪要养病禁闭,他身为奴才,就不挑战帝王的威严了。
于是,黎筱悠在静心殿了,继续写着酸诗情书。希望在她解除禁闭后,将她满满的心意递给拓跋护看,从此成为帝王新宠。
爱做梦的人,就此沉迷在梦中,也算是件自我安慰的好事儿。
浅绿大概是所有人中接了圣旨后,最开心的一个人了。
如果不是教导她的姑姑把她拦住了,她铁定飞奔到广寒宫,缠着苏婉兮说同喜同乐。
也对亏了教导姑姑拦住她,如今苏婉兮还真没有功夫陪她玩儿。
叶贵妃光临广寒宫,蓬荜生辉。
苏婉兮穿着宽松的广袖流仙裙,孕味十足,脸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叶妹妹来了。”身份地位换了,彼此的称呼也该换了。
叶贵妃早做了心理准备,然而乍听到这新称呼,还是一时接受不了。
嘴角微微抽搐,叶贵妃努力维持自己友善的笑容。
“宝皇贵妃娘娘,双喜临门,恭喜了。”叶贵妃看着苏婉兮的肚子,有羡艳有悲伤。
苏婉兮看似不在意的将袖子遮在腹前:“叶妹妹同喜。听闻叶小将军夫人快到了临产期,到时叶妹妹就有个儿子了。”
提到这儿,叶贵妃忍不住露出开心的笑容。
在别的地方,她不怎么提她嫂子的事儿。哪怕众所周知,她嫂子现在活着只是为了生下健康的孩子,但她依然不能表露出喜悦的模样。
她不能让人以此为把柄,说她说她们咒叶家大少奶奶死。
“我这喜还不是沾了皇贵妃光。皇上当初应允我这事儿,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当挡箭牌。你别觉得抱歉,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我在后宫多年,心计手段都不简单,护住自己和我侄子不是难事。能给你分担压力,反倒对我有好处。皇上因你而歉疚我,我和叶家因此过的更好,你我两不相欠。”
叶贵妃把话摊开了说,苏婉兮不去说矫情的话。
“我这时候过来,是想同你说,我养的鹦鹉毙了,听说你养的八哥也毙了?”
苏婉兮呷一口白水,优雅的模样让人误以为她是在品极品茶水。
“宫婢私自嚼舌根,论宫规应拔舌鞭刑,挫骨扬灰。”苏婉兮答的似是而非。
叶贵妃眉梢愉悦,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她特意前来,为的便是提醒苏婉兮,别让人拿着这事儿,坏了她名声。
苏婉兮能以宫规论事,旁人再是巧言多辨,都站不住脚。
“听说你昨儿敲打了你宫里的奴才?是有内奸了?”叶贵妃开始端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