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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喜金道:“咱们可以把地火扑熄再进去啊!”
刘吉瞧及偌大一片地火。
他冷道:“你扑熄吧1我等你好消息便是。”
李喜金当真喝喝带劲,掠向一较小地火,伸手一掌打去,岩石泥灰掩去裂缝,然仍有空隙,地火照样冒出。
未久,连岩石皆化成红色且成灰,地火再次猛烈燃起。
李喜金只好苦笑说道:“好像并不大容易啊!”
刘吉瞄他一眼,懒得理他。
眼看三人全是灰头土脸,便道:“找地方歇息,洗把脸,吃点东西,养足精神再说吧!”
两人没意见,遂收拾东西,返往山下行去。
穿过山林,发现清溪,便自清洗身上污泥,然后拿出干稂,开始啃食。
刘吉看看颇为狼狈却又美貌迷人的苗如玉,不禁心满意足笑起:“好好的人不当,跑到这儿虐待自己吗?”
苗如玉甜心一笑,“有何办法,取不了妖龙内丹,如何向你爹交代?”
近月相处,她已死心踏地跟定刘吉。
纵使行程多艰苦,她仍甘之如饴。
李喜金当然对苗如玉渐渐有好感,闻言笑道:“你俩好好谈情说爱,我到附近监视妖龙啦!”说完,自行离去。刘吉倒是自在。
苗如玉却显困窘,稍斥道:“口没遮拦!胡说什么!”
刘吉道:“他可一点都没胡说,我可准备跟你大谈恋爱!”
一副猪哥样已露。
苗如玉更窘,她脸面为之飞红:“少来,谁要跟你谈,若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
“不是我缠着你,你才不甩我?”
“对!”
“那就让我缠死你吧!”
刘吉终于忍不住,飞扑过来,将美娇娘抱满怀,吓得苗如玉又惊又窘,急道:“你想干什么?”
刘吉邪笑道,“抱着你,还能干什么?”
他登时凑嘴吻去。
苗如玉霎时窘困,支支吾吾直叫不要不可,然而激情处,又怎变得了心上人热情的攻击。
终于软化下来,双唇一凑,化成浓情蜜意,在那无尽滑嫩间享受着深情交流且紧彻心坎、骨髓般的纯真爱意。
终于在吞噬侵略中,女者完全无法挣扎。
她喘息着、嘤咛着,双眼微瞌着任其摆布。
男人总想不断地侵略侵略再侵略,直到从掠夺中满足那激情爱意为止。
于是从嘴唇滑向粉颈,从粉颈再滑向胸脯,那曾经熟悉而又陌生的胸脯已然如此洁白、尖挺耸在眼前。
男人为之着迷了,深深又自吻去,那粉嫩乳晕,总让人吻得怦然心动……
总让姑娘轻颤难挨……激情又将再次化开。
眼看干柴烈火即将燃起,突然传来声音,打断奔放激倩。姑娘登时惊觉,急道不好!
推开男人,晕红满面,扯理着衣衫。
男人沉迷中仍呵呵邪笑,叫声好香啊!
仍得恢复现实,喃喃说道:“这叫一吻定深情,定情火焰岛,你我感情将像火焰一样,永远炽热火烈啊!”
苗如玉轻斥:“少贫嘴!”
她赶忙将衣衫扯妥。
外头已传来李喜金声音:“两位谈情说爱完毕了吗?我有重大发现。”
刘吉道,“完毕啦!电灯泡老是这么亮,不完毕都不行,到底有何重大发现!”
李喜金已现身奔来。
他急道:“我发现另有大船,藏在左侧悬崖那头。”
刘吉一楞,说道:“难道还有人想取妖龙内丹?”
苗如玉按下窘意,说道:“可能是了,去看看如何?”刘吉自是点头。
于是三人收拾东西,潜往左林区。
行约百丈,见及一悬崖,往下探去,果然发现一艘颇为巨大战船,船上三两士兵行来晃去。
刘吉哺喃说道:“对方会是谁?”
苗如玉注视船桅那面白底黑图旗帜,画着骷髅。
她怔诧道:“会是鬼王派的船!”
刘吉道:“你确定?”
苗如玉道:“就是,有此图,八九不离十。”
刘吉道:“看来鬼王也想藉妖龙内丹提升功力,却不知来了多少人?”
李喜金道:“要是鬼王亲自前来,那该如何是好?”
刘吉道:“不会吧!那小子见不得光,怎肯飘洋过海?不过,也说不定,他若想独霸武林,牺牲一下,亦无不可能。”
忽闻船中士兵喃喃抱怨,“去那么久,怎仍无消息。”
另一名道:“会不会完了。”
先前那名亦不敢确定。
他抬头四望,道:“希望不会,等吧……”
两人无奈,再次巡逻。
刘吉闻言,低声道:“他们人马已经登岸,莫非便是昨夜那几名?”
苗如玉道:“可能吧,瞧他们模样,一定来了不少时候,何况昨夜若有伏兵,怎可能忍到现在。”
刘吉呵呵笑起道:“看来是鬼王手下在探路,看来他要痛失良机啦!”
苗如玉道:“那也得把内丹取到手才算数。”
“说的也是。”
刘吉似觉对方高手已毁,留此无用,倒不如回去计划该如何猎取内丹方为上策,于是领着两人,再次潜回火焰山区附近,就近监视,免得失去良机。
三人找了较大岩缝,累了可在里头休息,平常则在岩顶瞧探,颇为方便。
李喜金仍望着偌大一片火焰,道:“或许下场大雨,可把火焰浇熄,到时自可长驱直入,逮个正着。”
刘吉瞄眼:“请问李先生,怎么逮才能正着?”
李喜金一楞,干笑道:“能突破火焰区,总是多一层机会,至于如何逮杀,只有见机行事啦!”
刘吉道:“你就异想天开等那场大雨吧!”
李喜金干笑,不敢再多言。
苗如玉道,“或许可用那把匕首,先刺它眼睛,再找机会剌其要害……”
刘吉这才将匕首抽出。
只见得刀柄黑沉如岩,毫不起眼,刀身稍弯,夜晚瞧来似能闪出森森青光,此时却钝若烂铁,颜色只不过比刀柄稍青森而已。
李喜金皱眉:“这会是斩金截铁宝刃?”
刘吉笑道,“你把腿伸过来,我试试便知。”
李喜金霎时干笑。
他道:“不必了,我宁可信其真。”
刘吉轻轻往岩块刺去,登时没柄。
苗如玉、李喜金咋咋称奇。
苗如玉道:“看来十数年前传言属实,当真有高手拿此宝刃对抗妖龙,却不知此刃何名?”
刘吉抽出宝刃,仔细检查,看看是否刻有字迹,转寻一阵,终见刀柄底部刻有淡淡弯月型图案。
他道:“这会是传说的寒月宝刃?”
苗如玉颔首,“可能是了,相传寒月宝刃平时粗糙,见及月光却森冷逼人,昨夜已得证明,没想到它失踪数十年,现在却又现形。”
刘吉笑道:“谁知它会插在妖龙背上,或改成屠龙刀,更见威力。”
李喜金笑道:“我赞成,借此干掉妖龙,扬威武林。”
刘吉笑道:“我看难啦!先前有高人拼命牺牲,照样无效。我昨晚也试过了,并不好搞。”
李喜金笑道:“再接再励,自有成功一天。”
刘吉苦笑:“飞蛾扑火,怎么再接再励也是枉然,最苦恼的是近不了身,根本收拾不了它。”
李喜金道,“照你这么说,岂非要放弃此行了?”刘吉神秘一笑。
他道:“我倒有个主意,反正此行为夺内丹而来,如果能等它吐出之际,加以抢夺,要比对付它容易多多,一抢着便开溜,一点风险也没有。”
李喜金恍然击掌:“对啊!抢东西总比杀它要来得容易。”
苗如玉道:“也不见得,毕竟妖龙吐出内丹,只不过数尺之近,而且一吐即收,想抢夺并不容易,你能在如此短暂之间掠去抢夺?”
刘吉道:“哪有此本领,不过,我另有绝招。”他邪笑起来。
苗如玉甚感兴趣,她道:“说出来听听如何?”
刘吉已自得一笑,道:“当然是钓鱼功夫了!”
他拿出钓线,甩来甩去,表现一手纯熟功夫。
苗如玉登时想及上次在齐云堡被捆绑情景,不禁想笑,却也相信他耍绳索本领不差。
刘吉道:“只要妖龙敢吐出内丹,我便把它套住,保证手到擒来。”
李喜金笑道:“我对大少爷信心十足。”
刘吉呵呵笑道:“失了内丹的妖龙,脸色不知会如何?”
幻想着妖龙衰样表情,他笑得更得意。
苗如玉道:“既然要盗内丹,得详加计划吧?”
刘吉笑道:“当然当然。”
于是三人凑成一堆,仔细研究将如何盗取内丹。
一阵盘算后,终于有了定案。
“最重要的还是我到妖龙可能吐内丹之区域,方能设计如何盗取内丹。现在唯一工作即是等待妖龙出现。”
第十章盗向丹
渐渐地,已近黄昏。
天色渐暗,前头火焰更显明亮,映得周边一片血红。
三人仍自默然等待。果然再闻妖龙轻鸣。
渐渐瞧及庞然身躯从火焰中行出。
它似乎精神饱满,君临天下般四处瞧望,早把昨夜敌人甩在一边,如入无人之境,砰砰行来。
刘吉见状暗道:“里头莫非有疗伤圣地?否则这家伙怎如此嚣张?”
在不想打扰之下,三人静静观察。
妖龙四寻无人,呼呼轻鸣,己往左侧山崖行去。
及至崖顶,仍四下搜寻,但觉安全之后,始肯面对月亮,轻轻低鸣,吐出内丹,悠闲吸取寒月精华。
刘吉特别仔细盘算妖龙吐出之内升到底离嘴巴几尺远,算来算去,总不会超过七八尺,而且往高吐去,想套住它,并不容易。
不过,有了盘算,他心中自是有个底。于是开始计划一切状况。
如此,又等待至四更天,月已西斜之时,妖龙吞回内丹,大摇大摆行返火焰区,消失里头。
刘吉暗暗嘘气。他道,“地方已知,就看明晚如何收拾它啦!”
三人胸有成竹,立即潜掠那山崖,仔细观察地形之后,刘吉已拿出匕首,挖向硬岩,准备藏身。
及近天亮,三个藏身洞分别挖妥。三人开始跳进跳出,演练良久。
直到朝阳东升,方自潜向暗处崖边。刘吉又拿出绳索来。
他把绳索绑在崖边,笑道:“只要盗得灵丹,立刻往崖中跳,任妖龙厉害,也不敢跳下百丈高崖吧!”
李喜金频频点头。
苗如玉亦觉此法甚妙。
三人有了默契之后,方潜往山林溪边,刷洗之后,吞食干粮,随即倒地休息,以养足精神,准备应付晚间战斗。
一觉醒来,己近黄昏。
三人再次进食之后,已照计划潜向那山崖,纷纷躲入秘洞之中。
照刘吉计划,只要妖龙爬上崖,而且面向月亮之时,待内丹吐出,他便以三叉钩线将内丹钩住,然后苗如玉拿出匕首,刺向妖龙脚指,照估计,妖龙脚指皮肉可能较薄,这一刀必定见效。至于李喜金则负责拿出绳索,套其大腿或尾巴,只要能耽搁些许时刻,计划将更可能成功。
不知这如意算盘是否能如愿以偿?渐渐地,夜晚已临。
明月开始浮出海面,升往空中。
妖龙鸣声再起,未久已见其走出火焰区,直往山崖行来。
刘吉三人随着妖龙脚步声砰砰猛颤,皆感紧张。
那妖龙果然行抵崖顶,它仍四处瞧探,只可惜未能料到敌人己藏在岩洞中。
它轻轻嘶鸣,终能安心,开始找寻月亮,移了位置,竟然把李喜金踩在脚底。
李喜金哇哇闷叫,若真如此,岂非前功尽弃?
他只有暗暗祈祷,希望妖龙快移位置。
妖龙根本懒得再动。
它昂头对准月亮,准备吐出内丹以吸取寒月精华。
刘吉但觉角度相差甚大,要一时套住,恐怕并不容易,开始后悔少挖几洞,否则临时作调整,计划自可更顺利。
然此时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