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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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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戛然而止。

    元宏仿佛变脸那样,脸色一下子的就沉了下来,渐渐冷却。他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冯润,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目光冷凝,眸子冰冷的,带着深不见底的寒光。

    “朕只是怀疑,并没有真实证据。可除了你,谁还有要把高嫔除去的动机?”他冷冷的道:“如果高嫔之死真的跟你有关,你也太让朕失望了。”

    元宏这话,让冯润很悲哀。

    都说酒后吐真言,可见,元宏是如此不信任她!既然他不信任她,那她解释有什么用?这样一想,冯润的脾气也上来了,紧紧地咬住嘴唇,目光挑衅地看着元宏:“是妾派人将高嫔杀害的又怎么样?”

    元宏沙哑着声音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说呢?”冯润不答反问:“妾为何要这样做?”

    元宏的舌头有些卷,声音有些含糊,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道:“你就这么想当皇后?”

    “对,妾就是这么想当皇后!”冯润只觉得唇干舌燥。咽了一口唾液,咬了咬牙又再道:“当了皇后,不但威风,还可以作威作福,不高兴了,想训人就训人,想甩人耳光变甩人耳光,只有自己去欺负人,没人能够欺负自己!”

    元宏眯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看。

    他问:“就这样?”

    冯润点头:“对,就这样。”她说这话的时候,垂下眼睛,没看元宏,她怕她的眼泪会控制不住落下来。

    空气变得异常的压抑。

    这压抑,令冯润觉得心闷,她的胸口仿佛塞上了一团棉花,堵得令她喘不过气。

    元宏,怎么能够这样冤枉她,不信任她呢?

    元宏,他怎么能够这样?

    怎么能够?

    元宏道:“冯润——”他不再叫她“润儿”了,而是连名带姓的叫她,硬绑绑的,一点暖度也没有。他薄薄的唇扯出了优美的弧度,一字字,却尽是冰凉:“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看来,朕错了,朕真不该这样宠你,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不但在宫中横行霸道,飞扬跋扈,甚至连杀人的事情都干了。冯润,你为了能当上皇后,冷酷,残忍,不惜使用一切手段。冯润,你太可怕了!朕真后悔,把你再接回宫中来,朕应该把你留在平城冯府宗庙,任你自生自灭!”

    冯润冷笑一声:“陛下,你也不用后悔。现在你大可把妾驱赶出洛阳,遣回平城冯府宗庙?”

    元宏眼睛在冒着火,眼眸青森森的。声音冷冷的道:“你以为朕不敢?”

    “陛下是九五至尊的国君,有什么不敢的?”冯润神情倔强,又再冷笑一声道:“别说把妾驱赶出洛阳遣回平城冯府宗庙,就是要妾的贱命,也不可是易如反掌的事。”

    两人在卧室里闹如此大的动静,懿祥宫的内监侍婢们怎会不知晓?

    双蒙落依寒香和众人站在外面,脸色惨白,战战兢兢。却没人敢进卧室,搞不好,那是斩头之罪。

    忽然听到“叭啦”一声巨响。

    原来元宏盛怒之中,掀翻了桌子。上面的茶壶杯子全摔落到地上,碎片落了一地,狼藉一片。

    随后元宏蹒跚着,头也不回走出卧室,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夜出奇的黑,夜色深沉而宁静。周边的树影描述着破碎,无声地在风中挣扎着,郁郁寡欢。

    众内监侍婢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后,寒香首先反应过来,连忙冲进卧室。刚好看到冯润赤着脚,蹲在地上,脸色倒也平静,不声不吭自地上捡了一块尖利的瓷片,狠命地往左手手腕割去。

    手腕顿时被割破了,裂了长长深深的口子,血涌了出来,很快的湿了衣袖,滴落到地上,血红一片。

    寒香惊慌失措冲过去:“主子——”

    双蒙和落依也冲了进来,大惊失色:“主子——”

    其他内监侍婢也来了,见到冯润手腕上的鲜血,也都吓着了,面无人色。落依慌得什么也顾不及想,把身上的衣服扯了一块下来,包裹冯润的手腕,冯润的伤口也不是很深,只是刚好割中了血管,血流不停。

    双蒙搓着双手,急得手足无措。

    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的一个小内监急怒攻心的大吼:“还杵在这儿干什么?快去叫太医!快呀!”

    太医来了,上了药。

    血止了。

    冯润捧着割伤的手腕,望着滴落在地上的血。只觉得那红在烛光下有说不出的诡异,触目惊心。

 第169章高嫔被刺杀之事

    元恪对冯润也是怀疑。

    但他性子比较谨慎,并没因为生母之死而失去理智。一次借着向冯润请安之机,故作漫不经心提起李彪。

    冯润听出了他言下之意。

    当即冷笑道:“李彪可没这么蠢,会做这些对他有坏处而没好处的事。他之所以和我联合起来对付前太子,不外是受了李冲的欺压,前太子倒了,李冲的势力削减,他秘而不宣的成为你的党羽,你说,他犯得着为了讨好我而冒着株连九族的风险去刺杀你的生母?”

    元恪一想,冯润的话极是道理。

    不禁暗中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他懂得克制,要是一心想着为生母报仇,不顾一切将冯润和李彪勾结之事告诉父皇,那就铸成大错了。

    到时候他不但失去冯润的庇护,李彪这个权高位重的党羽。重要的是,父皇会对他有所猜疑,说不定,还帮了废后冯清和废太子元恂之忙,让他们有起死回生的希望。

    元恪朝冯润跪下磕头认罪:“母妃,原谅恪儿的愚昧无知!恪儿以后定会好好孝敬母妃,不负母妃对恪儿的厚爱。”

    冯润抚摸着自己被白纱布包裹的左手腕。

    伤口不再疼痛,大概已开始结疤,隐隐有些痒。当时拿了瓷片割手腕,只是一时的冲动,那个时候只是想着,既然元宏不相信她,不如死了去,死了,便是一了百了。

    如今冯润又不想死了。

    毕竟,还是不甘。

    既然决定活着,冯润也不想跟元恪闹僵,这样对她没有好处。当下伸出没伤着的右手把他扶起来,笑道:“恪儿也不必自责,我理解你的心情。如今把话说开了,彼此也解下心结,这也没什么不好。”

    元恪垂首而立,嗫嚅:“恪儿不应该相信外面的谗言。都是恪儿不好,让母妃伤心了。”

    冯润轻叹了声。

    想必元恪说这番话言不由衷。

    元宏都不相信她,何况元恪?不过冯润也不点破。沉吟了一下,然后道:“恪儿,你有没有想过,尚书仆射少保李冲也有可能是杀害你生母的凶手?”

    元恪吓了一跳:“尚书仆射少保李冲?”

    冯润道:“你弟弟元怀和妹妹长乐公主,是由李夫人抚养,你生母回到洛阳宫,她就失去抚养的权利。李冲派人去刺杀你的生母,嫁祸到我头上,就算没能把我除去,也能离间你我之间的感情。还有一点,李夫人抚养你的弟妹,想必你会感恩,到时候你即位的时候会善待她,——当然,也不排除李冲为废后冯清和废太子元恂能够复位而耍的手段。可谓是一举几得呢。”

    元恪又再冷汗直冒。

    就是他生母不是李冲派人去刺杀的,他也只能跟冯润成统一战线,共同对敌,唯有这样,才能保住太子之位,护自己周全。

    元恪倒不完全是贪恋太子之位。而是担心,废太子元恂如果复位,以元恂的心胸,如何能容忍得下曾经夺了他太子之位的元恪?

    元恪问:“母妃,那怎么办?”

    冯润道:“恪儿,有一事儿对你关联很大,我一直想跟你说,不过因为你生母之事,你对我深有误会,我才没说。”

    元恪问:“母妃,是什么事?”

    冯润道:“自北魏建国以来,都是长子为太子。而你是次子,却能当上太子,可谓是名不正言不顺。据说当时李冲反对你当太子,就曾说过,历史上曾发生了很多因长幼无序而引发的悲剧,例如春秋时宋国的五世之祸,——言下之意,你是不够格当太子。只要废太子一日还在,你太子之位就一日坐得不安稳,你父皇随时都有可能改变主意。”

    “母妃——”元恪有些焦急:“那怎么办才说好?”

    冯润道:“你去跟李彪说,让他搜集一些对废太子不利的资料,让他出面弹劾废太子,把他往死里整。废太子死了,你太子这位才能坐得牢固。”

    元恪一听,顿时大喜:“恪儿听从母妃的吩咐。”

    把元恂往死里整,得到好处的不单单是元恪。只要元恂死了,冯清想重新爬上皇后之位的愿望就落空了,既然高照容已死,冯润日后能上当皇后的把握就更大。同时,也断了李冲妄想再继续护着元恂,只有元恂死了,李冲的权势就会受到影响。

    因此冯润断定,李彪定是愿意出面弹劾元恂。

    没过多久,高照容被刺杀这事结案了。

    太行山麓汲郡的官员上报,是一伙山贼强盗,看到高照容乘坐的马车如此豪华,起了歹心,因此趁了山道崎岖,周围杳无人烟,因挺而走险要打劫。剧鹏和二十多个侍卫死死守着马车,山贼强盗才没能打劫成功。

    这是官方说法,掩人耳目的。

    太行山麓汲郡的官员并没有缉拿到真凶,他们查来查去,终无头绪,因此捕获了几个劫道的山贼,屈打成招,上报结案。

    这案结得未免有些敷衍,但对元宏来说,这是一个极好的结果。他不愿意追查真相,毕竟,高照容的死已成了不可改变的事实,再追究下去,万一此事跟冯润脱不了干系,到时候无法收拾场面。

    ——说到底,元宏不愿意失去冯润。

    高照容被刺杀的事结了案,但冯润跟元宏的关系一直僵着。元宏的疑惑还没消除,冯润的怨恨还在持续。

    冯令华到宫中来探望冯润。

    见到冯润,吓了一跳:“二姐,你怎么这么瘦?本来你身上就没多少两肉,如今这一场病,越发瘦得离谱,一张脸尖尖小小的只见眼睛了,整个人就像是一张单薄的皮包裹住一具骨架。”

    冯润看她一眼:“你还真会形容。”

    冯令华嘻嘻笑:“我说的可是实话。”眼睛一扫,看到冯润手腕上的疤痕,唬了一跳:“二姐,你的手怎么啦?”

    冯润低头看了一眼手腕:“呃,前些日子喝水,不小心打破碗,然后伤着的。”她割腕自残的事没有传出去。懿祥宫上下人忌讳,不敢发一言,太医猜出几分也不敢多嘴。

    冯令华埋怨:“二姐,你怎么这般不小心?你这疤痕不小,想必以后也去不掉。”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如果高公子还活着好了。想当年他为了给你治病,三头两天给你割腕放血,他那些药膏不懂是用什么东西做,涂上了,竟然一点疤痕也不留。”

    想起高飞,冯令华一脸的惆怅。

    那个绝世美男,有着高人一等的轻薄身子板,挺拔,颀长,飘逸出尘。他的肌肤雪白,五官精致,单眼皮,一双迷人的狐狸眼,鼻子削过一样挺拔,完美,妖孽,倾倒众生的绝世容颜。

    冯令华道:“我忘不了高公子。常常在梦中见到他,我冲到他跟前,质问他,我哪儿不好?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他吊儿郎当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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