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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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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反过身来把她一压:“娘子!”并狠狠地,他也拉板着个脸,怒火中烧。当然,这怒自是假的。心中爱意高涨不断。“——这又有什么区别,嗯?”

    意思是,你是不是又要来了?叶锦绣,你还有完没完?!

    把个嘴给对方一堵,又是狠狠地。

    锦绣轻“哦吼”了一声,呼吸,就快要窒了!

    这个卢信良……完了!她今日是惹祸上身了!早知道,给他搓什么澡,逗什么,好端端挑他什么……

    屋外又下起了濛濛的细雨。春深夜阑之中,画烛光摇,雨径桃花。花烛红里人影儿亦红。

    两个人,犹如置身淡淡的红雾,就那么昏天黑地,颠来倒去的,直玩闹次日天已明了,鸡鸣又鸟叫……

    作者有话要说:  卢相(黑脸加跳脚):这么短小?!本相居然就这么短小?!我靠,作者你……你是不是羡慕嫉妒你的女主?!

    作者(顶锅盖):艾玛!疯狗啊!相爷你不短小,一点都不短小!老子下章给你加粗加长~~~~

    感觉有点腻歪,话说,是不是该上点其他情节了?

 第62章 锦绣良缘

    卢信良这人; 锦绣已经几乎对他十拿九稳; 稍微地一声咳,一眼神动作,她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

    有时候; 每当早早地把那澡一洗; 袍子一披; 再往那大床一躺,闷不吭声,即使什么也不说; 也不喊她一声; 锦绣就估摸着能猜出这男人打什么主意?

    这是他给锦绣所投递的信号。

    那意思:过来!到夫君这儿来,本相要和你欢爱欢爱,准备好好疼爱疼爱你呢!

    锦绣有时候偏偏还装看不见。就跟个狼心狗肺似的。

    昨天晚上,嗯咳嗯咳,那么一遍又一遍,锦绣哪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呢?搓澡; 还在其次; 最最主要的,还是想跟自己的老婆来个鸳鸯浴,打打水仗……而偏偏地,这厮不善表达,人又迂腐呆板,锦绣呢,那就更更坏了!言辞动作眼神表情; 一个劲儿地撩拨,撩拨得对方周身的□□血脉都快沸腾燃烧起来了,偏偏还不如对方的意愿!总之,这两个人,一个坏,一个呆板假正经还害羞……那画面,直把卢信良气得:“叶锦绣!”

    ……

    叶锦绣有时候常常在想:算了吧叶锦绣!

    就是这个三脚踢不出屁的死古董、死迂腐……是不是估计到她死,到她白发苍苍牙齿掉光,也听不到一句发自肺腑的耳语呢?

    就比如,这种事情,到底是源于对她的喜欢和爱?心向往之?还是天理纲常、传宗接代?……估计锦绣就是到死,也听不到。

    鸡鸣欲曙,东方煞白。悬着流苏锦帐的月洞式门罩架子,帐帘子在风中轻轻飘舞。

    总之,这天晚上的两个人,几番云雨停歇下来,室内明晃,鸟啼鸣叫。燕子啁啾呢喃,已不知时辰是几何。偏西的阳光把红褐色窗棂以及木桌椅统笼了一道金色的环。整个房间的基调和谐而温暖。一尊装饰着山水图案的景泰蓝博山炉,袅袅吐着香烟,杳如丝缕。

    锦绣懒洋洋睡着懒觉,和男人的腿还在热而交缠。被子齐胸。

    或许,时隔很久很久的时光以后,只觉一霎时把七情俱已味尽,屋外凄切沥沥的雨声中,那时的叶锦绣,踱步到窗外的滴水檐下石阶上,手撑着伞,一边故作毫迈、十分无所谓地依旧赏花赏雨赏秋风,一边,还是忍不住要去回想:这个早晨,她是多么想忘却忘不掉啊!可,为什么就那么忘不了呢?那么忘不了?……

    这个早晨,是的,起来时候,阳光涓如溪水。轻风摇动翠竹。那一帘子碎影,晃晃悠悠,晃荡在两个人脸上朦胧而赋予美感。

    卢信良让锦绣去洗澡。上巳宫宴一趟回来,又加之昨晚那场惊天动地的云雨欢爱,双方的感情似乎仿佛又更深迈进了一层。男人宠溺有爱地去亲吻她的嘴角以及睫毛。吻如雨点密密而下。“不!”锦绣撒赖地,偏过头,懒洋洋口打着呵欠:“我还要睡一会儿!要去洗,你去!”她翻了个身,小嘴嘟哝着。难得的一副小女儿之态。如水青丝如瀑布般铺泄了一枕。卢信良拿她没有办法,干脆下了榻亲自把盖在她身上的翡翠色被褥子一撂。锦绣睡梦中,正要恼火。“你干什么,卢信良,你干——”然而,一个热而有力的怀抱,锦绣还真也难得的小鸟依人般,被男人抱进了一个玫瑰花花瓣漂浮的大浴桶里。

    这个早晨,值得回味难忘的太多太多。

    锦绣觉得很幸福,同样地,他也是。两个人又洗了会澡。这一次,他不敢再动她了!当然,她也一样。往昔的挑逗撩拨化为倦意与温顺。卢信良手拿着一张干干的帕子,正给锦绣擦头发。“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陡然地,想起这首淫诗艳曲,他吓了好大一跳。正出着神,忽听月洞窗下挂着那笼鹦鹉,扑扑扑地在晨光着拍打翅膀——

    “你还遭受得住么?”

    “你还遭受得住么?”

    “你还遭受得住么?”

    “……”

    卢信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一瞬间,俊面酡红,像打染了鸡血,耳廓隐如半透明。红得甚至看得清那一丝丝细小的血脉。

    羞耻!实在羞耻!

    卢信良恨不得找个地缝埋钻下去。

    “喂!你干什么?……”

    卢信良起身要去毙了那只鹦鹉淫/浪畜生。锦绣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

    原来,昨天晚上,一时孟浪忘情。两个人,身体紧挨贴着身体。

    卢信良梆子一样嵌进去。

    他一边吻她,一边故意地,使坏地,时轻时重,时缓时慢,就那么憋着一肚子的不怀好意和折磨。他笑,而且非常难得一见又雅又痞地:“你还遭受得住么?嗯?”然后,又是一阵折磨蠕行。看来,当时的卢信良非要逼着锦绣臣服投降不可。锦绣实在经受不住了。只得说:“求你了,相公,求你……”她嘤嘤泣泣,像是要哭起来。

    卢信良这才满意……只是不想……不想那畜生挂于房内,一字一眼,把卢信良当时床第所说之语全都学舌学了起来。

    而且,油腔滑调,简直和他当时的语调口吻一模一样,非常非常地淫/浪至极。

    卢信良说什么也要讲那淫毛畜生给淹死处理掉。

    锦绣终于想起这茬,哈哈哈,顿时笑得捧腹独疼。笑不可遏,花枝乱颤,眼泪都快笑得流出来了!

    “不……不行!……你不能给它处理掉!不行!……”

    这才叫做证据!强而有力的卢信良无耻□□之时的有力证据!

    卢信良后来又给锦绣梳头发,挽髻,描眉,擦抹口红。

    锦绣反问:“怎么?卢大相爷啊卢大相爷,你现在不觉丢你大老爷们的脸了?”

    那时的锦绣头发已经被卢信良擦捂干了。那只鹦鹉,终究在锦绣的强力说辞“求情”下,贱命终于得以保住。其实,锦绣知道,这卢大相爷也只是一时气恁,臊得没脸没皮,怕这鹦鹉在外人面前当场说道,要说处理,他未必忍心……唉,还是找个台阶儿给他下下吧!……嗯,想想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她锦绣可不能得了便宜又卖乖!

    卢信良道:“这叫闺房之乐……”

    他深吁了一口气。手蘸的那点红胭脂笨拙而歪扭地在锦绣嘴巴上来回涂抹、摩挲。

    他把脸板着,心旌却是不停摇曳。

    是的,他认栽了!可不得不认栽了不是?

    锦绣这样风情艳艳迷人的样子,尤其是专门“挑逗撩拨勾引”他的样子……他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或者究竟有多喜欢?……的确,他是喜欢的。到了现在,他好像已经忘记了,这个女人,让他一向枯燥寡淡乏味的生活仿佛注入新的东西——而这种东西,那是曾经绝对绝对所要灭掉禁止的——“欲”。

    人欲,情/欲,肉/欲,以及爱欲。

    锦绣给了他太多这样的“欲”。

    华美的泥金描花草围屏又把窗外的阳光隔了开来。屋子暗了一暗。

    今日卢信良不早朝,也不上内阁衙门。一番晨起梳妆,两人用了早膳。锦绣接着又得意洋洋把一副刺绣图拿出来了给卢信良显摆来看。

    “相公!你不是量视我说,我绣不出这些玩意儿吗?哼!你看,这是什么啊?”

    锦绣的眼睛亮闪闪地,因是春寒,一身薄薄的暗花紫绒衣裙衬得她越发张扬俏丽。

    卢信良接了看时,却是一副粉紫色的并蒂莲花图。花瓣绿叶全都齐齐给绣上,绣工虽算不得精细漂亮,但对初学新手入门的锦绣来说,几乎称得上“非常了不起”了!当时,这幅绣图绣好了打算用来做什,锦绣还没想那么多,她就是要给瞧不起他的卢信良看。

    “嗯!虽然糙是糙了点,但看得出来,这绣的应该是两朵花!”卢信良点评一番,说。

    “哼!你嘴巴子倒很会说话!”锦绣一把将绣绷子夺了过来。

    “不过,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对着那绣绷左看右看。“只是……少了什么呢?少了……”

    “少了几个字!”

    “咦?”

    “……”

    花窗外,院中那颗古老的槐树已经开花了。清风吹来,落花如雪,零零星星几点,雨一般地飘了进来。

    是的,也是很久很久以后,只觉一霎时把七情俱已味尽,屋宇外凄切沥沥的雨声中,那时的叶锦绣,踱步到滴水檐下的石阶上,除了右手撑着伞,左手还拿着一副刚刚完成的绣工图。她一边故作毫迈、十分无所谓地依旧赏花赏雨赏秋风,一边,还是忍不住回想:这个早晨,为什么就那么难忘呢?为什么呢?……

    她把那绣着并蒂莲花的绣绷子拿在手上摩挲了又摩挲。针线细密,字迹飘逸。

    是的,那上面还绣了几个字。

    正是卢信良所提议的——“锦绣良缘”。

    作者有话要说:  卢相:(⊙o⊙)作者你想干嘛?

    作者扭脸:嗯咳!卢相表多心,只是想稍微上点其他情节而已~~~~你想秀恩爱的机会多的是!

 第63章 信使

    “你就绣上这几个字——”

    卢信良把锦绣慢慢地圈在怀里。彼时; 窗沿边上的槐花扑扑扑飞打在两人脸上。他动作极其自然。手又夺了锦绣的绣绷子; 告诉她,那几个字具体应该绣在哪儿、哪儿。又说,若是绣好了的话; 你就拿它做一个枕头的套子; 或是一个荷包。

    锦绣注意到; 他一边说这话时,下颔抵着她侧脸轻轻地、来回摩挲。她感到痒,心里一阵激颤。

    “呵!那我可不会做!要不你来教教我怎么弄?”

    “胡说!我一个大老爷们; 怎么会弄这些?”

    “……”

    锦绣就笑了。

    这个早晨; 或许时隔很久很久以后,锦绣踱步到檐下石阶,看着雨打秋风,落叶黄昏,她总是在想:这个卢信良,实在是可恶又可恨!实在是太可恶!太可恨!……

    微风摇碎帘影。后来; 锦绣又给卢信良抱到了自己膝上坐着。他又吻了她。两额交抵着两额。锦绣有些眩晕。他的吻细致而缠绵; 先是舔/舐、吮/吸,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锦绣狠抽了口冷气。尔后,手中的绣绷子便哐啷一声,咕噜咕噜,掉滚在了两人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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