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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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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这一发话,奥特加特自知理亏,低下头不再说话。而新三寨的三个寨主,虽碍于他的颜面不好继续发作,但对埃里的这一作法大不认同。大呼小叫的只是奥加特一个人,为什么连他们也一起算上了?而且这仅仅是大呼小叫这么简单吗?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污辱!

什么叫你丁家的东西用不着我们来操心?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丁家,我们会落到这个鬼地方来?尤其是维里埃和芬萨两人,他们可是庖丁当年心腹的后人。当初可是庖丁的心腹们舍生忘死地把庖丁的那些女人给救了出来,否则她们早就被埃西王国军队给擒获了,哪里还有什么九寨谷?

维里埃强忍怒火,向着命名和众位长老施了一礼,忿忿地说道:“神使、诸位长老,维里埃多有冒犯,尚请恕罪。牛解刀即是丁家之物,与我等无关,我们三人就此告退了!”

说完他又瞪了一眼对面的奥加特,对身边的罗曼德和芬萨说了句:“我们走!”三人转身向屋外走去。

大长老的脸上可就挂不住,盼了三百年的神使终于出现了,这些猴崽子们却如此不争气,当着神使的面吵得不可开交,居然还要中途退场!

大长老怒斥一声:“站住!谁允许你们走的?都给我坐下!”

三个人见大长老发怒了,不敢不听他的话,气哼哼地回到了位置上。其他两个人没说什么,而维里埃一副委屈的样子,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语带哽咽地向大长老哭诉道:“大长老!这些年来他们老六寨根本就不把我们新三寨当作九寨谷的一份子来对待!处处以刀魔后人自居,动辄对我们颐指气使。您刚才也看到了,罗曼德只是担心牛解刀受到损坏而好言提醒,奥加特却是如何对待他的?而族长大人又是如何主持公道的?”

大长老这下可为难了。虽然他是埃里的爷爷,但同时他也是维里埃的外祖父!手心手背都是肉,让他向着哪一边呢?更何况维里埃是他最宝贝的小女儿所生,她的小女儿在生维里埃时难产而死,从此他就把维里埃视作心头肉来对待,甚至比对埃里还宠爱。这也是为什么新三寨虽然势孤,却依然能够和老六寨分庭抗礼的原因,只要大长老不死,他就绝不允许老六寨并吞新三寨!

命名在旁边听维里埃新三寨、老六寨说了一大通,心里有些明白了。没办法,电影电视剧看多了,里面沟心斗角的境头比比皆是,因此一听就明白他们闹内讧了。他心内不忧反喜,他们越是不合,对他的大计就越有利!

大长老到底是人老成精,知道目前的状况不论他如何处理,双方总有一方会不满意。索性不再理睬他们,转身长叹一声,对命名苦笑道:“神使,让您见笑了。他们这么着急其实是另有原因的!”

命名当然知道大长老的心思,他颇为配合的问了一句:“噢?有什么原因?”

大长老感激地望了命名一眼,心说别看神使年纪轻,还挺有眼力劲的。他端起面前的竹杯喝了一口水,徐徐说道:“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本来我们隐牛一族虽然被困在九寨谷不能随意出入,但在这里也衣食无忧。九寨谷虽然算不上是世外桃园,但也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日子过得虽然单调,却也逍遥自在。但是在大约我们迁入这里一百五十多年后,在山谷的最里面的一座山峰突然喷出了地火。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也有五分之一的人遇难,从此它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头。”

说到这里,大长老又叹息一声,“一百年前我族的分裂就是由它而起。大家都担心地火不知什么时候会发生大规模的爆发,一些人因此坚持要离开此地另寻安身之地,结果非但没有找到乐土反倒引来了野蛮人的侵略。后来幸得矮人族相助,我族才得以保全。从此没有人再敢轻言离开此地,好在近百年来,地火峰没有再爆发过,我族才苟延至今。”

屋里的众人都默默地坐在位置上听大长老向命名讲述着往事,脸上都是一副悲伤的表情。

大长老语气突然加重:“可是十几年来,地火峰顶经常冒出浓烟,和祖辈们流传下来的它上一次喷发地火时的情景非常相似,而且似乎比上一次更为猛烈。谷内的环境也越来越恶化,河水的温度越来越高,靠近地火峰附近的河水几乎都能煮熟鸟蛋了!”

命名听到这里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总觉得九寨谷有一种刺鼻的气味,原来这里有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怪不得隐牛族的人一听说能够离开此地就像获得了新生般的高兴,原来在他们头上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三十四、鲜花与牛粪

命名连忙问道:“除了水温升高外,其它还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现象吗?那里的动物和植物有什么异样吗?”

大长老答道:“牛蹄寨距地火峰最近,这个问题大概没人比罗曼德更清楚了,还是让他来回答吧。”

罗曼德连忙站起身来,向命名和大长老深施一礼,“神使、大长老,这几年来在下一直尊从长老会的吩咐,随时注意地火峰的变化。目前除了那附近似乎比以前更热了一些、冒出的浓烟更多之外,并没有其它异像,那里的动物植物也没有什么异样。”

命名点了点头,心里轻松了一些,看来短时期内地火峰还不会爆发,希望能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整合这股力量。

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共同面对的危局上面了,刚才争吵的双方也没有心思再吵下去了。

奥加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神使,一定要看到牛解刀的全貌我们才能够离开这里吗?”

命名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这把刀的来历和你们隐牛族的存在。你们的先祖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因此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环视了一下失望的众人,他继续说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短时间,嗯,至少半年之内地火峰绝不会再次喷发地火。在这一段时间,我一定想办法把牛解刀拔出来,那样大家就可以放心地离开这里了。而且我希望大家能够团结一致,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群策群力,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罗曼德突然插话说道:“我倒想起一个办法可以一试,或许能够成功。”

坐在他对面的奥加特刚想开口嘲讽他一下,想起命名刚才的话,又忍了下来,闭上了嘴。

命名冲着罗曼德笑着点了点头,“有办法就说出来,我们不妨一试。”

罗曼德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其实也不是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想到了有人或许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一下,大家都产生了兴趣,连奥加特也把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罗曼德顿了一顿,见大家都在认真听他讲话,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刚才自己和奥加特的那番吵闹恐怕给神使留了一个不好的印象,现在自己应给能够挽回一些,增加一点神使对自己的印象分了吧?

他干咳了一声,腰板也下意识地挺直了一些,眉飞色舞地说:“请大家不要忘记我们的老朋友,世界上最伟大的铁匠--矮人!他们世世代代以采矿和打造武器为生,如果说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够拨出牛解刀,那这个人一定是个矮人!”

他的话音刚落,除了命名之外的其他人都发出了一声赞叹的附和之声,不过大多数人都在心里骂着自己:“这么简直的问题,怎么我刚才没有想到呢?白白地便宜这个瘦竹竿了!”

大长老低低和埃里交谈了几句,埃里向门外喊道:“来人啊!”

屋门应声而开,一直在外面待命的卫兵快步走了进来。他刚想行礼,埃里大手一挥:“不必行礼,快去将拿伦请来!”

卫兵答应一声,匆匆向门外走去。不一会的功夫,门外又传来了拿伦那急促的脚步声。

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拿伦又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陶制的酒坛子。

进来之后,拿伦一眼看见了坐在命名旁边的安琪拉。他大声嚷嚷着,“小安琪,我找你找得好苦呀!他们说你做了什么尊敬的长老,不让我见你。现在总算见到你了,你可一定要好好陪我喝两杯!”

安琪拉一见拿伦,立刻也变得眉开眼笑。蹭的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两三步跑到了拿伦身前。一把抱住了拿伦,在他的脸上连亲数下,嘴里说着:“小拿伦,见到你太开心了,你可把我给想死了!”

说完她把拿伦抱离了地面,在空中抡了两圈,吓得他哇哇大叫。

众人见了他们两个这番打闹的情景不禁哄堂大笑,一扫方才的愁云。命名也随着大家一起放声大笑,心里却泛起一股莫名的酸味。为什么美女总是爱丑男?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可接下来拿伦的举止却让他大跌眼镜。

拿伦从安琪拉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之后,径直走到了大长老的面前,伸手揪住了他那雪白的胡子。嘴里还说着:“小霍尔,好多年没见到你了,你到是越长越精神了。”

命名大讶,拿伦不是埃德蒙的大哥吗?他怎么竟然敢叫大长老为“小霍尔”?命名望向其他人,却见他们都强忍着笑意却不敢笑出声来。只有大长老苦着一张老脸无奈地望着身前的小矮子。

埃里在旁边干咳了一声,忍着笑说了一句:“拿伦,还不过来见过我族的神使?”

拿伦吃了一惊,“神使?你们的神使出现了?”

埃里点了点头,伸手一指命名,“其实你们已经见过面了,这就是我们的神使。”

拿伦“噫”了地声,嘴里嘟囔着,“臭小子,是你啊!你还欠我一脚呢!”

命名心里这个郁闷,没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成了神使了,这个拿伦还敢对自己如此的不客气。不过郁闷归郁闷,他还是装出一副诚慌诚恐的样子向拿伦道歉:“非常报歉!当时见你辱及友人,一时冲动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拿伦摇了摇头,“见谅?哪有那么容易?除非你陪我喝个痛快!”

一听此话命名顿时两眼放光!忙不迭地答应,“好啊!等会有空一定舍命陪君子,陪你喝个痛快!”

拿伦一听大喜,踮起脚尖,拍了拍命名的肩膀大声说道:“臭小子,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啊!你要是敢骗我,我可饶不了你!”

说完不待命名答放,扭头向埃里问道:“埃里叔叔,你叫我来做什么?”

埃里扭头看了看大长老,大长老向他点了点头。于是埃里就把牛解刀的事情向拿伦讲了一遍。

命名正听着埃里和拿伦之间的谈话,安琪拉回到了她的座位上,把嘴凑到了命名的耳边,低低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拿伦很奇怪?”

命名只觉一股似曾相识的香味从安琪拉身上传来,他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白天自己睡觉的那张床居然香气扑鼻,原来是安琪拉的闺床啊!他心头不禁一荡,生起了一种想要扭过头在安琪拉那散发着幽香的朱唇上咬上一口的欲望。

但又想起刚才她和拿伦之间的亲呢动作,下意识中又对她又产生了一种抗拒感,他连头也没有扭,只是漠然地点了点头,算作对她的回答。

安琪拉看到命名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知道大概是自己刚才和拿伦间亲密的动作让他不快了。她心里又欣喜,又是担心。欣喜的是命名在吃醋,担心的是怕他真的误会了自己和拿伦之间的关系。

她继续靠近他,几乎咬着他的耳垂,这么做一方面是不让别人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另一方面是靠的越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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