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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阙词-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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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日在宁家见到你的那一刻其实哥哥已经做出了选择。
  若说尹家错在哪里,大概是人性冷淡,无动于衷。箬箬已经成了一个牺牲品。倘若有更好的选择,哥哥真希望你能看到更好的我,可惜,我做得实在是太差了,对么?为了自己,珍重。
  而后,她醒了,四周一片黑暗。她觉得自己有些头疼,想摸摸脑袋,才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半点也动弹不得。
  她想起了陈列躲过宁唯布在那间公寓的眼线带着自己从那间公寓逃出来的时候跟途中的货车发生了相撞,而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一局冬(9)

  “你终于醒了。”很是沙哑难听的声音,但依稀能辨出夹杂其中的诡异的兴奋。男人往日高大的身躯如今却佝偻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
  越晨光淡弯着眉眼,昏暗的光线中,她看着男人面目全非的面容,说道:“陈列呢?”
  “你似乎很关心他?”
  “那是一条人命。”
  “他?”宁禹笑了一下,而后说道:“不过宁家养的一条狗,宰了也无妨。”
  “你看我,眼睛不能接触强光;还有……”他举了举右手;越晨光却清楚地看见;那里装着一只机械手。宁禹低首,温热的语气吹在她的耳边,恍若情人间暧昧的亲昵。“这一切都是拜你那个了不起的丈夫所赐。”
  越晨光别过头,闭了闭眼。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昏暗的光线下,她似乎能辨到这是一件荒外的小木屋,一股潮湿的霉味,除了自己躺着的一张木床,就是旁边不远处的一张陈旧的四方桌。依稀可以看到上面放着一些针管或是粉末药丸之类的东西。
  宁禹伸出那只完好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你放心,我不会让陈列这么容易死的,他是宁家的走狗。宁唯毁了我一只手,我就毁陈列两只手。宁唯让我求生不得,我也便让你们求死不能。”
  说着,他咳嗽着弓起身子,走到那张桌子面前,熟练地将桌上的粉末撒到烟卷上,拿起来给他点火,深深地吸了口。凑过来。
  宁禹,在台湾的主业是贩毒,云南昆明,地盘遍布各地。这个手下群妖的毒枭,完完全全遗传了宁氏的狼性,疯起来肆无忌惮。越晨光第一次惶恐起来,挣扎地向后退,无奈全身无力,一阵白烟从宁禹嘴中吐出来,在她鼻尖下面盘旋。好香的味道……眼皮开始有些犯沉,身子更加无力了,喘息着,想要尖叫,慢慢仿佛正在积蓄着兴奋的浪潮。
  耳边压着宁禹低低的嗓音:“很舒服的药,能让你看到天堂的样子。”
  她努力睁着眼,却觉得自己依稀可以辨清那满是疤痕的面容底下,那双狭长的双目,很是漂亮。
  “呵,他也曾经是你如今这般模样。”宁禹语气轻柔,沙哑温柔的声音在黑暗中魅惑极了:“不过,他比你不知好看多少倍。虽然那时还是个孩子,十四岁的身体,细长秀美,明明压抑不住哭腔。”他吃吃地笑了起来。“□□,□□,□□,四号或是静脉注射……这模样,比起他那只会哭的姐姐不知道好多少倍!比起他的姐姐,我更想驯养的是他,想知道我是怎么驯服他的么?嗯?”语气变得恶劣又下作。“很惊讶?对于我这个……”宁禹顿了顿,“宁唯的同志爱人。当然,我想,此刻,你的丈夫是恨极了我,恨不得拆皮剝骨。被我压在身下操着,射得比我还多,妈的!我就不信他不爽,却垂着漆针似的眼睛一声不吭!”
  一向淡弯的眉眼变得越来越空洞,明明感觉快乐要涌着胸腔出来了,她却开始哭泣,低低地,压抑着胸腔发出的声音,□□。
  “那时候的我多羡慕他,漂亮的脸蛋,聪明的脑袋,完美的家世,相依相偎的姐姐,总让人有一种想破坏的欲望。不过,你也看到了,纽约的那一年,他重生了,变成了如今,所有人都被他赶尽杀绝了。”
  越晨光只觉得整个人沉寂在一片迷雾,无法言喻的痛苦又快乐当中,轻飘飘的全身,她伸出手,恍若想要抓住什么,却全是虚无,希望破灭,微笑着泪水夺眶而出。
  十六年前的宁家,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宁氏网当中的低谷。那一场,涉及上两代的内战,让身在纽约的少年姐弟成为了毒品的禁脔。
  宁禹,这个站在最顶端的位置,放逐了姐姐,却禁锢了弟弟。
  她无法明白,十六年前的那一段隐情。
  宁禹却在看到她指间的那一抹玉白开始,发了狂,一把抓住她的手,“他把玉戒给你?!他居然把玉戒给了你?!”那一刻,暴怒让他狰狞的面容扭曲着,却又在下一刻,释然,而后,兴奋地笑,连抓着她的手也在颤抖。
  “这是好东西。有了它,我还有资本跟他玩儿下去,这一次,是我跟他之间的游戏。至于你,你是一个安静的小姑娘,应该安静地躺在这里下地狱!”那把声音就像是邪恶的魔咒,一点一点,分分秒秒,灌入她的耳朵。
  “让他受到惩罚,让他痛苦,让他不安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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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色很浓,笼罩在两人之间。宁氏的本家几乎成了废墟,那个玉戒,几乎象征着半个宁家的地位,被宁禹加以利用。爆炸,杀戮,死亡……等到反应过来之时,一切已经不可挽回。
  宁禹踢开一旁的尸体,靠在墙边喘气,肩胛骨一大片血潮涌出,脸上戴着一副墨镜,一呼一吸,都显得痛苦而艰难。跌在地面的尹箬双手不停地摸索,似乎在寻找什么。
  宁禹轻笑,终于觉得当初自己留了尹箬一命是对的。抬起头,看着宁唯静静站在落地窗前,有些兴奋:“Ryan;你看,这样的结果好么?我很快就会死去,死在你手上。”
  “不好,因为我并没有打算让你死。”宁唯面容平静,往左边走了几步,坐在黑色皮椅上上。他并不在意宁氏的本家会被毁成怎样。
  怎么会让你死得在这么容易呢?
  “真的?”宁禹忽然有点小孩子的语气,轻轻笑了一下。
  宁唯眼光暗淡,薄唇轻抿,轻声道:“当然。我还准备了很多节目让你参与呢。”尾音微翘,宛若不死之神美杜莎,充满蛊惑之色。
  宁禹直起身子,茫然着往前走了几步,忽然从怀中一个小巧的玉戒滚落在地。他抬起头笑得得意:“能让你快乐的节目,我当然得参加,不过,我不得不说一句,当初把你玉戒送给你的小姑娘,真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
  宁唯伸了伸右手,修长秀美若竹子般的中指,大一号的玉戒,温润暖白。
  “怎么会,不给她,今天又怎么能把你引出来?”
  宁禹愣了愣,哈哈地笑了起来。
  “看看,我创造了一个比我更可怕的恶魔。不过不怕,那个小姑娘很听话,所以,我就让她死得很安静,还记得你第一次被我压在身下吸的好东西么?□□。让她快乐地□□着,尖叫着,筋疲力尽,然后,关在一间黑黑的小木屋里,等到醒了,累了,渴了怎么办呢?慢慢地失水,全身的细胞都在绝望地叫嚣着然后死去,你说,这种死法多合适她!”伤口的血不断涌出来,他看了看窗外灿烂的阳光,露齿笑着:“你的缓兵似乎要到了。在此之前,还是由来安排,给你编排一个最后的节目。”
  他用尽全身力气要去搂起地上的尹箬,却见尹箬一把把他推开,脚在打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纤细的眉眼,眸色空洞。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这般美好的面容,却没有一丝温度。她想努力看清,却反而更加地模糊不清,握紧手里的枪,缓缓举了起来,指着那个宛若神祗的男人。
  “迷幻剂。在她眼中,你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你看,你不是恨不得对尹家人拆皮剝骨么?这个女人自翊很爱你,每晚睡在我身边,可做梦到时在喊着你的名字啊。但我总觉得,最后杀死她的人是你,快来,给你个机会让你杀了她,你最痛恨的尹家人。”
  宁唯站了起来,冰冷的面容,肃杀而低迷:“她在哪里?”
  我的阿晨,这辈子所要准备拥抱的温暖。
  “当然,你也可以不用说。”宁唯浅笑,一步一步靠近那个早已失去神智的女子,却见尹箬摇着头,枪支早已抵上他的身体。他却在下一刻,一手抓住尹箬的肩膀,手里的□□一点一点地刺向她的心中,一点一点,开始有鲜血溢出,那一刻,女人麻木的脸上终于有了异样的神情,却安全感异常缺乏,手中的枪支越扣越紧。宁唯冰冷的目光看向几步外的男人。
  那一刻,宁禹得意的神情凝滞,眼眸猛烈地抖动着。
  “啪!”
  宁禹佝偻的身子猛地缩了一下。

  ☆、一局冬(10)

  宁唯大笑起来,“原来你这么怕我死?”手中的刀越插越深,粘稠的血液随着刀柄流到那白皙好看的手上,尹箬不可抑制地闷哼了一声。
  “真的。这么喜欢我?”声音低沉冰冷,是魔魅。
  窗外的阳光剧烈而灼热,照耀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
  “啪!啪!”
  两声枪响,一片血红在扩散。
  倒地的瞬间,宁禹有些许茫然。两声枪响,他努力想要抬起眼眸,眼前都是一片看不清的幻影,就像是,氯胺酮制造的迷雾。
  为什么是两声枪响?
  他听到陶可的声音,那还有一枪是谁的?
  他理不清了,他感觉自己苟延残存的身体力量正在流失。
  一些很细微的声响,他听到女人绝望而虚弱的声音:“阿唯啊……阿唯啊,对不起……”
  他本不想这样的人死亡,年轻,俊美,藏着无限的力量。
  这世上最痛苦的是什么?最爱的,最恨的,都消亡了。就在自己面前。
  他的眼前仿佛看到那个十四岁少年的背影。那个背影那么美好,而后,他渐渐长大,变强了,右手强权神话,左手狼性恶魔,彻底脱离了他的禁锢。这次终于能看清他的面容,笑容冰冷。
  他说,那是槿花的味道,是朝朝最喜欢的花的味道。
  宁唯,你真狠!
  陶可静静地看着地上蜷缩着身体的宁禹,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贴着地面哭得像个委屈的孩子,嘴里吐着血沫子,终于,等到身体里的血液都碎成了死亡。
  微笑与伤痛都会在冗长的躁动中空逝渐退,流年转换,那些象征性的爱与恨,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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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晨光觉得自己作了个梦,梦里的自己,一如既往的神情,真是神奇,以往,她一次也没有梦到过那个睡在旁边六年的男人,最艰难的那一刻也没有,那天却迷迷糊糊看着他就这么站在那里,轻声笑了一下,手里一把小刀,一点一点地沿着他怀里抱着的光着身子的婴儿的脊背划开,鲜血留了一地,动作却轻柔利索得不带一丝残忍,奇怪的是,那个孩子居然没有哭。
  他说:“阿晨,我多希望这是我们的孩子,但是不可能是……你不能太爱他,我也不能……你明不明白”
  她摇头,轻声说道:“他本不是我身上的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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