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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觉得当爸爸很辛苦。”
“谁说的,当我爸爸就很轻松,还可以分享我的光荣。”
“那种爸爸并不好找。”
“所以我才替你我啊!〃
金王玉瘪笑着:“以后再说如何?说不定……他们生不出来。”
“他妈的!你敢咒我哥哥?”君小心揣他一记屁股,斥笑道:“他们生不出来,你还不是一样绝子绝种,真是扫把!〃
金王玉抚着臀部,窘笑道:“我只是顾虑万一的情况下,那该怎么办?”
“很简单,这表示你这媒人很差劲,我要你生一打来赔。”
“那我岂不变成猪公了?”
“呵呵!我正是这个意思。”
金王玉苦笑:“我……我还是收下这份礼物的好,养孩子总比生孩子容易多了。”
君小心瞄眼邪笑:“总算你开窍了,否则光生孩子就足够让你赔掉性命。”
“对呀!你大是我的救命恩人。”
两人一带一隅的,说的趣味甚浓,不知不觉之中,已走出冰雪区,寻往回路,又赶至七音城。
待三人赶回七音域,已是第三日清辰。
君小心又燃起鞭抱,叭叭作响,照样把独孤夫人和独孤萍、独抓星引出来。
独孤夫人心想这次君小心必定又来稿鬼,甚是咱怒冲向门口,怒斥:“你不想活了,还不到三天又来七音域,我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君小心留下第一当在门外,和金王玉毕恭毕敬迎向夫人,君小心含笑道:“亲家母误会了,在下已准备好亲家母要的聘利,再次前来提亲。”
“你还敢胡搞?”
“在下不敢,特送来您要的第一当和城主亲家公。”
“你找到他们了?”
“嗯!就在门口,等候您收礼。”
不知是真是假,独孤一家三口神情已绷紧,若是假的倒也罢了,要是真的呢?二十年未见父亲,现在难道就此可以见着了?
独孤夫人仍有些不相信,身躯却抖得厉害:“你当真没骗我?”
“人在外面,你叫一声,他就进来了。”
独孤夫人叫不出口,两眼睁得圆大,紧盯着大门。独孤萍、独孤星亦是盯住大门不放。
终于,未等夫人叫唤,第一当扛着冰棺走入大门。
独孤家三人猝见来人满脸腮胡,已认出是第一当,神情激动之下,独孤夫人又抽剑攻前。
第一当以前受她一剑,并未还手,此时更不可能还手,只是静识地将冰棺立直地面。
那冰棺甚是特别,经过一夜时间,竟然未溶化,仍完好如初,四四方方,连棱角都未化去,只是白气增加,看来更神秘,独孤放躺在里边有若木乃伊,仍是闭目宁静,一副安样睡容。
他的出现,登时震住三人低离二十年的亲人,此时竟然就在眼前。夫人尤其激动.见着独孤放躺性冰馆里,心灵直接反应,以为他已死去,悲切叫声城主,哪还顾得杀人?扑向冰棺,泪水源流。
独孤萍和独孤星亦是双膝落地,泪水挂脸。
君小心想笑,却不敢露笑意:“你们干什么?想求婚是不是?别紧张,你爹活得很好,现在只是冬眠,你们可别咒他死,哭得那么悲惨。”
此话一出,又如利刀刺醒三人。
独孤萍急道:“我爹还活着?”
君小心含笑:“否则你以为我胆子真的那么大?又送棺,又求亲?”
独孤萍登时破涕为笑;“多谢少侠……”
她和哥哥已立起,不敢再跪,急步奔向冰棺。
君小心笑道:“什么少侠?我是代表君家家长,要叫我亲家或是老爷才对。
”
独孤萍是有听见,嫩脸发热,却装着没听见,径自瞧往未曾见面的父亲。
独孤夫人也放起悲心,想戳破冰棺,将人救出,一剑挑去,却只挑落些许冰屑,力遭反弹,还把她虎口震得生疼。她甚是惊心。但救夫心切,又自挑去。
君小心道:“他受制于妖人,被封在冰中,不知有何目的,夫人如此乱挽,恐怕不利……”
乍因此言,独孤夫人再也不改挑去,急切道:“难道拉此永远让他封在冰中不成?”
君小心道:“何不找些有经验的人来解开?例如说我爷爷。”
夫人把阴不救赶出门,自是不敢再开口要人帮忙。可是她也不敢再乱碰冰棺,一时怒意又起,瞪向第一当,怒骂:“都是你,我要你偿债!把你凌迟分尸!
”
利剑往第一当挑去,剑尖抖挑不停,第一当左肩胸已被划出数道血沟,肉片飞落,他神情却甚安祥。
此举瞧得君小心、金王玉,甚至独孤萍都触目惊心,却又不知如何阻止。
独孤夫人厉挑数剑,渲泄不少怒气,突然厉笑:“一剑杀了你,岂能还我深仇大恨,我要慢慢折磨你,直到我丈夫醒过来。才让他一剑杀了你!〃
说到激动处,夫人利剑又挥,刷向第一当左脸,划出三寸长深痕,鲜血霎时涌出,第一当眼睛微抽,那伤自是疼桶,他却仍不动。
那剑划下,瞧得君小心心头亦是一阵抽紧,实是不忍,干笑一声:“夫人还是先把他关起来,等弄回城主再说,否则看你这样疯疯癫癫,三两下,他就翘了。”
“谁疯疯癫癫?”
独孤夫人怒斥,一剑刺来,君小心赶忙逃开,以手掩口,再也不敢乱说。
夫人虽刺人不着,心神却较为冷外,斥道:“你想跟上次一样,先送来,再暗中把人救走是不是?”
君小心急忙摇手;“不不不,他是聘礼,只要亲家母收下,就是你的人了,我自不会再教人,这个道理我很清楚。”
“谅你也不敢再教人。萍儿,星儿.把他给捆起来!〃
独孤萍和独孤星立即找来绳索,捆向毫不抗拒的第一当,独孤萍不忍,仍是出手点他伤口穴道,以免流血过多而死去。
人已拥妥,君小心才含笑说道:“君家已完成女家所开出的条件,也收聘礼了,亲家母该答应这门亲事了吧?”
独孤夫人斥道:“你敢再叫我亲家母?”逼前一步,想教训人。
君小心则老僧入定,未动一步,含笑道:”只要您答应了,这称呼不是很适合吗?”
“谁说我答应你了?”
“夫人这样说就不对了,七音城少说也是名门正派,在下前来提亲,也完成夫人开出的条件,聘礼都收了,若夫人不答应,传出江湖,害得君家没面子不说,对您女儿可就伤害太深了。”
金王玉补了一句:“难道您女儿不正常,嫁不出去?”
“谁说我女儿嫁不出去?谁说我又不答应?”
独孤夫人斥叫着,举剑追向金王玉,吓得他赶忙躲向脸露幽怨的独孤萍。当母亲的见及此,心头一凛,暗自感觉:难道自己当真为了仇怨,已然疯疯癫癫?
她觉得自己心性已大变,不禁对女儿投以谦意眼神。
她转向君小心,冷冷地道:“这门亲事,我答应了,不过得她爹恢复知觉,才能办理婚事。”
君小心闻有激动蹦起:“果然成功啦!亲家母真是明理人,将来一定是好…
…好亲家。”
金王玉也笑不合口:”真是出师大吉,功劳不小!〃
两人蹦笑中,独孤家母子女三人也感受一丝喜气。尤其是独孤萍已低下头,羞困中,嫩脸已红透耳根,然而她心中却洋溢无比幸福。
独孤夫人却冷得较快,冷道:“看在你把城主找回来,又把仇人押返份上,七音城解去君家三人禁令,不再禁止你们前来。”
君小心躬身施大礼:“多谢亲家母恩赐,亲家公这就去请爷爷前来治醒城主。”
独孤夫人斥声中含带笑意:“是你哥哥娶我女儿,你还敢自称亲家公?是你哥哥大,还是你大?”
“我是竞选出来的家长……”
“什么家长,你再乱叫,小心我杀了你!〃
君小心无奈:“也罢,亲家母如此反对,在下只好回去研究研究,再决定如何称呼,才算恰当。”
“再怎么称呼,你也是最小的!〃
“我正为此事感到头痛。”
君小心一到伤脑筋模样,逗得在场诸人传出笑意。
事不宜迟,君小心还得回家邀功,遂拜拜谢谢中,领着金王玉大摇大摆,威风八面地走出七音城。
远处又传来鞭炮声,人已走远。
望着独孤放沉睡不醒,刚上心头的喜气又全给扫去,换来感伤哀切。
三人合力将冰棺抬入厅中,日夜不停着管,极欲等待阴不救前来,想到伤心处,独孤夫人总会愤怒地教训第一当、以渲泄怒气。
独孤萍却满怀温馨甜美憧憬,等待着那未来美好日子到来。
第三九章大巴掌
万杀自山洞中逃走之后,仍不停找寻着妖人的断手,然而他寻找的方向,竟会是君小心的老家,那神秘难寻的清泉谷。
阴不救一路找向泌阳,心想老家就在附近,逆转道回家一趟,也好瞧瞧有无变故。
然而他方进入山泉中的洞穴通道,已觉得有异,花草被毁去不少。他立即快步钻过洞穴,里头百花依然盛开,只是那茅屋门磨已被打开,里头东西散乱,他大是惊诧:“有人来过了!〃
他最担心的还是秘室中那些珍贵东西,送急忙赶往秘室通道,几座石门已被毁去,里头仍传出撞门声。
“敌人未走?”
阴不救立即凝神戒备,手抓迷药,必要时得先迷倒那人再说,他潜过三处秘门,声音更响,他再次冲前探头,已然瞧及万杀,甚是惊诧和不解:“怎会是你?你怎会逃到这里?”
万杀见着阴不救,推惊险容闪来一丝期望:“我找断手治头痛……”
“这里没有断手。”
“有……”
阴不救礁他神智有些不清,安慰道:“你先休息一下,我慢慢帮你找。”
万杀终于坐在地上,双手不停敲头,直叫痛。
阴不救走近,趁机撤出迷药,将他迷倒,扛入手术房,久未使用,此房有些腐霉味。他置万杀于石床,稍微整理工具,并消毒去味,准备再次为万杀治疗,他拿起绳索将杀绑住,免得他又再脱逃。
然后他拿出一叠叠医书认真研读寻找,想找出此症状是如何发生及治疗。
过了一日。君小差也找回此地,碰上阴不救,又见万杀,他也松了一口气,总算对弟弟有了交代。阴不救问及小心去了何处,君小差含着窘意说是去七音城提亲。阴不救但觉想笑,直道小心人小鬼大,不过他去办事.多半会成功。倒是小差不知对独孤萍那丫头如何?君小差则表示甚投缘,阴不救也乐观其成。
如此又过了两天。
君小心和金王玉已回来,在人口处已放了鞭炮,君小心叫笑声已传来。
“媒人到啦!快来迎接……”
阴不救和君小差倚门而立,准备迎接这小媒人。
两人一进谷口,一身大红装束,已引来笑声。
君小心镇定说道:“我是君家代表家长,希望你们能尊重些,婚姻乃是大事,岂能儿戏?”
金王玉一脸正经:“我是特别煤人,不做那种开玩笑的生意。”
阴不救不得不敛起笑态,假装真有这么回事,问道:“既然家长代表和媒人都来了,不知效果如何?”
“那还错得了?”君小心目光瞄向哥哥,弄笑道:“成啦!音水萍很快就可以成为我嫂子了。”
君小差稍窘:“感谢代表家长的努力。”
君小心轻笑:“不客气啦!都是一家人,何况要不是哥哥一表人才,任我如何努力也是征然。”
阴不救笑道:“我实在难以相信,那独孤夫人才把我们赶走没多久,又怎会答应了这门亲事?”
“爷爷面子大嘛!〃
“若真如此,爷爷也不会被赶出来。”
“那就是面子大到后面,大过头,变成秃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