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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霸唱-死亡循环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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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拍卖会上开出过上百万的天价,对他而言可算是捡着宝了,不惜血本买回来,拆开外壳一看才发现是件仿品,肠子都悔青了,原本指望倒手出去狠狠赚上一笔,不成想看走了眼,倒欠了一屁股外债,家里老娘还等着用钱治病,他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借来仨瓜俩枣的也不够补窟窿。跟我的处境差不多,都是流年不利,目下气运不佳,事事不凑巧,求财难到手,心里很急躁。 
我说:“我这还满是亏空呢,你要的也不是小数目,打算让我怎么帮你,总不会让我卖个腰子吧?” 
超子告诉我,他如今走投无路了,打算变卖祖产,他曾祖那辈开过沙厂,在江南和平津等地正经置办过几套像样的宅子,留到今天仅剩下“隅园路13号”里的一间公寓,因为那房子年久失修破败不堪,以往手头也比较宽裕,所以一直空置不用,但地段不错,本指望拖到拆迁,却迟迟不见动静,现在他急于用钱,只有尽快出手可,就想装修装修,也好多卖几个钱,不过超子工作太忙,基本上没休息的日子,每天晚上都得去加班,于是托付我替他过去收拾收拾,把里面的旧家具该卖的卖,该扔的扔。 
我略微有些奇怪:“咱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这还算个事?用得着兜那么大圈子吗?”可能当时喝多了,脑子里就没反应过来:“这小子为什么自己不愿意去隅园路13号?” 


 (三)古楼 

我那时也没多想,向超子拿了钥匙,答应他当天就过去看看,争取先把杂物收拾了。超子跟我交代完,便匆匆赶着上班去了。 
我一个人把剩下的鸭脖子消灭干净,找了个手电筒带在身边,就过去看隅园路的房子。没想到刚出门就碰上了高洁,她是我们台里公认的最强制作,一个片花有时甚至要做上一个月,非常地精益求精,质量没的说,连录音带剪辑都特别认真,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部门领导,单位还给配了车,也算是我的上司。高洁相貌身材都不错,她凭自己能力取得今天的成就实属不易,也许是怕被别人看作花瓶,因此对谁都是冷若冰霜,从来不苟言笑。 
我那单位里还有个邢主任,这个外行只知皮毛任屁不懂,借助他媳妇家的关系才爬到主任位置,也是个出名的老色狼,见着实习的女孩就手把手的揩油。有一次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从车里直接揪了出来,那邢主任色厉胆薄,竟然连屁也没敢放一个,大概也是怕他老婆知道。 
从这以后高洁对我另眼相看,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我带些礼物,时常约我去看电影、打保龄球。是什么意思不说也都知道了,但她落花有意,我是流水无情,可能就是脾气秉性不太合适,毕竟这不是单方面的事,不过也没法挑明了说,只好保持距离能躲就躲。 
高洁见我喝得醉熏熏的往外走,就过来问道:“你喝了这么多酒还要到去哪?” 
我说:“我得出去一趟,你怎么来了?” 
高洁说:“我明天休息,正好下班后过来看看你吃饭了没有。” 
我说:“刚吃完,啃了一堆鸭脖子,你吃了吗?” 
高洁说:“那些东西不干净,又没营养,以后尽量少吃,你这是去哪,用不用我开车送你?” 
我酒意上涌,就说:“隅园路新开的桑拿会所,哦……不对,是隅园路13号,到那收拾房子去。”随即稀里糊涂地上了高洁的车。 
隅园路地处旧租借,这一带有很多洋房洋楼,解放前尽是达官显贵和大资本家的宅子。主人非富即贵,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些房屋已不知几易其主,又经过了多次翻修重整,大体上却仍保留着幽雅别致安静的昔日风貌。 
高洁停车的时候天色已黑,我的酒也醒了多半,找到地方一看,发现这“隅园路13号”是幢三层楼房,解放后基本上没被修葺过,外边墙上爬满了枯死的藤类植物,楼道里的木质地板极度老化,踩上去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但内部隔音极好,进了楼道就像与世隔绝了,任凭外边有多大动静也听不到。 
我们在楼道里遇见了康老太,她说她是这的老住户了,问明我们的来意,就用手指明了位于走廊左侧的102室。我道了声谢,掏钥匙开门进去,发现内部是一室一厅的结构,没多大面积,里面有些破破烂烂的旧家具,充满了潮腐的霉气。 
高洁执意要帮我一同清理房间,但她没什么做家务的经验,就问我如何安排?我说:“今天顶多把这些老掉牙的家具挪动挪动,给里面的破烂全清出来,等明天找人收走,不过这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啊……” 
我说到这就去合闸,但那保险丝烧了,奈何手头没有任何工具,再出去买可太麻烦了,就同高洁返回楼道,想到隔壁101室去借。 
过道的顶灯光微弱且昏黄,让我有种恍若时光倒流回到从前年代的错觉。到门前敲了敲门,等了一等又敲了两下,但里面没有任何回应。我自言自语道:“这家人可能还没回来,不是值夜班就是去过夜生活了。” 
我们刚要转身离开,却听木门“嘎吱吱”一声从里面缓缓打开了。原来房门是从里面反锁上了,内侧还挂着保险链,只开了一条拳头大小的缝隙,我从门缝中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女子。她愁眉锁翠,面无脂粉,脸颊犹如凝花,有种淡雅别致不染尘俗的风韵气质。 
那女子一声不吭,冷漠的目光将我从头打量到脚。 
我莫名感到一阵窒息,急忙定了定神,自称是隔壁房主,过来拜个街坊…… 
那女子根本不等我把话说完,便“砰”地一声将房门重重关上了。 
我吃了个闭门羹,嘴里也没好话了,转头对高洁说:“原来这户是个‘楼凤’,要是我自己过来,她就二话不说立刻开门了。” 
高洁道:“什么是楼凤?我看你刚才见了美女,瞪得俩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说:“这楼凤哪都好,但是我还真不愿意跟她凑合,因为这个女人的颧骨比较高,常言道‘男人颧骨高,必定逞英豪;女子颧骨高,杀夫不用刀’。” 
高洁忍着笑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把声音放低些,别被屋里的人听到了。 
我们只好又去找别的住户,可刚一转身,却见康老太就站在背后,她有些吃惊地问道:“你们两个不是到102收拾房子的吗?在101门前来做什么?” 
我说明了情况,又问康老太101室里住的女子是什么人,莫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了?为何有这么坏的脾气? 
康老太脸色阴沉:“101一直都是空屋,我在这楼里住了几十年勒,从来没看见这间房中有过人。” 
这话让我感到一阵寒意,头皮都有些发麻,心想:“如果101是间空屋,那我从门缝里看到的那个女人是谁?” 
康老太告诉我电闸盒子里便有保险丝,并嘱咐我收拾完房间就赶紧离开,千万别进101室,那里面根本没有住人,不管看到了什么,都装作看不见也就是了,总之那东西绝不是人。

 (四)宅变 

我听康老太这么说,实是出乎意料之外,正想开口询问,对方却已经转身走了。 
幽寂的楼道里灯光昏暗,就只剩下我和高洁两个人,我又看了看101室紧闭的房门,心里都嘀咕楼里是否闹鬼? 
这种事越想越是毛骨悚然,我赶紧接好保险丝,快步回到102房间。眼见始终没什么变故发生,心里逐渐安稳下来,便以为是上岁数的人专好谈奇说怪,迷信很深,康老太的话未必可信。 
此时还不到晚上7点,我们稍事休息,就开始动手整理房间里的杂物,我还想找个机会,再到隔壁去看个究竟。 
高洁劝我别惹事:“既然康老太告诫咱们不要接近101室,我想那自然有她的道理。” 
我对高洁说:“隔壁分明住得有人,康老太却硬说那是间空屋,这不是瞪眼说瞎话吗?101室里的女人是谁?为什么不能进去?我看那女子形貌与生人无异,并不像鬼。但隅园路13号毕竟是座有上百年历史的古楼,这种地方发生过的事情太多了,或许正应了物老为怪之说,真是什么别的东西亦未可知。” 
高洁道:“你别疑神疑鬼了,哪有什么东西会作怪?” 
我说以前这地方住的可都是有钱人,听闻民国那时候天下大乱,为了防备不测,很多大户穴地挖窖,用来埋藏金银珠宝,那些东西埋在地下年头多了,便会成精作祟,古时候曾发生过这么一件事情: 
据说当年有座大宅,主人作生意亏了本,只好将宅子转卖他人。可不管是谁住到这大宅里,皆会遇到许多反常之事,胆小吓死的都有,大家便认为这是座鬼宅,自此再也没有人敢往里面住了。 
直到有个外地来的布商想寻寓所,他素来胆大不惧妖邪,见这老宅价格便宜,就买下来准备让举家老小搬来居住,但他也风闻宅中闹鬼,就孤身一人先住进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宅院年久失修,已经墙皮剥落,院子里杂草丛生,堂内梁柱横七竖八,结满了蜘蛛网,到处都是黑沉沉阴森森。 
布商收拾出一间卧房,带了柄短刀独居其中,果然每天深夜,都会听到堂屋里有声音发出,但当他推开堂屋的大门进去察看,那里面就立刻变得寂然无声了,一连几日,始终不知怪从何来。 
布商为了解开其中缘故,便在天黑之前躲到堂屋房梁上,准备一窥究竟。当晚月明星稀,借着从破损屋顶处透下的苍白月光,屋内家具画幅黑簇簇的露出些轮廓。 
大约到了三更天,就听堂内悉悉挲挲有些动静,他屏气敛声,静卧在梁上向下俯窥,只见有个身高过丈的人从壁中走出,那人宽袍高帽,衣冠都是黄色。 
布商这才感到事情不妙,心想凭自己的身板,被那黄衣人捉住多半就当点心吃了,吓得他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口,像死人一样趴在梁上,只听那黄衣人开口问道:“细腰,屋子里为何有生人气息?”随即就听角落里有个锯木头般的声音回话:“没看见有外人进来。”那黄衣人闻言不再说话,身形缓缓隐入墙壁消失不见了。 
接着又有一个青衣人和一个白衣人,装束都与先前的黄衣人相同,陆续从堂中出现,也都对着墙角问细腰,这屋中为何会有生人气息?布商好奇心起,大着胆子探出脑袋,想看看那细腰的模样,但屋角漆黑一片,什么东西也看不到。 
不久之后,月影西移,一切恢复了原状,堂中寂静异常,没有丝毫动静,布商又惊又奇,怀疑自己刚才趴在梁上睡着了,见到听到的都是梦中所历,他满腹疑惑中从房梁间爬下来,忍不住走到墙角,学着那些高冠古袍之人的语气和腔调问道:“细腰?”那墙角果然有人应声,但屋内漆黑,根本看不到是谁。 
布商强行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壮着胆子继续问那细腰:“刚才穿黄袍的人是谁,它从何而来?” 
细腰答道:“是金子,埋在西屋壁下。” 
布商暗自称奇,再次问道:“白衣人和青衣人是谁?” 
细腰说:“白衣人是银子,埋在东屋廊下;青衣人是铜钱,埋在井边五步。” 
布商听在耳中记在心里,又问细腰:“你是何人?” 
细腰如实答道:“是个洗衣棒槌,就在这墙角。” 
布商还想再问,却已是天方破晓,有鸡鸣声远远传来,屋子里重新陷入寂静,仿佛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 
布商待到天亮之后,立刻找来家眷和伙计,带上铲子锄头,到宅中各处发掘,果然从西屋壁下刨出五百斤黄澄澄的金子;在东屋廊下挖到五百斤银锭;又于井边五步发现了几个大钱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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