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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怪谈 作者:凌筱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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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暮搬回到自己的小床,她侧着身子,掏出自己胸前的玉坠看了又看。暮叹了口气,把它塞回衣领里面,心想在桂花的喜宴上,自己第一次与魅眼感应到了心灵互通,并仗着魅眼的神力强行穿破了那鬼怪布下的结界,遗憾的是情急所为,自己并没有参透如何正确控制魅眼的神力,这究竟该怎么办呢?想着想着,暮便感到疲惫,渐渐得睡去了。
到了凌晨两点多的样子,暮被胸口一阵异样感惊醒,起身一看,姑婆没有在床上,隔着衣服那坠子还是透出微微的红色,却并不炽烈,是魅眼,它想竭力掩饰什么呢,暮感觉到一阵心惊。她起身穿鞋,心急如焚,房间里并没有姑婆的身影,深更半夜的,姑婆会去哪里呢?暮蹑手蹑脚得在房间里摸索了一圈,确定此刻房中只有她一人,便慢慢靠近房门,趴着门缝往外面的院子里张望,胸口的玉坠渐渐得不断在升温,这是在提醒她,越是靠近这个方向,越是有凶险存在的可能。
透过细细的门缝,那清冷的月色撒落在天井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寒栗。暮发现了姑婆,她背对着门站着,似乎有意护着这一房间的安危。“我现在还不能和你走,本来我是打算好了,只是现在有了些变化,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姑婆慢慢说到,“四十年之约,我也一直记得,只不过似乎天也尤怜,忘了来取我性命,或许真是天意。”暮悄声得将身子往上挪,慢慢将头探上窗格子,侧过姑婆的身子,视线定格在院子中间,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差点喊出声来。
月光的阴暗处,一个蓬头野鬼佝偻着身子,浑身漆黑,双手僵硬得垂过膝盖,那凌乱发丝间透着幽幽的散光,它发出嘶嘶怪声,如怪兽咆哮,突然它暴躁得将头和身子转向暮藏身的窗户,发出如母鸡一般的咯咯怪叫。姑婆将身子挪到窗户前挡住,冷冷得说到:“如果你伤了她,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兑现四十年前的承诺了。”她又道:“难为你等我这么久,这份情谊我一直记着,我欠你的以后一定会还。”暮愕然了,她突然有点明白过来,一把推开了房门,冲出房去站在姑婆的身边,挽住她的胳臂,无论谁也不准带走姑婆。
就在那一瞬间,暮感觉到胸口一阵冰凉,她惊讶了,不是魅眼,魅眼遇见鬼怪或嗅到死亡只会兴奋得发热,她掏出玉坠来,清晰得看到在清冷月色下,那玉坠竟然滴下一滴冰凉的泪来。那鬼怪盯着暮手中的玉坠看了很久,似乎很为所动,它停止了一切出声,默不作响了半支烟的工夫,继而双腿蜷曲,向前一蹦到月色里。那鬼怪幽怨得看了姑婆一眼,任凭月光照在它身上瞬间燃烧起来,暮捂住嘴巴,惊恐得看它被火迅速烧成呈焦炭状,黑色烟雾袅袅升起,片刻工夫将它化为灰烬。姑婆一个踉跄,被暮扶住,两人眼睁睁看着院子里那一堆飞扬的灰烬,随着寒风被吹出院外,飘向不知名的远处。
暮将姑婆扶进屋,倒了一杯水给她,姑婆摆摆手,极度疲惫得靠着床阖眼呈悲伤状。“姑婆,它是谁?”暮小心翼翼得问到,虽然她心中已经有答案,可是她不确定。“是你挂着那枚玉坠的原主人。”姑婆长长叹了一口气,暮见当时自己的玉坠流泪,便怀疑那鬼怪便是玉匠的徒弟,现在姑婆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心中不免一阵感慨,默不做声地爬上自己的小床。姑婆听见暮呼吸声急促,知道她有疑虑睡不着,便开口到:“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玉匠徒弟的故事吧?(参见魅眼传说第七章 天煞孤星)”暮回答道:“恩”,姑婆顿了顿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那徒弟在用火咒自焚之前,和她订了个约定,要一起投胎为人,或为兄妹,或为夫妻,这样他就可以在下一世照顾她一辈子。只是她自己算了阳寿仍有四十年未尽,于是他便与她约定暂不去投胎,等她四十年。”
姑婆疲惫又疑惑得说到:“其实我略通阴阳,本来这个月十五之前,我的阳寿就应该尽了,只是不晓得为何至今却依然健在,以前我无牵无挂,现在多了你,我还真放不下,或许,是该考虑教你些法术自保了,我要走是随时的事情,由天不由人啊。”暮睡在小床上,拼命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她想到了那天鬼使在屋门口打开的搜魂魄,自己那奋力的一扑,那玉坠飞起堵住瓶口的一刹那,当时她以为那玉坠是和原主人心灵相通才这么做,现在才明白,自己是玉坠的现主人,是与自己心灵相通才护住了姑婆的命,以至于那玉坠刚才看见原先的主人,知道是自己让它白等了四十年,内疚到落泪,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千年神物啊。
ps:希望大家喜欢!

、魅眼传说之婴尸咒【上】

姑婆开始教暮一些简单的法术了,她懂得这个孩子天性善良,禀赋灵性,又有异物附身,自然是比其他人学得快,也学得通透。每天五更,暮就随着姑婆起身梳洗,跟着姑婆一起焚香净手,拜师祖,祭天神,不粘粒米,不进滴水,做完这些以后就打开西厢房,点起三根檀香,席地而坐,打开姑婆给她师承的咒卷,默念心法和咒谱,一直到日落西山才出来吃饭,休息,日日如此。
按着姑婆的意思,口诀光记会了还不管用,得默默用心去贯彻通透,道家心法讲究个“养”字,不急不躁,不荏不惧,度喜悲于身外,忘怒乐于自我,三天一重,九天一进,终归只有天师尊者能达到九九归一的真我境界,但凡常人能悟道者,享其一二,便能终身受用匪浅。姑婆只是惊讶于暮的速度,无非是闭关了三七二十一天,那些生僻的口诀和心法,她最多讲授一遍,再解释一边,暮就可以掌握精辟所在,更令她惊讶的是,暮仿佛天生有融会贯通的本事,凡是学过的咒文可以彼此呼应,交错使用,互嵌互克,这是常人几十年的修为也无法达到的,姑婆暗暗生奇。
洛晓跑来姑婆屋好几次,总是趁姑婆不注意偷偷想打开西厢的门,进去看看暮在做什么,可是都被姑婆发现制止了。虽然并不是真的有走火入魔这一说,但暮身上阴气太重,本来就身子薄,一个人在学法术期间,不得已将自身心经脉络降到最低,洛晓属阳,十六七岁的男孩子身上阳戾盛,姑婆就怕一个不小心气脉相撞伤到了暮。洛晓虽然心里百般不情愿,但是也晓得利害关系,便在院子里陪着姑婆说说话,眼睛却始终盯着西厢房,每次偷偷跑来总是带点好吃的,嘱咐姑婆晚上一定要让暮尝尝鲜。
这天洛晓又笑嘻嘻来了,一手扯着个线,线的另一头飘着个大气球。他托爸爸去城里带来的,被邻居的拖鼻涕小孩争着要,他一路跑着才护着气球安全无恙来到姑婆屋。看姑婆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做女红,就知道暮还在西厢房里打坐,没出关,就扯着姑婆拉些家长。无趣之时,便从口袋里掏出个大号记号笔,在气球上吱吱得画了个青面獠牙的鬼脸,眨眼看去还挺吓人,自觉得好玩,又加上了爪子,一个人在那里哈哈大笑。
洛晓正玩着,一不留神,这手中的线溜了出去,充了氢气的气球轻飘飘得飞了出去,那鬼画符一般的面目张牙舞爪,幽幽得飞向了西厢房。不偏不巧这时西厢房的房门刚好吱呀一声打开,暮弱弱得从里面起身出来,迎头就看见门口飘进一个怪物,心中一惊,脱口念出防御咒,那画着鬼脸的气球在飘进门的一刹那,瞬间被透明的空气反弹开,并“啪”一声炸开,蔫蔫得从半空中落下几块皱了的气球皮。
洛晓看傻了眼,也顾不得暮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体虚得很,指着她问姑婆,“这个,这个是我眼花了吗?”姑婆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轻声唤到:“小暮,身体还行吗?”暮略显疲惫,颌首点头。说时迟那时快,姑婆突然嘴里动了动,那绣盒里的一根绣花针嗖得一下飞起,直向暮飞去。暮尚来不及反应过来,刚要启动心法防御,却觉得胸口一阵心灵互通的感应,一股暖流直通奇经八脉,一股从来没有的张力从每个毛孔透出来,在离开她周身半尺的距离外,裹得严严实实。而那枚飞射而来的绣花针在离暮半尺的地方,仿佛被打到了墙上,“叮”得一声在距暮身体半尺之外掉落在地上。
看得目瞪口呆的洛晓想起了武侠小说,想起来了电影特技,可都没有他此时此刻亲眼所见来的真实和惊诧,他质疑得将头转向姑婆,姑婆点点头,开口到:“这就是所谓护身的结界,寄身小暮的魅眼是邪物,自从小暮学了法术,自然与它相通成一体,故学摹的速度快的异常,甚至可以在危险来临之时制造结界防御。”姑婆笑到,“小暮,你可以出关了,你有了可以操控魅眼的能力,可以增强你的法术,希望能为你所用,只是它的邪性未除,你要好生看着它。”
暮没有理会洛晓傻乎乎的表情,只是收定心神,将结界瞬间消除,刚要回答姑婆的话,却听见姑婆屋的大门被人一阵乱敲,那拳头是雨点般得落在门外,声响又大有急促,还夹杂着一个似乎既陌生又熟悉的中年男子的呼喊声,“姑婆,姑婆,我是小峰啊,快开门,快开门啊。”
原来是陈峰,暮想起了那个带她来姑婆这里的社区医生,姑婆的远方亲戚。在她心里还是很感激陈峰的,没有他,或许自己至今生活在那个看不见阳光和雨露的阁楼上,养父去世后,和养母的生活是不是持续得将战争演绎得变本加厉呢?暮不假思索得跑去开了门,当这个中年男子的一脸沧桑疲惫得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屋子里的三个人都大吃一惊。洛晓觉得吧,第一次见到他,可这人咋那么憔悴呢?难道是赶路赶的?而姑婆和暮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学了法术的人,较常人的眼睛有异,她们隐隐约约能从陈峰的脸上,看见那一氲发黑的戾气。
陈峰进了屋,看着暮不由得暗自欣慰,他冲着暮笑了笑,疲倦得问她生活过得可好,暮也感激得笑着回答,一切都好,谢谢陈叔叔。陈峰心中比拟着当时衣衫肮脏,不谙言语,自卑又不愿讲话的暮,和现在这个穿着得体,出落得清新可人又礼貌的女孩子,觉得将她带来姑婆屋,的确是给了其第二次生命。他的额头上慢慢渗出了汗珠,用手扶了扶自己的眼睛框架,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就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交到姑婆手里,说到:“姑婆,这孩子给你添麻烦了,上次来走的太急,都没给她留点生活费,真是辛苦你老人家了, 这点钱就当时给她添点口粮,您一定要收下。”陈峰的话到嘴边,似乎又咽下了喉咙。
姑婆疑惑得看了陈峰一眼,没有理会陈峰的信封,只是开口说到:“小峰啊,你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要我帮忙?你这回来,是不是想要将小暮接回去?”听了姑婆的话,暮和洛晓的心都被提了起来,洛晓想小暮要回去,那以后不是见不到了?他一下子紧张起来,暮是在想,自己对那个外表斑驳的,蕴藏了自己十几年记忆的房子,和那里的人还有没有一丝感情?
陈峰犹豫得抬起头,焦急看着暮到:“我不是来接你回去,是来求你帮我一个忙。”暮咬着嘴唇,看着陈峰到,陈叔叔你说吧。陈峰的脸抽搐起来,他突然哽咽了,说到:“我的妻子已经怀孕四个月了,这事你知道吧?”暮点点头,“可是,最近出了点问题,也许是她经常上夜班,沾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东西死活赖在她身上不肯走,我的妻子被它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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