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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总是假正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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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景阳道:“你又糊弄我。”
      “没办法呀,”谢华琅笑道:“谁叫你就吃这一套?”
      顾景阳垂眼看她,谢华琅毫不避讳的回视,不知过了多久,他却忽然笑了。
      谢华琅奇道:“有什么好笑的?”
      “真是时也命也。”他却轻叹口气,伸手过去,轻轻勾了勾她鼻梁:“偏偏遇上你这冤家。”
      ……
      直到傍晚时分,谢华琅方才动身离去,顾景阳嘱咐她记得按时用药,亲自送出了门。
      “衡嘉,昨日出什么事了?”目视她身影远去,他眼底柔意方才敛去,声音低沉道:“枝枝虽不肯说,但神情却不太对。”
      早在清晨时候,衡嘉便觉奇怪,故而刻意吩咐人去打探,闻言答道:“奴婢听闻,周王殿下往谢家送了一份厚礼。”
      顾景阳神情淡漠,道:“他想做什么?”
      “说是庆贺谢家二郎婚事在即,可除此之外,”衡嘉微妙的顿了顿,垂首道:“他还给三娘送了份厚礼。”
      顾景阳道:“谢家收下了?”
      “没有,”衡嘉恭声道:“谢夫人令人退回去了,只留了前一份。”
      顾景阳淡淡道:“章献太子的忌辰快到了,打发周王出京,前去祭奠。”
      “……”衡嘉一滞,愈加小意的道:“陛下,距离章献太子的忌辰,还有大半年呢。”
      “不用管,”顾景阳道:“随便找个什么由头,叫他走的越远越好。”
      衡嘉在心里为周王点了三炷香,口中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
      谢粱要娶的是沈国公的幼女,沈家祖籍扬州,成婚之前需得回乡祭祖,沈夫人便打算偕同儿女回乡,既是祭祖,也是游玩,又打发人去谢家相问,看谢家人有没有想一道前去的。
      沈家往扬州去的人,除去世子之外,便皆是女眷,男女有别,谢家郎君们自然不好同往。
      至于女眷之中,谢莹已经在准备婚事,自然不好出门,谢徽是庶女,贸然凑过去,未免有些轻狂,唯一会去的,便是谢华琅了。
      她惯来是爱凑热闹的,可卢氏也知她近来同心上人走的近,对于她是否愿意出远门,便有些拿不定主意,专程打发人去问。
      “去啊,扬州繁华富丽,为什么不去?”谢华琅笑吟吟道:“去回复阿娘,再帮我收拾行囊。”
      “此去扬州,起码也要半个月,”采青有些讶异:“女郎不打算……去见那位了吗?”
      “你是傻了么?”谢华琅失笑道:“我要去扬州,怎么能见得到?”
      “那,那,”采素也有些怔:“女郎可要遣人去说一声?”
      “不说,”谢华琅对镜梳妆,气定神闲:“我几时说过每日都会去找他?既然未曾约定,不再前去,就不算是失约。”
      “可是,”采青犹疑道:“那位会不会等急了?”
      “让他急吧。他若真是有心,便知道该怎么做,若是无意,强求也没意思。”
      谢华琅将那碧玉钗簪入发间,对着镜中人盈盈一笑,真如花树堆雪,风神秀彻:“我若太过殷勤,总是上赶着去,反倒不值钱了。”

      第9章 情思

      到了四月,天气也愈见明媚。
      院墙上那从凌霄花开的热切,橘红色的花瓣明艳灼灼,金蕊绿叶,极是动人。
      顾景阳惯于早起,在观中散步,途径此处瞥见时,忽然笑了。
      “衡嘉,”他道:“你看那从花,像不像枝枝?”
      “女郎性情直爽,人亦娇妍,”衡嘉望了一眼,含笑道:“确实有些相像。”
      顾景阳目光柔和了些,却没再说什么。
      ……
      日头东升,渐趋渐高,日影落在窗棂上,有种静好的安谧。
      桌案上是宫中清早送来的奏疏,顾景阳伏案批阅,衡嘉不敢出声惊扰,便悄无声息的侍立一侧,见未批阅的奏疏越来越少,方才悄无声息的退出去,沏了茶来。
      顾景阳端起饮了一口,目光略过窗棂前的那道日影,忽然顿住了。
      “衡嘉。”他道:“枝枝还没有来吗?”
      “还没有呢。”衡嘉这才发觉谢华琅今日还没有到,心中奇怪,旋即答道:“许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会来的晚些吧。”
      顾景阳眉头微拧,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去泡壶茶来,要淡一些,枝枝不喜欢太浓郁的味道。”
      衡嘉应声,退了出去。
      日影一寸寸挪开,最终离开窗棂,在墙壁上投下了一道灰暗的剪影。
      已经过去很久,连壶中茶都有些凉了。
      顾景阳道:“枝枝怎么没有来?”
      衡嘉也有些不安:“奴婢打发人去外边等着吧。”
      顾景阳没有做声,这便是赞同的意思了。
      衡嘉一摆手,便有侍从退了出去,或者到山门处等候,或者到山下去迎接。
      顾景阳站起身来,到窗边去,低垂的眼睫在他面颊上留下两道阴翳,此刻日头正盛,天光大亮,衡嘉却觉他似乎正处于深夜之中,长街寥落,顾盼无人。
      如此等了半个时辰,便有先前侍从前来回禀:“陛下,奴婢在山门处等了很久,还有人下山去寻,可并不曾见谢家女郎前来。”
      衡嘉心头微动,却见顾景阳回身去看他们,目光淡的像是秋天的湖水,他心下一慌,赶忙垂下头,道:“许是女郎家中出了什么事,奴婢吩咐人去打探一番吧。”
      顾景阳蹙眉道:“快去。”
      道观清简,然而从来不乏人手,只北衙禁军,近处便有不下千人,衡嘉不敢拖延,亲去吩咐人打听此事,叫有了消息,即刻回来传禀。
      禁军见他神情如此凝重,更不敢疏忽,自有人飞马离去,往长安城中去了。
      只是片刻功夫而已,衡嘉额头上便生了汗,连背上都觉有些黏湿,用帕子拭去之后,方才轻手轻脚的往后堂去。
      顾景阳端坐案前,案上绘了一半的山中冬雪图,原是昨日二人一起绘的,他正低垂了眼睫,神情冷淡,拿食指蘸取朱砂,用来染山间那轮红日。
      衡嘉见他如此,反倒不敢言语,屏气息声的侍立一侧,其余人也垂着手,噤若寒蝉。
      约莫过了两刻钟,便听外间有脚步声传来,衡嘉心中一喜,微松口气,顾景阳抬首,连目光似乎都明亮了:“是枝枝来了吗?”
      来人做道士打扮,相貌极是俊秀,年岁尚轻,隐约有些青涩,入内之后,见礼道:“皇叔。”
      顾景阳眼底光彩暗了,淡淡道:“怎么是你?”
      顾明修自他语气中察觉出几分不悦,心生忐忑,不安道:“皇叔?”
      顾景阳合上眼,有些隐忍的道:“出去。”
      顾明修心中委屈,却不敢做声,向他施礼,匆忙间退了出去。
      衡嘉见状,更不敢做声,暗暗祈求谢家女郎早些前来,好生安抚陛下,余光一转,却见禁军统领武宁立在窗外,以目示意,叫他出门说话。
      衡嘉心中微动,见顾景阳低头看那副画,一时不会有吩咐,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武宁走出几步,避开后堂,方才自怀中取出一只雪白信封递过去。
      “这是什么?”衡嘉心中狐疑,不解道:“不是叫去打探,谢家娘子为何没来吗?”
      武宁用手指了指那信封。
      衡嘉明白过来:“打探来的消息,都写在这里边了?”
      武宁轻轻颔首。
      “统领怎么还绕这些弯子?”衡嘉捏着那信封,失笑道:“既然有了结果,向陛下直言便是。”
      武宁抬手去指自己咽喉,示意染了喉疾,不便言语。
      “原来如此。”衡嘉会意,谢道:“辛苦统领了。”
      武宁摆摆手,示意无碍,向他一礼,转身离去。
      副统领便在墙后等待,面有急色,武宁将信交出去,便觉如释重负,扯住副统领,停也不停道:“快跑!”
      衡嘉将那信封撕开,便见里边是张信纸,刻意折了三折,极是严谨。
      “武统领粗中有细啊。”
      他感慨一句,将那信纸展开,瞟了一眼,身体忽然僵住了。
      信上就一句话:谢家女郎去扬州玩了。
      衡嘉如坠冰窟,忽的领悟出武宁为何骤然得了喉疾,不便言语。
      女郎,你要去扬州玩,没人会拦,但你好歹也同陛下说一声啊!
      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你知道陛下会如何惊怒吗?!
      还有武宁这奸诈小人!
      这厮分明是怕被陛下迁怒,故而有了结果,也不敢直言,倒叫他去趟雷!
      天气还不算是热,衡嘉却出了一脑门儿汗珠,冒了就擦,擦了再冒,活像是一汪泉眼,生生不息,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内里有人唤自己,心中一凛,赶忙将信纸收起,进了内室。
      “陛下。”他垂首应道。
      “朕听见你同别人说话,”顾景阳抬眼道:“是枝枝来了吗?”
      衡嘉又开始冒冷汗:“回陛下,不是。”
      顾景阳略微顿了一下,语气却愈见柔和:“枝枝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吗?”
      衡嘉干巴巴道:“这个,这个……也算是吧。”
      “枝枝到底是怎么了?”顾景阳见他如此,便冷了神情,道:“你直言便是。”
      衡嘉踌躇片刻,终于将怀中信纸取出,双手呈上。
      他没敢抬头,自然不知陛下此刻是何神情,但只看他先前反应,也能猜度一二。
      内室中无人言语,连呼吸声都被侍从们缩减到最低,空气似乎也凝滞了,那信纸上不过短短□□个字,一目了然,然而顾景阳却看了很久,仿佛那是一封万言书,值得琢磨上几个时辰一般。
      衡嘉额头上的汗珠子汇成一滴,“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他在心里忖度这声音会不会太响,惊扰到陛下,然而下一刻他便知道,自己不必为此忧心了。
      “啪”的一声脆响,案上那只白瓷盏碎溅开来,落到人耳边,恍若惊雷。
      早已冷却的茶水与碎瓷迸溅到人身上,有种异样的痛楚,侍从们慌忙跪地,却无人敢做声。
      过了半晌,顾景阳方才道:“她既然要走,朕何必强留。”
      底下自然无人敢应声,他自己也知道,静默良久之后,顾景阳有些疲惫的合上眼,道:“收拾了吧。”
      ……
      第二日晨间,顾景阳没有再提及谢华琅,衡嘉心中忐忑,更不敢主动开口,便如同先前谢华琅不曾出现过的那些年月一般,度过了这一日。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都是如此。
      到了第六日,衡嘉奉茶时,便见他正垂首看先前那副山中冬雪图,心中一突,正待退下,他却忽然道:“枝枝回京了吗?”
      衡嘉勉强笑道:“还没有。”
      顾景阳道:“知道了。”
      那天之后,他没有再问过此事,可衡嘉觉得,那位谢家女郎或许就像是陛下的影子一样,从此再也不会从他心里消失了。
      果不其然,又过了好些时日,某天傍晚,衡嘉见他立在窗边,轻轻说:“枝枝走了二十一日了。”
      如此又过了九日,到谢华琅离京一月整的这日清早,有人打马前来,踏破了观中近乎死寂的安宁。
      顾景阳正临窗翻阅典籍,见有侍从快步前来,眼睫抬起,旋即又垂下了:“是枝枝来了吗?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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