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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告诉你了么?我参加了一个补习班,多学了两周。 ”孔月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赵国栋相依相偎。
赵国栋觉察到了这一点,无奈的放手,替孔月提起包裹,上手才发觉格外沉重,“补习什么?我可没说过大学里还要补习。 这包里装的什么啊,怎么这么重?”
“都是一些书本。 ”孔月带起风雪帽,娇媚的笑道:“补习英语。 我地英语底子薄,我得努力赶上。 ”
“补习英语?补习英语干什么?”一股不太好的预感隐隐浮起在赵国栋心中,“职工大学还对英语有要求?”
“不是,我看现在英语用处很大,加上我原来中学英语成绩也还行,也就想把它重新拾起来,没想到三天不练手生。 和别人比起来,我差得很远。 所以我才打算好好补习一下。 ”孔月摇摇头,“走吧,别人都在看着我们呢。 ”
赵国栋本想再问,但是想一想学习也是好事情,英语在未来作用会越来越大,如果孔月真的在英语上有长处,日后安都第一纺织总厂垮了也可以寻找更好的发展。
坐上桑塔纳孔月觉得很是惊讶。 才短短三个月怎么汽车又换了?不过她很快就迷失在了赵国栋火热的蜜吻当中,粗重的喘息声在两人面颊间游荡,三个月的相思似乎要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羽绒服下地孔月只有一件单薄的贴身羊毛衫,赵国栋略略有些凉地大手迅速穿越了羊毛衫的阻碍,灵巧的寻找到了xiong罩扣锁,轻轻一扭,便崩脱开来,失去了约束的一对羊脂玉乳如蹦蹦跳跳的玉兔一般挣扎纵跃。
赵国栋手指在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那令人心醉的一点。 一阵揉弄之后,那粉剥鸡头肉如示威般的迅速肿胀起来。
孔月不安地扭动着自己身体,她当然明了情郎的心情,但是自己身体自己知,天雷勾起了地火,却又无法熄灭。 那可就真的麻烦了,但是现在她却根本无法抵挡情郎的疯狂进袭。
“不,不,国栋,不要。 ”孔月意识到了问题的危险性。
“我知道。 ”赵国栋抽出双手体贴的替对方拉好内衣,苦笑着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么不巧?
“你知道什么?”孔月用自己冰冷的手贴了贴自己滚烫的脸颊,不解地问道。
“你的好朋友又来了。 ”赵国栋眨巴眨巴眼睛。
“啊?”又羞又惊的孔月瞪大眼睛看着赵国栋,“你怎么知道?”
“我心有灵犀。 ”其实赵国栋手在孔月小腹上游移时就发现孔月穿的内裤是最老式的三角内裤,他知道孔月的习惯就是在每月不方便地时候换上这种相对舒适但是却很老土的内裤。 这一点秘密连孔月都不知道赵国栋觉察到了。
羞得使劲儿擂了赵国栋胸前几下。 孔月才算松了手。
“好了,好了。 今晚就要回厂里还是就在安都住下?”赵国栋问道。
“回厂里吧,我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怪想家里人的。 ”孔月犹豫了一下才道。
“就不想我?”赵国栋歪头问道。
“不想。 ”孔月噘起小嘴道。
“真的?”赵国栋一脸坏笑,看得孔月心中也是一阵情潮涌动,说不想那是假话,虽然学校学习生活并不繁重,但是孔月对自己要求很高,尤其是在决心在英语上突破后,更是卯足了劲儿学习,但是晚上躺在床上总还是要回想起和赵国栋在的一幕幕,尤其是那雷雨之夜的抵死缠绵更是屡屡出现在她梦中。
见孔月不言不语,赵国栋也知道她的性格,这种露骨的话儿她是难以出口,但是美眸重流露出来缕缕情思早已经溢满眼眶。
朱国平和花行云二人以及跟随他们来的几个浙江客商,一直到腊月二十七才登机返回浙江。
浙江人的敬业努力让赵国栋深有感触,内地人在这方面与江浙沿海那边在创业观念和作风上地差距由此可见,腊月二十七在安原这边早已经是一片歌舞升平,企业也早早放假,家家户户都收拾好准备过年了。
朱国平和花行云到江口投资地羊群效应已经显现出来,尤其是《安都日报》的那一篇赞誉江口开发区地文章出炉之后,赵国栋几个原本打算在碧池投资建厂的企业也改变了态度转而到江口进行实地考察。
而跟随朱国平和花行云来的几个客商中有两个也已经初步敲定在江口开发区建厂,只待一开年就要签订投资建厂合同,这让江口一帮领导也是喜出望外。
广东方面的几个客商也流露出了投资意向,不过他们似乎并不看重《安原日报》的吹嘘,而是扎扎实实在江口县这边住下来,仔细的了解了下江口开发区从周边环境到社会治安乃至各种优惠政策和地价差别,相较于浙江人来,广东人更小心。
其他几个县区大概也没有料到《安都日报》的一篇文章有如此威力,也是各显神通在《安都日报》乃至《安原日报》上自夸自卖的称赞自己的开发区,但是其效果却是相去甚远。
再给两张!
第二卷 锋芒初露 第三卷 开发区风云 第四十七节 团年
第三卷 开发区风云 第四十七节 团年 (最后一天了,月票!)
一年一度的春节终于来了,忙碌了整整几个月都未成归家的赵家几兄弟终于可以回到厂里,一家人热闹团圆的景象也是鲜有一见。
刘成也终于被赵家所接纳,成为赵家的准女婿,这让赵灵珊对于自己大弟的感激心是更甚,若是没有赵国栋的全力支持,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和刘成有如此圆满的结局。
阖家欢乐的喜悦冲淡了纺织厂效益大滑坡的阴霾,厂里的境况赵国栋也有所耳闻,93年最后两三个月里厂里状况更糟糕,几乎所有职工都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往日的三班倒已经停止,改为两班倒,一些辅助车间更是处于半停产状态。
几个厂领导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奔走,银行贷款到期,屡屡上门逼债,如果不还到期贷款,要想再贷便无可能,而财务上早已经是拆东墙补西墙,但是这也于事无补。
卖出去的东西要么收款无望,要么就是抵回一大批五花八门的杂货,这让厂里销售部门也是苦不堪言,若是不卖,生产出来的东西便只有积压在仓库里。
一波接一波出去催款的人除了消耗了一笔又一笔的出差费用之外几乎是一无所获,虽然市里的领导也屡屡出面帮助协调,但是银行的态度也很坚决,不还旧账,新款不放,尤其是对于纺织厂这种明显失去发展潜力的企业更是如此。
赵灵珊已经调到了化验室,工作虽然轻松。 但是一样感受到了企业不景气带来地压力。 昔日车间里的姐妹们几乎每天都在嘀咕着为什么厂里仓库货越压越多,领导脸色越来越难看,而奖金却是屡屡只听脚步响,不见人下来。
从安都赶回来的赵德山和赵长川是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的,虽然邻里都知道赵家两兄弟在外边去做大生意了,但是看到两个气派不凡的两个青年从出租车上下来时,一时间都还是没有认出来是赵家两兄弟。 直到进了赵家大门才反应过来。
坐在桌上的赵国栋仔细的观察着每一个人地变化。
父亲虽然越发沉默寡言,但是眼角露出来的喜意还是掩饰不住。 虽然赵德山和赵长川在席间地语气、态度比起上一次春节来已经是大不一样,甚至有些逾越家里规矩的模样,但是作为一个父亲能够看到两个本来都只能在家里窝着待业的儿子现在这般风光,其内心的喜悦足以冲散一切不满意。
赵德山表现出来的牛气只有在面对赵国栋时才会收敛,尤其是在对大姐和刘成时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睥睨味道,这小子还是那股子狂傲倔强味道,对于刘成的看法始终没有多少改变。
赵长川就要含蓄内敛得多。 对于父亲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尊重,但是看得出来那只是一种礼节了,这一年多来的商场打拼已经让他脱胎换骨,骨子里的自信让他即便是在面对赵国栋时也敢于据理力争了。
母亲还是那样,除了偶尔瞪一眼有些过分的赵德山之外,她实在也找不出更好的方式来压制自己这几个儿子了。
刘成也保持着平静,第一次参加赵家这种一家人正式聚会,无疑也就是宣布了他算得上是赵家的成员之一了。
他尽量保持着必要的冷静和矜持。 但是赵国栋看得出来他对赵德山和赵长川所经历的一切都很感兴趣,即便是赵德山有时候出言不逊他也不以为忤,反倒是赵长川对刘成还算尊重,两人还能不时交流一番,这是一个好现象。
赵灵珊倒是有些忐忑不安,尤其是担心赵德山地蛮横无理。 好在赵国栋坐在席间,赵德山就算是再放肆,也不敢过分。
经济基础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就会展示出它的决定性作用,投入到了经营沧浪之水矿泉水项目中去后,赵德山和赵长川的地位已经明显超越了父母亲,虽然矿泉水项目的投资还是许秀芹占据绝对大股东地位,但是谁也没有在意这一点。
“细纱车间已经取消了运转班,改为长白班了,听说织布车间翻了年也会效仿。 ”赵灵珊一直插不上话,好容易等到机会才说了一句。
“这是必然。 ”埋头吃菜的赵国栋轻轻一句话如炸雷一般落在席间。
“国栋。 你说什么?”赵孚望一惊。 他一直没怎么说话,但是对自己大儿子这句话却是听得格外清楚。
“我是说这种趋势是必然现象。 而且还会越来越明显,纺织厂已经走入了死胡同,关门停业那也是迟早的事情。 ”赵国栋脸色平淡,就像是在评价一件于己无关地事情。
“不可能!政府怎么可能让这么大一个厂停产?那工人们怎么办?”赵孚望罕有一见的厉声怒叱。
“不是政府要让厂里停产,而是市场迫使厂里停产!厂里生产的东西市场不接受,因为有更好更便宜的货供市场选择,就这么简单。 ”赵国栋夹起一筷子粉蒸肉塞进自己嘴里,漫不经心的道。
“市场?”赵孚望茫然的反问一句。
“爸,现在不是计划经济了,政府不会包干一切,你产品能不能卖出去,取决于你企业的成本和品质以及是否符合市场需要,而我们纺织厂无论在哪一条上都已经落后了,今年厂里这种勉力维持全靠银行支持,而一旦银行觉得我们厂没有能力偿还前面的贷款,那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再把钱丢进来打水漂。 ”赵国栋放下筷子,“你觉得这种情况下我们厂还能维持下去么?”
“那我们怎么办?”赵孚望清癯的脸上浮起一抹不安,“厂子怎么办?不可能就这样天天等着吧?”
“当然不可能,厂子虽然会停滞下来,但是职工的问题相信政府会有考虑,方式多种多样,就看政府怎么考虑了,但是可以肯定地一点是,我们厂应该会支撑不了多久了。 ”赵国栋断然道。
赵国栋地一席话让席间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还是赵长川打开了气氛:“爸,妈,你们担心什么?有我们在呢,就算是厂子垮了,咱们一样生活,咱们又不靠厂里。 ”
“是啊,爸,妈,你们都这把年龄了,要不就在家里休息,懒得去累死累活,一月挣不了几个钱,何苦?”赵德山也大着嗓子道:“咱们几兄弟养得起你,要不觉得厂里不好,在江口或者安都去买套房子,搬到城里去住得了。 ”
“滚!”赵孚望罕有的暴怒了,急剧起伏地胸膛和赤红的脸颊显示出他内心心情的变化,“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