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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有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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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月下同游() 
霍晅浑然不觉,看着那点魂气越来越弱,急忙松开手,结了一个摄魂印,将魂气稳住。

    衣袖上空空的。沈流静挪开目光,凝神搜魂,片刻后收了金光。

    “之前在罗家村,你碰见过玄石。它能感应到玄石残留的气息,让它觉得舒服,故而追着你不放。至于这幕后之人,它也不知道。”沈流静顿了顿,“但看残留的记忆中,那魔修形貌,和之前那鼠须修士见过的魔修,有八成相似。”

    “能感应到玄石残留的气息?”霍晅心神一凛,可连沈流静都没察觉她有什么不对

    到底什么味儿?

    她摇摇头:“或许,不是这妖物。而是,玄石之间能相互感应。”

    沈流静收了玄石,并不多说。霍晅看他冷面冷心的德行,颇有些牙痒痒,想着总有一日把他这面皮撕下来,掼在地上吧唧一声响。

    沈流静自然察觉到她的目光,闭了闭眼,总要用尽一切自制力,才能忍住了不和她计较。

    最后一丝黑气也散去了。

    霍晅蹲在地上,看着残留的一点磷粉,摇着小脑袋深沉道:“原来,脑子也不一定是个好东西。”

    它若是不开灵智,就不会这么执着了。

    沈流静淡淡道:“它若是不开灵智,什么都不懂,浑浑噩噩度过短暂一生,就很好吗?”

    霍晅抬头看他,眸光忽而眯了眯,转而粲然一笑:“师尊说的是。”

    她这一眯眼,明显有些不怀好意。

    霍晅蹲下身,将白玉剑的碎片收拢起来,眼中的惋惜,情真意切。

    沈流静看她这般作派,一时也看不透她心里究竟想些什么,心烦意乱,率先便走。出了林子,霍晅却没有跟上来。

    霍晅伸出手,想扶秦碧游起身。秦碧游呆呆坐在地上,视若无睹。

    霍晅不耐,一只手拎着她衣领,揪起来就往外走。

    秦碧游被勒着脖子,不断挣扎:“夏不生,你,你得意什么?你不就是生了个雷灵根,才做了琅华峰主的徒弟,你放我下来!”

    霍晅一松手,她就摔在了地上。

    “”

    “你真的松手?”秦碧游揉着臀部,大叫起来:“你敢这样对我?夏不生,你别太过分!你是峰主的徒弟也没什么了不起,除非你一辈子不回不落天”

    霍晅耐心告罄,揪着衣领把人带了出去。

    岳游一脸欣喜的迎上来:“夏师妹,你没事吧?秦师妹怎么也在?”

    霍晅“淡淡”道:“她被妖物封在禁制里了,被我救出来了。”

    秦碧游瞪大眼,娇声怒斥:“夏不生,你要点脸!谁要你救?呸,你救谁了?”

    秦碧游的脾性,岳游略有耳闻,况且沈青晏交代的重要事项里,第一就是不要让她们碰上,因此很是了然。秦碧游刁蛮任性,大约又是“恩将仇报”,于是体贴道:

    “幸而峰主及时赶到,师妹,你快些回去吧,秦师妹交给我。”

    他这了然的眼神,明显偏袒的举动,秦碧游又不傻,气的破口大骂:“夏不生,你,你有本事一辈子不回”

    霍晅揉揉耳朵,施施然甩袖而去。

    刚一出林子,林笑和宋嘉玉也赶过来了,两人拖着一张简易的藤床,圆圆脸谢小风被绑在上面,偶尔发出一声古怪的呻丨吟,间或有一种奇异的低笑声。

    霍晅了然,当时没顾得上谢小风,他必定是沾上了磷粉。现在发作了,这种深入骨髓的痒,连元婴修士都难以抵抗。

    宋嘉玉看她盯着藤床,解释道:“他痒起来受不了,怕他伤到自己。”

    霍晅点点头。

    宋嘉玉又冒出一句:“他被洗红蝶包围了,身上全是磷粉,不得已才想出这法子。这次也是怪了,洗红蝶好像发了狂,一大批一大批的袭击过来,这次沾上的人,比以前多了一半还多。大师兄已经传书,让我们把沾上磷粉的弟子送去扶玑堂。”

    霍晅疑惑道:“为何要送去扶玑堂?”

    林笑刚要答话,就被宋嘉玉打断了:“扶玑堂里有一位师兄,以前是佛门弟子,经法绝伦其实就是聚在一起,听和尚念经,听说,还是有点清心明性的用处。哎,那不是聊胜于无么?”

    霍晅看他说的详细,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宋嘉玉脸色腾的一下红了。

    沈流静在水潭边等她,神识扫过,见少女身姿卓雅,与一少年言笑甚欢,不觉吐了一口郁气。

    他转身便走了。

    霍晅还挺喜欢空镜墟这几个小辈,就连秦家这个小丫头,也是难得的鲜灵活泼,不过因为心中有事,也没有多逗留。

    这一路追赶,到琅嬛月环门下,才见到那一抹白影。

    沈流静开口便道:

    “听说,你以剑气,就能破开洗红蝶的巢囊?”

    霍晅不假思索,苦大仇深道:“剑刃斩在巢囊上,那种黏糊糊油腻腻的触感,实在是一言难尽。对我来说,砍洗红蝶和吃碧衣果,简直是并排第一的两大磨难!”

    沈流静似乎是嗤笑一声,但极淡极轻:“至于吗?”

    果然,虽然能忍疼了,可其它方面,都还是娇气。

    她本来就是个娇气的人。过了几百年,再有什么出众的身份、尊崇的地位,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娇气,且理直气壮。

    霍晅瞪圆了眼睛,严肃正色:“至于!师尊,您入圣已有五十年,金丹以前的事,快好几百年了吧,您是不用去砍杀洗红蝶,说不定都忘了,那种感觉当真恶心!”

    沈流静心想,她入圣三十年,又比他早结丹,砍杀洗红蝶不也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怎么还记得这样清楚?

    霍晅与他并肩而行,沈流静淡淡瞥她一眼,她丝毫不曾察觉,都走到他前面去了。

    霍晅随手摘了一支白色的木槿花,月色下比划着玩。

    平平常常的白木槿在月色下似乎笼着一层蒙光,叫人流连忘返。

    别人许不喜欢这不起眼的白色小花,可沈流静只看了一眼,就又别开了眼。

    霍晅这时候,有点摸得着这便宜“师尊”的脉门了,十足的闷骚。越是喜欢的,越要假装不在意。

    大约他们空镜墟的,都讲究一个克制。

    她将花枝凑到沈流静面前,差点戳中他的鼻子:“师尊,你喜欢吗?”

    沈流静冷不丁被她得手,不可察觉的后退了半步。

    霍晅本来就是诚心捉弄他,自然看出他这瞬间的“惊慌”。看他面无表情的,甚至还有点呆呆的,眼中的笑意又真诚了几分。

    沈流静不语,霍晅将花枝拿回来,绕着手指玩。

    “师尊不说话,这是不喜欢?”

    沈流静还望着那花枝。

    霍晅又道:“您这么看着,还是喜欢?”

    沈流静蹙眉,眼神中有些克制不住的恶感。

    霍晅看逗的差不多了,“哎”了一声:“师尊,不过是一朵花,您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要看它。一朵花罢了,也值得想这么久?”

    霍晅手指注入一丝灵气,想将花枝抛在一侧的水汪之中,沈流静却突然伸出手指,将花枝拿走了。

    “还是喜欢吧。只不过,不愿意再轻易说出口了。”

    也不愿轻易,再明白自己的心。

    霍晅才想起灵霄峰的一室红,再看沈流静怅然面容,玉颜在月色下如琢如磨,端的是青莒峰上无尘月。

    大概因为月色下看沈琅华,比寻常看着更清净温润了几分,霍晅难得的,真有些同情和怜惜。

    哎,好好的人,不过是几百年前一场情伤,到现在连“沾花惹草”都不敢了。

    真的是可怜。

    大概是霍晅的眼神太诡异,沈流静忍无可忍,顿住脚步,咬牙切齿的问:“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霍晅眉目弯起,如新月钩挂檐角:“师尊,您今日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

    沈流静目光滑过她腰间的储物袋,道:“你之前外出,遇到危险,因此为师在白玉剑上留了一缕神识。那妖物厉害,白玉剑都被绞断了,为师自然得知。”

    霍晅不断点头:“幸好,幸好师尊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这次实在危险了。”

    驱动昭天尺,那妖物自然伏诛。只不过昭天尺是有主之物,她虽然能用,这种情形下,又要损及神魂。

    幸而是沈流静来的及时。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到了十八洞外。沈流静拂袖离去,走了几步,突然顿住。

    霍晅低眉顺目的跟在他身后,看见他转身,一脸春风化雨的盈盈浅笑。

    她的眼神真的亮。连假笑的时候都是。

    沈流静看了好几眼,才忍了她这“必有所图”的假笑。她这模样,真是难看。

    “何事?”

    霍晅道:“弟子恭送师尊回洞府。”

    沈流静很是冷淡:“不必。”

    霍晅丝毫不将他的冷淡放在心上:“要的要的,师尊今日是为了弟子出关,弟子应当恭送。”

    沈流静轻轻的嗤笑一声,不再管她,一路上也不言语,等进了洞府,径直将禁制关上了。

    还在酝酿如何开口的霍晅,直接被关在了外面。

    霍晅有点不信邪——这女娃娃夏绯分明有古怪,之前能无视那些妖物邪修的禁制,怎么就进不去了?

第十六章 天生一对() 
沈流静进了洞府,难得没有静心打坐,也是难得的心绪波动,脸色不虞。他站在禁制后,察觉到外面那人又做了件蠢事,神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她到底嫌不嫌丢人?他知道她是谁,不过没有宣之于口,可她自己呢?披了一层壳子,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们两个之间,该是不见不休,她有什么脸面再出现在他眼前?

    凭什么总是这样胡搅蛮缠?

    究竟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

    霍晅揉着额头蹲在禁制门口,他也没有离去,心里不知什么念头,只是这样站了片刻。

    他如今修为高出许多,总算有一点好处,神识铺放而出,连她的叹息声都清晰可闻,如在耳畔。

    如在耳畔。

    霍晅食指扶额,蹲在地上良久,轻飘飘的叹了口气。

    之后,她就起身走了。

    沈流静心绪一阵翻滚,如地热之水,表面是温吞的,内里早就滚热、沸腾。

    她这个人,不知所谓,真能这么轻飘飘的抽身而出,拔腿就走。

    无论哪一次,都是一样轻易。

    沈流静端坐在石榻上,闭目养神。

    今日,又是不宜通玄。

    片刻后,禁制外似有波动,沈流静放出神识,就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晃晃悠悠的过来。

    他猛地站了起来。又觉自己可笑,努力不动声色、且矜持的原样坐了回去。

    霍晅左手提溜着一块白玉石,右手倒是端端正正的捧着一本书,上面端方的三个朱砂大字——药师经。

    她这一半庄重,一半潦草,歪歪扭扭到了禁制门口,白玉石往地上一搁,衣袍撩开便坐下了,翻开药师经,朗声读了起来。

    起初声音清亮,字正腔圆,读的仔细动听。但她本来没什么定性,这又是一件无用之事,声音渐渐小了点,咬字含混了点,坐姿歪扭了点,囫囵乱读。

    随后就真的像和尚念经,哄哄鸣鸣,只知道她在读书,可一个字都听不真切。到最后又如苍蝇嗡嗡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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