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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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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明衍别开头,望着别处道:“你知道,还问什么。”
      兰阳很想说,即使你讨厌我,这辈子也只能娶我为妻。既然你回来了,我们便成亲。
      可是当你全心全意的喜欢上一个人,心里眼里都只有他的时候,要么自私的占有他,今后成为一对怨偶。要么不舍他为难,今后的苦痛都独自承受。
      她,并不想他迫于无奈娶她。
      “阿衍,将那颗树砍了。”兰阳突然手指着那颗承载她所有美好记忆的大树,明艳的脸上洋溢着淡淡浅笑,仰头看着他道:“我放了你。”
      话音一落,兰阳已经坐上马车,眼底的晶莹还未滚落被她狠狠的擦掉。在他的面前已经那么不堪,不能再丢掉她最后的尊严!
      褚明衍负手站在门口,望着奔驰而走的马车,手里的扇子开了又合,合了又开。
      直到马车不见踪影,清隽的脸上笑容缓缓地敛去。侧首望着那颗树,信步过去。
      守在门内的婆子,听到动静,开门道:“郡主,您怎得又来了?这天快要下雨……”最后一个字,在见到褚明衍的瞬间,吞咽在喉中。脸上的笑容僵硬,恭敬的喊道:“少爷。”
      “她经常来?”褚明衍抬头望天,明丽的天空,宛如洒了墨汁,晕染着棉絮般的白云。
      婆子想了想说道:“这两年郡主经常来,无论天晴下雨……下雨天郡主从来不带伞,浑身都淋透,那张脸苍白的吓人,老奴送伞给她也不接,就问一句‘她是不是很笨’……”
      褚明衍眸光幽黯,点了点头,摸出一个钱袋子扔给婆子,看一眼那颗树道:“让陈叔砍了。”
      婆子一怔,欲言又止。主子的事情,不是他们做奴才可以置喙,只得按照吩咐照办。
      天气不好,褚明衍坏了出门的兴致,又回到宅门内。
      不过半个时辰,那颗树已经不见了。
      兰阳身边的婢女,看见大树倒下的一瞬,跑回荣亲王府,告诉兰阳。
      闻言,兰阳淡漠的说道:“知道了。”
      “郡主……”紫竹担忧的轻唤一声。
      兰阳手里拿着褚明衍的庚贴,目光落在一旁的野史上。
      她一直没有还给柳是清,而他也没有问她要过,这本书搁在这里。
      “紫竹,把书送到柳府。”
      紫竹捧着书,轻咬着唇瓣,她想要劝郡主。既然褚明衍不稀罕咱们,咱们何必抓着他不放?
      郡主就算如愿嫁给他,想必也不会幸福。
      而柳公子不同,话不多,却极为细心。
      那日郡主被褚明衍伤的落泪,柳是清给郡主擦泪,可见是个会疼人的。
      “郡主,柳公子他很好,您……”紫竹忍不住开口相劝,话未说完,便被兰阳接过话茬:“嗯,他很好,不能再胡闹。你代我与他说声对不起,这段日子打扰他了。”
      “不是……”紫竹见兰阳误会她的意思,连忙要解释。
      兰阳却是拿着庚贴去外书房找荣亲王。
      紫竹只好去柳府,将书送还给柳是清。
      ——
      明秀将谢桥的话转告给秦蓦。
      秦蓦立即进宫,请钦天监择选出最近的日子。
      早在赐婚圣旨下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筹备聘礼。即便日子提前,也不会匆忙。
      下个月初六是一个黄道吉日。
      秦蓦拿着红纸上的日期去辅国公府,递给她道:“会不会太匆忙?”
      谢桥睨他一眼:“我说匆忙了,你会将日期推迟?”
      秦蓦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二妹出嫁本就不符合规矩,你身为长姐未出嫁,下面的姐妹比你先出嫁,极为不妥。正好,我们的婚期在秦隐的前面五天。”
      “会不会太赶了?”谢桥皱眉,容姝在婚礼前一个月过文定,再过几日便要过大礼。而他们连三书六礼都还没有开始,要赶在容姝前面成亲,恐怕柳氏不会同意。
      “我如今二十五,这个年纪孩子都该有七八岁,你忍心要我再等三年?”秦蓦知道自己是心急,若无长公主的事,半年他等得起:“我们情况特殊,大家会理解。”
      “我问问二婶娘。”谢桥倒是无所谓,让他在这里等上片刻,她带着蓝玉去问柳氏。
      柳氏听到谢桥的来意后,还未开口,容生第一个不答应:“长姐,婚期既然选定在年底,断然不能更改提前。离下个月初六,还有二十三天,如此匆忙,礼数都不到位,旁人会瞧不上你,只会说郡王府不重视您。”
      这句话说到柳氏的心坎上:“姝儿提前,那是没有办法的事,你是府中的长女,不能再胡来。就算长公主出事,等三年便等三年,也要将你体面的嫁出去。”
      不知为何,谢桥不想看他失望的神情,提出心中的忧虑道:“二婶娘,我也想过,可是他如今二十五,再等几年,只怕他三十,我也十九,那时候是老姑娘。长公主之意,她想在瞑目前见到郡王成亲,若是年底,她肯定等不到,到时候他先纳妾,生下庶子女,更打我的脸。”
      柳氏、容生愁眉不展:“你说该怎么办?”
      郡王成亲,从三书六礼开始着手,这二十几天便会忙的抽不开身。
      “郡王的意思,我们是宫中赐婚,直接从过文定开始。”谢桥自己胡诌。
      柳氏眉头舒展:“宫中赐婚,八字定然合过。从过文定开始,时间上也不匆忙。”柳氏忧心的说道:“华姐儿,我们只怕郡王将你轻易娶回府,不会好好待你。”
      谢桥莞尔:“二婶娘,不必担心我,我心里都有数。”真到那一天,她也不会再留在郡王府。
      “你已经拿定主意,那便按照你的意思做。好在姝儿的婚期将近,府里都准备得差不多,不会手忙脚乱。”柳氏看着谢桥清秀的面容,眼前闪现李氏温柔贤良的模样,伸手轻抚她脸颊的碎发,心中突然升起不舍,这段时日她已然将谢桥当作自己的女儿看待。“以后受委屈,只管与二叔、婶娘说。我们的权势不比郡王,就算回祖籍,也不能让你白受委屈。”
      谢桥重重的点头,转而看向容生道:“待爵位承袭到你头上,上书自请皇上收回爵位。只要你有出息,即便出生寒门,终有一日会位极人臣。若胸无大志,揽在手中的爵位不是福祉,而是祸根。”
      容生老成的说道:“长姐,我都铭记在心。”停顿片刻,皱眉说道:“祖母,长姐如何处置?”
      “让她这样好好活着。”谢桥眼底一片冰寒,朱氏为了辅国公府的权势、利益、荣耀,丧尽天良。她要朱氏好好看着,辅国公府一步一步的毁灭。
      比杀了她,更令她痛苦难受!
      ——
      朱氏的确很痛苦难受,她被关在屋子里不见天日,除了身边伺候的曹嬷嬷,能见到的只有她的女儿容秋。
      容秋渐渐来的少了,从每隔三日,逐渐到如今的十日来一次。
      今日容秋听到郡王府过文定,心里琢磨着不对劲,来府中打听消息。得知谢桥的婚期提前,甚至在容姝的前面,心里‘咯噔’一下,生怕是母亲出事。
      看见朱氏依旧躺在床榻上唉声叹气,低声咒骂谢桥的时候,容秋的心里舒一口气,这才记起长公主似乎不好了。
      “母亲,您的精神越见不好,下床走动走动,有益于身体。”容秋苦口婆心的劝说,朱氏不肯下床,一双精锐的双目此刻黯然无神,里面蕴含着无尽的痛苦、怨恨、恶毒:“下床做什么?又不能出去,只能在这方寸之地,我倒不如躺着,免得看着她的得意劲气死!”
      容秋已经知道事情始末,母亲的确大错特错,可她不知悔改,只怕要被关到死!
      心中叹息,她虽然心疼母亲,可更怕放她出去,做损己不利人的事,倒不如关着,让她平定的过完后半生。
      朱氏心中却是不甘,一心想要出去。可辅国公的心是偏向谢桥,疏远她这个发妻,心里甚至盼着辅国公早点死去,这府里她为大,谁还敢关着她?
      “母亲,容华下个月初六出嫁。”容秋希望母亲能够宽心一点。
      “这贱人嫁了,我就可以不用被关着!”朱氏眼底迸发出光亮,倏然坐起身来,她终于盼到了!想到一事,询问道:“我听说晋哥儿要死了,你三哥给他寻一个大夫治好,痴病也一同好了。等我出去,请他来府上给我治病。”
      这段时日关着,她情绪不稳,病情发作更频繁。
      容秋苦笑道:“母亲,那个人险些谋害皇后,他死了。”
      死了!
      朱氏一激动,胸口隐隐痛起来:“老天爷要我的命啊!”
      容秋抿嘴不语,陪着朱氏小坐片刻,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咒骂父亲,二哥到谢桥,耳朵都生出茧子。
      每一回来,都要听一遍,她都不想再来。
      “母亲,您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过一段时日我的婆母与姐儿、哥儿一同回京,我怕是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看您。”容秋替朱氏梳好头,给她戴上她最爱的鲜红色的玛瑙珠钗。
      朱氏脸色一变:“你不带哥儿、姐儿来见我?”
      容秋沉默不语。
      朱氏冷笑道:“你也要抛下我!”拔下头上的珠钗掷在地上,发髻散乱,怒声道:“你滚!你现在就滚!”
      容秋被朱氏赶出门外,撞见曹嬷嬷跪在柳氏的跟前,另谋出路:“夫人,老夫人她快疯了,念在老奴这些年尽心尽力伺候的份儿上,让老奴告老还乡。”
      柳氏不敢动这院子里的人,打发她道:“你去求大小姐,我做不得主。”
      曹嬷嬷面色惨然,可想起朱氏,鼓起勇气去往重华楼。
      容秋紧了紧手中拽着的锦帕,她母亲多可怜可悲,连她身边最忠诚的人,也即将要离她而去。
      ——
      曹嬷嬷求到谢桥的面前。
      谢桥端着茶水,看着跪在她眼前的曹嬷嬷,心里想着明秀回禀她求柳氏时说的话。眼底闪过嘲讽,的确是尽心尽力的替朱氏出谋划策,做尽坏事!
      曹嬷嬷许久没有得到谢桥的回复,心中惴惴不安。她的目光冰冷,如芒刺扎刺在她的身上,背脊僵直,沁出一层冷汗,一动不敢动。
      “祖母身边少不得人照料,你是她身边的老人,若是求去了,她该怎么办?”谢桥搁下手里的茶杯,提议道:“这样,你去请示祖母,她首肯了,我便准许你告老还乡。”
      曹嬷嬷猛然抬头,朱氏会要她的命!
      所以,她才腆着老脸求谢桥!
      “小姐,郡王府来人了。”明秀进来通报。
      谢桥淡淡睨曹嬷嬷一眼,曹嬷嬷识趣的退下去。
      秦蓦带着人进来,对谢桥说道:“他们说新婚要用的床,得是你陪嫁的床,我吩咐人来将大床搬过去,择吉日让人安床。”
      谢桥对这些礼,一窍不通,吩咐半夏带人去搬她陪嫁床。
      “我以为这陪嫁的床,也是在结婚前一日随嫁妆送到郡王府。”
      秦蓦也不懂,只是瑾姨准备的新床他不满意,见过谢桥的陪嫁大床,寓意也极好,他便动了心思。
      “过大礼之后,你的嫁妆便可以抬到郡王府,不迟于成婚前一日。今日里,便让他们都抬过去。”秦蓦握着她的手,看着她手腕上带着玉镯子,翠绿色的手镯,映衬得她的手愈发白皙莹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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