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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仍见红痕,有若人间仙境。仔细一瞧。
靠湖畔、枫林间,筑有一栋偌大白色楼阁,延伸小山而上,凭添几许神秘。
画舫已往神秘楼阁驶去。未久,已至近处。
刘吉方自瞧清,此楼完全以白色石块砌成,配上红瓦,甚是不俗。楼分三层、三段,依山而筑,宛若梯田,凭添气势。
画舫已抵白色渡口,丫环笑道:“到了,可以下船,两位直抵赏枫楼便是!最高那一层!”
苗如玉应是,便自带领刘吉下船,虽然有了指示,立即引人往楼阁最高处行去。
一路上白阶连连相接,雕梁画栋美轮美奂,让人以为进入神仙府中,直觉此景只能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登高石梯,绕过小枫林,莲荷池,赏枫楼已临。
另有一名丫环已在侍候,见着两人,她则引领进入三楼,楼层分客厅、寝室,布置高雅不俗。
刘吉已被留在客厅,苗如主则被带入寝室。
不久,传来女子病恹恹声音,以及苗如玉探询病情声,刘吉倒觉无聊,不能亲自参与治病。
然想及里头可能是贵夫人、贵小姐,生的是女人病,不宜男士介入,心情亦坦然许多,开始注意四面八方景色。
此厅桌椅齐全,另有琴桌,桌上有具古琴,却摆置不对,总觉该面壁弹琴,会有这种人?
他想:“或许夫人生重病,怕吹风,才面壁吧!”
除此之外,另有几张图画,却显不出奇特之处。
里头开始传来女子疼叫声,苗如玉直道没关系,马上就好,亦自拼命治疗似地喝喊着。那夫人一阵疼叫,终于转为尖叫,而后沉静无声,该是晕倒吧?
未久,苗如玉叫声好了,方嘘喘大气,抹着汗水走出来。
刘吉见状,疼心一笑:“什么病?看你累成那样!”
苗如玉笑道:“是女人瘤,长在肚子里,好不容易才把它逼出来!”
刘吉一愣:“那岂非在生孩于?”“差不多!”
“呵呵!真是!生孩子还找我!”
“我怎知!”苗如玉干笑道:“反正已过去,夫人要我们随便住,待她复原,自会报答!你认为呢?”
她嗲声扑来。自动抱紧刘吉,惹得他心神荡漾,当然答应,他想反亲美女,苗如玉却挑逗跳开,引得刘吉追杀,两人笑笑闹闹退出赏枫阁。
追逐中,已奔往楼阁较偏僻一角,那里筑有一栋不俗雅轩,苗如玉见其门前题字“听涛小筑”,心下一喜,道:“就住这里如何?”
后头丫环笑道:“夫人说随便住,姑娘挑了便行!这昕涛小筑可是夫人最爱之一,姑娘有眼光哩!”
苗如玉笑道:“多谢赞赏,没你事,可以退下吗?”
那丫鬟立即拱手,含笑而退。
苗如玉已然媚笑:“剩下我们啦!今夜让你缠绵不醒!”
她登时挑逗式地搔首弄姿,惹得刘吉欲火高涨,急命扑去,苗如玉媚笑,奔入雅轩,旋奔之乐,已将四面白纱放下,点上烛光,营造浪漫气息。
刘吉终于逮着她。苗如玉已然呻吟不断,易客为主反扑刘吉。
将他按倒于地,张嘴即吻,双方一触即发,在那喘息奔放中尽情泄爱欲,蛇也似地纠缠成一团。
苗如玉已若荡妇,把持不住地厮摸男人,更自伸手想解开男人衣衫,准备侵略式地占为已有。
就在激情聚要关头处。
刘吉突然感觉不对,立即叫停。
苗如玉一愣,随又媚笑挑逗说道:“怎么了?难得今夜无人打扰……我们可尽兴……”粘身仍自厮磨不断。
刘吉干笑道:“停一停,冷静冷静,我总觉你好像变个人似的,跟以前不大一样!”
苗如玉稍窘:“会吗?大概我今夜……想把贞操献给你的缘故吧?”
她含羞带怯地抚向刘吉,却脸朝窗口,不敢面对男人。
刘吉干笑:“太急了吧……”
“怎会,你不是一直对我……”
“可是你今天……好像要强奸我……”
“这……呃……”苗如玉更形困窘:“人家只是豁出去了……没想到……羞死人了!”
不知如何是好,终于嘤咛一声,推开男人,赶忙躲向床边,抓起丝被裹罩身子,困窘非常。
刘吉呵呵笑道:“这才有点像!你一直都是楚楚动人的嘛!”
苗如玉窘斥道:“再也不跟你好了,可恶!”躲得更远。
刘吉起身,走过去,抱住她,笑道:“不跟我好,跟谁好?”
苗如玉霎时被窘为笑,又自拥吻过来。
然而刘吉兴致似乎已失,老提不起劲。
苗如玉吻了几遍,亦自愣住:“你不爱我了?”
刘吉道:“哪会不爱?只是感觉上怪怪地……怎会如此?”
“不知道,你似乎对这地方不陌生?”
苗如玉一愣:“会吗?我也是第一次来呵!”
刘吉道:“你却放得开,好像回到你家一般……”
“哪有这回事?”苗如玉轻叹道:“我只是……只是难得找到空闲,难得如此轻松,所以……不谈这些,你既然有负担,咱们就别亲热,明天再看看吧!”
她默默整理衣衫,颇见失落感。
刘吉道:“不回去?”
苗如玉道:“银子还没收到,明儿看看,反正这里风景不差,住下来欣赏也好。”
刘吉颔首:“随你啦……别多心,我只是一时不习惯而已。”
苗如玉淡笑:“累了吧?你先睡!我去看看夫人状况,马上回来。”
她将刘吉按于床铺,盖上棉被,含笑而去。
刘吉望着烛灯,若有所思,哺哺说道:“就是感觉不一样……问题不知出在哪?……她似乎特别喜欢这里?难道是被景色所迷?”
他猜不出所以然,不知不觉中已沉沉入睡。
次日醒来。
苗如玉已含笑而立,引着他洗,且亲自伺奉早餐。
吃完后,又引领他走向满山枫红。
诗情画意情景,总让她产生浪漫情怀,情不自禁又扑向刘吉,把他按倒于地,春心荡漾地想亲吻他。
刘吉受到扰逗,先是兴起。
但亲吻几下,又觉不对,苗如玉干脆解下胸襟,露出洁白肌肤,喘息着准备勾引男人。
她方欺来,胸脯触及刘吉胸口,刘吉直觉伸手摸去,总觉那酥胸软塌塌,乳晕亦较粗,不禁皱眉道:“你的咪咪怎么变软了?”
苗如玉一愣,瞪眼道:“你只会挑毛病吗?没看到我近几日这么劳累吗?还要献殷勤地伺候你!”
她恼羞成怒地推开刘吉,抓起衣衫,闪在一旁。
刘吉但觉说溜嘴,干笑道:“抱歉!我口不择言,请你处罚我好了!”
苗如玉冷道:“不必了,煞风景,自己逛吧!我懒得陪你!”说完,她甩头即走。刘吉一楞:“你要去哪?”
苗如玉冷道:“去当尼姑,行吗?”
刘吉干笑:“我怎舍得。”
他猛地扑上来,拖住苗如玉,内疚式地挑逗,终把苗如玉惹得哈哈畅笑,一般怨气方消失不少。
刘吉这回想亲热,苗如玉却拒绝,冷道:“免啦!方才被你刁难,我没兴趣了,晚上再说吧!免得你说我这儿不漂亮,那儿又变形,叫人受不了!”
刘吉只不过是应付应付,听她先拒绝,落个轻松,但仍装出邪笑道:“到时候,可要你好受哩!”
苗如玉不服输,讪笑道:“那可未必!希望你承受得了才好!不谈这些,你身上的灵药,还有什么?”
刘吉皱眉:“我的全是你给的,你会不知吧?”
苗如玉道:“当然知道,只是我想知道,还有什么可以用?”
刘吉道:“妖龙内丹还有几滴!”
“妖龙内丹?”苗如玉一愣。
刘吉瞄眼:“有何大惊小怪?难道你的已经用完?”
苗如玉干笑道:“当然要吃惊,我以为你已用完,怎生还有?真是老天帮忙,给我几滴,免得让夫人旧疾复发,如何?”
刘吉狐疑:“你把它全给了夫人?”
“是啊!她病得很重!”
“可是你说这不止千两黄金,怎又用了?”
“呃……我也不知,大概无法见死不救吧!”
刘吉冷道:“我不信!你到底在耍何花招!带我去见夫人,我亲自问个明白。”
他总觉苗如玉怪里怪气,不知有何目的。
苗如玉闻言,急笑道:“骗你的啦!灵药,我还有一大瓶,只是想骗你,看看你肯对我做多大牺牲,结果,哼!让人失望!”
刘吉瞄眼:“难得你也会考验我?我却觉你神经有毛病,老是说些颠三,倒四之话,走吧!回客栈,阿喜还在等呢!”
苗如玉急道:“多休息一晚如何?我舍不得这里风景,拜托拜扎!”
她露出纯真无邪,楚楚动人哀求脸容。
刘吉终于不忍,道:“只一天,明儿一定回去!”
“遵命!”苗如玉登时甜笑,不再谈些敏感事,带引心上人欣赏风景去了。
直到中午,她始又以看伤势为由,暂时告别离去。
刘吉老觉得不对劲。
苗如玉似乎神秘兮兮,不知在耍何名堂?
他喃喃说道:“阿玉会为了贪玩而弃阿喜于不顾?这好像不是她一向的为人……除非她另有事情尚未办完……难道是为了千两出诊费?因为要不到,所以不敢离开?那也不对,她若要不到,也该跟自己说,两人一齐要,岂非更快?难道会是碰上疑难杂症,无法医好,所以……可是医不好,她哪来心情陪自己散步?然而若医好,为何还想打探有关灵药之事?这事透着问题多多!”
刘吉得不到答案。
心念一转。
已决定去探个究竟,免得苗如玉把事情越弄越糟。
于是他潜伏于枫林中,慢慢接近赏枫楼。
他绕到赏枫楼背面山坡,爬上枫树,从层层枫叶中,隐约可见及苗如玉及一名女子在雅轩中谈话。
声音若有若无,刘吉只好运出天听耳加以窃听。
雅轩终于传出较清晰声音。
那夫人道:“可有灵药这回事?”
苗如玉道:“可能有!他身上有一些!”
“当真!”
“我敢确定!”
“弄到手没有?”
“还没!他贼得很,差点还怀疑我用心!”
“哦?”夫人哺哺思考,又道:“那你得小心些,千万不能泄露一切。”
“是……”
“还有他那把宝刃,一定要弄到手!”
“我会的!”
夫人露出邪笑:“你觉得他还是处男吗?”
苗如玉笑道:“可能吧!不过,他很精,不容易骗!我好几次想献身,都被他甩了!”
“看来你媚力有待加强,呵呵!”
“下一回就得夫人亲自出马啦!”
“我?行吗?”“当然行!夫人媚功天下无双!”
“过奖过奖!呵呵……”
夫人笑了几声,正色道:“还是快回去吧,他既然精明,凡事小心些,令可慢得手,也不要引他起疑,否则一切将糟透了,可能的话,套套看,他学了什么武功,咱们拿来研究研究!”
苗如玉颔首:“我尽量,告辞!对了,别忘了准备金元宝,我答应他出诊费千两黄金。”
“这么多!”
“不然,他会来?”
“好吧!只要事成,一切代价都是小事!”
苗如玉这才含笑拜礼,退出雅轩,往回路行去。
刘吉早已听得惊心动魄,原来苗如玉来此处,早有计谋,而且还是联合这夫人一并欺瞒自己,她用意何在?
难道只为骗走灵药?可是她身上不是己经有不少了吗?难道不够用?
眼看苗如玉已走出雅轩,他赶忙掠回地面,潜着林路,直往听涛小筑奔来。
还好,苗如玉故作悠状,走的较慢,他得以安然先抵住处。
他脑袋不停转着。苗如玉自从离开五毒教之后,早已对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