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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擎宇回到公寓后，像往常那样习惯性从冰箱里拿瓶矿泉水喝，就看到了洛可留的便用签。
他看着那一行字，才想起自己前几天居然冲动地跟洛可求婚了。
在他们甚至还谈不上了解彼此的时候。
他撕下了便用签走回了客厅。
拿过了无绳电话，拨打了洛可住的公寓的电话，却没有人接。
厉擎宇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快要十点了。
这个妮子又去摆摊了？
他放下电话，起身拿过了外套和车钥匙，关了灯，走出了公寓。
洛可摆摊回来，骑着最近刚买的一辆二手自行车往社区门口骑来。
“洛可——”
洛可停了下来，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
环顾了四周，就看到了厉擎宇的车了。
“厉老师——”她下了车，牵着自行车往厉擎宇的车走来，然后规规矩矩地叫着人。
“又去摆摊了？”厉擎宇看到她后座绑着的袋子，挑眉问到。
“嗯，不知道厉老师您要来，不然我就早点回来。”洛可甜甜地笑着说到。“厉老师，您等一下，我去放一下车，您上楼坐一会儿。”
“嗯！”厉擎宇点了点头应到。
洛可将自行车停放在停车场，然后小跑步到公寓楼下，厉擎宇已经等在门口了。
她拿了门禁卡刷了门，厉擎宇拉开了门，让洛可先进去，自己才跟着进了门。
“我来拿！”厉擎宇拿过洛可背着的袋子。
“厉老师，我来就好。”洛可急忙说到。
“难得能够绅士一回，你还是让我表现一次！”厉擎宇半开玩笑地说到，然后朝着电梯走去，然后按着按键，侧身等着洛可。
洛可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过去，进了电梯。
“厉老师，您看到我给您留的字条了吗？”洛可脸微红地问到。
不敢看厉擎宇。
“什么字条？”厉擎宇微笑着问到。
“就是——”洛可转过头来，就对上了厉擎宇带着笑意的双眼，才发觉自己上当了，她瘪了瘪嘴说到，“厉老师，说谎是不道德的！”
“是吗？”厉擎宇却笑着反问到。
“当然了！”洛可笃定地说到，却不知道为什么脸更红了，急忙别开了视线。
楼层正好也到了，电梯门滑开，洛可拿钥匙开了门，让厉擎宇先进屋，自己才跟着进了屋关了门。
“厉老师，袋子帮我放这里就可以了。”洛可指着客厅的一角对厉擎宇说到。
“里面装了什么宝贝？”厉擎宇将袋子放下并好奇地问到。
“不是什么宝贝，都是我自己做的手工，厉老师等一下看一下，要是有喜欢的话，就送您。”洛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然后打开了袋子，拿出了一些自己做的挂饰给厉擎宇看。
“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洛可点头应到。
“一个能卖多少钱？”厉擎宇看着手上的编织物问到。
“简单一点的就一个三块，复杂一点的像这个，就一个五块到六块。”洛可一边说，一边拿着不同的挂饰给厉擎宇看。
“你一般在哪里摆摊？这样一个晚上能卖出去几个？”
“就在距离这里不远的那个西城大厦附近的那个地下通道。有时候生意好的话，一个晚上就可以卖出去十几个，生意不好的话，就卖个几个吧。今天还不错，我估计有卖二十个呢！”
“有没有考虑换一种方式卖？”
“嗯？”洛可不太明白厉擎宇的意思，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你夜校上的是什么？”
“电子商务啊！”洛可正纳闷想着厉老师您不是给我上过课吗？下一秒才反应过来，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问到，“厉老师，您的意思是让我在网络上卖吗？”
“嗯，你可以先尝试看看。”厉擎宇点头应到，“我们先上网了解一下市场。”
厉擎宇说完，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他打开门，进了书房，开了灯，然后坐在书房里的办公桌前，开了电脑。
熟悉得好像在自己家里。
洛可跟着他进了书房，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由于太兴奋了，也就没有在意。
后来，当她跟厉擎宇已经结婚了，有一次来这里搬剩下的东西，正好碰到了回国的厉擎空。她才知道自己现在住的这套公寓其实不是不是厉擎宇的朋友的，而是他的三弟厉擎空的，只不过那时候厉擎空负责着国外的分公司，这里也就闲置着。
钟点工会定期来打扫，厉擎宇有空的时候也会过来照看一下，直到她搬了进来。
厉擎宇拉过椅子，让洛可坐在他身边，他们一边浏览者网页一边讨论着。
不知不觉就已经近凌晨两点了。
“厉老师，您——”饿吗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转过头去询问厉擎宇的洛可，正好擦过了转过头来正要对她说着什么的厉擎宇的下巴。
她一下子就愣住了，下一刻脸红到了耳根，身子急忙往后仰。
“我有那么可怕吗？”厉擎宇拉住了洛可的手，阻止她因为后仰而翻过去，有些哭笑不得地问到。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问厉老师，您饿吗？我去煮点宵夜。”洛可尴尬地说到。
“几点了？”厉擎宇看了一下手表，才发现已经很晚了。
“两点了。”洛可低低地说到。
“我居然忘记时间了！很晚了，你休息吧，我先回去，其他的细节明天晚上再说。”
“厉老师，明天晚上我要去夜校上课。”洛可连忙说到。
“嗯，九点放学是吗？到时候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的意思是我的事不急，您有空再帮我就可以了，已经很麻烦厉老师您了。”
“就当做我们结婚之前培养感情吧！”厉擎宇一边关机一边说到。
——2012－02－25
第九章 婚前培养感情（2）
“厉老师——”洛可叫住了厉擎宇，却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好。
“怎么了？”厉擎宇拿着车钥匙，低头看着洛可，温和地问到。
“那个很晚了，您要不要就住这里好了。”洛可低着头不敢看厉擎宇，一口气将话全部讲完了。
然后就是一阵的沉默。
她有些不安地抬眸想偷偷瞟一眼厉擎宇，却不期然对上了他带着笑意的双眼，顿时有一种做了坏事被抓个现形的局促感。
“早点睡，晚安！”厉擎宇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并说到，然后换了鞋，开了门走了出去。
“厉老师，您车开慢一点，回到家后给我打个电话。”一下子就怔住了洛可，直到厉擎宇开门走了出去，才反应过来，急忙追了出来，站在电梯前，面红耳赤地对厉擎宇说到。
“嗯！”厉擎宇应到，电梯门滑开，他走进了电梯，“进去吧，不用等我电话早点睡！晚安！”
“晚安！”洛可低低地应到。
在电梯门合上，看着数字在减少后，洛可才转身回了屋瞳。
然后洛可躺在床。上悲催地发现自己失眠了。
脑海里都是厉擎宇温和的笑脸，他说话的语气以及做事专注的表情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好不容易才爬起来，顶着一双熊猫眼去速食店上班。
“洛可，你昨天去做了什么坏事，怎么黑眼圈这么深啊？”同事丽静打趣地问到。
“我失眠了，天快亮才睡着。”洛可据实说到馁。
“你居然也会失眠？”丽静笑道。
“是啊，我平时都是一躺下就睡着了，昨晚也是难得失眠。”
“想什么呢？想得失眠了！”
“其实也没有想什么。”洛可说到，脸却忍不住红了起来。
“洛可，没有说老实话哦，你看你脸都红了。”
“有吗？”洛可伸手去摸脸颊，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丽静像鹰一般锐利的双眼。
“看，脸更红了，老实招来，不会是思春了吧！”后面那个词明显压低了声音笑着说到。
“胡说八道。”洛可应了一句。
正好有顾客推门进来了，于是她们停下了交谈。
洛克继续擦拭着桌子。
“请问要点什么？”
“一份皮蛋瘦肉粥，谢谢！”
洛可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了站在点餐台前的那抹修长的身影，不会这巧吧！
厉擎宇显然没有发现她，付了钱，端着餐盘往靠窗的一个空位置坐下静静地吃着早餐。
“洛可，洛可——”丽静低声叫着她。
洛可收回视线，走了过来，不解地问到，
“怎么了？”
“看到没，那个男人很正点呢！”丽静看着厉擎宇的方向，压低了声音窃喜地说到。
“嗯！”洛可不否认地点着头应到。
她觉得厉擎宇没戴眼镜的时候更好看，几乎可以用魅惑来形容。
所以有时候她会忍不住想到，厉擎宇戴着眼镜，是不是故意要遮去那双桃花眼？
“这次有长进了！”丽静忍不住笑着说到。
平时跟洛可说哪个刚进门的顾客很帅或是很酷，她都会一头雾水，然后在指点下，找了半天才能够找到目标，最后淡淡地哦了一声就当回应了。
今天虽然同样是只有一个字的发声词，但明显进步了很多，已经从“哦”升级到了“嗯”了！
“我的天啊，连吃东西的姿势都那么优雅。”丽静继续陶醉地说到。
洛可转过头看向了厉擎宇，他吃饭确实很慢，总是细嚼慢咽的，所以跟他一起吃饭，坐在他的对面，她有时候都会觉得自己吃相会不会太粗鲁了一些，好像饿了很多天一样。
厉擎宇也许是察觉到她们的视线，转过头来，看到里洛可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点头了一下。
“我的天啊，我没看错吧，他刚才好像朝着我们笑了。”丽静激动地拉着洛可说到。
“嗯！”洛可点了点头应到，“我过去一下。”
然后朝着厉擎宇的位置走来。
“不会吧，洛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勇敢主动了，居然还会过去搭讪的。”丽静讶异地嘀咕到。
“厉老师——”洛可走了过来打招呼。
“要是我没有看到你，你是不是打算当做不认识我了。”厉擎宇笑着看着洛可问到。
“不是，只是不想打扰您。”洛可有些尴尬地说到。
“我忘记了，你在这里上班。”厉擎宇说到。
两个多月前，送她来过这里一次，他倒是忘记了。
今天正好路过这里，早上还有一个重要会议，所以就拐进来吃了早餐后，等一下还要赶回公司。
“厉老师，您比较忙嘛！”洛可忍不住笑着说到。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像拐着弯骂我呢！”
“我没有！”洛可笑了，却有些言不由衷的样子。
“你上班到几点？”厉擎宇又问到。
“今天到下午五点。”洛可据实说到。
“本来还想中午跟你一起吃饭，看来不行。”厉擎宇有些遗憾地笑着说到。
“您几点下班呢？我在公寓煮好等您。”洛可脸微红地问到。
“六点，估计会有点赶，不过也好，吃完了正好送你去上课。”厉擎宇柔和地应到。
“那我先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