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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秦时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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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兄,请你答我。我今在赵,可算赵人?”

    高猛听得这些话语,心中也是一阵糊涂。难道我错了嘛?

    “请你答我,我可算赵人?”赵政高声呼喊。

    “你。”高猛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李同见状,在一旁接着言道:“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古之君子,就事论事,不因人废事,不因怨废事。即使政儿为秦国贵人后裔,现在他身处于赵,只要他不为秦而害赵,就算不得秦人。如果他为赵而背秦,亦可为赵人。”

    白豹也在旁说道:“高兄,吾亦可立誓,在赵一日,决不害赵。”

    赵姫也上前轻轻夺过高猛手中短剑。流着泪说道:“是赵氏有负于君,非君有负赵氏。请君怜吾母子孤苦,在赵可履誓言于君父。他日,若吾母子归秦,定不敢再束缚君身。”

    白豹上前一揖,“高兄。豹不敢言将来秦赵之事,但于此立誓。将来如与君各属秦赵,沙场相逢,必以三舍让。”

    高猛本来己心怀羞愧,无了决死之心。听闻此言,怒喝一声道:“滚,哪个用你让。”

    众人心中一松,上前将高猛扶起,收了血布。赵姫派人去请医师夏且,又令人将高猛抬回他自己房间。又放心不下,跟去看护。春晴忙着指挥收拾房间。赵政引李同回前院休息。

    田骑笑看着黑胡儿,拍了拍他肩膀,轻声说道:“做的好。”

    黑胡儿听得夸赞,心中如饮了蜜汁一般甜醉。他看着田骑嘿嘿傻笑。田骑见他模样也不禁大笑起来,拿出一块木碟塞入他手中,转身回往前院。

    黑胡儿虽不识字,却知这是何物,他抱着这小小的黑色木片,坐于地上又哭又笑。

    夏雨取酒回来,一入屋内,差点踩到黑胡儿。又见屋内忙乱,赵姫等人不在,不由呆立门前。黑胡儿将木牌揣入怀中,抢过酒坛,趁夏雨不备,一通长饮。夏雨惊醒,方欲抢回酒坛。却见黑胡儿抱着酒坛,含笑醉倒过去。夏雨茫然无措,轻声言道:“搞什么嘛?怎么了这是。”

十三、世事多变求无愧,他日相约君子争() 
赵政与李同返回前院书房坐定,赵政躬身赔礼。

    “李师,吾实乃秦国质子异人之子。以前多有隐瞒,望您见谅。”

    李同摇头一笑:“无妨。依商君秦律,公子质于外国,可按军功奖赏。所以自孝公开始,秦国国君、公子多有久质列国的经历。不过。”

    李同略微一顿,又继续说道:“你阿母并非正式纳取的正、侧夫人,你也算不得秦国的在册公子。以后想返回秦国,甚是为难了。你母亲隐瞒你身份,早早令你进学,大概也是怕不能返秦,而不得不预作准备啊。赵猛年少,行事略有偏激,但也是如今邯郸百姓所持之怨念啊。你日后万不可说出自己身世,以防今日之事重演啊。”

    “谢李师提醒,吾自当小心。另外,阿母日前提起,欲带我前往城外山庄主持收秋,恐要延误几日学业,望李师准许。”

    “嗯,也好。尽早接触些民风民情,对你将来甚有益处。另外,秦军目前虽屯于长平,廉君重掌军权沿太行各山口布防,邯郸亦不可无备。所以此次秋收,甚为重要,你家也可多备些粮草。”

    师徒二人闲聊片刻,见小僮引夏且背着医箱前来,李同便告辞而别。

    夏且用赵政递过的干净素麻为高猛包好伤口,留下了热敷消肿和止血换洗之药,便也告辞而去。赵府渐渐恢复了往日平静。

    高猛房中,赵姫见赵政送走夏且回来,起身言道:“你兄弟三人安坐,我去安排厨娘炖些鸡骨汤,待午间送与高少君进补。说完,与夏雨春晴起身返回前院。”

    屋内只剩下兄弟三人,一时无话,都有些尴尬。

    赵政打破沉默,淡淡说道:“高兄勇烈,吾己知矣。然,大丈夫处世,一诺千金。日后政在邯郸,还望兄能不计前嫌,看护一二。”

    高猛也己暂时放下心结,面色僵冷,斜倚榻枕,轻声言道:“公子放心。只要公子一日不返秦国,一日不以赵国为敌,猛必信守承诺,死命以报。也请公子见谅,待公子返秦,高猛决不相随,你我是敌非友。”

    白豹轻声叹息,悲凉地说道:“天下纷乱,世事难料,你我武人都是身不由己。将来是友是敌,是将来的事。只要在赵一日,吾必以诚心待兄。待要返秦,也决不欺瞒。”

    经过这件事,赵政心中不由沉重许多,也切身感受到了这个时代人们的无奈与悲苦,感受到了刚入战国时代所没有感受到的真实。他若有所思地缓缓说道:“世事岂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孔子曾说过,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希望你我将来,也能如此。如果真的互相为敌,相争之前,能守礼致敬,忘却往日情分,然后战场争锋,各竭其力。待胜负以定,能在生死离别之际,共饮一杯素酒,也不枉你我兄弟一场。”

    “好。公子博学,说出了我等武人的心声。”高猛眼中一亮,终于找到了日后三人如何相处的方法。

    “你和白兄好好休息养伤,过几日我们出邯郸,收秋去”。“诺”。

    几天中,赵姫一边为出行作着准备,一边暗中通知白进等人,让他们暗中跟随保护。

    明日一早即将动身,在最后这个下午,大家更是忙碌。田骑等人忙着整理兵甲马匹。春晴夏雨在为带什么不带什么争执不休。黑胡儿有了名姓,叫作田虎,成了田骑的正式嫡子。他兴冲冲地用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话语,指挥着几名小僮干这干那,却以后院主管自居了。为缓和与贴身护卫的紧张关系,赵政雕了几枚硬木色子,颇有兴趣地坐在凉亭中,与高猛、白豹赌斗着。

    姜缭从来不会自外于人,他大摇大摆,悄然走入后院,止住要行礼喊话的黑胡儿田虎,偷偷走入亭中。

    三人赌得甚为激烈,全无察觉。赵政以刀币铜钱为注。白豹无钱,以几日后的猎物为注。高猛最狠,他一无钱,二则手臂有伤,打不得猎,他便被迫接受赵政提议,以给二人打洗脚水次数为注。偏他赌性大,赌注下得高,运气却不好,打洗脚水次数现己输出三个月零五天了。白豹一张臭嘴还不断激他。“高兄,你水平真高啊。再赌下去,你别当护卫武士了,当个洗脚僮仆算了,既还赌债,还有工钱可拿。”

    高猛双目通红,拿起三支红筹,拍在案上,怒道:“闭嘴吧你。我这次一把压三个月的,你二人可敢接?”

    白豹运气如云,一家赢两家,闻言扔出三支红筹,大声喊道:“有何不敢?你准备给我打一辈子洗脚水吧你。”

    赵政轻笑,也不言语,只随意地将三支红筹扔于案上。

    高猛学了个乖,将色子递与白豹,“你们先来。”

    白豹也不推让,随手将色子扔入盘中,看也不看。三枚色子落定,二四五,十一点。

    赵政察觉姜缭走近,冲他一笑,也不招呼。拿起色子,轻轻扔入黑陶盘中。四三三,十点。

    高猛紧张地握起色子,学赵政和白豹以前模样,又是吹气,又是单手摇色,最后突然撒手,让色子滚落盘中。六一,两个色子落定,高猛紧盯最后一枚色子,高喊着“五,六,五,六。好。”看色子落定,高猛挥臂高喊。六一五,十二点,他一次回本,还赢了许多。

    赵政数出一把铜币递与高猛,说道:“今日先到此处,我与缭师谈些事情。”说完起身行礼。白豹高猛也慌忙起身见礼。

    姜缭不悦地说道:“你们这赌具甚为奇特,我正看得兴起,如何便散了?来,我与你等赌一局。”

    赵政轻声一笑,“我们赌注可不小,缭师以何为注?”

    姜缭大手一挥,“少用激将之法,直说你想赌什么?”

    赵政笑道:“便知瞒不过缭师。缭师应己知吾等事情。听闻您擅长神算,不若以此为注?”

    姜缭也是一笑,“怎么,又改捧将了嘛?你小子该出师了啊!好了,我赌了。不过你要以何为注呢?”

    赵政两手一摊,“小子年幼,一无所有。全凭缭师吩咐。”

    “小滑头。嗯,就以你日前那篇秦君用客的雄文为注吧。”说完颇有意味地看着赵政。

    赵政若无所觉,轻声言道:“赌了。豹兄,猛兄,你等可要下注嘛?”

    两人连忙摆手,白豹说道:“我们可真是一无所有,空具一身蛮力,赌不起。”

    赵政闻言将色子递与姜缭道:“长者为尊,您先请。”

    姜缭接过色子,说道:“小滑头,我知这里必有秘术,你定会赢我,偏却不肯先演示秘术给我。也罢,用一算,换一谋生赌技,值得。”

    说着将三枚色子摆成三个四向上抓入手中,问道:“可对嘛?”

    赵政笑而不语。

    “滑头。”姜缭无奈,握着色子深思片刻,手中一动又将色子转至三个四朝下,四指一扭,轻轻甩入盘中。五五六,十六点。

    白豹和高猛目瞪口呆,一齐看向赵政。

    赵政左手将色子一枚枚拾起,二点朝上,四点朝内,并排放入右手之中,随后猛一翻腕,四指向外轻动,姆指一送,甩入盘中。

    六六六,十八点。

    白豹、高猛眼珠都快瞪了出来,大嘴不由一张,半天合不上来。

    姜缭哈哈大笑。说道:“果然如此。”又伸手指着赵政说道:“你个滑头,己深明兵法玄机。”

    又收住笑容说道:“我既然输了给你,今日便送你一卦。用水在案上写一字来!”

    赵政大喜,沉思片刻,郑重写下一个篆书房字来。写完紧张地望着姜缭。

    姜缭绕到赵政身前,仔细观看这个房字,良久,奇怪地看着赵政,不自信地说道:“你开玩笑呢吧?小小年纪就想女人了?”

    赵政险些惊掉下巴,心道:“这么神?”

十四、鬼谷神算岂无凭,师徒邯郸谋生机() 
赵政心惊鬼谷神算之灵验,早想学习其中奥妙。他有感觉,所谓鬼谷神算是类似西方心理学之类的行为统计学。学会这些对将来操控时局,把握人心大有益处。他故作羞涩地说道:“缭师神算啊!弟子不过想难为下您老人家,不想被一眼看穿。不过,您不妨按此推算一下?”

    姜缭苦笑说道:“收你为弟子,可是我最后悔之事。满天下可有你这样待师傅的?”

    赵政笑道:“鬼谷学问,深奥难懂。你满天下何处去寻如我这般合适的弟子。还故作神秘,这也不教,那也不教的?”

    姜缭抬手止住他的话语:“好了。我认输,我给你演示一下如何推算,你自己琢磨去。也不要说为师不教你,这门手艺无法言传,全靠自悟。”

    兄弟三人忙打起精神,看他如何推演。

    姜缭起身,指着桌案说道:“你心思不纯,所以我的推演会多有不准,我凑合着说,你凑合着听吧。其一。你想到并写下此字之前确有沉思,所以此字中必有你故意想问的事情。其二。房字,从字面上看是屋内有女。你想问的是家事,非财即侣。可这是你个幼童该想的?”

    说着话又气恼地质问赵政。

    赵政忙故作萌态,说:“想为难下你嘛”

    “好吧,你个倒霉孩子。”姜缭无奈,继续往下说:“其三。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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