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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世家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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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叔,还有鱼吗?”谭纶踏着拖鞋来到菜市场,跟早就相熟的鱼贩问道。
“早卖光了,就你这德性,日头都晒屁股了才来,还能给你留着?那鱼要死了怎么办?”鱼贩瞪眼道,瞧着骆纤纤时又是一副眉开眼笑的嘴脸,“要是骆小姐要的话,还有。”
“靠,胡子叔,你不知道纤纤跟我是一块的吗?我买就没有,她买就有?”跟鱼贩抬抬扛,打打嘴仗也是桩有趣味的事,谭纶乐此不疲。
“一边去,那是我特意留给骆小姐的,跟你没干系。”鱼贩舀起鱼桶里的水,冲着谭纶就浇去。
“得,我输了,我不惹您成不?”谭纶跳开几步,笑着说。
骆纤纤咯咯的笑着拿钱给鱼贩,接过两条龙趸,这种鱼学名叫巨石斑鱼,炖起来味道鱼美绝伦,她在香港这两个月锻炼出了手好厨艺。
“喂,纶子兄弟,这有刚摘的小黄瓜,你要不?”一个大婶看到他俩就扯着嗓子喊。
“大婶,你看我跟纤纤是要小黄瓜的模样吗?您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记得用完后要洗洗再煮来吃。”谭纶说着就被一根小黄瓜击中头部,拉着满脸红晕的骆纤纤就跑。
他俩租住的屋子就在岛边,推窗就能看到无边的海岸,海浪涛声一阵阵的击打礁石的声响,都像一首美妙的歌曲,怎么都听不腻。


、第三十三章 应急指挥部(2)

“我给我爸打个电话。”骆纤纤路过杂货店时停下说。
每两日她都会给骆行书打电话报平安,父女俩经过那些事,相互依靠的感觉比普通人家的父女要重得多。谭纶就站在道旁点燃一颗烟等着她。
前两日跟骆行书通话的时候得知断江村河堤终于完工,贾明道、徐小红、杜朝阳等人的问题牵扯到的官员重多,一时还没结案。
接任的市委书记极为配合,基本上没出什么问题。
除去旧江,代表水利部、国家防总四处巡查的谭靖海还发现了好些地方的防洪工程质量问题,还有些是做得不足的地方。
点出来后,才发现总理给的资金完全无法填上缺口,也就只能划个轻重缓急来做事了。
最严重的地方,都要先不计代价的填补上,否则等洪灾来临就追悔莫及了。
谭靖海做这些事可说是很得罪人,若没有老谭家这块金字招牌,早就被迫下课了,饶是如此,背上的压力也不小。
谭诚前段时间打电话来说,谭靖海老了不少,最近心烦得经。
谭纶倒担心他跟前世一样,也是累死在任上,只是略有不同,可也无法说什么安慰分担的话,只让大哥多看好父亲。
骆纤纤报过平安就牵住谭纶的手往回走。
她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平静无喧嚣,跟外面的烦杂分离,只有她跟谭纶,没人打扰,世界都被抛在脑后似的。
可再平静的生活总有结束的时候,六月初的台风天,杂货店的店员跑到谭纶住的地方说谭城来电话了,万分紧急。
盘算着日子,谭纶披着雨衣接起电话,就听到那头急促的声音:“长江上游持续降雨,产生了特大洪峰,沿江而下,中下游水势大涨,现在我跟爸都到了旧江坐镇,范老和骆行书去了荆州……纶子,你在听吗?”
握着电话的手微微发抖,谭纶用力咳了一声,才说:“损失情况怎样?”
“布置到位,救灾措施都准备得当,现在还能挡得住,国务院将你的文章又翻出来了,点名表扬了爸,”谭诚问道,“你是不是马上回来?”
“我这里还有些事……”谭纶说了半句,就被谭诚粗暴的打断了,“你给我回来,纶子,这件事连爷爷都惊住了,说你无论如何都要赶回来,不然不认你这个孙子。”
谭纶苦笑了下:“那我明天坐飞机回京……”
“不用了,你直接去旧江跟我和爸汇合。”
听着电话里的茫音,看着眼底下被台风带起的大雨,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啊。
……
旧江这座小城被阴霾盖得严实,从火车站出来,就是阴沉的天际,倒跟十数年后北方某些小城过度发展重工业后的景象相仿,谭诚亲自跑到车站来接车。
“哥……”谭纶把行李往车厢后一塞,就问,“上游洪峰要能控制的话,那中下游就不会有大问题吧?”
“现在还是上游连续降雨,中下游还没什么雨,根据天文台观测,上游的降雨量已超过往年同期的两倍,”谭诚边往驾驶位里缩边说,“要中下游也开始狂降雨的话,那就有罪受了。”
再好的防范也挡不住老天爷抽风,瞧身边的骆纤纤的手在微微发抖,谭纶轻握下就问:“哥,申野军那里没使坏吧?”
“现在都由国家防总接手了,由副总理挂帅,爸是秘书长,他不敢使坏,再说,救灾司要不力,到时不光是救灾司,民政部都要被人说,他脑子没烧坏。”谭诚开车驶出车站说。
谭纶心下稍安,就转头瞧向窗外。
雨悄悄的密起来,连成一片珠帘,按天气预报说,这旧江连下来三日都是中到大雨的天气,中下游大范围大规模降雨的日子不远了。
先将骆纤纤送回家中,谭纶才跟谭诚来市委的防洪应急指挥部。
大门外就听到吵嚷声,谭靖海拍着桌子说:“防洪防洪,这防就是第一要务,等到真形成了特大洪灾,损失的是老百姓的财产,不是你们这些当官的财产!”
听爸的意思是在防这一项工作上还有差池?那旧江的河堤工程不都重建改善完了吗?最重要的断江村河堤都修建完工了,河心岛和断江村所有居民都迁移到了高处,还有要防的吗?
“谭副部长,防是要防,现在洪峰还没到旧江,组建应急指挥部不就是这个意思,您说的事急也急不来。”说话的是个男中音。
谭纶挤到房间里一瞧就看清了他的样子,大约四十岁上下,白色的衬衣,衣摆扎在裤头里,下身是条黑西裤,一张国字脸上架着厚厚的眼镜。
“这件事必须急,沙袋是防洪的必备品,救灾司是什么意思?”谭靖海转头瞧申野军看去。
“旧江民政局的沙袋准备是充足的,但放置不得法,我已经跟民政局里的同志说过了,重新分排。”申野军早有准备,平静地说。
“哼,沙袋也是补,先说防的事,”谭靖海沉脸说,“这是国总的应急预案,你们再多看一遍,到时不会乱了手脚。”
说完,他示意薜志恒把预案派下去,起身走到谭纶跟前就用力一巴脑袋:“跟个女娃跑香港躲起来了?扔你爸跟你哥在这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被巴得疼得快弯腰倒地的谭纶呲牙道:“这不还没事嘛……”
“真要等到有事才肯来帮你爸一把?”谭靖海虎着脸说,“跟你哥去宾馆里找个房间,这几个月就待在我身边,不要再给我乱跑。”
被谭诚拉着出了应急指挥部,才回过味来,谭靖海刚那是在敲打申野军,没事找事,好让申野军那些人在洪峰来临时,不至于使唤不了。
“那个中年人是谁?”谭纶出了市委就问。
“祝明帆,就是申野军那个远房表叔,是个厉害角色。”
祝明帆?一个好陌生的名字。
申家扶他上位,那自然有申家的考虑吧?
谭纶坐在车里,就听到车顶上噼啪的落雨声,雨是越来越大了。


、第三十四章 六月洪流(1)

第三十四章六月洪流
申野军在桌前摆上两盞高脚杯,拿出瓶珍藏的红酒,给祝明帆倒上说:“祝叔,谭纶回来了,你看到了吗?”
跟祝明帆沾亲,但沾得比较远,祝明帆是申老的表弟的儿子,所谓一表三千里,远亲反倒不如近邻,若不是祝明帆靠本事走入申家眼中,申家也不会扶他一把。
从省委副秘书长、政研室主任调到旧江来做市委书记,怎么瞧都是进步了,手中权力也大了数倍,可祝明帆犹自不敢将自己当成长辈对待申野军,叫他声祝叔,他都得小心揣着。
两人年纪也仅相差不到十岁,才三十出头申野军就坐着副厅级的位子,要顺利的话,五十五岁前成封疆大吏,都是不用多说的事。
跟申家人走动,祝明帆就发现这便宜表外侄从小就心思缜密,老于城府,就拿这旧江人事来说,申野军也是招后有招,步步为营,把将祝明帆抬到这位子上。
这还都是眼前的事,往后看十年二十年,申野军看到什么,祝明帆完全不清楚。
申野军住的地方是富金的大套房,按级别是不够的,但自家拿钱补贴,外人也不能说什么。房间格外干净、明亮,酒也是他从京里带来的拉菲。
握着酒杯,听他问起谭纶,祝明帆就点头说:“瞧见了。”
上任后倒跟申野军长谈了几回,其中提到过谭家这小儿子几次,申野军的评价倒是颇高,说是此子气局不凡,谋略也有,远见暂时瞧不到,跟京中往日影响大相径庭。
在指挥部上一瞥,谭纶的相貌却是无特异之处,但气质不像是那种四九城中靠父祖福荫为恶的纨绔太子。
“估莫是洪灾快来了,谭诚将他叫回来的。”申野军轻声说。
文章既出自谭纶手笔,谭靖海上任数月已上正轨,范轻泽、骆行书都是治水防洪的老手,谭诚也是土建出身,还要谭纶赶到旧江来帮手,这谭纶在谭家人心中倒是越来越重要了。
“要不要使个法让他走?”祝明帆倾身说。
“不用。”申野军摆手道,“他来了就让他好好待着,现在上头盯得紧,汛期快到了,上游降雨极大,要真闹出什么事,大家都兜不下来。”
祝明帆点头,不容易坐到这位子,在这节骨眼他真不想出什么事,便是要为人做棋子,那做过棋子后也要有更大的利益才安心。
“尽量配合谭家人吧,”申野军沉思一阵说,“风头不能一人占尽,不然也会招人口舌的。”
……
六月初,长江中下游开始连续不断的强降雨,旧江简直成了一座水城,谭靖海、范轻泽、骆行书分成数队分散在长江四周主持工作,谭诚和谭纶兄弟俩留在了旧江,每日在河堤上巡防。
骆纤纤将举着墨色的纸伞,递给谭纶,凝视着身前浑浊的洪水,半晌说不出话来。
“让你在家待着,硬要跟我过来,这洪水可是说笑的,要将你卷下去,你水性好,也是一个翻身就不见了。”谭纶揽了下她的腰,疼惜道。


、第三十四章 六月洪流(2)

“爷,我听人说旧江已卷走了七八人了……”
“没有的事,重建后的河堤牢固得很,该迁的都迁了,”谭纶说,“死人倒是死了,有人趁大雨要砸一家超市的收银柜,被人追着江淹死了,都是四天前的事了,祝明帆让市委宣传部先控制了消息,没登上去。”
听这两人的称呼,谭诚也是好一阵子才适应,听到最后一句,却说:“有些消息要适当公开的话,还有稳定人心的作用,但祝明帆的考虑也不是不对,倒是奇怪了,申家的人没跟咱们作对。”
“听老九的消息,副总理要下来一趟,就到旧江来,申野军要在这时整什么妖娥子,他是活回去了,”谭纶笑道,“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他还是清楚的。”
谭诚微微点头,若不是天生的敌手,申野军的城府、机变、谋断都是他自甘不如的,要是平常人,怕是早就结交在一起打得火热了。
“爷,离河堤远一些……”骆纤纤提醒道。
谭纶不会水,要再落入江水,可没人能救他了,这洪水涛涛如不停卷动摊开的地毯,一抖动,那就是波浪万丈,虽有护栏档着,要是一不留神打滑落水,哭都哭不出来。
他笑了笑,往后退一步说:“老在这河堤上巡着,洪水也没涨到河堤上,我可是说可能要超过历史最高位的……”
“要真跟你文章中写的一样,那苦的还是百姓,我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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