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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悠闲生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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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忽地生出股不甘来,凭何阿母不能过得再幸福些?

如此的阿母,我又岂可袖手旁观!为何,我从来没想到过,要想让阿母过得再幸福些,我也不是做不到的。

一直以来,我都误以为阿母的幸福是托放在君父对她的言行和态度上的,是我不能为的,所以一直冷眼旁观做着我所能做的装乖卖巧,或偶尔叹息一下身为媵者的悲哀。但,此时阿母的一番话让我忽然想道, 阿母的生命里既然只有我与君父,为何不能再多一个人……

从来有言,有儿万事足,阿母是典型的西周女子,倘若能为君父生出子。

对她来说,意义何其重大……这个时代注重子嗣,为自家夫君生下子嗣延承血脉,那是一个女人的毕生心愿,一直无子的阿母必也不例外。一来有了儿子,在夫家地位也会变得截然不同。二来或许她的一腔哀思会在抚育儿女中渐渐淡去,过程之中也少些时间胡思乱想,生活过得必然充实些。

这为何从前我就没想到呢?

阿母君父年纪不算太大,再怀一个也不是不能;医师亦早有言,只需好好调养,阿母还是有机会生子的,现代之时,于孕事,我是有过研究的,因为我可以不爱别人,但却不能不爱惜自己,一个女人,拥有健康的子宫最最重要,所以就算曾经与人做时,如若没有安全措施,我定然不允的,我不想到头来还需流胎。

我明白,一个女人想要美丽,需从保宫做起。

待阿母睡下,我又在寻了块暖席就着烛燎看了卷简牍,待阿母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才出了宫室,吩咐寺姆世妇小心侍候,便一路越过前堂,下阶出闱门,方出闱门,便见火把燃燎之处,一人素服宽绅,身形孤单立于重檐之下,负手望天,一脸沉思。淡白的月光下,重檐的影子映在他的侧脸,照得影影绰绰。

顿了一下,接着我慢慢上前,“阿兄!”十分规矩行个礼,语气也是中规中矩。

听我唤他,阿兄缓缓转身,不过略扫我一眼,目光便很快移开,定在我身后的闱门处,“阿妹总算出来,让为兄好等。”说罢,遣退稚。

目送稚持灯离去,我转头“阿兄何事寻娻?”如此遣稚离开,独留我一人。

兄酋垂着眼眸,看不清在想何,许久方道,“娻那日与鱼说了何话?”

心中冷笑,这宫里还真没处安生的,己是入暮,兄酋却不在自己宫室里,跑来此处,这是打算兴师问罪?此事,兄酋是如何知了?只怕又是有人作遂。

平了平胸臆间淡淡怒气,“阿兄何以有此一问?”撇开看他的眸子,眼光定在微垂的袖口处,那上头的蟠龙纹是我去年闲来无事帮他绣的,此时看来,却是有些班门弄虎了,宫中自有司珍为他制衣。

“寺人道,自鱼与娻于囿园谈话,回至宫室便心神不宁,入夜频频梦魇,梦言梦语不断,屡次提及娻……”

所以认为是我说了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以至如此?

心中冷哼。鱼,我还真小看了她,这么温柔文静的女子,心思竟如此歹毒。那日说起来,要真心神不宁,频频梦魇的该是我罢……

如此离间我与阿兄,旦看阿兄神情,还真是有效,难道就因为我不会哭,不会将自己的软弱呈现人前,不会苦苦哀求,所有人便认为我不伤心不难过不会痛不会觉得苦的么?

没有抬眸,我眼睛仍旧定在阿兄袖口处,沉默了一刻,方淡淡一笑道,“阿兄以为娻与鱼说了何话以致鱼会频频梦魇?娻平日里,除了自己宫室,便是至君父阿母处见礼问安,就连与我交好的兄熙宫室也是极为少去,更何况关系平平的鱼处?如若能说些什么,以致鱼如此,倒真是怪哉!”

话一说完,阿兄的眼光终于落在我的脸上,微微错愕,不等他错愕完毕,我又道,“阿兄,往后,还是毋再寻娻罢,娻怕正夫人有知再次责我累及汝之贤名,必不原谅于我,鱼……上次与我所谈亦乃此事。”说完却见阿兄似是踉跄着倒退了一步,待他回过神来,我己绝然转身,沿着长长的石阶行向我的宫室。

“娻!”阿兄在身后唤我。

我没有理会,昨日便己想通,兄酋待我态度如何,我己不在乎了,天天如此难以琢磨。这些日子我己累了,也不想再如此揣测下去,只要君父态度不变,我在娘家的地位便可以保证,娘家地位不变,嫁去宋国自也不会难过到哪去了,更何况宋候也说了,必不会亏待于我。

同时,心中了然,鲁虽不送媵者姪娣,但其它良国也会相送,只要我不爱上那个我称为夫君的人,我便不会像母亲一样日日落寂黯然,我总能找到让自己充实快乐的生活方式,完全不需要如此委曲求全,是嫡如何,是庶如何?是太子如何?不是太子又如何?这些东西能决定的,不过是一个人的外在生活条件,而内心,嫡庶又有何区别,最后弄来弄去,大家在鬼门关前,不过一样。他生气了如何?不生气又如何?再多的兄妹感情,在贤名遗命面前,也脆弱的不堪一击。

这一夜,就着星光,我回了宫室,洗洗很快便睡了,一夜无梦。

第二日睡来,我便开始琢磨着帮阿母找些法子,让我有个弟弟……我相信事在人为,总会找到法子的。谎称身子不适,使稚去请医师。

没想到来的不止医师,熙也是来了。

“阿妹!一早便闻阿妹病了,为兄来看看。”未至宫室,便己闻熙的声音,这孩子看来己是想通了,声音又是中气十足。

呃……扶扶额头,使世妇请他在堂上候着先。

细细询问了医师母亲的身体状况,医师道庶夫人体寒气虚,血气不盈,方才难以有孕。心下有了个大概,这样,是现代的贫血了,吃些暖宫的食物再补补钙铁,应该可以好些的。

与兄熙匆匆谈了一会,便要请他出去,却没想到这呆子死也不肯回宫,似笑非笑看他,“熙可是在躲庶母?”

兄熙吊了眉毛,“娻有所不知,自君父责母后,阿母变得十分唠叨,每日都至为兄宫室定要亲看审查为兄课业,如此几日,好不容易听闻阿妹病了借口来探,自不能如此轻易回去。”

瞪他一眼,“如此说来,兄熙这是盼着娻患疾?”

见熙连连摆手,我也不再捉弄他了,起身去藏室里翻找空白简册。

熙也跟了进来,高大的身子将光几乎全部挡住,不知何时,他己长成这般高大模样了……

“娻在翻找何物?”

“找卷空白简册,娻有东西要刻。”想了想,我需要极静状态下才能回想起以前的东西,还是决定将眼前这只弄走,“熙,你去寻兄酋玩罢,娻现下有事。”

对方苦着脸,“为兄刚从阿兄太子宫出来,太子宫寺人道兄酋昨夜未归,阿嫂直问为兄,兄酋去了何处。”

翻简牍的手顿住,昨天没回去么?“可是在鱼处?”鱼不是病了嘛,或许候在她的宫室不定,虽然我觉得她并未真病,但自正夫人去后,玑又嫁去齐,能照顾鱼的,也不过兄酋了。

“娻如何知?”

笑笑,“不过猜测罢啦!”又想起昨日之事,不愿再提起兄酋,我转了话题,“熙既无处可去,便帮娻刻方玉佩如何?”

阿兄眼睛一亮,“娻有胚玉?”

“自然。”

终于找着一册空白简册,拿了,两人出室。又登阶上堂,说得兴起,我正被熙逗得开心,然后见着正坐在堂上翻简牍的人时,嘴角笑容忽地凝固,恭敬行礼,“太子!不知太子来了,娻失礼了。”

话一说完,兄酋翻看简牍的手顿住,看了看我,又看看立在一旁的兄熙,神情很淡,微微一笑,“听说娻病了,特来探望。”

“多谢太子关心,不过微恙并无大碍。”

“阿妹,你不是一向唤阿兄阿兄的么,为何改称太子了。”

白他一眼,“自然该称太子。”

兄酋一向温和的脸上带上一抹苦笑,有此自嘲,“娻这是,在生为兄的气了?昨日为兄并无它意,不过问问,娻便如此咄咄逼人。”

顿了顿,我有咄咄逼人吗?是鱼还有正夫人咄咄逼人罢?!不过,谁咄咄逼人己不重要,“太子言重,娻不过陈述实情,那日鱼所谈之话便是如此,信与不信全在太子。”

“娻!”对方似乎怒了呢!

“太子!”背挺得笔直,我毫不客气回视。

“娻定要如此阴阳怪气?”

“就是,阿妹不觉自身此番言语甚为别扭么?”

微微一笑,“娻并非阴阳怪气,而是,毕竟嫡庶有别,娻不愿再被人诟病,如此不过正席而己。”

阿兄走时,我没有去看,仍旧专心去刻我前世学到的保宫方法……

大枣山药粥,适当补食牛、羊、狗肉,以补阳滋阴、温补血气、增强体质抵抗力,更起到润泽脏腑、养颜护肤的效果,鹿茸也需,冬虫夏草,不过这方东西生在蛮貊,不知能否寻着,鸡子一枚,青盐少许,隔水蒸成蛋羹每日服食……

不过却不知为何,刻画的速度却是极慢极慢……

宴飨

大周律法有七出三不出,阿母无子附和七出之一。

但她本贵族出生,钟鼓巽玉之人,从陈媵来是为修好两国,自然不会如其她女子般出妇,但,无子与有子区别还是较大,倘若哪日里君父不在了,我又远嫁宋国,阿母无子晚年处境着实让人堪忧,有子,则可得宗族辟佑还能分得财产,虽然不是自己的,但总比无所依靠强些。

曾经在哪里看到过,生儿生女虽是由父决定,但与女子身体的酸碱度也有关系,倘若想要生儿,便多食些碱性食物,但阿母身子偏寒却又是不是任何碱性食物都可食,那些性寒的食物自不可动,也就一些性温或平的碱性食物对身子有好处,比方说葡萄,海带这些强碱食物,当然葡萄生在蛮貊不好找寻,海带在海底亦是一样,所以这两种食物自被排除在外,但这个时代虽然没有后世那种大颗的葡萄,野葡萄还是有的,叫做葛藟,或者多吃些葑菲也是可以的,可以吃些豆类,这个时代,豆子还是有的,还有一些其他的坚果,蜂蜜也可以。

为母亲弄了个营养表,又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己是三十一岁,这个时代如若怀上,己是大龄产妇,还是比较危险的,便将一些瑜珈从简到难用胶墨画在皮草之上,让她鍛炼身子的柔软度,记得以前似乎看到过一套孕妇体操的,不过一时半会记不起来了,日后再慢慢琢磨吧……这些,己差不多是我所有能做的事了,其它的,听天由命。

又想着寻着一日探听阿母怀子意愿。

这日阿母请我去她的宫室用饭,堂上包着五彩织边的筵席在一片雪光下衬得格外醒目,阿母着燕居之服坐于上首,一脸笑眯眯看我。

舀一勺脍炙与阿母,我笑着道,“阿母多用些,这脍炙乃娻之秘法所制,比之往常,应是鲜美些的。”

“娻即将成为新妇,这些事还是让宰夫等人去做吧,娻之嘉礼之服尚未完成呢,你君父道太子从陈舆来的媵器尚置于窖中,恐需娻前往看看,是否还有不满之处,此次勿需媵者姪娣,汝父道需得多些朋贝鬲人以作弥补。”

“阿母,毋需如此。那礼册娻早己过目,媵器鬲人也是够了的。”

“孺子,汝父既己与上卿道过此事,早己命人作器,哪还有嫌多的,况且,吾女一人孤身往宋,阿母心中忐忑,早己求汝父多些媵奴,至少,吾女孤单时,能有乡人伴于身旁,阿母初时来宋时,不喜随行姪娣,总觉她们或会分了汝父注意,但到最后,陪阿母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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