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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亏贺婧曈胆大,并没有因此吓得六神无主,鼻涕眼泪哗啦哗啦;相反,她较一般人要镇定许多,已经摸到了开伞索,空中瞬间绽放出了一朵洁白的伞花。
林朗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回归原位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真的没办法向队座交代,同时也很佩服她的勇气和镇定,如果是一般的女生,只怕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
因为刚才的意外,林朗再次很严肃的向女兵们强调了一遍规则,尽管大家都很害怕,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跳。
还好,都很顺利。
贺婧曈是最先着陆的,她扯了扯身上的伞带,颇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虽然惊吓了那么一下下,但总体感觉还是Perfect!
她多么的想再来一次啊!最好是从很高的山上跳下来,啧啧啧!想想都无限美好!
就在她自我陶醉的时候,林朗走了过来,很严肃的教育她,“贺婧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很危险?为什么没有遵守伞降规则?”
“报告教官,我……一时忘了。”
“忘了?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林朗不自觉的抬高了声调。
贺婧曈闷着脑袋不说话,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林朗见她知道错了也不再多言,抬步走了,他要马上把这件事情报告给队座,交给他处理。
“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原来也只是个喜欢表现的愣头青!”陶心语经过她身边时冷笑着勾唇。
“有种你再说一遍!”贺婧曈怒了,尼玛老纸不发威你当老纸是好欺负的么?
“命真大。”
陶心语不屑的撇嘴,心里是巴不得她刚才就一命呜呼了。
“老娘命大关你P事!”
贺婧曈眸光冷冽的扫了陶心语一眼,敢欺负她,那就得有胆量承受才行!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哼!
“你……”陶心语毕竟是淑女,骂人是她的弱项,“你等着瞧!”
说罢,气冲冲的走了。
“随时奉陪!”贺婧曈不客气的回了她一句。
*****
赤鹰特种大队队长办公室里。
“没有遵守跳伞规格?”薄夜臣听完林朗的讲述,眉头深深的皱起。
他现在正忙着制定周密的行动计划,随时准备接受上级的命令准备出发,所以无暇顾及贺婧曈。
“是的,这事我不敢私自处理,所以特意来听取队座您的意思。”林朗胆战心惊的说道。
“关禁闭。”薄夜臣觉得必须磨磨她锋利的棱角,老是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好,我这就去关她一天禁闭。”
“两天。”
“是!”
林朗刚转身又被叫住了,“她……你多费点心。”
“是。”
林朗嘴上答应着,心里还是很吃惊的,谁不知道队座的脾气不好,谁不知道队座铁血无情从不讲任何情面,可现在却让他多加照顾他老婆。
可见,铁汉也过不了柔情关啊!
禁闭室里,贺婧曈很郁闷。
她只不过是一不小心犯了个错,居然要被关两天禁闭!完全就是坐牢嘛!里面除了一张破硬板床什么都没有!
最可恶的是,还要她写什么检讨书!
搞得她像是个小学生似的,心烦!
昏暗的灯光下,她捏着笔在纸上一通乱画,先是画了个猪头,然后在上面写了薄夜臣的名字,心里一顿诅咒:王八蛋!就知道以权压人!
两个小时过去了,纸上被她画满了猪头、狐狸、大灰狼,上面全都署了名字——薄夜臣。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她的心也拔凉拔凉的,漫漫长夜,这可怎么睡啊?
关禁闭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某个混蛋做坏事,但这硬木板也太硌人了吧?条件待遇之差,无法想象!
就在她瞌睡眯眯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立即十二分警惕的竖起了耳朵,艾玛!大半夜的谁来了?
哐铛——
门开了!
一股熟悉的男性味道钻入她的鼻端,很显然,是某人。
薄夜臣一直在作战室和冯子督进行模拟部署计划,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回宿舍的途中他想起某个小女人还在禁闭室里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你来干嘛?”贺婧曈盯着他。
“胆子很大啊你!”
贺婧曈不理会他不阴不阳的语气,骄傲的扬了扬下巴,“那是。”
“还敢顶嘴?”
薄夜臣欺身上前,眼睛正好瞥见她扔在一旁的纸,当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黑眸蓦地眯成一条直线,透出丝丝危险讯号。
伸手准备去拿。
贺婧曈忙不迭的抢过来,放在背后,“不许看!”
“嗯?”
薄夜臣身子微倾,离她越来越近,贺婧曈只能往后仰,所幸她身体的柔韧性极好,都快贴到床板了。
“你到底想干嘛?”贺婧曈怒瞪着他。
“给我看。”他语调很平淡。
“不给。”
“真的不给?”
“真……”
她的嘴唇被封住了,“唔唔唔”的说不出一个清晰的词汇,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丫丫的!老纸的嘴巴又不是甜枣,不要每次一见到就乱啃好不好?
薄夜臣一边吻她,一边探手去她背后,想要拿回那张被她揉成一团的纸,那是证据,不能销毁。
贺婧曈就像是和他卯上劲了,死死的拽着,就是不松手,那上面都是他的坏话,被他看见那以后还不得整自己啊?
意志力再坚强的小白兔,还是斗不过大灰狼的。
没几个回合,贺婧曈便吃败了,原因就在于她被吻得脑子迷糊了,一时不慎,手松了。
眼下的情景便是:她倒在床上直喘气,薄夜臣则淡定的摊开纸团察看,可能是捏得太紧了,上面的画都花了。
“我是猪?”
“……”(不说话)
“我是狐狸?”
“……”(还是不说话)
“我是大灰狼?”
“……”(保持沉默)
薄夜臣笑得很恶劣,眼眸是微微眯起的,给人一种很巨大的压迫感。
良久,贺婧曈才小声嘀咕了一句,“是你自己说的。”
话音刚落,她就被拎了起来,大声反抗,“你干嘛?”
“回去暖床!”
☆、064 计谋得逞 ☆
暖毛线啊!快点放我下去!”
贺婧曈拳头如雨点般敲打在他身上,可他依旧无动于衷,像扛麻袋似的将她扛在身上,大步走出了禁闭室。
“混蛋!放开我!”
“如果你想叫得全基地的人都知道,我不介意。”薄夜臣语气不温不火。
贺婧曈立即噤嘴了,这个点,除了站岗的和巡逻的,大家基本都睡了,这万一被人听见后以讹传讹,倒霉的还是自己宀。
然而,心里的憋屈还是要发泄出来的。
由于脑袋朝地咬不到某人,只能用手掐,狠狠的掐,恨不得将那坨肉拧下来。
薄夜臣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但他拥有着超强的忍耐力,脚步坚定不移的走向自己的小居室怛。
回到房间,薄夜臣便将贺婧曈摔到床上,做足样子的压上去,趁她开口骂他之前就吻住她的嘴巴,他只想给她一点教训,根本就不会真的要她。
尽管他心里是愿意进行那一步的,可明早自己要早起执行任务,没那过剩的精力,而且,他相信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唔……”
贺婧曈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了,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她心知自己今晚肯定逃不掉了,干脆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嫁都嫁了,还怕***么?
男女之间不都是那么回事,横竖就是一刀,早点晚点有什么关系呢?
薄夜臣忽然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安静下来了,恋恋不舍的松开她香甜的唇,赫然发现臭丫头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躺在那儿,那表情……让他想笑。
几分钟后,贺婧曈觉得气氛有点怪,混蛋突然间没了任何动作,难不成……他在脱衣服?她心里疑惑的想道。
又等了几分钟,还是静悄悄的。
她忍不住把眼睛拉开了一丝缝隙,想要瞧瞧是什么状况。
蓦然,撞进了薄夜臣带笑的黑眸里,如同漩涡般将她牢牢吸住。
脸,瞬间红透了!
好糗!该死的混蛋居然作弄她!
“很期待?”薄夜臣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贺婧曈涨红了脸,怒道:“期待你个头!反正我就当做是被猪拱了一下,来吧。”
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这下薄夜臣真的生气了,他还记得她上次说是被猪亲了一下,还有刚才纸上画的猪。
“我对于JIAN尸体一丁点兴趣都没有。”他声音冷得像冰渣,起身走向浴室。
当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贺婧曈才缓缓睁开眼睛,她感觉得到薄夜臣生气了,心中暗暗得意:看来他短时期内是不会动自己的了,欧耶!
喜悦过后马上又发愁了起来,这天天住一块,睡一块的,保不齐他明晚又改变了主意,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她觉得薄夜臣的心更难猜度。
闹了这么一出之后,俩人自然分开睡。
薄夜臣阴沉着脸去了外间睡沙发,他心中鄙视自己一时心软将臭丫头带了回来,将他原本极好的心情给搅糊了。
****
次日。
正当贺婧曈万分开心的庆祝自己的禁闭生活结束时,却被教官林朗残酷的告知,“你还有一天半的禁闭。”
“报告!是你们队座亲自把我带出禁闭室的,也就是说他主动放了我,我没有理由再回去。”她声音铿锵有力。
“队座说了,不能特殊对待,所以,你还是回禁闭室呆着吧。”
“报告,我可以不去么?”贺婧曈心里恨极了某男,阴险、腹黑、混蛋!
“不可以。”
“报告,我想亲自去找薄夜臣说理。”
“他不在基地。”
贺婧曈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不在基地?他放假了?”
“不是。”林朗不想多说,这可关乎军事机密,他们具体去做什么包括他都不是很清楚。
“难道是……执行任务去了?”
林朗只是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照理说他是不应该和一名普通女兵讨论这些的,但介于这名女兵是队座的老婆,情况自然是要特殊些的。
贺婧曈见他的表情很严肃,惊讶的张大嘴,“不是吧?还真被我猜着了?是不是跟电视里面演的一样啊?真枪实弹上阵。”
“咳……这个问题你还是直接问队座比较好,我不清楚。”林朗清了清嗓子。
“你会不清楚?”贺婧曈狐疑的瞅着他,压根就不信他的话。
“你该回禁闭室了。”
“既然薄夜臣不在,我……”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林朗打断了,“队座说了,你要是不去,回来后就进特种大队训练一个月。”
“凭什么啊?”贺婧曈怒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真理。”
贺婧曈深深的明白自己来到这里就是掉进了薄夜臣设好的陷阱,早就没了后悔的机会,只能悲壮的前往禁闭室。
好在林朗很照顾她,偷偷命人给她送了一床被褥和被子,一日三餐的伙食也很不错,就是不能出去,无聊了些。
*****
天还没亮,赤鹰特种大队的全体队员就出发了,他们昨晚就得到消息,M集团的几位成员这次是被云南某个大毒枭高价请来当保镖的,听说今天下午会在滇缅边境附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