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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6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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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玮又派出了几名战士,搜索前方的建筑,不一会儿,几个战士就返回了,报告那幢建筑是座龙王庙,里面有人居住的痕迹,还设有电台,只是现在里面并没有人。
偌大一座山,居然只有一个老头子。
好消息是,从电台旁的记录本上确认,这座小山,就是崖山,似乎王路一家原先就住在龙王庙里,不知何时,举家搬迁到了山下的镇子里。
顾玮叹了口气--情报滞后了,不过也难怪,想来那王路清理干净了镇子里的丧尸后,自然是住在镇子里更安全更舒服,何必留在破庙里和泥龙王像做伴。怪不得后山的防线形同虚设,原本人家只是将崖山当成了天然仓库。
顾玮从战士口中得知,下山进入下面的鄞江镇有两条路,一条是狭窄的山道,另一处却是架依山而建的电梯。
顾玮快速盘算了一下,冲入镇子的话,只会打草惊蛇,不如从仓库老头的嘴里问明白王路的住处,等夜间再偷袭--糟糕,这下可要耽误不少时间了,甚至来不及到天宫庄园接应孙队长一行了。
不过,这样的突发*况在行动中经常会发生,顾玮并不为此感到焦虑,她决定亲自和仓库老头谈一谈,表明自己并没有恶意,只要得到材料,立刻就会离开。
同一时间,王路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巢已经被一群不速之客入侵,他正站在农田里,由陈老伯陪着,查看早稻的长势。
早稻插秧已经10天了,陈老伯正在给稻田换水,裘韦琴早就已经调节好了水量,清澈的水流从皎口水库一路哗哗奔流而来,灌入大大小小的灌溉渠,涌入田里。
陈老伯向王路细细解释道:“这批秧苗是后来补充培育的,你看这个头,就比足龄的秧苗长得差了点,不过后期管理跟上的话,产量不会太低。现在尿素因为得到基地的支援,倒是足够,明天我就要带着农业部的大伙儿施肥,每亩差不多要5到8公斤的尿素。关键是除草剂缺了点,我需要施敌稗、禾大壮、丁草胺、草克星、神锄等进行除草……”
王路听到这样多的农药名字吓了一跳:“陈老伯,不会吧,怎么要打这样多农药?难道你想给我们吃毒大米不成?以前是没办法,神秘的相关部门就是检查到了毒大米也不肯对我们这些屁民公布具体产地,我们捏着鼻子不得不吃,可现在我们自己种水稻,这农药能不用还是不用吧”。
陈老伯大摇其头:“小王记者啊,你以前也是搞媒体工作的,怎么也会相信那些大嘴巴的忽悠--种田,哪里有不用农药的?真要像以前电视报纸网络宣传的不用化肥农药,那大家就去吃空气好了,不用吃饭了。这水稻要和各种各样的虫子争,还要和各类杂草争,不用化肥农药,让农民自己捉虫子,自己锄草,生生就能累死人。”
说着,陈老伯突然弯下腰,翻过一枝早稻,从叶子下面捉了一只小虫子,递给王路,王路一看,却是只小小的黑色硬壳虫,头部长了长长象鼻状器官。陈老伯道:“这小东西叫象甲虫,最是抗害水稻,成虫躲在叶面下面咬叶子,幼虫在水里咬根。可不知道有多讨厌。虽然农业部在整地时,已经喷洒了如杀虫单、象虫净、克百威等菊酯类农药,可它的幼虫能潜伏在田埂杂草里,你瞧,这才没几天,又有这样多的虫子跑出来吃水稻了。你要是不让我用农药杀虫子,这水稻叶子被吃光都有可能。”
陈老伯叹了口气:“那些什么号称不用化肥不打农药的有机蔬菜,其实就是骗骗你们城里人,最多就是上市前少打点药,然后把价格炒得比天还高。”
王路满脸通红,吭哧着道:“陈老伯你是行家里手,这种田的活儿,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第六百四十五章到底爱不爱我

陈老伯背着手点了点头:“其实不用你说,我也会节省使用化肥和农药的。唉,这些东西是用一点少一点,我真不知道等化肥农药都用光了,这田该怎么种了,就算是有农机,这产量也非跌一半不可,咱们又要回到老祖宗用人肥畜肥的年月喽。”
王路知道陈老伯这话并不是危言耸听,三八线旁的那个小国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因为受到大国的全面封锁,原本由毛子扶持的现代化农业,立刻衰落得年年歉收,国内持续大饥荒,除了先军的原因外,缺少化肥农药也是重要原因。
王路也知道这个道理,很早以前就为此发愁,并且在崖山开展了集粪集肥活动,统一收集民居的排泄物,以作肥料,但这效果肯定无法和化肥比,只能作为补充。
宁波倒是有化肥厂,但是没有原料没有技术人员化肥厂就是个空壳子,而想要获得源源不绝的原料,就需要化工园区--常用的氮肥可以用煤或者天然气通过燃烧并与水蒸气反应产生水煤气,得到氢气与氮气,经过净化后高温反应得到氨气,进一步反应得到碳酸氢铵或者尿酸。然而,打化工园区的主意就要和11号部队硬碰硬--终之,这是个错综复杂的死结,缺哪一环都解不开。
王路在心中叹着一口气--得,还是老规矩,走一步看一步,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总能熬过来。
陈老伯见王路脸色沉重,知道他心情不好,忙开解道:“倒有个好消息,6月份这早春土豆就该熟了,收成可少不了。”
王路重新恢复了笑意:“是啊,以往这土豆都是种在边边角角的地里,今年可是把最肥的地拿来种土豆了,这收成当然好。”崖山如今不缺地。缺的是种子,把土豆种在水浇地里,收成能不好嘛。
王路道:“收下土豆后,农业部和民政部的大伙儿要忙一点了,将土豆弄成薯干、粉条,能保存得长久一点,放在仓库里就算有空调,也只能保存一年左右。保质期还是太短了,崖山人口只会越来越多,咱们得想办法搞些能长期存贮的食品。”
陈老伯点了点头:“是啊,民以食为天。这段时间食堂里统一供应的口粮一直在持续减少,虽然不至于吃不饱,但我看大伙儿人心多少有些不稳,等这批土豆收上来后,口粮的缺口会大大缓解,等夏粮收割完了,就再也不用担心粮食问题了。”
王路也早就察觉了因口粮减少而军心民心不稳的问题,事实上,减少口粮是他给财务部的命令。仓库里的粮食倒是够吃到夏收的,但王路还是希望手头多少有点预备粮,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突发情况,也许尸潮突然又来了,也许来了较大规模的幸存者团体,也许,早稻生产会遭遇不测风云。所以绝对不能将口粮吃光了。
崖山众人的反映也早在王路意料中,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特别是些崖山老资格,跟着王路过过一段衣食无忧的生活,如今一下子收紧,颇有怨言。只不过,他们的矛头多指向新来的幸存者。认为是他们拉底了自己的生活水平,倒没有怪过王路。反而认为王路一家在食堂和大家一起吃番薯啃土豆实在是委屈了王队长。
说到底,是崖山的发展太快了,新人旧人之间的融合是需要时间来磨合的。
王路正想着心事,却见前方田野里走过来几个人,肩上背着药桶。看样子刚刚给水稻施了药。只是,其中一人,草帽下飘着长长的发丝--却是冯臻臻。
王路一愣:“冯--冯医生在这儿做什么?”
陈老伯道:“冯医生啊,她是来跟着我们农业部的几个农技专家学怎么种田的。”
王路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好,陈老伯也自觉得此事有趣,笑着道:“自打春耕插秧后,冯医生就三天两头来看农业部种田,还问这问那的,我老头子一问,她说是对种田感兴趣,想多知道点怎么做农活。”
王路连连摇头:“胡闹,胡闹,冯医生是我们卫生院难得的骨干,钱正昂可是要把她培养成能顶大梁的全科医生用的,她跑田里来做什么?”
陈老伯道:“是咧,我也这样劝她,可人家冯医生说她就是喜欢,反正利用的也是休息时间,不耽误卫生院里的活儿。这女人嘛,一说喜欢,那就讲不通理了。不过还别说,冯医生还真是干实事的,她抽空就到地头来跟着我们干些农活,还真有模有样的。”
王路仔细一瞅,因为是打有毒的农药,大伙儿大热天依然穿着长裤长袖,还戴着口罩和手套,只露出一双眼睛,看惯了冯臻臻穿着白色的医生制服,猛然间看到她这农妇打扮,倒是别有风味。冯臻臻虽然“全幅武装”,但长衣长袖依然当不住她身体的曼妙曲线,在连绵的水稻田埂上穿行时,自有一番韵味。
王路突然老脸一红,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居然跳出了冯臻臻的裸体身影--关健部位还是无码的。操,真不是个东西。
王路匆匆对陈老伯道:“我有点事,先走一步了。”说着,头也不回逃一样离开了田头。
冯臻臻一边和几个农技人员聊着天,一边走了过来,那几个农技员个个满头大汗,眼睛因为受到飘散的药水的刺激,有些红红的,但兴致却颇高--冯臻臻可是崖山有名的单身大美女,农业部的活又是最苦最累最脏的,少有女性参与,冯臻臻主动参加农活,可是亲近大美女难得的好机会。
只是遗憾的是,冯臻臻和他们聊的多是“农药浓度多少?”“除什么虫子用什么药合适?”“打多了农药会不会伤着水稻”等等枯燥无味的问题。尽管如此,几个农技员还是争先恐后回答着冯臻臻的问题,不过他们发现,冯臻臻还真是很关心农活,他们教她的东西几乎是一学就会,过耳能诵。
冯臻臻一行人走上机耕路时,陈老伯迎了上来:“今天的活儿干得差不多了,快去洗澡吧。这药沾着皮肤上时间太久可不好,要伤身子的。”--因为不注重个人防护措施,农民施药时中毒现象年年发生。
几个农技员匆匆和冯臻臻告了别,向鸣凤山庄而去,那儿如今基本上成了农业部的大本营,因为地方够大,可以停放大型农机。
冯臻臻摘下了口罩,含笑向陈老伯打了个招呼:“陈伯。刚才和你说话的是谁啊?”
陈老伯笑笑:“是王队长,来看看水稻长势。”
冯臻臻下意识地将口罩握在手心里,瞟了依然能看到背影的王路一眼,突然道:“没什么事我就先走吧。”说着。匆匆朝着王路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陈老伯看着一前一后两个背影,半晌,才摇了摇头,他年老成精,有些东西,倒比几个一门心思讨美女欢心的农技员小伙子们看得清,他叹了口气:“人都是好人,可为什么偏偏要搅和在一起呢,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冯臻臻匆匆追赶着王路的身影。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她又突然顿住了脚步。
为什么要追他,追上了,又能做什么?
冯臻臻轻轻咬着唇,这段时间,王路再也没有来过卫生院,两人虽然同在崖山。却再也没有独处的机会。
再也没有了,做那件事的机会。
冯臻臻已经确认,王路和自己通过脑电波的交合,对促进自己的觉醒,有着异乎寻常的效果。
然而,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似乎,喜欢和他做那羞人的事。
一想到这儿,冯臻臻就觉得脸蛋火辣辣地烫--这就是与王路神交的收获,然而,不仅于此,两人交合时。那种痛并快乐的感受,更让冯臻臻迷恋。尤其是当自己攀上欲望的顶峰时,情不自禁的痉挛,持续的高潮,让冯臻臻如同服用了毒品一样,对王路,上了瘾。
你是我的毒药。
一种名为爱的毒药。
可是,等等,难道这真的就是爱吗?
做那件事,很舒服。
可肉体的舒服,就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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