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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胡宗仁 作者:ghostfacer-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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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原本白色的墙壁看上去变成了类似米黄色的颜色。楼里看上去没有电梯,而是那种转角式的楼梯,每层楼的楼梯处,都有一个半人高矮的小栏杆,至少我觉得如果我爬到顶楼,在栏杆边伸出头来,也是能够看到我目前站立的地方的。楼道的两侧被贴满了各种各样的牛皮藓广告,还能够看到这里居民私自搭建的小阳台,空调机箱和花盆摆得到处都是,看上去就和十几年前我家在厂里的房子差不多。
而我的右手侧不远处就是刚才那个垃圾堆,应该是每天这附近居民的生活垃圾,然后定期收走的那种,因为我看到了带挂钩的垃圾箱,而这个通道车辆是能够开进来的,所以这楼底下,还停放了几台车。我数了数左侧那栋楼每层楼的住户,大概是一层楼四户人,但是其中的两户是面朝着我们目前所在的这个方向的,所以当时哪个员工烧纸挨骂,一定是这一侧的10户人家里的某一家,但是这个范围依然还是太大,所以我和胡宗仁一商量,决定我们干脆也来烧纸试试,就算是挨骂了,咱们最起码也能找到个和附近居民搭话的机会。

、第一百八十二章。【案二十一】惹是生非

钱纸胡宗仁身上还有不少,只是这儿没有火盆。不过反正我们也就做做样子,倒也用不着。于是我在地上用石子画了一个敷,让胡宗仁把钱纸都在里头烧,省得又莫名其妙引来一些鬼魂。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接近下午四点,许多中老年人已经在开始陆续回家准备晚饭了,所以刚好。
胡宗仁开始烧纸,他刻意烧得很慢,好让时间拖得久一点。在烧掉了大约两叠钱纸之后,果然从我们头顶传来一声叫骂:“楼下的!啷个回事哦!啷个不听招呼也!喊你们莫在这里烧!啷个又开始烧起来了哟!给我们招霉气吗?”是个老年女性的声音,听上去大概60岁左右。从她的口吻中不难听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叫骂了。先前那个福建籍的员工,肯定也是被她骂过一次。于是我抬起头来,顺着声音找了过去,发现在三楼右侧的阳台上,一个手里拿着晾衣棍,晾衣棍是杵在地上的,另一只手叉着腰的老太婆,正虎视眈眈满脸不爽的看着我们。很明显,就是她在叫骂,那样子很像是孙悟空要跟妖怪打架了一样。
于是我和胡宗仁对望一眼,故意不理她,继续蹲下身子来,一张一张的慢慢烧,胡宗仁甚至还从包里又拿出几叠来,放在那个老太婆能看到的位置,意思是我们还早着呢,你就慢慢骂吧。
果然胡宗仁这么一弄,那个老太婆就开始骂骂咧咧的吵起来,说什么你们超市一天到晚货车轰隆隆的,影响我们休息我们就没说什么了,还要在我们门前来烧纸,你是拜先人迈?你们屋头死了人迈?重庆的老太太骂人的功夫还是很厉害的,尤其是这种刚刚进入老年,还没有完全和更年期脱节的妇女。她越骂越激动,也越骂越带劲,我和胡宗仁忍不住想笑,胡宗仁为了进一步激怒她,从包里摸出了两根巨大的蜡烛,点燃插上,站起身来,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接着又蹲下一张一张慢慢烧。胡宗仁这个充满挑衅的动作让那个大妈彻底愤怒了,她开始满嘴污言秽语的招呼我们,声音也从最初的争吵变成了咆哮。她的大嗓门引来了这栋楼里许多邻居的注意,我瞄到不少这一侧的住户都凑到了阳台上,有些默不作声,有些也跟着大妈一起,说我们什么没有公德心,天天烧纸,整些晦气的东西在这里。
于是胡宗仁更来劲了,这家伙本来就是个爱惹事的人,听到指责的声音越来越多,而且相互夹杂我们根本听不清到底谁在说些什么,而且男人女人的声音都混合在一起,一时之间,我和胡宗仁几乎跟这栋楼里的居民成了对立面的敌人。于是胡宗仁站起身来,抽出来一根香,好像是一个演奏会的指挥一样,装模作样的给那些吵闹的居民打起了拍子。如此挑衅的举动引来了大家的不满,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朝着我们蹲着的地方丢下来一颗鸡蛋。
我迅速闪开,但是依旧躲着继续烧纸,于是有个男人的声音大吼一声,狗日的兔崽子!你们有本事就不要跑!于是我对胡宗仁低声说,有人下来了,估计想揍我们了,你下手可轻点,这都是老头老太太,别整得真打起来了。胡宗仁说你放心吧我有分寸。也许是这里的居民看到那个男人忍不住冲下楼来了,于是大家不少也都跟着出了门,楼道里变得熙熙攘攘,大家也来势汹汹,要是换做以前,我也许早就趁着他们下楼的功夫跑掉了,而此刻胡宗仁却双手环抱着,站到了楼道跟前,昂着下巴,一副轻蔑的样子看着那些下楼的人群,而且嘴里还咬着烟,一副流氓的样子。
反倒是胡宗仁这么一站,那些原本气势汹汹下楼来的街坊们,大概本来是想要揍我们俩一顿的,却不敢轻易动手了。胡宗仁对着其中一个看上去最激动的老头儿说,来嘛,你给我说嘛,你想要干撒子?胡宗仁本来就比我更像痞子,所以他这么一问,那老头儿竟然没敢说话。刚才站在阳台上骂骂咧咧最起劲的那个大妈冲着胡宗仁大声吼道说,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不准你们在我们楼下烧香烧纸,我们这里的人都是老人,你烧香烧给谁看嘛!你在霉我们早点死迈?
她这一开头,大家又开始七嘴八舌的哄闹了起来。胡宗仁依旧不理,而是笑嘻嘻的站着。于是我走过去说,我们也不想在这里烧,但是我们老板是福建人,他信这些,不烧交不到差啊。既然胡宗仁扮演了白脸,那我就自然只能冒充下红脸了,我的语气甚至还带着一种请求原谅的哀求,胡宗仁依然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这家伙的眼睛本来就比我大,这会儿瞪着眼珠子,好像要吃人似的。我对街坊们说,我们老板有他们当地的习俗,这个我们打工的也改变不了,还希望街坊们多多通融一下。我这句话刚说完大家又开始七嘴八舌的指责起来,其中带头的哪个大妈说,你们老板要做生意要赚钱我们不管,但是你们不能影响周围的老百姓撒!你们每天在这里上货下货,搞得个乌宣宣的,大半夜都还有货车那个铁板板哐当哐当的声音,我们忍了你们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说过你们撒子撒,但是你们要是要在这里烧钱纸霉我们,那我们说什么都不得答应!
这个大妈嗓门大,语气也生硬,一看就是年轻的时候没吃过什么苦头,处处有人让着她,或者说自己本身够强悍,别人也不是对手。她丝毫不畏惧胡宗仁那副痞子的模样,骂得带劲极了。这人就是如此,如果自己带头起哄得到周围人的附和的话,那么就会越来越得劲了。果然当她说完以后,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我们以前这里哪有现在这么脏乱嘛,你们一来了,什么垃圾都往我们这里堆,你自己看嘛像个撒子样子嘛。这个居民说完就指向了我们身后的那个垃圾堆。另一个大婶也跟着说,前年你们货车到这里来调头,把我们乒乓球台也撞烂了,当时说要赔要赔,你们赔了个撒子嘛,“陪”我们坐了一阵迈?
这个时候那个大妈又说,你们前段时间都没在这里烧了,大家各让一步,也就相安无事,啷个又开始了嘛?硬是当我们是老实百姓,没得你们有钱,我们就好欺负吗?大妈这种煽动性的话一说出口,大家又开始有点激动,最初那个看上去很嚣张的老头儿看胡宗仁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于是问胡宗仁说,你这个姿势站起做撒子嘛?嘿帅迈?要当明星迈?胡宗仁笑了笑说,关你屁事。于是老头儿就开始有点不礼貌的推搡着胡宗仁,胡宗仁忍了几下,接着一把就抓住了老头儿的手,老头开始想挣脱但是发现不是胡宗仁的对手,于是就伸腿想要踢胡宗仁,胡宗仁竟然一下子把老头儿举起来,双手架在了老头儿的腋下,好像抱小孩似的把他放到了那个断裂的乒乓球台上。
我眼看再不制止的话说不定等下真的就变成一场围殴了,于是我赶紧安抚那个老头说,叔叔你不要让我们为难嘛,这个只不过是个风俗习惯而已,又不是真的在针对你们这栋楼,你就让我们烧嘛,你们这栋楼也没得人因为这个受到什么影响撒,怎么说我们在霉你们呢?
我故意把我的语气装出一副着急的模样,因为我时刻没有忘记我红脸的使命。结果那个大妈一下子又高声喊起来,谁说没事的?我们四楼的张妈,前段时间才死了,就是因为她死了我们才不准你们在这里烧纸的,你还说没霉我们?我仔细一想,大概这个大妈说的就是第一次和超市员工发生争执的那会儿,如此说来,当时争执的其中一个理由是这栋楼里一个叫张妈的住户因故去世了,而居民们有些人认为是超市成天在人家单元门口烧纸,把人家给克了之类的,而这个张妈,极有可能就是这次超市里闹鬼屡次被目击到的那个老婆婆。
虽然这个说法非常荒诞,不但没有科学理由,甚至还没有玄学理由。但光有这么点信息是不够的,于是我继续装模作样的说,这个人老了肯定就要生老病死嘛,你不能因为你们楼里死了人,就把这件事赖到我们身上撒!我故意把“赖”字加重了语气,意思是你们这群傻叉不要胡搅蛮缠东拉西扯的。果然那个大妈一下子又怒了,她大声指责我说,怎么叫赖你们呢?人家张妈每天爬上爬下买东西,身体一直很好,就是你们开始烧香以后,人家就突然死了,你还说和你们没关系,咋子嘛,硬是人命在你们看来不值钱,你们的钱就是钱,我们的命就是渣渣迈?
这大妈的确厉害,我估计只有付韵妮才是她的对手。于是我继续故作着急状问大妈,那张妈是怎么死的嘛!

、第一百八十三章。【案二十一】四零二室

大妈哼了一声后跟我说,现在人都死了,你还问这些有撒子用?我告诉大妈,如果真是由于我们的原因造成的,我们也希望给予那个张妈一点补偿。大妈又不依不挠的叫唤说,补偿?你如果要补偿还不能只补偿她,我们这些街坊你全都要补偿。
我看了胡宗仁一眼,胡宗仁也对我皱皱眉,我们都知道到了这个岁数的大妈大婶,最喜欢无事生事,凑热闹的人堆里,有一半以上都是这个岁数的人。而且我和胡宗仁也不可能真的补偿个什么,反正空头支票嘛,这倒也无所谓。
于是我对大妈说,这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们要先跟我说一下那个张妈的情况,你们一个个都活得好好的,光凭你们嘴巴说,我就要相信你们?这时候一个男人凑过来说,倒不是说真的是你们把人家给霉死了,只是你们在我们楼前烧纸,这让我们这些街坊觉得很不舒服,好险我们自己住在公墓的骨灰架子上一样,每天还有人来祭拜,这像撒子话嘛。我转过头去问他,那张妈生前也对我们烧纸这件事提过意见吗?没人说话了。于是我追问,那现在张妈家里还有没有别的家属?她住几楼几号?她的家人现在在场吗?还是没人说话,隔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凑出来说了一句,张妈住在四零二的,儿女都不在身边,现在屋头就只剩下个寡老头儿了。
我抬头看了看这栋楼的四楼,刚才我在这一侧的两个阳台上都看到了人,而那些人此刻都围在我们身边,所以我猜测四零二应该是另一侧的一个屋子,张妈的家人现在并没有在现场。先前街坊们两次问了不回答,想必也是觉得作为外人来说,不方便去议论别人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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