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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纺织厂花-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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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公子,真俗。
  江边那幢著名大楼上的办公室里,萧泽言莫名打了两个喷嚏,不对啊,谁在骂我?
  远程腹诽他的何小曼一转头却完全忘了这茬,托着腮,手肘撑在栏杆上,贪婪地欣赏着这美景。
  九曲桥上,一位扛着相机的摄影师正在取景。斜倚在栏杆上的何小曼,与她对面正低头茗茶的曾玉裳,一浅绿、一墨绿,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摄影师立刻按下快门,留住这美好的一幕。
  陶月君点了五客顶黄,一客只六个,热气腾腾地上来,薄薄的包子皮几近透明,软塌塌地睡在深绿色的棕叶上,几乎能看到里头流动的汤汁。而小笼包的顶上,则是一块肥油油的蟹黄,这便是“顶黄”二字的来历。
  筷子轻轻夹起,在包子边上咬破一点点皮,将里头的汤汁尽数吸掉,美味之极。这是吃小笼包的小窍门,否则,不是一口一个囫囵吞枣,就是一咬下去溅一嘴汤汁。
  曾玉裳远道而来,却只吃了五个,连一客都没吃得完,已是一脸满足。
  便宜了何小曼。她是很爱吃钱复兴家的小笼包,只是南湖太远,平常她时间又安排得紧,没什么机会过来。一个人两客,悉数下肚,面不改色心不跳。还在曾玉裳的示意下,将她那一客剩下的一只也夹来,毫不犹豫地送进了肚。
  突然,窗外一阵嘈杂之声。
  “怎么了?”曾玉裳问,却并没有探出身子。一是她总是保持着仪态,显现出对世相的好奇,不符合她的形象。二是她身子虚弱,已经不适合大开大阖的动作,平常便是转身或转头,也总是很缓慢很小心翼翼。
  何小曼临窗,很方便地伸出脑袋去看,却见过来一群人,正在九曲桥上疏散游客。以何小曼的经验,很像是便衣警察过来清场。
  难道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游玩?
  何小曼反正也不认识什么大人物,便收回了脑袋,道:“可能是有什么领导要来吧,像是警察在清场。”
  “哦。”曾玉裳轻轻应了一声。听是有大人物要来,她便没兴趣了,反正不管是谁来,也不关她的事。
  陶月君道:“得亏没下去游湖,不然也是被疏散。倒是坐在水榭上的好。”
  何小曼笑道:“其实啊,大人物不懂得与民同乐的乐趣。一个人看湖多没劲,一群人看湖,熙熙攘攘,这才有景点的样子。想看景点没人时候的样子,看看明信片就好了嘛。”
  曾玉裳忍不住笑:“总归就是你的嘴最不绕人。”
  陶月君紧张地四处看看。其实是雅间啊,没别人的,有什么好看的。“小曼你胆子真大,这种话不好说的,别给自己惹事。”
  何小曼吐吐舌。头。曾玉裳却解释道:“你月君阿姨是经历过那‘奇幻’的日子,哪有什么言。论。自由,只能说一种话,所以你月君阿姨是惊弓之鸟。”
  陶月君也不否认:“总归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祸从口出对吧。”
  “对。”何小曼顺着她,知道她是好意。
  曾玉裳却语气淡淡:“你们年轻,后头还有漫长的路要走,我却是没什么不敢说了。当年,有人为了说真话,是连掉脑袋都不怕的。”


第165章 物是人非
  窗外,秋水静谧; 偶有风吹过; 也不过丝丝涟漪; 顷刻便散去无痕。
  九曲桥上已经空无一人。不……不算空无一人,还有执勤的便衣; 守住几处要害口,严阵以待。
  何小曼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阵仗。而且水榭雅间的位置居高临下,几乎可以将整个布控看得一清二楚,说实话,虽然她对大人物不感兴趣,但对这难得一见的场景还是觉得蛮有意思的。
  毕竟从来没经历过啊。
  曾玉裳本来萌生了去意; 见何小曼望着窗外,笑起来:“看来小曼一时是不想走,要不我们再呆会儿; 她难得有机会看看热闹。”
  何小曼多不好意思啊; 赶紧道:“没啊; 咱就回家呗。”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
  服务生进来打算给她们添茶,一看何小曼站起来,不由笑道:“怎么就要走啊; 难得今天能看到大人物呢。你们这雅间的位置最好了。”
  何小曼笑道:“就算看了; 也不认得是谁; 看不看也无所谓了。”
  服务生却指着窗外:“人来了; 你看认不认得?”
  一听大人物出现; 何小曼立刻就转头,但没好意思探出去,怕被便衣警察们当扰乱分子抓起来,只是站在窗户里边看着热闹。
  只见一群人簇拥着向桥上走去,中央是一位精神矍铄的清瘦老者,从高处望下,看不清脸。但从这安保的阵仗看,应该级别非常不低。
  “看不清,不知道认不认得。”何小曼见陶月君也不由自主伸长脖子,便让了一点点位置给她。
  陶月君只看了一眼,就道:“黑压压一片人啊,都是围着最前面最中间那个吧?”
  又摇摇头:“我又不看电视不看报纸的,看了也不认得。”说着,将脑袋缩了回去,不看了。
  “转头了转头了。”服务生突然低声叫道。他也不愿意走啊,毕竟这间雅座是看热闹最佳地点,这么高级的热闹,他当然要抓住机会看一看了。
  何小曼不由又看,果然见那老者转过身子,居然不看浩渺的南湖,反而望向钱复兴所在的水榭,并且手指了过来。
  吓得何小曼和服务生立刻缩回来,都没来得及看清老者的模样,这怂样把陶月君和曾玉裳都逗笑了。
  曾玉裳道:“难道大人物还会吃人?看把你们吓的。”
  就是哦,又不会吃人的。再说了,外边亮堂,水榭里头光线较暗,只要不紧靠着窗口,其实就九曲桥的位置,也不见得能看得真切。
  真是自己吓自己。
  何小曼如此想着,不由又大胆地伸脖子去看。
  这一看,目瞪口呆。桥上已是空无一人。不……不算空无一人,人肉背景安保人员还是在的,咳咳。
  但刚刚那一群人,却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正纳闷,楼下慌慌张张又跑上来一个服务生……不,竟然是掌柜!
  “曾小姐,真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们换个雅座?”
  曾玉裳一听就皱了眉:“为什么?我每回来都是坐这里。”
  掌柜语气急。促:“今天给您免单,不收您钱,您看……”
  曾玉裳不由提高了嗓门:“这是钱的问题吗?”
  掌柜的汗都急出来了:“有人要来这里,曾小姐,真是不好意思……”
  何小曼不依了:“就算有人要来,也有个先来后到吧。你们百年老店,难道还给客人分三六九等?”
  声音有点大,掌柜顿时变了脸色。
  只听楼梯上一阵嘈杂的脚步,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说得对,要讲先来后到。不要影响其他食客。”
  雅间的门开着,只见刚刚桥上那清瘦的老者,在十数人的簇拥下,已经上了二楼,一眼就望见了愣头愣脑站在那儿的何小曼。
  何小曼勃然变色,知道今天自己惹了大祸。
  这老者,她当然认识。只要经常看看电视新闻、看看报纸新闻的人,都认识他。而且,他只上报纸头版。
  他的随行人员已经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何小曼心脏剧烈地跳动,只觉得身子已经在打颤,手不由扶住了身边的美人靠栏杆。
  他们是不是来抓自己的?
  何小曼第一次感受到了陶月君所说的“祸从出口”是什么意思。
  老者倒是笑得很慈祥:“不要吓到小同志。”说着也向雅间走过来。
  大概是因为他不怒自威的气势,陶月君不由往旁边让了让,何小曼也后退了一步,服务生早就不知道溜到了哪里,只有曾玉裳依旧稳稳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端着茶盅,轻轻地拨动着茶盅盖子。
  好似一切都事不关己。
  雅间甚大,数扇窗户临水而开。老者负手踱步到栏杆处,静静地望着窗外的一池秋水。
  室内安静得可怕。空气早已凝固。这时候只怕掉落一根针,都无异于惊天巨雷。
  片刻,老者喃喃的道:“物是人非啊……”
  他感觉到何小曼正紧张地望着自己,便缓缓的转头,只从何小曼的眼神里,他就知道,她认出了自己。
  温和地一笑:“小同志不要紧张,我只是故地重游,来望一望这南湖的秋色。”
  曾玉裳依旧没有抬头,淡淡地开口道:“小曼坐下吧,咱们安心喝茶。”
  老者眉心猛地一跳,这才注意到曾玉裳,眼睛紧紧地盯住,失声低呼:“玉裳!”
  曾玉裳闻言抬头,与老者四目相接,脱口而出:“阿白?”
  这一变故,让室内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老者已迅速稳住,朝身边的随行人员道:“真巧,遇见当年的同学了。”
  曾玉裳脸色惨白,却也强自镇定下来,脸上浮现出艰难的笑容:“是啊,真巧,没想到还能遇见同学。”
  老者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终于说了一句像是叙旧的话:“你……还和年轻时候一样。”
  “你也是。”
  “一切都安好吧?”
  “安好,谢谢同学关怀。”
  老者点点头:“我先走了。”
  曾玉裳缓缓起身,脊背挺得笔直:“再见。”
  老者转身,身形略有些滞重,全不似初来时那般神采奕奕。众随行人员立刻又簇拥着他,从楼梯上离开,也不过片刻间,楼上都恢复了平静。
  好似从来没有人来过。
  一直到人影全无,曾玉裳苦苦支撑了良久的身子,终于一软,瘫倒下去。
  “曾小姐!”何小曼不顾中间还有桌子,俯身伸手,隔着桌子一把扶住,滚烫的茶壶被她碰翻,茶水浸到她身上。
  陶月君已接过曾玉裳,死命地掐着她的人中。
  何小曼不顾腰间被烫得疼痛,紧张地望着曾玉裳。片刻,终于见她“嗯”一声,缓过气,苏醒过来。
  曾玉裳脸色苍白,顿时像老了好几岁。
  “月君,我要回家……”
  何小曼正要下楼去叫车,楼梯上却上来一人,看打扮正是刚刚的随从人员。
  “首长指示,送曾小姐回家。车子已在门口等候。”
  陶月君再怎么忐忑,也不敢多问,扶着曾玉裳上了车,只看了一眼车牌,就差点晕过去。
  这让人晕过去的车子,搭载着一个刚刚晕过去的曾玉裳,只花了先前的一半时间,便到了曾家花园。
  何小曼知道,这车特殊,一路绿灯。
  司机什么都没说,除了问了个地址。其余时间连眼神都没有斜一下。真正太有职业素养。
  将曾玉裳扶到卧室躺下,陶月君赶紧去拿水拿药。
  “月君,把烫伤药也带来。”
  陶月君不如何故,但也没问,点了点头就去了。何小曼却心中一暖,曾玉裳发现了她身上的茶渍,也留意到了自己几次无意碰触时,何小曼轻轻的倒吸气。
  那是疼的。
  “小曼,你怎么不问他是谁?”曾玉裳哑声问道。
  何小曼轻叹一声:“我知道他是谁啊……”又补充道,“我想,全国人民都知道吧……”
  曾玉裳微笑:“所以,他是不是过得很好?”
  是啊,过得很好,不能更好。
  好到,何小曼都不敢说出他的名字。说不得,说不得!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曾玉裳像是问何小曼,可是,她明知道何小曼不知道答案。
  她是在问自己。
  “不知道。”何小曼温柔地摇摇头,等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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