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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喜金道:“我看难啦!从未见过如此可怖之物,想来头皮都发麻!”
刘吉道:“或许可用水晶球,再次引诱它上勾。”
苗如玉道:“此时哪来水晶球?你该不会急着想收拾它吧?”
刘吉道:“当然是越快越好!否则让它溜了,又不知何年何月才碰上!”
苗如玉道:“话是不错,可是你若无万全准备,将它逮擒,反而把它逼走,到时必定更多人遭殃,倒不如先将它留在这里,祸害自可减少。”
刘吉道:“可是若有人不小心闯上来,岂非要赔命?”
苗如玉道:“那也是无法避免之事,咱们在附近留个牌子,若有人不听警告,便由他啦!”
刘吉道:“留了牌子,相对会引来好奇之人……”
苗如玉道:“没办法,他们不怕死,谁也无法为他们生命负责,找到替换品再换回来便是。”
苗如玉颔首表示只有如此了。
三人当下收拾该拿之东西,随即掠奔而去,逃出这要命之潜龙湖。
天亮后。
刘吉、李喜金、苗如玉不但利用机会转出山区,在附近村镇买了黑衣、红、青头罩,亦趁此将伤口料理一番。
有了妖龙内丹汁液治伤,复原甚快。
三人在无大碍之下,纷纷又往山区搜去。
直到次日近黄昏,始发现几只猎犬守在一处高崖,不断向对面悬崖狂吠。
见刘吉三人赶来,猎犬传来……阵喜悦叫声。
几日相处,果然生情。
刘吉怕惊动单不快等人,便安抚它们一阵,随后放开,猎犬已知任务完成,依依不舍地寻找退路,返奔回老主人那头去了。
李喜金若有所失,心想有朝一日,得养它几只作做伴才行。
刘吉则开始注意对崖,笑道:“老妖头学乖了,会找这断崖避开猎犬追击,只有三十余丈,咱们该可一掠而过才对。”
李喜金干笑道:“我可不行,吨位重,轻功又不济!”
刘吉道:“这样还敢冒充太阳使者?”
李喜金干笑:“只是凑合而已,别当真!”
刘吉瞄眼一笑,不再耽搁时间,立即抓着他和苗如玉,叫声起,三人身形如燕,天马行空跳掠高崖,一个腾身,已抵对岸。
随后三人展开搜索。
然而此崖区亦诺大一片,如何搜索得了?
苗如玉心生一计,道:“反正我们已是阴阳使者,喊他出来便是!”
刘吉一想,也对,当下喊道:“单前辈,在下太阳使者,一切已解决,您可以出来了,在下带来灵药,足可让你脸面复原如初。”
喊了几声,并未反应,众人难免失望。
刘吉已行至一处刻“舍命崖”旁,心想喊人不着,难道人已走失?
他往崖下探去,忽而发现似有松枝晃动,暗道:莫非有人?便翻身落下,穿着百丈,落于松枝,已见数飞鸟惊飞,他方知并非人而是鸟类。
仔细一看,斜松内壁,竟然有个山洞,他想这可好了,立即闯入,除了鸟巢之外,只有鸟屎遍地,传来一阵骚味,实是难闻,他捏着鼻子,立即退出。
暗叫倒楣,飞掠面起,攀崖而上。
李喜金立即追问:“可有人踪?”
刘吉讪笑道:“要是有,还容得你在此享福?四处再找吧!”
说完,三人散开,相隔百丈,搜寻敌踪。
足足再搜五里之遥,眼看弦月已升,三人准备休息,遂找一处能望天赏月之高崖,坐了下来希望单不快看到,自动前来。
刘吉边吃干粮边喊着:“这个老肥猪,送他灵药,他偏不要,也罢!待会儿休息之后,折回总坛,不再寻他,省得浪费时间!”
他想好话说尽,不见效果,开骂看看,或许另有收获。
果然话声方落,左崖百丈远处,突然冒出声音:“阁下急急找老夫何事?
”岩石上已冒出单不快狼狈脑袋。
刘吉见状乍喜:“你终于现身啦!”
他和苗如玉、李喜金同时立起,一脸欢悦。
单不快狐疑道:“阁下是谁?阴阳使者似乎已亡,尤其太阴使者,已被宰了,怎又现身?”
刘吉暗道,老狐狸果然仔细,但他有备而来,淡笑道:“前辈说的没错,先前那太阳使者己亡,但本门制度,一有空缺,立即递补,这位是新进太阳使者,请多多指教。”
李喜金立即拱手。
他虽和刘吉全是变音说话,但为免穿帮,还是少开口为好。
单不侠半信半疑,道:“另一位又是谁?”
刘吉道:“她……叫太太使者!”
苗如玉顿觉脸红,白了刘吉一眼,节骨眼里,他还敢开玩笑?
单不快一愣:“太太使者?”
刘吉呵呵笑道:“开玩笑,他叫大极使者,半男半女,多多指教!”
苗如玉拱手冷道:“在下是男的!”
装出男士堆浑声音,否定刘吉所言、
单不快被搞迷糊了,道:“三位可否把面罩摘下,让老夫鉴定身分?”
刘吉突然笑道:“当然可以!”
他猛地扯下红面罩,容出一张干瘦如骷髅脸容,瞧得单不快怔愣不已,刘吉立即戴上面罩,笑道:“没办法,练了本门功夫,一向胖不起来,前辈还要鉴赏两位,我叫他们脱下面罩便是!”
单不快摆摆手,不感兴趣说道:“不必了!使者不是被妖物罩住,怎又死里逃生?”
刘吉笑道:“全靠匕首发挥作用,把它给宰了!没吓着前辈啦。”
他拿出宝刃,晃来晃去,顿为得意。
若是普通兵刃,他或可不信,但此宝刃曾经捅过自己,威力不小,他感触甚深,遂也相信,喃喃说道:“好个宝刃……好可伯妖物……”忽又想到什么:“刘吉那小子呢?”
刘吉道:“已经抓回总坛,在下即是前来请前辈回去治他!”
单不快道:“该一刀宰了他,留着他祸患无穷。”
刘吉道:“前辈跟他仇深似海?”
单不快恨道:“老夫这张脸,全是他赏的!这笔怅岂能不算清楚!”
此时单不快脸面伤痕有若铁条粘在上面,甚是狼狈。
刘吉谈笑:“前辈放心,只要擦了灵药,必可恢复原貌!”
单不快霎时欣喜:“灵药在何处?快拿来用!”
刘吉道:“到了总坛,自会给你。”
单不快颔首:“好吧!看来看去,也只有鬼王能制服刘千知那家伙,我且去看看他,能给我什么名堂!”
他轻轻一叹,似乎老了许多。
几天前还能逍遥自在,几天后却变得如此下场,前后转变,实叫他无法适应。
刘吉欣笑:“那就恭请前辈了!”
说完拜礼,道声“跟我来”,已领在前头掠去。
单不快犹豫一下,仍跟掠过去。
第十三章美人蒙羞
苗如玉、李喜金随即动身,已将单不快夹在中央。
单不快并未起疑,以为是对方刻意保护,倒也落个安心,开始露出笑意。
行掠中,刘吉暗想,不可能长期欺骗他,得想办法先收拾才妥当,否则阴阳教总坛根本去不成。
他忽而想及舍命崖下那鸟洞,或而可暂时囚禁他,当下往那头掠去,边行边笑道:“其实前辈或许未知,本门有座秘密分坛即在此崖之中。”
单不块一楞:“真有此事?”
刘吉笑道:“否则我们怎有可能快速支援你和仇天悔?”
单不快频频点头:“有道理……分坛有何用处?”
刘吉道:“可以先替前辈洗伤口,以免恶化,留下疤痕,日后且可免去不少麻烦。”
单不快但觉有理,道:“一切任由使者安排便是。”
在瞧及刘吉骷髅脸容之后,他已毫无戒心,当然言听计从,只图个伤势早日康复。
刘吉暗笑于心,频频表示一切将顺利。
几里路程,一掠即至,眼看舍命崖已在眼前,他笑道:“分坛即在崖下,跟我来!”识途老马般飞掠落崖。
单不快怎知有诈?瞧他如此干净利落,深怕自己追丢方位,一个闪失,可能坠崖,纵使未必会死。
但一向以轻功见长的他,未免丢脸无地自容吧!
见人已落崖,他立即跟坠过去。
见刘吉已掠入松枝洞中,他亦追闪而入。里头飞鸟再飞,刘吉却趁此反闪而退,一指点中单不快齐门要穴。
单不快怔骇不已:“你这是?”
但觉暗算,猛地暴喝,弥陀肚反弹劲道。
刘吉顿觉那身肥肉竟能掩去穴道,这一截,完全失败,眼看单不快急于逃开,他嗔喝斜切过来,右手一抖,绳索卷脚,反拖,单不快手抱松干,便是不肯放。
上头苗如玉见状,呵呵两声,数指往其背脊穴道点去,三指落空,一指却戳中肩井穴,单不快真气一泄,双手松动,已被刘吉拖入内洞。
苗如玉、李喜金安全落身下来。
单不快受制之后,登时尖叫:“鬼骷髅,你敢暗算老夫?吃了熊心豹胆不成?”
刘吉已呵呵笑起:“什么胆都吃,你奈我何?”声音已变回来。
单不快一愣:“你是那小子?”
刘吉笑道:“我是,骷髅人!”
说完,解下面罩,一张脸仍是森自傲强,然而他一发笑,嘴巴却圆大,舌头跳动灵活。原来那只是一张画在脸上的骷髅像,还是苗如玉的精心杰作。
单不快更愣:“你敢画骷髅脸?敢冒充阴阳使者?”
刘吉笑道:“都已经冒充,你不是在多说废话!”
李喜金嘿嘿谑笑,向刘吉借匕首,猛地捅向单不快右臀,疼得他尖声厉叫:“你敢——”
“我不敢,这是什么?”
李喜金再捅一刀。
单不快尖厉大叫之后,突然落泪,整个人瘫倒地上,恸哭不已。
那地面全是乌屎臭味难闻,他却顾不得身分,伏地痛哭!
此举倒让三人颇为意外。
刘吉遂叫李喜金收起匕首,道:“单老鬼,哭什么?你不是一向喜欢笑?现在倒喜欢哭了。”
单不快仍恸泣不断,在他心灵已受莫大创伤,莫大侮辱,堂堂一代枭雄,如今却在三天不到,连续栽在毛头小子手上,不但弄得屁股开花,更被畜牲抓得满脸生花,还得跪地乞怜!
这根本是他心灵中做梦皆未想过的啊!如今却一一碰上,一时悲切难忍,终于脆弱恸哭起来。
他几乎万念俱灰,想一死了之。
刘吉说他几声,未见效果,便道:“你哭个够吧!哭过之后,再认认真真地面对现实!”
单不快终于有了反应,强自道出声音:“杀了我吧!活着已无意义!”
此语一出,刘吉一愣:“你当真不想活了?”
单不快闭目不答,连身子都懒得翻动。
只顾暗暗落泪,那模样,似乎完全悔改。
李喜金道:“这家伙阴险狡猾,不如一刀解决他,反而省事!”
苗如玉亦认为如此较妥当。
刘吉道:“好吧!你既然不想活,我成全你便是……”
说完,匕首猛地往他背脊刺去,刀身陷肉,单不快身形一抽,双手抓石,当真不躲不闪。
刘吉一愣,利刃再也无法刺入,问了一句:“你当真想死?”
单不快不做声,只顾渗泪。
李喜金心情亦浮动:“难道我捅他屁股两刀,他已顿悟了!”
刘吉干笑:“不管有无顿悟,叫我宰杀一名可怜老头,实在下不了手!
我是说,纵使他以前很嚣张,但现在的确很可怜。”
李喜金道:“也许是装出来的……”
刘吉道:“装得以命试刀,不信也得信啦!”
苗如玉亦有几分相信,道:“那该如何?放他一条生路?”
刘吉想想,说道:“就看他悔意了?你拿些毒药丸,让他服下,然后叫他自动回齐云堡,到时我爹自会救他,当然他也可以去找你师父或鬼王解毒,咱们也好借此证明他良心是否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