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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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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如何不知,纳兰清羽在此时道出腿伤,便是想要他心软,饶过她一回。倘若此次放过她,雷声大雨点小,便不会真正得到教训。
      “咎由自取!”纳兰述狠下心肠,冷声说道:“因果循环,你这般模样,也是因为你做下的孽债,怨不得人。”
      纳兰清羽怔愣住,呆滞地望向纳兰述,他面容冷酷,毫无往昔慈祥和蔼之色。
      “待你伤好,有何诚意?”纳兰述命人抬滑竿进来,扶着她坐进去,抬到定国将军府。
      齐氏得闻纳兰述带着纳兰清羽上门,不由一怔,两府之间并无交情。
      定国将军道:“将人请进来。”
      管家面色古怪道:“纳兰将军带着纳兰小姐登门道歉,就在门口,请少将军与少将军夫人前往门口。”
      定国将军诧异,不知纳兰述要做什么,吩咐人去请郑远修。沉吟片刻,前往大门口。
      齐氏紧跟着而去。
      纳兰述并不要求纳兰清羽进去,他便是要在众人面前道歉,让她记忆深刻,日后不敢轻易再犯。
      屡次犯事之人,便是付出的代价太少。
      关上门和解,于她来说不痛不痒。
      纳兰清羽紧紧攥着手心,行人纷纷停驻脚步观望,甚至有赶路的马车停下来,原本苍白的脸色,一片煞白。
      她愿意来,其中有一个原因,便是齐氏与沈氏不和,爹爹还未述职,如今仍旧是镇西大将军,沈氏与孩子无碍,定国将军定会念在父亲的情面上,不予计较。
      哪知,她的爹爹,将她的面皮,彻彻底底撕下来丢在地上!
      为难她的不是外人,而是她的至亲!
      纳兰清羽心冷地同时,胸腔涌上恨意,导致这一切的是谢桥!
      若非她设局引她入局,也不会被揭发,哪里会受此屈辱?
      府门打开,定国将军迈步而来,寒暄道:“纳兰兄何时回京?进府小坐片刻。”
      纳兰述愧疚的说道:“郑兄,我今日带这孽障上门赔罪。不知府上少将军夫人可还好?”
      定国将军并不知沈氏在庄子上发生的事情,只是从齐氏口中得知,沈氏肚子里的孩子早产,许不是早产,而是根本就不是郑家的子孙,不过找的一个借口,说是早产而已!
      可看纳兰述这架势,似乎沈氏早产与纳兰清羽有关。
      “一切安好。”定国将军对门第并不看重,沈氏贤惠,他倒觉得比一般世家之女会持家。可齐氏对她的身份,颇有微词。
      本就对她的话半信半疑,如今,更是确定齐氏偏听偏信。
      纳兰述点了点头,心中稍定。
      这时,郑远修自府内出来,目光阴戾的扫过纳兰清羽,拱手朝纳兰述见礼。
      “贤侄,羽儿今日登门给你赔罪,你要如何罚她,请便。”纳兰述见到郑远修,示意纳兰清羽道歉。
      纳兰清羽听到周边纷纷议论声,指骨泛白。郑远修出来的一瞬,她清晰见到他眼中的凛冽煞气,心中泛着寒气。接到纳兰述的眼神,纳兰清羽怯了。
      定国将军如纳兰清羽所想,沈氏母子并无大碍,他们真心实意上门赔罪,自然不会真的让他们如何做。何况,都是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能太过份,忙道:“纳兰兄,许是其中有误会。令嫒已经知晓做错,就此算了。”
      纳兰清羽闻言,心中舒一口气。
      郑远修面色漆黑如墨,掉下山崖都未死,倒是命大。冷声道:“如何能就此算了?孩子如今还不知能不能养成!如果不是她,香儿不会早产,也不会同我和离!”
      纳兰述心中一惊,倒没有想到事情比他所想要严重,竟因为这孽障要和离!
      “不知贤侄媳妇在何处?”纳兰述觉得他的老脸,被纳兰清羽丢尽。
      “郡王府。”郑远修冷笑几声,对纳兰清羽道:“你最好祈祷香儿不与我和离,孩子平安无事,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
      纳兰清羽脸色发白,她就知道,他们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爹爹,你看……”
      “闭嘴!就是要你这条命,你也不冤!”纳兰述呵斥道。
      纳兰清羽被吼地一愣,便听郑远修诡谲地说道:“伯父言重了,我们都因她饱受折磨,她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
      “远儿!”定国将军喝斥一声,转而对纳兰述道:“纳兰兄,远儿他忧心孩子,一时说话过激,莫要往心里去。”
      齐氏瞪郑远修一眼,为一个贱女人,开罪纳兰述作甚?
      齐氏脸上带着笑,“正是,不是何大事,将军莫要放在心上。只是小姑娘家玩闹,沈氏身子娇受不住,怨不得人。”
      郑远修眼底如覆薄霜,气急攻心,拂袖道:“你给香儿赔罪,她愿意回将军府,此事就此揭过。她若不肯回,你给我等着!”
      纳兰清羽面色微变,沈氏要与他和离,与她何干?
      若非他偏向齐氏,沈氏会与他和离?
      张口欲言,触及纳兰述阴沉的面容,闭口不语。
      纳兰述点了点头:“你随我去郡王府。”
      “爹爹,沈氏不会回来。要和他和离,那全都是郑远修自己造成!”郑远修阴冷如毒蛇的目光令她心中害怕,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可是,她也不会让脏水泼在身上,指着齐氏道:“将军夫人抢走孩子,沈氏担忧孩子受冷,请求将军夫人将孩子还给她,将军夫人不肯。沈氏求他帮忙,郑远修偏袒着他母亲。这也便罢了,将军夫人要将沈氏的孩子摔死。他们之间隔阂如此之深,我哪有法子让沈氏不和离?”
      此话一出,一片死寂。
      郑远修双目欲裂,不敢想那一幕,谢桥的人没有接到孩子,只怕当场被摔死!
      定国将军倏然看向齐氏,眉头紧拧,她心狠手毒,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齐氏心中慌了,张口结舌道:“那是一个野种,留着作甚?让将军府蒙羞么?”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对的,便理直气壮来:“她亲口承认,并不是我冤枉她。”眼中厌恶之色毫不掩饰,尖刻道:“她要和离便和离?她偷人,那是要浸猪笼,你给她一纸休书!不过一介商户,你求着她,愈发蹬鼻子上脸!”
      郑远修沉声道:“你肯将孩子还她,她何至于心冷,以此激你?”
      定国将军厉声道:“都闭嘴!”家丑不可外扬!
      面色沉冷,睨一眼四周,众人惊愕的神情,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目光愈发冷冽。
      “老爷……”齐氏最怕的人,便是郑裕德。他动动眉,就能够知道他要做什么。
      “你容不下沈氏,连你的孙儿也能下此毒手!”郑裕德沉声说道:“你立即去郡王府,将沈氏接回来。”
      齐氏拉不下脸,“老爷,我……”
      “接不回来,你也莫要回来!”郑裕德已经无心应付纳兰述,颔首,拂袖进府。
      齐氏望着郑裕德离去的背影,满心怒火。
      纳兰述斜眼瞅着纳兰清羽,又看一眼齐氏,觉得事情复杂了。
      “和离不和离与你无关,你害沈氏是事实,你给她道歉。”纳兰述驭下严厉,对待纳兰清羽亦是如此,更加护犊子。郑远修方才那一言,分明是将罪责都推脱到纳兰清羽身上,冷笑道:“沈氏原谅你,此事就此作罢。至于郑远修,他若不饶你,为父给你做主!”
      纳兰清羽心中稍稍松一口气,乖顺的点头。
      一行人去往郡王府。
      ——
      沈氏抱着瘦弱的孩子,坐在垫着褥子的杌子上。眉眼柔和,手指放在他小小的手心,给他抓握住,脸上露出温柔的笑。
      这几日,皱巴巴的脸,长得很饱满了。因为早产缘故,小小一点,并没有别的孩子大。
      她嫂嫂生的孩子,她见过,她的宝儿却是不及。
      “宝儿,你要坚强,不要让娘亲担心。”沈氏轻柔道。
      冰月含笑道:“那是自然,小公子一日比一日长得好,如今没有再发热,身体慢慢好起来,会长很快。”
      沈氏很担心,忧心忡忡道:“嫂嫂生月儿的时候,她眼睛能够睁开。宝儿如今好些天,他眼睛不曾睁开,会不会有问题?”
      “小姐,您别多想,郡王妃说过,每个孩子不同,有的孩子睁眼迟。小公子许是生的早,比旁人要迟一些。”冰月忽而记起来,手指摸了摸宝儿的柔嫩的脸颊:“有一日夜里,奴婢瞧见小公子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用不着两日,便能睁开了。”
      闻言,沈氏心中稍安。
      怀中的孩子,突然哭起来。
      沈氏手足无措,抱着站起来哄。孩子在怀里拱来拱去,张开嘴往怀里凑。
      “小姐,小公子饿了。”冰月连忙抱着孩子去找乳母。
      这时,外头的婢女进来通传道:“沈夫人,外面有人找您,奴婢带到偏厅,您要不要见?”
      “是谁?”沈氏蹙眉,她生子,娘家人还不知晓。断不会是娘家来人,她又无几个知交,想不透会是谁。
      “纳兰将军。”
      沈氏一怔,纳兰述找她作甚?心中琢磨不透,沉吟道:“带路。”
      偏厅里,纳兰清羽目光虚无的望着庭院里随风飘扬的枝叶,宛如她此刻的心境,可以大事化小,爹爹却如此认真,令她颜面扫地。不出明日,京城里便人尽皆知,她心肠歹毒。
      只怕,人家未必领情。
      忽而,看见与谢桥并肩而来的人,纳兰清羽抚摸上自己的脖子,那一夜的记忆纷沓而至,突然之间,一股窒息感席卷而来,难以呼吸。
      他冰冷的眼,满身杀气,无情的话语,化作利刃在她心口一刀一刀划破,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仿佛难以承受,直不起腰来。
      他是她深藏在心底的挚爱,可他却为他心爱之人,要她的性命!
      她从未想过,如此冷情冷血的人,他生命里,除了她,不会在有别的女人。
      直到见到他望着谢桥的眼神,幡然醒悟,她于他不过是恩师之女,邻家妹妹。可谢桥哪一点如她?激起她心中的不甘,以至她入魔,嗔痴癫狂,做的事情全部偏离她的计划,才会输的如此惨烈!
      纳兰清羽示意寒梅搀扶着她,目光紧紧盯着那道墨色身影,明明夜色深沉,她却清晰的见到他眸子里蕴含着纵容、宠溺,那是她从不曾见过的神情,那样的柔和。
      她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身子宛如风中翩飞的落叶,摇摇欲坠。
      “小姐!”寒梅站在纳兰清羽的身后扶住她摇晃的身体。
      沈氏进来,一眼看见齐氏与郑远修,直接忽略,看向一旁的纳兰述与纳兰清羽,眉一皱,询问道:“不知将军寻我有何事?”
      纳兰清羽已经够难堪,她自心底看不上沈氏,她要向沈氏道歉,自然不会要爹爹在她面前放低姿态。
      “沈夫人,我为庄子里一事给你赔罪。”纳兰清羽丢了丑,为告诉纳兰述她真的知错,拖着受伤的腿,深深弯腰给她赔礼。
      沈氏立即后退,避开她行的大礼。
      纳兰清羽面色微微发白,望着沈氏,眸子里的神色却显得颇为诡异。在沈氏来不及开口的时候,双膝跪地:“如此,沈夫人可愿原谅我?”拢在宽大袖摆中的手紧捏成拳,这一跪地,她似乎听到尊严崩塌的声响。
      沈氏面色一沉,纳兰清羽如何是来给她赔罪?她是打着赔罪的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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