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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纺织厂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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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万元户”算什么,二十年、三十年后,资产百万千万都不敢称富,将将算个小康或中产吧。何小曼敢做这个梦。
  “等我当了万元户,先给家里买一套商品房,咱们不住珍珠弄了。”
  父母只当何小曼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笑而过。
  没想到,何小曼一圈儿采购回来,何立华就没看明白:“这电子管怎么一下子买了这么多,我不需要这么多啊。”他只要装个胖大婶的电视机,买这么多不是浪费嘛。
  何小曼却胸有成竹:“爸,我给你算个账。单个买,一个五毛钱。一把买,就叫批发,你看,我两块钱,抓了一大把,人家都不数的。你看着吧,等姚家的电视机一装好,第三台、第四台,肯定接二连三的来。我要是这珍珠弄里的人,放着‘何老师’这么好用的,干嘛还要求爹爹告奶奶去弄票,再花一大笔钱去买电视机对吧?”
  何玉华摇着扇子过来:“小曼讲得有道理。这叫批量生产,降低成本。”
  何立华笑了:“所以吧,你看看玉华,跟小王在一起时间长了,讲话都有水平了。”
  何玉华脸一红:“切,我本来就很有水平。骂战从来不输的。”
  搞得全家人哈哈大笑,对她的总结表示十二万分的赞同。反正,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小零件就由何小曼去批发市场淘,何玉华也不失时机地在厂里抓一把是一把。至于大件,那就接到一单买一波,不宜太冒进一下子投资太多。
  何小曼特意从王秀珍做的手工里拿了个布袋子当自己的工作袋。又觉得布袋子不好看,自己拿了王秀珍的缝纫机,换了各色丝线,在白色布袋子上踩了几朵浅浅的荷花,配上宽宽的绿色荷叶,倒是很配这夏天的素雅。她就天天背着这布袋子,穿梭于各大批发市场。
  比价、谈价,她是一把好手,几圈下来,批发市场的人都认识了这个袅袅婷婷的丫头。
  “何小曼,又来啦。今天有两个处理的旋钮你要不要?”一个大叔喊她。
  “为什么处理啊,坏的我可不要。”何小曼从来不掉坑里,大家都说她有二十八个心眼儿。但这心眼儿特别可爱,一点都不招人烦。
  大叔大声道:“我还敢把坏的卖给你?怕你哭鼻子,哈哈。上面镀铬镀得不太好,影响卖相了。”
  “我看看呢……”何小曼拎着布袋子晃了过去。
  听到大叔喊“何小曼”三个字的时候,附近有个年轻人,猛然抬起头,跟着何小曼走了过来。
  “何小曼,真的是你!”
  “丁彦?”何小曼十分惊讶,“你怎么也在这儿啊,你也要装电视机?”
  丁砚看她生动的样子,倒跟之前的清冷差别颇大,健康就是好啊。“没有,我不装电视机,我学的机电嘛,过来看看能不能淘些东西,总有用得上的。”
  “哦,我爸给邻居装电视机呢,我来买零件。”何小曼觉得,跟一个名牌大学生说这些,都能说得响亮,真是为父亲感到自豪。
  嗯,当然也为自己骄傲,毕竟这主意最早还是自己出的呢,哈哈。
  “叔叔好厉害啊!”丁砚由衷称赞,毕竟这年头、这古城,别说会不会装,敢动这念头,就是一条好汉啊。
  何小曼付了钱,将两个旋钮放进布袋子,正要跟丁砚继续说话,会计室的一个姑娘跑了出来:“你的包好漂亮啊,哪里买的?”
  “啊,什么?”何小曼有点懵,顺着姑娘的眼神,才发现她说的是自己那个“采购袋”。不由笑道,“这不是买的,就是很普通的布袋子,不过上面的花样是我自己用缝纫机踩的。”
  “真好看。比外头那些俗气的花样好看多了。那些机绣感太明显,好土。”姑娘一听是自己做的,又是羡慕又是失望,要回会计室。
  何小曼灵机一动:“你要喜欢,我再踩一个给你好了。”
  “那我要兰花,成吗?”姑娘开心起来。
  “成啊,什么花都成,我不用现成的花样,踩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水墨画。”何小曼也明白,之所以姑娘觉得花样不俗,就是因为花样里带着水墨的飘逸与秀雅,少了机绣很容易带出的乡土气。
  “那太谢谢你了。我每次背的包,同学一看就知道我是哪个百货店买的,太没劲了。这次肯定让她们看不出来。”
  哈哈,原来在这个年代,爱美的姑娘们也是很不喜欢跟人撞各种的啊。
  丁砚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一切,发现自己又要重新审视何小曼。这个女生,像一本怎么翻都翻不完的书,那么多秘密与宝藏,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丁彦!”何小曼想起了他的存在,“碰到你正好,我要把高一的书还你。”
  “哦?用不上了?”丁砚记得,她是想跳级的呢,但是自己并没有去给她打招呼,于是婉转地问,“你是不是快开学了啊?”
  何小曼将布袋子甩了个圈,开心的道:“对啊,你开学,我也就开学了。而且,我可以直接上高二呢!”


第38章 在雨中
  直接上高二!何小曼是怎么搞定的?丁砚无比震惊。
  “你……难道我表叔这么好使?”丁砚以为是陈校长给了个天大的面子。
  哪知道何小曼小脸一扬; 很是鄙视:“切,你以为我非要靠你这个‘大侄子’的面子?我是自己考上的!”
  “高二也能考?”丁砚是个按部就班的人; 一切都喜欢按规则来,哪里想得到何小曼的大胆。
  何小曼就知道丁砚想象力不够,笑道:“首先要够胆,我自己去跟陈校长申请嘛。反正不成功也没什么损失; 但陈校长给了我一个机会; 让我参加高一的期末考。还要谢谢你那些教材呢,我复习了十天就考过了。”
  “十天!”丁砚惊呼; “何小曼,你难道是个天才?”
  何小曼摊摊手:“是不是天才我不知道,我倒是挺后悔没有直接要求上高三; 说不定也能考过。”
  丁砚被她的“狂妄”逗乐了:“不知天高地厚; 碰一次运气已经很不容易了; 还以为次次这么好运气。”
  何小曼吐吐舌。头:“只有想不到; 没有做不到。想都不敢想,还谈什么目标啊梦想啊; 对吧。”
  “所以都敢装配电视机了。”丁砚指指她的“工作袋”,“真是厉害了。我也有很厉害的女同学; 不过; 她们不会背这么好看的包。”
  这算夸奖吗?
  如果是十六岁的“何小曼”,也许会害羞; 会不敢多想; 又或者; 也会偷偷地自作多情一番。但现在的何小曼不会,她有颗通透的心,尚未被尘世沾染太多,却又比“十六岁”要多了不少阅历。
  现在的何小曼知道,丁砚这就是夸奖。他真的是个特别简单的人,甚至看得出来,没有怎么深入接触过女生。
  “丁彦,能问问你父母是干什么的吗?”何小曼觉得,他应该出身挺好,至少也是书香门第。
  丁砚一愣:“你问这个干嘛?”
  何小曼再通透,也不会猜到丁砚的背景,还以为是自己交浅言深,有些不好意思:“哦,就是问问,觉得你好单纯啊。”
  丁砚忍不住笑了。他都满二十了,被何小曼这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说单纯。
  “切,说得你好像很成熟一样。”他竟然跟着何小曼说了个“切”,说完,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了何小曼的问话,“我父母……算是老师吧。”
  何小曼嫌弃:“真是不爽快,老师还有‘算不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
  “就是,以前是老师,现在不教课了,那种……”他说得怯怯的,总觉得自己欺骗了何小曼。其实,父亲丁佐民和母亲高萍,说起来还真的都是教师出身,现在各自走上了不同的岗位而已,所以严格说起来自己也不算欺骗吧。他就如此安慰着自己。
  何小曼却以为自己理解了:“哦哦,当校长了?还真的是书香门第,连表叔都能当科技学校校长。”
  丁砚也不再解释,怕越解释越乱。二人从批发市场出来,一起向公交车站走去。哪知,外头已经风云突变,刚刚还骄阳似火,一转眼已是乌云黑压压的袭来,天色暗沉了下来。
  “我的天,这不是要下雨吧!”何小曼惊呼着,拔腿就向车站跑。
  车站有些远,大概离了有两三百米,丁砚在后面喊:“别跑,当心车子!”但哪里喊得住何小曼,望着何小曼敏捷的身影,丁砚不知哪来的冲动,竟然也撒腿就狂奔起来。
  天知道,丁砚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美少年,哪有如此没形象的时候,当街乱跑,嘴里还大喊着:“当心,当心!”
  到底身高腿长,一路“当心”着,一路追赶着,还是跟何小曼同时跑到了公交车站。
  “你跑得好快啊!”丁砚话音未落,豆大的雨点已经落了下来。
  “真的下雨了!”何小曼喊道,却不知为何,竟然心情特别畅快,难道是疯狂奔跑了一回的缘故?
  见她居然不躲雨,丁砚急了,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一把牵住何小曼的手,“去屋檐下躲躲!”也不管她是不是同意,拉着她就跑到了站台后的屋檐下。
  屋檐下的空间很窄,只有一尺多一点的深度可容他们避雨。
  何小曼将背紧紧地贴在砖墙上,开心地望着屋檐外的雨丝:“你看,现在我们都是被屋檐疼爱的人。”
  如此诗意的语言,在她嘴里说出来竟这么自然。丁砚转头,望着何小曼姣好的脸庞,明亮的眼睛像是在和雨丝说话一般,一切都那么美好,心中不由起了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呵……”何小曼突然轻轻颤。抖一下,抖了抖右臂上的雨水。
  风从右边来,纵然两人在屋檐底下,也有被风吹进来的雨丝,打湿了何小曼的手臂。初秋的雨,夹着不安分的风,带着丝丝凉意。
  “何小曼,你过来点。”丁砚将她往里边拉了拉,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还牵着何小曼的左手。
  这下,连内心成熟的何小曼也脸红了,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将右臂上的雨水擦去。
  丁砚也脸红,但也知道,现在不能光顾着脸红,自己可是个男生啊。主动伸手,拽着何小曼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漫天雨,世界就留给他们这小小的不到一平米。
  “雨好大啊。”还是何小曼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出门应该看一下天气预报的。”这话,丁砚不知道是说自己呢,还是说何小曼呢。
  “天气预报每天都说‘局部地区有阵雨’,谁知道这个‘局部’会是在哪儿呢。”何小曼笑着看向丁砚,却发现对方正在看着他,心中不由漏跳一拍,赶紧将脸又别了回去。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暧。昧地流动。
  阵雨,说下就下,说收也就收了。也不过十来分钟,眼前的雨丝渐渐疏朗起来,天色也开始变亮,似乎,这片带着雨的乌云就要飘向远方。
  “哈,看不看预报都一样呢,雨要停了。”何小曼故作欢快,掩饰刚刚的异样。
  一辆公交车,披着乌云边缘赐予的金光,慢吞吞地从远处驶来。
  “车来了。”何小曼指指远处。
  丁砚默不作声,却跟着何小曼上了车。车上很空,没有几个人,二人并肩坐下,不约而同地甩了甩头。
  “你回家也坐这趟车?”何小曼问。
  其实丁砚不坐这趟车,他家离批发市场比较近,步行就可以到。可是不知为何,他不由自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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