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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有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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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就真的像和尚念经,哄哄鸣鸣,只知道她在读书,可一个字都听不真切。到最后又如苍蝇嗡嗡乱飞,在耳边萦绕不去。

    沈流静收回神识,安静坐了会儿,心想,她都懒得读了,人应该早走了,试探着一看,她突然冒出一句,很是清晰: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一名日光遍照。二名月光遍照”

    沈流静心头一荡,还未想明白,人已经出了洞府。

    他今夜似乎格外躁郁。

    沈流静淡淡一瞥,轻声道:“手中拿的是药师经,却读了金刚经。你倒是定心?”

    霍晅还坐在石头上,娇小一团。她抬头看他。

    沈流静又问:“你不回自己洞府,这又是做什么?”

    霍晅站起身,顺手将白玉石塞进了旁边的芭蕉丛里。看她这架势,大概打算下次还要用。

    沈流静总是不自觉在揣摩她的意图,一旦揣摩明白,又总觉得脑门抽疼的厉害。

    霍晅“安置”好那块宝贝石头,把经书一合,突然定定的看着他,目光落在他玉白脖颈上,越凑越近。

    她心想,月下看美人,果然有点味道。

    她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心猿意马的想,这人脖子下面,是不是也一样白而洁净。自然没发觉,有人耳朵尖都沾上了可疑的绯粉。

    沈流静简直是恼羞成怒。

    若说出去,他只是被人看了几眼,就乱了清心,谁又能信?

    “做什么?”

    霍晅收回目光,道:“师尊,您不痒吗?”

    沈流静紧紧蹙眉。

    霍晅伸出一根手指头,一指他脖颈,差点碰到:“师尊,这里有磷粉。您真的不痒吗?心口处也有,心里不痒痒吗?”

    沈流静闭了闭眼,深吸口气,还是想打人。

    他是为谁?不过是担心她再强行驱动昭天尺,伤到神魂,又不知为何,全力护了她一下,这才沾上了磷粉。

    怎么就被她察觉出来了?

    霍晅乖巧而孺慕,声音清灵:“师尊是为了救我,才这般下场,弟子明知师尊受苦,却不能以身替之。偏偏妖蝶磷粉无药可解,弟子不忍心师尊苦苦坚忍,这才去外山,找那位擅长念经的师兄借来经书,给师尊诵读。弟子今日听岳师兄说了,听药师经当真有效。”

    磷粉沾身,的确不太好受。可不足以动摇他清心。

    反倒是她。莫名殷勤,不明所以。

    沈流静决心不与她歪缠,从她手中抽出经书:“行了,你回去吧。”

    霍晅恳挚道:“弟子为师尊诵经。”

    沈流静道:“不必,你走吧。”

    霍晅也不再坚持,又道:

    “哎,就是有一点不太好。我去找师兄要经书,师兄十分热忱,又问我是否沾上了磷粉,是否要他代劳。我说并不是我,又担心师尊,拿了经书急急忙忙就赶回来了仔细一想,青莒峰上,除了我就是师尊,弟子可真是说错话了!就怕这位师兄惯常耍嘴皮子功夫,嘴上不大牢靠啊!”

    她脸上笑盈盈的,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沈流静:“要不要弟子连夜去灵霄峰,好好的跟师兄说说,可不能乱说话”

    沈流静道:“乱说话又如何?不乱说话又如何?”

    霍晅理所应当的答道:“若是乱说话,叫人知道师尊下难得下山一趟,就沾上了连金丹修士都不会沾上的磷粉,这——难免堕了师尊的威名呀!这还是为我,弟子实在过意不去”

    “你也不必过意不去。就不曾听闻圣人之语?脸皮就是用来丢的,小人物只配出点小丑,大人物才配得上丢大脸。”沈流静讥诮道。

    霍晅闻言,很是怔忪了片刻。她心想,怎么这话如此的耳熟,似乎正是她自己说过的。

    可这种话不至于外传,她和沈流静素未谋面,也说不着啊。

    霍晅摸了摸鼻子,悻悻道:“这位圣人真有意思,可谓通透。师尊看着这般没趣,从哪里认得这么有意思的人?”

    霍晅一不留神,吐出心里话,连忙找补:“弟子是说,师尊端方庄肃,您这位挚友洒脱不羁,正好互补,互补。”

    沈流静实在不愿和她歪缠,偏偏她又问:“师尊,明日弟子就去和师兄解释,是我沾上了”

    沈流静突然捏住她的手,面无表情的贴在了他胸口处。

    隔着衣裳,霍晅发觉他这人冷冰冰的,可体肤温热,肌肤下心脏跳动,掌心如有小鼓,轻轻擂动。他胸膛硬邦邦的,霍晅屈起手指,不露声色的掐了一把。

    沈流静冷冷放开她的手,转身回了洞府。

    霍晅左手捏着右手,望着指尖微弱可辨的磷粉,强忍着那股奇痒,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晃晃悠悠的回十八洞。

    沈流静的神识一直跟着她,半路上紫瑜找来,被她一巴掌按在了额头上。

    片刻之后,紫瑜就痒的哭了,泪奔回竹林,抱着竹子哭的肝肠寸断。

    她方才说:“沈流静,你大爷的。”

    沈流静心说:他大爷在淙元峰,正是玄心宗宗主,你这样本事,你找他去呀。

    霍晅痒了一晚上,第二天蓬头垢面的起来,恨不得发誓杀尽天下洗红蝶。

    等过会痒的更难受,霍晅的誓言又变成了,以后见到蝴蝶,都一定要绕路而行。

    实在惹不起,惹不起。

    等沈青晏过来的时候,她趴在白玉塌上,双眼水汪汪的,生无可恋,生不如死。

    沈青晏一看她这幅样子,还以为又受伤了,等明白她是沾上磷粉以后,抱着肚子大笑不止。

    “夏师妹,你怎么回事?岳师弟跟我说,你安然无恙啊,什么时候沾上这玩意儿的?”

    霍晅能说什么?她想看人家丢脸,反被惹了一身粉?

    终日打鹰,还真有被鹰啄眼的时候。

    霍晅只能悻悻道:“沈师兄命好,早就结丹了,是没见着这一回,铺天盖地的蝴蝶,最大的那一只比你还高呢”

    沈青晏不满的打断她:“师妹,说话就说话,不带揭人短的。”

    沈青晏身量偏矮,最烦这个了。

    霍晅道:“总之就是沾上了。不过我嫌丢人,强忍着,没让岳师兄看出来。”

    沈青晏又笑了一通,霍晅忍无可忍,想把他丢出去时,这小子才终于开口说起正事。

    “师妹,你快些把自己弄清爽了。青莒峰上来客人了。”

    沈青晏贼兮兮的凑过来:“是你未来的师娘!”

    “”

    霍晅默了一默:“始乱终弃那个?”

    沈青晏一摆手:“什么呀!我听我师尊的话音,始乱终弃那位,是没什么念想了。师尊的语气,对那女子似有怨怼,我猜,她对琅华峰主根本就没有心。”

    不知为何,听说不是那位“原配”,霍晅心里就不大爽快,道:“未婚妻?这样说来,沈流静也不是什么情深意笃之人,如今也有了未婚妻,老记着别人始乱终弃他干什么?”

    沈青晏跳起来道:“那女子都对峰主始乱终弃了,她既然不要峰主,难道还要峰主为她守身如玉不成?小师妹,你究竟是谁的徒儿,尽向着外人”

    霍晅道:“我谁也不向。我看你家峰主,和他原配,男盗女娼,天生一对!”

第十七章 临水照花谢蝉心() 
霍晅又问:“他那现如今这未婚妻谁呀?”

    沈青晏挤眉弄眼:“天意门门主的幼女谢蝉心啊!”

    那位临水照花谢蝉心啊

    霍晅:“呵呵。”

    她脸上的神情,真的是很瞧人家不起啊!

    沈青晏无奈道:“你这什么神气?你师尊要娶谁做师娘,你可管不着。快收起来吧。”

    霍晅翻了个白眼:“什么玩意儿啊,癞蛤丨蟆想吃天鹅肉啊。”

    沈青晏拍桌子道:“我们峰主怎么成癞蛤丨蟆了?”

    “他是天鹅肉。”霍晅轻飘飘瞥他一眼。谢蝉心和沈流静比起来,沈流静自然顺眼多了。“啧啧,他这看女人的眼光”

    沈青晏:“啊?”

    霍晅嫌弃道:“也太差了!一个跑了,一个造作呵”

    沈青晏可不这么以为:“我倒觉得不错。谢前辈对琅华峰主可谓一往情深。总好过始乱终弃的那位吧?”

    霍晅道:“谢蝉心么,呵呵,也就是个女子若不然,比你还不如。你要用谢蝉心去配我师尊,还不如拿你去配呢。孤独终老也比谢蝉心那玩意儿好。”

    沈青晏咂舌道:“你怎么说话呢?谢前辈如今已经是思幽境分神修为,可是我等的前辈。”

    霍晅道:“我还是坚持原配。”

    沈青晏道:“那你别忘了,那原配早就把你师尊始乱终弃了。要不是我师尊,你师尊连丹都结不成。”

    “可见我师尊当年用情至深。”霍晅啧啧两声,“真纯情。”

    沈青晏:“”

    他叹了口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和她说起了琅华峰主的八卦来了。而且总觉得如今和师妹说话,常常无言以对的样子。

    偏偏似乎还挺有道理。

    他顿了顿,又道:“你向着原配也没用,这事儿得你师尊自己决定。更何况,总是那女子始乱终弃在先”

    “这有什么?说不准有什么误会,他缩在空镜墟黯然神伤,没准人家更是肝肠寸断,也误以为是他始乱终弃在先,就等着他去找呢。”

    沈流静立在洞府外,额头青筋猛地一跳。

    呵,肝肠寸断?他怎么从没瞧出来?

    她胡言乱语,沈流静越发听不下去,可却偏偏没有收回神识。

    洞府里,沈青晏又问:“这你怎么知道?”

    霍晅道:“你没看那凡界话本子上,都是这般套路。越是爱的死去活来、情深意笃,一定要有什么误会,虐恋情深一番,才能修成正果。再者,他如今已经入圣,若是不喜欢,何必还要留着那空空如也的洞府?他若是还喜欢,那就去把人家追回来啊,追不到就抢啊,抢回空镜墟关起来啊!怕什么?哼。”

    沈青晏不和她胡搅蛮缠了:“感情之事岂能勉强?再说了,峰主凭什么就得几百年对她念念不忘?峰主如今喜欢的就是谢前辈。”

    霍晅摸了摸下巴,总结道:“你家峰主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沈流静遽然转身,甩袖而去。

    沈流静到禁制外时,谢蝉心已在月环下等了许久。

    “余音道友,久等了。”沈流静淡淡道。

    谢蝉心一身月白披风,一圈雪白毛领簇拥着巴掌大的清丽小脸,楚楚动人。她正伸手攀折一支木兰花,忽听人声,似乎吓了一跳,转过脸来时,颇有些花容失色。半遮半掩的玉臂上,一串赤金色的小铃铛叮铃脆响,白皙与赤金色辉映,越显得这一截儿嫩藕似的玉臂,玲珑剔透,几可把玩。

    沈流静离她还有一丈之距,见她“惊吓”至此,以往并不觉得有什么,今日却突然想起她说的“造作”二字。

    待突然醒悟,自己竟然再次被她影响,眼神便有些冷。

    他周身气势突然冷凝,变得有些捉摸不透。

    谢蝉心微微凝神,以往沈流静虽然疏离,但并不冷淡。她缓缓一屈身,柔声道:“琅华前辈,又要有劳您了。”

    沈流静收敛心神,温和的笑了笑,自然也说了几句客套话。

    他提步在前,谢蝉心落后半步,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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