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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商必须了解自己的观众。这是个生产和共存的简单问题。因此我们可以通过考察刊登在有关UFD专门性杂志上的广告来获知美国这个商业化和企业自由经营化的国家是如何看待UFO之迷的。下面是一本名为《UFO世界》杂志上刊出的一些(完全典型的)广告标题:
* 资深科学家发现一个与财富、权利和浪漫爱情有关的长达2000年之久的秘密。
* 超级机密!我们当代最耸人听闻的政府阴谋终于被一名退休军官公诸于世。
* 在这世上什么是你的“特殊使命”?唤醒宇宙之光的工作者们、不速之客以及所有的星生的议员已经开始了他们的使命!
* 这是你一直在等待的无与伦比的、能够不可思议地提高生活水平的UFO的精神标志。
* 我搞到一个女孩。你呢?别错过机会。去搞女孩吧!
* 现在请订阅世上最令人惊奇的杂志。
* 将不可思议的好运、爱情和金钱带进你的生活!它们的威力已经显示了几个世纪!它们可以为你服务。
* 令人惊奇的心灵研究成果。只需5分钟就可证明心灵神力确实有效!
* 你有勇气获得好运、爱情和财富吗?保证好运会降临于你!你将用世上最具魔力的法宝获得你想要的一切东西。
* 黑衣人:政府代言人还是外星人?
* 增加宝石、护身符、标记和象征物的魔力。提高你办事的效率。用精神力量的“放大器”放大你的精神力量和能力。
* 著名的金钱效应:你想有更多的钱吗?
* 莱尔圣约书,失落文明的圣经。
* 内部的“指挥官X”所著新书《操纵者》已确认的地球幕后操纵者。我们是外星人智慧的财产。
将这些广告串联在一起的主要线索是什么?不是UFO。毫无疑问,是使读者无限制地受骗上当的期望。这就是为什么这些广告会刊登在UFO杂志上的原因——因为总的来说,读者层次的分类是根据其购买的杂志这一特定行为确定的。毫无疑问,购买这些刊物的具有一般怀疑精神和充分理性的读者的层次被广告商和编辑的这个期望给降低了。但是如果大多数读者的层次都是完全相同的,那么,外星人绑架事例还可能有什么意义呢?
偶尔我会收到一封曾与外星人“接触过”的人发来的信。他们邀请我去“问他们一些问题”。为此,在过去的几年时间内我准备了一些问题。这些外星人都是非常先进的,这点要牢记。所以,我问的问题是:“请用最简单的方法证明费尔马大定理或哥德巴赫猜想。然后我必须解释这些都是什么,因为外星人不会称它为费马大定理。因此,我写出了带指数的简单方程式。我绝得不到回答。另一方面,如果我问类似“我们能友好相处吗?”这样的问题,那我总可以得到答复。对任何模棱两可的问题,特别是关于道德的判断问题,这些外星人会非常乐意回答的。但是,一提及任何专门的问题,这些问题就会使我们了解他们是不是真的知道大多数人类所不知道的事情时,外星人便会保持沉默。从这种回答问题的特殊能力中我们可以悟到一些东西。
在外星人绑架事件发生之前的美好日子里,他们就报道说有人曾被带入UFO,发表具有启发意义的关于核战危险性的演说。现在,当我们人类已经提出这种教诲的时候,外星人似乎又开始钟情于环境恶化和爱滋病。我问自己,UFO的所有者为什么会如此及时地和急切地关心我们这个星球呢?为什么在50年代出现CFCs和臭氧层变薄的问题或70年代出现爱滋病病毒的时候,连个临时警告都没有?而当时如果能够得到这些警告可能对我们确实是很有益处的。为什么现在不告诉我们至今我们还不知道的公众健康或环境威胁方面的问题?是不是外星人所知与那些报告他们存在的人所知同样多?如果外星人造访的主要目的之一是忠告人们地球存在的危险,那么为什么又只将它告诉那些令人怀疑的少数人呢?为什么不占用一整夜时间利用电视网络或利用具有强烈感染力的、可以警告天下所有人的声像系统在联合国安理会上播放?这对能够飞越光年的外星人来说肯定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最早在商业上取得成功的与UFO“接触过的人”是乔治·阿达姆斯基。他在加利福尼亚的帕罗马山麓经营着一家小饭馆,在饭店后面他架设了一架小型望远镜。在山顶上有一架世界上最大的望远镜,是华盛顿卡内基学院和加利福尼亚州立理工学院制作的望远镜,这是一架200英寸的反射镜。阿达姆斯基自称为帕洛马山“天文台”的阿达姆斯基“教授”。他出版了一本书,引起轰动。我记得——在书中他描述了他在附近的沙漠遭遇到被金色长发的漂亮的外星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些外星人还穿着白色长袍。外星人警告阿达姆斯基说,地球存在核战的危险。他们来自金星(其表面温度为900华氏度,我们现在可将它看做对阿达姆斯基所说的可靠性的疑证)。人们完全相信他的所见所闻。当时负责UFO调查的空军军官并非十分真实地用这样的话描述阿达姆斯基:
看到这个男人,听了他讲的故事,你就会有一种相信他的话的直接冲动。也许这是由他的外表造成的结果。他穿戴破旧,但总的来说很整洁。他的头发有些灰黑。他还有一双我从未见过的最诚实的眼睛。
随着阿达姆斯基变老,他的明星地位逐渐黯然失色。但他自己却又出版了一些书,在飞碟“信奉者”会议上占居了一个长期稳固的席位。
现代类型的外星人绑架事件中应首推新罕布什尔州的一对夫妻蓓蒂和巴尼·黑尔所经历的故事。蓓蒂是一名社会工作者,巴尼是邮局雇员。1961年的一个深夜,在他们驾车穿越怀特山的过程中,蓓蒂发现了一个发光的、最初像星星似的UFO,它好像在跟随着他们。因为巴尼受到伤害,就离开主干道,开上狭窄的山路,到家的时间比他们预想的晚两个小时。这次经历促使蓓蒂读了一本描写像从其他星球来的太空飞船一样的UFO的书。UFO的乘坐者是那些有时绑架人类的小个儿男人。
不久,蓓蒂就经常做可怕的恶梦。梦中,她和巴尼被劫持到UFO上。巴尼无意中听到蓓蒂把她做的梦讲给朋友、同事和自愿UFO研究人员(令人奇怪的是蓓蒂没有直接和丈夫讨论此事)。遇到外星人的事件大约一周之后,他们向人们描述那个“烙饼”状的UFO,透过那个飞行物的透明的窗玻璃,他们看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生物的形象。
几年之后,巴尼的心理医生将他托付给波士顿的催眠术上本杰明·西蒙医学博士。蓓蒂也同样接受催眠术治疗。在催眠状态下,他们分别详述了在“失踪”两小时的过程中所发生的事情。他们看见了UFO停在公路上,他们被带到UFO中,他们的身体部分失去知觉,在那个飞行物中,有一些矮个儿、长鼻子的灰色人形生物(与现在人们普遍认同的形状不同),这些生物强迫他们做非常规体检,包括用一根针刺进蓓蒂的肚脐(在地球未发明羊膜穿刺之前)。现在有些人相信外星人从蓓蒂的卵巢里提取了卵子,从巴尼身上提取了精子,然而这仅仅是原来故事中的一部分。头领给蓓蒂看了一张星际空间图,图中标有飞船航线。
马丁·M·科特麦耶于1953年在其电影“火星入侵者”中表现了黑尔叙述中的许多主要内容。巴尼讲的有关外星人长相的故事,特别是外星人巨大的眼睛,是在他进入催眠期的第12天里流露出来的,而此时正在公开讨论电视系列片“外空世界”,在这个系列片中外星人的形象就是按照他的描述设计的。
各界在广泛讨论黑尔事件。1975年这个事件被搬上电视屏幕,这些电视节目向观众讲述了这样一个思想,即,这些灰色矮个儿的外星绑架者已进入我们数以百万计的人的心灵之中。但是,甚至几乎没有哪个谨慎思考问题的科学家想过,某些UFO可能事实上是宇宙飞船。在亚利桑纳州立大学大气物理学家詹姆斯·E·迈克唐纳编辑的一系列令人浮想联翩的UFO事件中,传闻中与UFO遭遇的情节引人注目地消失了。一般来说,那些认真对待UFO的科学家们倾向于与那些外星人绑架的传闻保持一定的距离。还有一些对外星人绑架事件不以为然的科学家,则认为没理由去分析天空中出现的那些亮光。
迈克唐纳说,他认为,UFO并不是建立在无可辩驳的证据之上的,他不得已作出了这样的结论:各种可供选择的解释对他来说可信程度都不高。60年代中期,我曾安排迈克唐纳与在UFO事件上从未发表看法的第一流的物理学家和天文学家在一个私人会议室进行讨论,并让他演示他收集的最好的案例。但是他不仅没有使他们相信我们确实曾经被外星人造访,甚至没能引起他们对这个问题的任何兴趣。这是一个具有高度特别智商的群体。他们所要知道的就是迈克唐纳在什么地方看见了外星人,科学家们见过比这更平淡无奇的解释。
我很高兴有机会与黑尔先生、太太和西蒙医生谈了几个小时。蓓蒂和巴尼的热心与诚恳没有被误解,我也能理解他们在这种古怪而令人难堪的境地下成为公众人物的复杂心情。在黑尔夫妇的允许下,西蒙为我(和受我邀请而来的迈克唐纳)播放了他们在催眠状态下的录音磁带。有生以来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当巴尼在描述那次遭遇——更好的说法是“绝处重生”——时,他的声音中所流露出来的极度恐怖。
西蒙是战争与和平时期催眠术的鼓吹者,他并没有被卷入到UFO的全民狂热之中。他得到了约翰·富勒的畅销书《被中断的旅程》的一大笔稿酬,因为书中有关于黑尔夫妻的经历。如果西蒙声明他们的描述是有根据的话,那么这本书的销售量将突破最高纪录,而他本人的财政收入又会增加一笔相当可观的数目。然而他没有这样做。同时他也立即否认他们在撒谎的看法。正如另外一个精神病学家所说,这是感应性精神病(folie a deux)——一个共同分享的幻想,这是一种谦恭的同伴总是附和有威望的同伴的想法的普普通通的事例。因此,还有什么问题吗?黑尔夫妇的心理医生说,他们共同体验了一种“梦”的感觉。
有关外星人绑架的消息,正如UFO的目击事件一样,来源不止一个。让我们审视一下UFO的几种可能性。
1894年,(对觉醒状态下幻觉的全球调查)在伦敦出版。从那时至今,数次调查的结果表明,10-25 %的普通正常人在他们的生活中至少体验过一次生动的幻觉——通常是听到一种声音,或看到一个实际并不存在的物体。更少有的是,人们感觉到一种萦绕不去的芳香,或听到音乐,或接收到一种独立于意识之外的启示。在某些情况下,这些正日渐转变为个人生活中的正常发生的事件或深奥的宗教体验。幻觉可能是被人们既忽视的科学认识宗教神物的一种“门径”。
我的父母去世后,我可能有几次听见我母亲或父亲用平时谈话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字。是的,当我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时,他们经常这样叫我——做家务,提醒我一件事情,吃晚饭,开会,了解当天发生的事情等等。现在,我还是很想念他们,我时常清楚地记忆起他们的音容笑貌,这似乎一点儿也不奇怪。
这种幻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