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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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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国色医妃
作者:水墨青烟
     
内容介绍:
  神农银针凭妙医,白衣素手掌生死。
  一卷圣旨风云变,名动天下显芳华。
  ****
  谢桥是现代医学天才,淡漠张狂,医术无双。
  一朝穿越,沦为皇权博弈弃子。
  她命如草芥,任人可欺。
  她是继母肉中刺,父亲心中耻辱,祖母眼中野种。
  “野种就是野种,掉在凤凰窝也改变不了你杂毛野鸡的身份!”
  “你是我这辈子的污点,若不是你娘下贱勾引,哪里会有你这孽障?”
  “你娘是个娼妇,你是个小娼妇,休想踏入辅国公府门槛!”
  风云瞬变,圣旨一出——
  “皇上有旨,凡有神农后裔下落者,赏银千两!”
  离京十五年的谢桥摇身一变,成为人人掷万金求一药的神农后裔。
  一朝功成名就,声名远扬——
  阴狠小人,难缠恶鬼齐涌而来,到处都是重重阴谋算计。
  谢桥森然冷笑,既然避无可避,那就踩出一条血路。
  开医馆,种药田,立医宗,医界以她为尊。
  通海商,除倭寇,建势力,海上以她为霸。
  斜倚在美人榻上,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魍魉魑魅。勾唇冷笑——大鬼小鬼们,现在跪求?晚了!

      第一章  楔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国公府结私营党,谋害忠良,通敌叛国。按律法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百年公卿世家,一朝倾塌。
      辅国公府后院,李氏得闻娘家噩耗,哭肿双眼。
      倾城绝色的苍白面庞上,透着浓烈的哀恸。
      慌慌张张地抱着床榻上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跌跌撞撞地走出内室,预备去寻公公在陛下面前替镇国公府求情。
      嘭——
      院门被婆子一脚踹开,大约三十多岁左右的妇人身着华服,头戴珠翠,满面冷肃的走进来。
      “母亲——求您救救我父亲——”李氏跪了下去,一双美目里泪水盈盈,布满哀求。
      一岁多的女娃儿被这架势,吓得‘哇’地大哭。
      辅国公夫人朱氏满脸厌恶,怒斥道:“贱人,你还有脸求情!你父亲是奸佞贼子,险些害了我们辅国公府。若非陛下开恩,咱们也全都掉脑袋!”旋即,冷笑一声道:“原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有想到竟也是个娼妇!还未出阁就与人苟且,怀着野种嫁进来,偏说是早产!”
      “不是的,不是这样。母亲,华姐儿是元郎的……”李氏极力的辩解,可没有人听她说的话。
      站在朱氏身后的容阙,却是别开头。
      “元郎——”李氏凄厉的大喊,她明明是被人推倒早产,为何元郎也不信她?
      “将这贱人处理了。”朱氏不耐的说道。
      婆子从李氏怀里将容华抢走。
      容华哭喊着:“娘,我要娘……”
      李氏剧烈的挣扎,绝望地向容阙求救:“孩子,把孩子还给我……”
      容阙不敢看她,看着被箍在婆子怀里大哭的孩子,紧紧捏着拳头。
      “还不快动手!”
      朱氏带着凛然的气势,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婆子挽着白绫套进李氏的脖子。狠狠的拉扯,几人将她吊在房梁上。
      李氏踢蹬几下,难以呼吸。双眼圆睁,死死地瞪着容阙。
      心里陡然明白,她现在被胡乱编排罪名,所遭受的下场,不过是因为镇国公府倾塌——
      他们不容许罪臣之女,霸占辅国公府大少奶奶的位置。
      李氏气息微弱,渐渐没有了挣扎。垂着的手动了动,仿佛想要再摸一摸容华粉嫩的面颊。
      孩子,别哭——
      “夫人。”曹嬷嬷看着断气的李氏,瞥一眼容华,向朱氏请示。
      “这野种,溺毙了!”朱氏面无表情,拂袖离开。
      曹嬷嬷拿着布团塞进不知何时停止啼哭的容华地嘴里,将她丢进屋后睡莲缸里,压上石盖。
      待人都散去后,一道身影悄悄地挪开石盖。把湿漉漉的容华抱出来,偷偷送出府。
      并未注意,怀里面色发青的容华,眼睛缓缓睁开。
      清澈的眸子里泛着精睿的光芒。
      随即,便是一片茫然。
      谁也没有想到,十几年后,这盛世皇朝会被她搅弄风云……
      ——我是分割线——
      亲爱的们,这个开篇想了很久了,烟儿忍不住那个啥先占个坑,和大家分享一下。不出意外,大概十月份就会连载。你们如果喜欢的话,就给烟儿收藏一个,么么哒~
      第二章 归京

      春雷滚滚,雨水倾盆而下。
      穿着翠绿春衫的新竹提着食盒,匆匆跑来。站在屋檐下,抖落身上的雨水,满面晦气的抱怨:“真真个瘟神!方才大好的天气,一来伺候她便将我淋透了!”
      打帘进屋,屏风上透着若隐若现的影子,谢桥坐在漆案后,姿态端正秀雅。
      新竹不屑的呸一声,装得再像,也不过是只杂毛野鸡!
      “谢姑娘,今儿个厨房炖了燕窝。”新竹将食盒放下,端着一盅燕窝出来。
      谢桥伏案奋笔疾书抄录手札,头也不抬的说道:“搁在案上。”
      新竹本就不乐意伺候她,适才淋雨滋生了怨气。此刻,见谢桥毫不客气地指使她,心里怒火蹭蹭的冒出来!
      看着荆钗布裙的谢桥,新竹眼底闪过恶意,‘嘭’地将碗搁在砚台边。
      啪嗒——
      砚台被新竹撩翻。
      浓稠墨汁泼洒在谢桥的手札上,白皙纤细的手与衣袖大片弄脏。
      谢桥手一顿,娟秀的眉颦了颦,点点怒火宛若燎原之势在心头蔓延。
      “呀!谢姑娘,真是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帮你擦干净……”新竹抽出手札,胡乱的擦拭上头的墨汁。
      嘶啦——
      一个不慎,厚厚一本手札被撕成两半。
      新竹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这手札这般不耐扯:“哎呀,弄坏了!谢姑娘,这东西看起来挺破旧了,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之物吧?回头我去墨宝斋买一份上好的宣纸向你赔不是……”
      眼里却是没有半点歉意,反而透着浓浓的轻蔑。随手一扔,手札落进洗笔砚的盆里。
      谢桥看到手札掉落的那一瞬,脑袋里轰地一下,想伸手去接已是来不及。
      手札落进盆里,笔迹全部遇水晕染,黑乎乎的一团。
      谢桥胸口一窒,脸色顿时煞白,捏着手札的手指都在发颤。
      几年的心血,全毁了!
      看着谢桥变了脸色,新竹不以为意。
      不过是个乡野土包子罢了,老爷、夫人将她接回来好吃好喝供应着,还摆着谱儿,真当自个是大小姐?
      谢桥眸子陡然冷沉,寒凉的目光从毁掉的手札上移到新竹的脸上。那清秀的脸上透着得意与不屑!
      新竹被她盯着,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心里有些不安。
      “对不起?”谢桥紧抿的唇勾了勾,面色阴沉得宛如指尖滴落的墨汁,清泠泠的眸子里渗透出丝丝煞气。
      这本医学手札,她耗费八年时间著作。其中有她许多前世的临床案例,与师傅做铃医增长见闻,交谈后改良的精粹。如何治疗、用药的各种心得,倾注她所有心血。就这样……就这样毁了!
      平时就连自己翻阅,都是一再小心,生怕弄破了!
      宛如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小心翼翼。
      拢在袖中的手,极力克制将要迸发的怒火而咔咔作响。
      屋子里随着谢桥的气息转变,一片寂静。
      仿佛空气都凝滞。
      新竹莫名生出惧意。
      “吃了,我就原谅你。”谢桥指着被墨汁浸透的手札,面目全非,心里在滴血!
      依着她以往脾性,当即怒撕了她!
      新竹面色大变,将手札扔在地上踩愤恨的踩几脚,嚣张至极地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惩罚我?不就是一本破玩意儿,我们尚书府还会赔你不起——”
      “啪——”
      徐嬷嬷一进来就看着新竹跳脚的怒骂,抻手一巴掌重重扇在她的脸上:“贱蹄子,叫你好好伺候贵客,你就是这般作践?”
      新竹捂着脸,浑身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申辩道:“徐嬷嬷,奴婢冤枉——”
      “冤枉?我看得分明,若不服气,下辈子投个好胎!”许嬷嬷冷笑几声,一脚踹倒新竹:“拖下去,杖责一百!”
      “嬷嬷——”新竹大喊,却被粗使婆子嘟着嘴,手脚麻利的拖下去。
      “新竹身子骨单薄,这一百杖怕是受不住。”谢桥淡淡的开口。
      徐嬷嬷目光晦涩。
      新竹眼底闪过亮光。
      “吃饱了才有力气受罚。”谢桥将辨不清本来面目的手札踢到新竹膝下。
      徐嬷嬷面色惊变,原以为她是个心软的要替新竹求情,未料到竟是个心狠地。
      新竹面如死灰。
      “好好伺候她吃下去。”徐嬷嬷吩咐完毕,端看着谢桥的脸色,堆着笑道:“谢姑娘,你消消气。这贱蹄子没有眼力见,莫要与她计较。”
      谢桥抬眼一看,微微笑道:“我有和她计较?”
      徐嬷嬷心中凛然,可一想到正事,焦急的说道:“谢姑娘,表姑太太发病了,你……你快随我去看看。”徐嬷嬷怕谢桥因着新竹之事迁怒,心里咒骂新竹一顿,低声下气道:“表姑太太的病发作一段时日,老爷见你舟车劳顿吩咐让你好生休养,如今大半个月过去,表姑太太这病愈发严重,这才打扰你。”
      谢桥净手道:“治病是我的本份,当不得嬷嬷这句话。”
      一是一,二是二,她不会因为新竹的过错,迁怒旁人!
      二人一同去前往东厢房。
      “就是这里。”徐嬷嬷站在门口,指着一间屋子:“表姑太太这病寻了许多大夫,就连太医也束手无策。老爷知道你,还是因为府里的车夫有亲戚在清水村,唐突的将你请来。”
      谢桥听着里面传来的叫声和砰砰砰的打砸声,眉头紧蹙。
      站在窗外,望着里面的情景,心里止不住的惊诧。
      年约五十的老太太身着白色丝绸里衣,披头散发,手足抽搐,又突然大跳碰倒桌凳、器物,整个人陷入癫狂。
      “徐嬷嬷,老太太每日都是如此?”
      徐嬷嬷满面忧色道:“表姑太太只有每日早晨醒来手足抽动、大跳,持续一个多时辰,抽搐才会停止,但是神志十分清楚。而且这病每逢寒暖交替的节气,立春、立秋、冬至则发作更甚。”
      “如何用药?”谢桥心头微微一沉。
      “这……我便不知。”徐嬷嬷话音一转,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可有法子?”
      谢桥摇了摇头,看着徐嬷嬷眼底的失望之色,神情严肃道:“诊脉后再断。”
      一个时辰后。
      老太太虚脱一般倒在床上。
      谢桥凝神诊脉。
      徐嬷嬷神情紧张,双手绞拧,紧紧盯着她面上的神色。
      半晌,就在徐嬷嬷沉不下心地时候。谢桥切脉检查一番后,沉吟半晌道:“虚阳上浮,非肝风也。”
      徐嬷嬷眼前一亮。
      连忙问道:“有对症之法?”
      谢桥颔首:“有。”
      徐嬷嬷大喜:“还望姑娘赐药。”这回有交代了!
      这病症谢桥在师傅留下的手札里见过,心中却是没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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