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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绝代之代黎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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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漾起甜,不自觉地,脸色柔和了许多,微微倾身,依偎进他的胸膛。他将她的柔荑握在手中,一遍一遍,抚摸她的纤指。

“黎,万一再有这样的误会,我是说万一,希望你能像今天这样,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代府这日分外热闹,一大清早,仆人们全都起床,里里外外,进进出出忙碌着,常霏一会儿去厨房里看菜色,一会儿指挥花匠在餐厅里摆盆景,一会儿又督促丫鬟仔细擦拭客厅里那两只古董花瓶。落地大挂钟响了九下,这才想起女儿还没起床,急匆匆又往楼上赶,推开卧房的门,小丫头果然正睡得香。

“黎黎,该起床了。”

代黎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迷迷糊糊开口,“再睡会,今天帮里没什么事。”

“今晚不是请了人吗?”

“还早呢。”语气开始不耐。

“起床,让小青进屋收拾收拾。”

“他又不会来我房里。”脑袋已经完全埋进被子里,只剩茸茸短发露在枕上。

常霏一把掀起被子,“起床!”

“妈~~~~~~~~~~~~~”

晚上六点,花园里传来汽车喇叭的声响,常霏迎至门口,又觉得有些不妥,重新退回了客厅。

刚在沙发上坐定不久,门外传来脚步声,在常霏起身的同时,看见女儿领着一名年轻男子进屋。

“妈,这是萧佑城。”代黎又转向萧佑城道:“我妈妈。”

萧佑城连忙欠身问候:“伯母,您好。”

常霏似乎想微笑,终究只牵牵嘴角,“原来是少帅。”

萧佑城继续欠身,“伯母,您叫我佑城就好。”

常霏不再接话,招呼客人坐下,丫鬟小香送来清茶,偌大的客厅,只听见茶杯轻触茶几时发出的微弱声响。

代黎坐在萧佑城身边,悄悄看了看常霏的脸色,小声开口:“妈,原来您认识。”

“前一阵子赵老板家里举办的那场舞会,少帅也出席了。”常霏端起茶杯,语气不咸不淡,“少帅请用茶。”

“谢谢伯母。”

没人再开口,客厅里的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幸好不一会儿,杨妈进来请示是否可以开饭,常霏将客人请进餐厅。萧佑城一直在称赞厨师的手艺,常霏寥寥应着,一顿饭,倒也没吃得太尴尬。

饭后,一杯茶的时间,萧佑城起身告辞,代黎一直送到大门外,回家,看见母亲独自坐着,娇小的身躯完全陷进沙发里,对着一杯残茶出神。

代黎轻轻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俯身侧躺在母亲的腿上。只听见常霏长长一叹,“黎黎。。。。。。”

“我知道。”代黎闭上眼,开口,“我知道妈妈在担心什么,我知道有多难,可我不想什么都不做就放弃,我自己的幸福,我要去争取。”

“傻孩子。。。。。。你就不怕到最后,伤了自己。”

“。。。。。。怕。。。。。。可我不会后悔。”

看着此刻趴在自己腿上的女儿,温顺的像一只小猫,可常霏知道,女儿虽然乖巧听话,却是极有主见的,一但决定了什么事,不会轻易改变心意,就像当年独自去维也纳,就像回国后接收海天帮,纵然不愿,纵然心疼,可常霏什么话都说不出。。。。。。

“少帅,禾老板的戏,我可是半个月前就订好了包厢,这次您千万得赏光。”这个月,赵天勤已经是第三次跑来都督府了。

“倒不是我想拒绝赵老板,听戏,我还真是没兴趣。”萧佑城用词客气,语气却不耐,赵天勤如何听不出?仍极力游说,“少帅,您来上海,不听听禾老板的戏,绝对是一大遗憾!”

萧佑城嘴角牵起一丝冷笑,赵天勤为人精明,怎么连这样没分寸的话也说得出?想起代黎今晚帮中有事,干脆就答应了下来,他倒要看看,赵天勤究竟要干什么。却不想,这无心的应承,竟是引出了一段是非。

不过六点钟的光景,天还没黑透,藏春园外就已经停满了车子,热闹非凡,小贩们也聚集于此,卖云吞,卖瓜子,卖卤肉,卖香烟,做得大多是司机的生意。

藏春园不是上海最大的戏园子,不是最有名的戏园子,也不是名角最多的戏园子,但每个月的初三与十六,藏春园绝对是最热闹的戏园子,因为这两天,是禾老板登台的日子。

禾老板只单名一个“禾”字,大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干脆就叫禾老板。

七点二十分,离正式开锣还有十分钟,只见藏春园门前的路上先是驶来了三辆军车,在门外停下,身着墨绿军装的兵士齐刷刷下了车,背上俱是垮了长枪,两人一对,三米一隔,竟是在藏春园外排起了一道驻防。

打从军车出现的那一刻起,所有人的嗓音瞬间被夺去了一般,原本喧哗的街道,静到三十米外的一声咳嗽都清晰可闻,每个人都仰起脖子张望,紧张又期盼的气氛在静静流转。

不一会儿,三辆黑色汽车缓缓驶过来,萧佑城自第二辆车上下来,见了这阵势,微微皱眉,瞥一眼身边的侍从官,却是什么话都没说,迈步往戏园子里走。

赵天勤其实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见萧佑城走近,这才敢上前招呼,领了萧佑城往楼上的包厢去。

门外这样大的动静,戏园子里面的人早就感受到了,也俱是探了头张望,有许多人见过萧佑城,见他将目光扫过来,赶紧躬身致意。其实萧佑城谁都没瞧见,只是习惯性的在大堂里扫看了一圈。

上了二楼,推开主包厢的门,见有一名年轻女子立于其中,现下已是初秋,晚间颇有几分凉意,她却穿了件短袖低领洋装,露出雪白的胳膊与脖颈。

年轻女子迎上来,笑语盈盈叫了声少帅,萧佑城微微点头示意,赵沁梅只觉得心中一沉,极为失望,他这模样,分明是完全不记得她了。

赵天勤于此刻插进话来,“少帅,这是小女沁梅,您见过的。”

萧佑城再点点头,挑了个边位坐下,这就是赵天勤的目的?只为介绍他的女儿?看着台上已经开演的戏码,萧佑城只觉得兴味索然。心中开始盘算,明天大概什么时候去见代黎。

主角自然不会这样早就登台,萧佑城一边看着戏,一边想着心思,一边还听着赵沁梅讲述这禾老板的轶事。

这位禾老板,大约半年前在上海发迹,每月只有初三、十六在藏春园登台,没人知道她打哪来,没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甚至没人知道,她登台会唱什么戏,扮什么角。也许闺门旦,也许武旦,也许刀马旦,甚至还反串过小生。她学得这样杂,自然不能样样精通,可她唱戏,让人听着心里特别舒坦,身段扮相也是极好,有些个风流公子甚至浑说,禾老板往台上一站,只拿眼珠子那么一溜,就能让人酥了骨头。可迄今为止,便连禾老板卸了妆之后是什么样的面目都没人知道,这藏春园是海天帮名下的产业,有帮派护着,那些公子哥虽然着急,可也没法子。

萧佑城颇有些不以为然,一个戏子,搞得这样神神秘秘,只怕不过是剑走偏锋,想以此搏出个名声罢了。

台上来来往往地唱了两三出戏,主角还没登场,萧佑城已经准备离开了,就在他将要开口告辞之际,一直空荡荡的左边包厢内突然走进几个人,坐在中间的那位中年妇人,一袭深紫银花旗袍,盘了一丝不苟的发髻,正是常霏。

萧佑城匆匆别了赵天勤,进了左边的包厢,常霏进园子时就看见那两排荷枪实弹的士兵,见了他也不算太意外,客气寒暄了几句。

楼上楼下上百的看客,没人留意台上唱的是什么,俱是悄悄往楼上这两个包厢看来,萧佑城与代黎平日里并不十分忌讳,因此多少也传出点风声,众人先是见赵家三小姐陪着萧少帅一起看戏,又见代夫人进来之后,萧少帅抛下赵家小姐,主动前去问候,那谦卑的模样,像极了女婿拜见丈母娘,大家于是不约而同的感叹,这票钱花得简直太值了!禾老板还没出场,竟先看着了这么一出精彩的戏码!

常霏以为萧佑城问候几句便会走,谁知他竟在一旁坐了下来,端茶倒水好不殷勤,常霏有些不自在,特别是中间包厢里,赵家父女那频频射过来的目光。

“少帅,您有事先去忙吧。”

“伯母再这样称呼,真是折杀佑城。”

常霏不好再说什么,也不好再撵他走,恰好,台下一片雷动,禾老板上场了!

只见一名刀马旦装扮的女子上台,一袭大红蟒袍,奢丽华美。未唱未动,只一个定格,便让人觉得气势非凡!她此番扮演的,是史上景合帝的敬瑞皇后,据说,那位皇后生得俊美非常,男装潇洒,女装娇媚,上马能武,下马能舞。台上禾老板扮演的刀马旦,竟是神奇地表现出了这位皇后的特质,一唱一吟,一招一式,英气又不失妩媚,潇洒又不失娇柔,一举手一抬足,牢牢吸引住所有目光,再没人留意楼上包厢里暗潮涌动,实际上也没有暗潮涌动,就连萧佑城,都被台上那抹丽影深深吸引。。。。。。

入夜,都督府内一片宁静,值岗哨兵那长长的冲锋枪上,明晃晃的刺刀借着月光,反射出清冷的光。

萧佑城正与代黎激情缠绵。。。。。。 。。。。。。在萧佑城的梦里。。。。。。作为一个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这样的梦并不奇怪,可代黎的面目越来越模糊,渐渐地,变成了禾老板!坐得那样远,他其实并未看清禾老板的长相,只觉得是她,那股子妩媚,那股子风情。。。。。。突然!禾老板的面容清晰起来,竟是代黎!代黎冷冷看他,冷冷开口,你若是动一点别的心思,我立即就走!

陡然惊坐!天边划过一道亮光,紧接着一声响雷,暴雨随之而来。萧佑城轻拭额际,竟是出了一层薄汗。

再也睡不着,外面下着雨,屋内特别憋闷,推开窗,让风吹进来,让雨打进来,这才觉得畅快了许多,伸手去书桌上拿烟盒,摸了半天没找到,方才想起,因为代黎不喜欢烟味,自己已经戒了很久了。

第七章   红玫瑰 白玫瑰

第二日去接代黎,她见了面就问:“昨天怎会想起去看戏。”

萧佑城启着车子,漫不经心的模样,“赵天勤请了几次,推不过。”

“觉得那位禾老板怎样?”

萧佑城并未想到她会问这个,心里突然有些慌,也没留意她的语气与神情,几乎未经思考,话就匆匆出口:“不怎么样。”

车厢内突然安静下来,顿了几秒他才发现异常,转头去看她,觉得她的神情有些不对,“怎么了?”

她并未扭头,只斜看他一眼,继而便目视前方,他一颗心砰砰直跳,只觉得心中那一点点隐秘,叫她那凌厉又清冷的目光一扫,赤裸裸坦诚出来,无所遁形。

好容易将车子开到了餐馆,下了车,她走在后面,突然“咦”了一声,他其实早已绷紧了神经,若不是长年严训练就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着冷静,只怕即时就能叫她瞧出了端倪。

“已经入了秋,怎么还能汗湿了衣服?”

他只笑不答,幸而她也没再深究。

晚间,与她聊着电话,末了,她突然说道:“我妈妈每个月初三、十六都会去藏春楼听禾老板的戏,那两天是码头验仓的日子,我离不开,你陪着我妈妈去吧。”

“我不爱听戏。”

“我妈妈对你的态度你是知道的,就这么个机会,你自己看着办吧。”

挂了电话,萧佑城半倚靠在床头,一直坐到深夜,将白日里的情况,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回想了许多遍。自己尚未理清的情绪,她如何能够看透?自嘲一笑,觉得自己太小心,他容不得任何可能失去她的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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