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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吉道:“极有可能!”
西门玉虎道:“他目的何在?”
刘吉道:“那就得亲自问他才知了!”
“或许吧!除了当事人,谁都很难猜知他自己心境!”西门玉虎淡笑:
“咱们还是淡淡,该如何把老头逼出来如何?”
说话间,言词闪烁,相互利用甚浓。
刘吉呵呵笑:“实是奇妙组合,忽敌忽友,妙哉妙哉,且听听你怎么说?”
西门玉虎淡淡一笑,道:“我还能说什么?当然是一明一暗,相互运用,自该轻而易举把人逼出!”
说话间,忽见毒蜂嗡嗡沉鸣,似若欲攻击,刘吉赶忙提防,岂知大群蜂竟然往外洞飞去。
刘吉耳尖,似闻吹箫声。
他怔愣:“有人?”二话不说,潜身往回路逼去。
才探出七八丈,猝见一道人影闪动掠来,竟然是白脸吊眼,眉毛如虎之蓝袍老头,刘吉怔诧:“西门玉虎?”
他正觉得这家伙怎如此快速转向前头?
他心念一闪,顿觉不对。
他回头探瞧,竟然另有一位站立当场。
他霎时怔愣:“两个西门玉虎?怎么搞的!”
还来不及作反应,后现身那位西门玉虎乍见刘吉,哈哈狂邪大笑:“好小子,果然有一套。看穿我把戏,可惜只有死路一条!”
他猛地啸出声音,偌大毒蜂反扑过来,存心想杀人灭口。
刘吉见状苦笑:“妈的,简直复杂透顶!”
他直觉两人之中,必有一位是钱多财这老狐狸,眼看毒蜂凶狂攻来,他哪肯应战,猛往里头那名西门玉虎扑去。
急叫道:“兄弟,你们先搞清楚再说!”
那名黑衣西门玉虎本想开溜,知被毒蚌缠上,已然走脱不易,气得哇哇大叫,只好迎掌相劈,并以驱蜂之术,不断催赶毒蜂。
那毒蜂一时不知该螫谁,急得团团转,形成有趣画面。
蓝袍西门玉虎见状亦愣:“敢情自家人在杀自家人,好,便决一雌雄!
”
他哈哈大笑,复又啸出更强烈讯息,迫使毒蜂反击。
如此一吼,毒蜂果然如中疯般,没命扑向黑衣人,迫得他哇哇大叫,怒劈掌劲,硬想迫杀毒蜂。
刘吉见状,已知黑衣人可能是假冒者,否则毒蜂不可能反击他,心下一乐,暗道:“莫非真是老狐狸?嘿嘿,且看你如何摆平此事。”
他本是扑在地面避“蜂”头,此时更潜往内洞,想隔峰观虎斗。
却见那蓝袍西门玉虎冷笑:“敢冒充大爷,让你来得去不得!”
他号称铁枪虎,随身却不见铁伧。
只是此时一喝,立即从背脊抽出三节东西,这一旋接,铁枪立现,一招“蟠龙出洞”,强势无比剌扑敌方十数要穴。
黑衣西门玉虎为应付千万毒蜂,已是捉襟见肘。
忽再被利枪攻击,更见手忙脚乱,连闪数枪之后,左臂硬是被毒蜂螫着,疼得他哎呀尖叫。
一时火起,嗔斥道:“不理你,还以为怕了你,什么东西!”
他猝然伸手一翻,一把青森细针奇快无比扑来。
蓝袍西门玉虎本是强占上风,根本未把对方放在眼里,岂知突过反击,又在乱蜂之中,怎能细瞧所有毒针?
但觉东西打来,正待抽身闪躲,却因距离过近,闪之不及,硬是让毒针扑脸扑身。哎呀疼叫,两眼竟然被射中,疼得他落地打滚,兵器脱手飞出,挣扎如杀猪。
那黑衣西门玉虎见状哈哈大笑:“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斗!”
眼看驱蜂人已倒,他自大大方方喝着:“给我螫死他!”
蜂群少了另一种讯息,果然反扑蓝袍西门玉虎,蝥得他东滚西爬,简直如癞皮狗,为那性命作最后挣扎。
黑衣西门玉虎见状更是哈哈谑笑,直道这就是跟我斗之下场。
刘吉暗道老狐狸果然是暗器高手,一把追魂针让人防不胜防,此时见状他得意志形,不收拾他尚待何时?
当下凝足掌劲,猛地扑前,及近对手三尺之近,黑衣西门玉虎方自察觉,顿知不妙,猛地转身想反击,已是过慢,蓦见刘吉掌劲劈来,当然一声,打得他闷哼一声,倒撞石壁,唉唉疼叫,凹若虾米。
刘吉却诧愣道:“你身上藏了铁板?”
方才一声声音不对,他不得不佩服对方狡猾。
黑衣西门玉虎忍痛谑道:“不错,我随时随地在等着跟你作战,否则这一掌岂非要我命。”
刘吉淡笑:“果然狡猾无比,你到底是不是钱多财?”
那人谑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刘吉道:“是,饶你一命,不是,立刻宰了你!”
那人一愣:“是仇家还能活命?为什么?”
刘吉道:“留下来榨出所有宝藏,再取你性命!”
那人哈哈大笑:“原来是为了宝藏?我有宝藏吗?与其事后也没命,我怎肯说,只有拼啦!”
他猝然一啸,毒蜂回头欲攻刘吉。
他凌空一扬手,又射出大把毒针。
刘吉早有防备,冷笑道:“凭这些就要收拾我,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他突然落地打滚,一掌扫向毒针,身躯弹起,喝地一掌打出黑团,直扑那人脸面。
那人冷笑,反掌即劈。
岂知这团东西竟然软柔如水,这一劈掌,有若打向烂泥巴,叭然一声,不但穿透指缝,更溅得他满头满脸。
那黑衣人见状叫糟:“这是什么?”
刘吉呵呵笑道:“强力腐蚀浆,三分钟不到,立即毙命!”
那黑衣人怔骇不己,猛抓双手,往脸上抹去。
岂知越抹越糟,吓得他心胆俱裂。
大叫道:“不要不要,快给我解药,我不想死呵!”
刘吉冷笑:“要活命,先承认你是不是钱多财!”
“我是我是,解药快来。”
“还得告诉我,宝藏在哪?”
“在运河……”
黑衣人急道:“解药给了,我再说!”
刘吉笑道:“好吧!”
随手拿出一团东西,丢去,道:“抹在脸上便成了。”
老狐狸抓于手中,但觉和先前一样是软泥东西,怔道:“你拿的仍是毒药?”
刘吉道:“不要疑心,同是一毒一解,混合了抹了便成了,快点,否则来不及,谁也救不了你。”
老狐狸宁可信其有,立刻往脸上抹去。
他己将假脸抹光,露出稍秃脑袋。
刘吉趁机又问:“解药已给,还不快说宝藏藏于何处?”
话末说完,无数毒蜂再次粘来,迫得他不得不东躲西藏以抗。
老狐狸邪声冷笑:“解药既然已到手,我哪还用再说!”
说完,转身即溜。
刘吉嗔喝:“告诉你,那是假解药,你死定了!”老狐狸冷笑:“我不说出宝藏,你怎肯让我死,差点还上了你当呢!再见,亲爱的小朋友。”
说完一声尖啸,逃得更快!
刘吉登时怒叫:“钱多财,你给我回来——”
然那蜂群猛扑之下,他一时无法脱身,眼看对方已快逃开,猛地一掌打去,可惜却劈中他背脊铁片,无动于衷,他甚至藉此劲道,逃得更快。
刘吉更是怒叫:“给我回来——”想追,又无法脱身,急得哇哇叫,拿出苗如玉交予药粉,硬往毒蜂扑打。
然毒蜂千万只之多,一时又怎能扑杀殆尽,只好且战且走,或撑到秘门,将其阻隔便是。
连战几回之后,忽见秘洞传来一阵尖叫:“小兔崽子,你敢把我弄成眼镜猴——”
此语一出,刘吉这才爆笑出口。
得意非常,道:“看你日后如何见人?”
说完,一掌打得毒蜂东倒西歪,身形闪出“无影幻步”,奇速无比掠往发声处。
几个转折,已到那渗有山泉处。
只见得钱多财本是洗脸,却把脸面弄成七彩模样,他剥下人皮面具,两眼眶更见花纹,简直亮丽无比。
他嗔恨直瞪刘吉,想开骂,猝觉不宜久留,先溜为妙,登时砸出人皮面具,奇快无比闪向他处秘道。
刘吉岂肯让他走脱,汕笑道:“老狐狸,戴上眼镜果然漂亮多多,怎样?脸上亮明的日子,一定很风光吧?你不想擦掉吗?可惜我好像听说这种染料可以深入皮肤,除了剥层皮之外,永远洗不掉呢!”
他边说边追,存心把钱多财气死。
钱多财果然恨得咬牙切齿。
追逃更急:“这笔怅,日后再算!”
刘吉道:“其实,只要你说出宝藏藏在何处,我可以给你解药!”
“休想!”
“难道你当真想一辈子戴七彩眼镜?”
“我自会想办法解决!”
“放心,除了我的独门解药,天下无人能解!”
刘吉早知老狐狸易容功夫了得,遂和苗如玉共同研究出这味染泥。
它本是红黄兰三色,只要混在一起,变成七彩花泥且能渗入皮肤,根本难以洗掉,借此染往对方脸手或身体。日后自有个证明,没想到刚出师即染上大鱼,难怪他会乐翻天。
老狐狸一腔怒火无法发泄,怒斥一声:“可恶!”往那打坐之石室闪去。
他正待开门,刘吉一掌打得他闷凹晃退,跌坐石床边。
刘吉则己闪入
见他无处可逃,邪声笑道:“眼镜狐狸,你还是束手就缚吧!此处我己检查过了,根本毫无退路,你死定啦!”
钱多财霎时怔恐。
他急往四壁瞧去,哪来退路,猝又摸击墙面,仍无动于衷。
他不禁苦笑:“我认栽了,刘少侠果然厉害,我栽得无话可说!”
摊摊手,坐于床边,一脸无奈。
刘吉笑道:“既然人栽,就乖乖说出宝藏下落,还有最近的凶杀案,到底是怎一回事?”
钱多财轻叹,想拭额头汗水,却发现双掌亦是七彩颜色。
不由苦笑道:“大少爷,先给我解药吧!如今我双掌见彩,脸又戴眼镜,如何能见人?”
刘吉笑道:“反正你一向喜欢易容,根本见不得人,带着花脸又何妨?
呵呵,花边眼镜,最是新潮不过。”
他这才瞧清钱多财真正面目,小眼、小鼻,却圆脸、肥脖,头发稍秃,眉毛、胡子甚稀疏,倒像得了脱毛症的中年员外郎。
此时他再上一副七彩眼镜眶,更形滑稽,越瞧越让刘吉觉得捧腹欲笑。
刘吉道:“几日不见,毛都快掉光了。”
老狐狸干笑:“老啦!又能如何?”
其实,他乃易容之便,才剃稀毛发。
此时他为让刘吉相信此乃真相,故如此说出,日后也好再变花样。
可惜刘吉早就看穿把戏。
冷道:“我倒有秃头水让你抹,可惜纵使长得再多毛发,也掩不了七彩眼眶吧!”
老狐狸苦笑:“所以,还请少侠赐我解药,老夫感激不尽!”
刘吉笑道:“那也得看你如何感恩再说啦!”
老狐狸道:“为感恩德,老夫全力配合少侠任何问题,绝无后悔,虚言之处……”
刘吉邪笑道:“那请说,宝藏到底藏在何处?”
“这……”
刘吉道:“难道你想后悔?”
老狐狸干笑:“宝藏实在不少,能不能一人一半?其实只要一半,己足够你舒服大半辈子了……”
刘吉道:“有了如玉庄,你照样可以过得舒舒服服!”
老狐狸苦笑:“那么一大堆宝藏,只换回脸面这副七彩眼眶,实在有点划不来吧?它以可让全国名医撞个头破血流,为我医治!”
刘吉邪笑道:“说得没错,你既然想通宝藏可以买回,那跟我买不就得了,何必花时又劳神?”
老狐狸道:“我是说,价码不必那么高,大不了,找个大夫换皮便是。
”
刘吉讪笑道:“那也得走出这石室才行!”
老狐狸一愣:“你不让我走?”
刘吉笑道:“你以为呢?那本是我的东西,被你霸占,还想叫我慷慨送给你?没搞错吧?”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