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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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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忽而起身,抚平袖口的皱褶道:“罢了,本宫强求了!”说罢,提步离开。
      “慢着!”荣亲王给付德使一个眼色,“拿给太子。”
      付德将盒子递给太子。
      太子却是不碰,后退一步,指使着内侍上去捧着。
      “皇叔的恩情,本宫记在心中,你相中本宫的温泉别院,当作谢礼了。”太子自袖中将地契放在荣亲王的手边,拂袖离去。
      荣亲王睨一眼桌子上的地契,眼中浸满冰雪,他如此大手笔。看来,谢桥许他的好处,比自己想象中更加难以估料!
      心中却笃信那一日闯入藏书楼之人,定是谢桥无疑!
      嘭——
      一拳砸在小几上,轰然倒塌,地契飘然坠在地上。
      唇边掠过一抹狞笑。
      ——
      谢桥将自己关在药房中,直至深夜,将药研制出来,方才走出来。
      秦蓦一袭墨袍,身姿挺拔,负手立在霜月之下。瑟瑟冷风,吹拂着他的衣裾飞扬,身上寒气逼人。
      听到开门声,秦蓦转过身来,凛然寒气尽敛,踏着月色缓缓朝她而来,几步之远处站定。
      谢桥手里握着药瓶,冷冷地望着他,相顾无言。
      半晌,谢桥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我要回一趟神农谷。”
      秦蓦眸子一紧,当即否决:“不准。”
      谢桥攥紧手里的瓷瓶,看着他如墨的长发上覆上一层霜雾,缓缓凝聚成水珠滚落,使他的面色泛着青色。
      目光微转,看向远处高塔之上一盏随风飘零的灯火,久久凝视。
      “并未置气。”谢桥目光并未转向他,只是将手里的药瓶递给他:“这个可以防瘴气,不会再出现你担忧地情况。”
      “桥桥。”秦蓦叹息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她师傅寻了半生,也不曾找到地皇草,无奈下方才动用祖传那一根。他只觉得一切随缘,并不再强求。
      只是,她今日激烈的反应,他万万是在她面前提不得。
      “我回神农谷翻看记载。”谢桥转过身来,目光坚毅,不容置喙道:“莫要阻止我,即便找不到,甚至……来不及,也不想今后空余悔恨。”至少她曾努力过,并非知难而退。
      秦蓦心中隐隐一沉。
      “太子那边来消息了,你回屋子等我。”谢桥看着过来的明秀,便知太子定是得手了。
      秦蓦扣着她的手,谢桥脚步微微一顿,回首从容一笑道:“你要相信我。”
      秦蓦心头一热,千念万绪,缓缓松开手指。
      谢桥纤细单薄的身影融入夜色之中,秦蓦垂目,凝视着手中细润小巧的瓷瓶,包裹在手心。
      罢了!
      随她而去!
      ——
      谢桥站在门口,整理好仪容,从容淡定地踏进屋子。
      烛火微弱火焰静静摇曳,屋中忽明忽暗。
      “太子果真没有令我失望,这么快便已经将东西替我寻来?”谢桥眸子如两口古井,深不见底,一瞬不瞬望着他手边的盒子。
      太子受她奉承,脸上的笑容渐深,他效率越快,便越见证他的实力!
      如此,定令她刮目相看罢?
      谢桥心中却如是想,太子虽然与荣亲王合作,可惜关系却并非固若金汤。
      她并未提及冰焰草在荣亲王的手中,而是拜托他寻找此物。
      可他这么快寻来,定是在荣亲王身边安插暗桩!
      “郡王妃过目,确认一番。”太子将盒子朝前推一把,明秀捧来递给谢桥,太子嗓音带着一丝难辨的情绪:“郡王妃该记得你的承诺。”
      谢桥拿在手里,扳开锁扣,手微微一顿。将盒子放在一旁,脸上的笑意渐冷:“太子拿到真正的冰焰草,我定会兑现诺言。若是暗存小人伎俩,便也莫怪我翻脸无情!”
      谢桥扣动手指,几道如黑影如鬼魅般飘然出现在屋中,将太子围困住。
      太子面色骤然,脸色铁青的叱道:“大胆!你要做什么!”
      心中又惊又怒,他怕踪迹泄露,身边只带一位近侍,未料到谢桥东西得手,出尔反尔!
      对他下杀手!
      谢桥一抬下颔,示意明秀将盒子还给太子:“我做什么?”冷哼一声:“太子自己看看罢!”
      太子看着谢桥突变的面色,视线转向盒子上,不知她这是何意?莫不是这盒子里头装的东西有问题?猛然发觉,荣亲王递给他的时候,并未确认!
      可荣亲王又为何要这么做?
      他应承将冰焰草赠予自己,假的给他,岂不是撕破脸?
      荣亲王若要如此,何不直接拒绝了?
      倏然,记起荣亲王说的话,冰焰草有剧毒。难道谢桥故意生事,想要谋害他?
      一时间,心中拿不定主意。
      迟疑片刻,便听谢桥冷声道:“太子若无诚意合作,何必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本宫诚意十足,皇叔将冰焰草相让,我并未动过盒子,直接来郡王府。”太子面色变幻,扫一眼周身的暗卫,咬牙道:“本宫倒是不知道郡王妃这是何意,不想兑现诺言,直言便是,本宫又能将你如何!”
      “是与不是,太子打开盒子便知!”谢桥挑眉道:“怎么?太子做贼心虚,不敢么?”
      太子面色青狞,紧攥拳头道:“谁人不知冰焰草有剧毒,你口口声声攀咬本宫要害你。而你却对本宫咄咄相逼,莫不是想要用冰焰草毒死我?”越说越激越,面色赤红,胸腔中的怒火肆意,烧的他五脏六腑火辣辣地,痛恨起自己的愚昧!
      谢桥若是如此痛快,又为何不留余地的拒绝?
      拂袖打落盒子。
      啪嗒——
      盒子掷在地上,粉末飞扬,冰焰草静静躺在地上。
      太子吸入这粉末,心口麻痹,瞬间呼吸困难。
      谢桥眉头一皱,不是太子?
      黑影接收到谢桥的指示,消失无踪。
      谢桥拿出银针扎刺在他的穴位上,太子清醒片刻,便听她冷冽的吩咐明秀配药煎熬。
      “别动!”谢桥触及太子恶狠狠地视线,冷声警告道:“不想死,别动!”
      闻言,意欲挣扎的太子,立即不敢动弹。等待的过程中,太子四肢开始麻痹,仿佛有一块巨石将他压住,下一刻,又如万虫啃噬,额头青筋暴叠,隐忍着噬心之痛。仿佛下一刻,便要闭过气去。心焦似焚,眼中染着淡淡血色。
      “盒子你不曾动过?”谢桥问。
      太子双目赤红,眼露凶光,瞪着她。
      “呵!莫怪荣亲王轻易将冰焰草给你,原来是想要借你之手害我呢!”谢桥眼中闪过凌厉地光芒,荣亲王利用冰焰草为饵,引她入瓮,太子问他要来,便是白白耗费一腔算计,如何会甘休?想必他也算到太子为她求药,所以才会在里头动手脚。
      她早该想到这一点,但是太子……她也不能小视!
      太子惊愕地看向谢桥,她竟知晓是荣亲王!
      面色瞬间涨红,她一直都知道在谁的手里!
      “我请人去过问,荣亲王不肯割爱,方才让你帮忙。未曾想到,险些中他的算计!”谢桥眼底流光转动,嘴角凝着一抹冷笑:“冰焰草有剧毒也是他说的罢?方才我要你打开盒子,你如何都不肯,若不是你情急打落,只怕就中他的算计,正如你所言,我过河拆桥,置你于死地呢!”
      太子惊出一身冷汗。
      他与荣亲王相交已久,不知他亦是城府深沉,老谋深算之人!
      知晓上荣亲王的当,可他堂堂太子,却被她逼迫至此,心中极为恼怒。同时,又涌出一股畏惧。
      她身边高手如云。
      明秀这时端着药进来,服侍太子服下去。谢桥命人抬着太子去榻上静躺片刻,望着地上孤零零躺着的冰焰草,目光一闪,拾起来,装进盒中。
      太子见谢桥不做措施,直接拿着冰焰草,心中诧异,脱口道:“你不怕中毒?”
      闻言,谢桥拧眉,微微冷笑:“他不过是吓唬你,使你知难而退的同时对我生出敌意。”
      太子面色讪讪,他的确是有过一瞬,差点信了荣亲王的话。
      “你与他并无恩仇,他却对你心生杀意。与虎谋皮,你如今的处境也堪忧。”谢桥摇了摇头,看着太子的目光似带着怜悯。
      太子被她的目光激怒,却不由深想她这句话。的确,这盒子给他,他若不是心急找谢桥,打开的话,只怕早已没命!
      谢桥看着陷入沉思的太子,嘴角微扬,“好生伺候太子殿下。”交代一番,便去往后院。
      “等等!”太子唤住谢桥,咬牙道:“他为何要取你性命?”
      谢桥并未回身,讳莫如深的说道:“太子还是太天真了,皇家之人,谁甘于屈居人下?兰阳大婚,托你的福,我撞破荣亲王的秘密。”
      太子心中大震!
      荣亲王他竟也觊觎皇位?
      谢桥回到后院,将冰焰草放在药房之中,询问一旁的明秀道:“蓝星呢?”
      明秀一愣,将额前碎发别至耳后,不确定地说道:“他去南陵,好像给郡王办事。”
      南陵?
      “何时去的?”谢桥心头疑惑,他在南陵有何事要办?倏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果真,明秀道:“这几日。”
      谢桥心一沉,莫不是她那夜与他说的话,他听进心里头去了,插手秦隐后院之事罢?
      按照他的脾性,定是要取关氏性命!
      面色微微一变,立即派人前往南陵,只望能够及时阻止。
      稍有不慎,便会弄巧成拙!
      ——
      南陵,秦府。
      容姝揉着犯困,疲倦的双眼,捶着酸痛的腰背,继续翻看着账本。
      上面的账做的乱,涂涂改改,许多都看不懂。
      问过关氏,可西乐却说她有孕在身,反应极大,精神很不好,一直在睡觉。
      只好慢慢看,慢慢捋顺。
      一夜过去,总算看明白大致的账目。
      亏损。
      所有的铺子都处在亏损,或者没有盈利。
      容姝将身子靠进椅子里,长叹一口气,这么多的铺子,总有盈利,这几年一直保持这个状态,未免让心生猜忌……不,让人一眼便瞧出是做假账!
      一手支着额头,对进来的香卉说道:“你们请老爷过来。”
      香卉一怔,咬唇道:“老爷回府被西乐请去探望姨娘。”
      容姝苍白的脸色愈发白了几分,摆了摆手:“姨娘有孕,老爷过去探望,应该的。”坐直身子,将账本收好,忽而,目光落在昨日收到谢桥的信封上。
      手指轻轻抚过,收回手,将信拿出来,放在炉子里烧了。
      谢桥说的,秦隐大婚之日与她说过,送关氏回京城。
      到如今,他都毫无半点动静。
      她提起,只怕他会说她没有容忍之心罢?
      香卉心疼容姝,嫁过来关氏便犹如主母一般,净给小姐添堵,小姐稍反击,她便捂着个肚子,活像小姐要害她的孩子!
      倒一杯热水,递给容姝:“夫人,用饭后您睡一觉。”
      容姝摇了摇头:“不了,关氏不舒服,老爷吩咐去请大夫给她诊脉,我去看一看。”
      喝一口水,腹中稍暖。
      用完饭,大夫正好到了。
      容姝起身去关氏的院子里,进门便听到关氏娇声到孩子会动了。嘴角微微扯动,关氏倒是会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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