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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寒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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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看不好?”
  “我妈自杀一直都是我的一块心病,看不好的。”
  ——
  谢微吟当初是跨专业考的研,如今读的是生物。成天跟着导师泡实验室。原本下午没课,想和付忘言到学校外面走走。可这一顿饭都还没吃完,导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谢微吟挂完电话,简直气得肝疼,“实验,实验,一天到晚就知道做实验,吃顿饭都不让人安心!”
  “知道做实验,你还选生物?给自己找罪受啊!”
  “当初就是脑子进水了才跨专业考研,还特么选了生物。”
  “你快去吧,别让导师等急了。”
  谢微吟很抱歉,“小九对不起啊,没得陪你了。”
  付忘言倒是没在意,“我也是临时起意才过来找你的,不怪你。你去忙吧,我在学校走走,等会儿就回去。”
  “不行,你别着急走啊!等我手头忙完了,咱们一起去后街吃烧烤。”
  付忘言苦笑,“我口腔溃疡还没好,哪吃得了烧烤,你别开玩笑了!”
  谢微吟:“……”
  她笑道:“我都忘了这一茬了。不过你也别忙着走啊,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咱们俩总得在一起吃顿饭吧!”
  “不了,下次吧。”付忘言拒绝:“我等下还要去一趟阮冬阳家。”
  “阮冬阳?”
  “我手底下一个大神。”
  “你去人家家里干嘛?”
  “催稿。”
  谢微吟:“……”
  ——
  谢微吟走后,付忘言一个人在母校四处转了转。一路走走停停,漫无目的。
  现在堪堪下午两点多钟,去阮冬阳家还挺早的。
  这段时间除了口腔溃疡虐她千百遍,还有一样事情让付忘言觉得很头疼。那就是阮冬阳《磐石无转移》的交稿问题。
  阮冬阳出道五年,一直以写古言出彩。可以说是古言的开山鼻祖。《磐石无转移》是她更换题材,改变文风后写的第一部现言小说。外界对这部作品充满了期待。粉丝们也都呼声很高。 
  这部小说的合同早在一年前就签了。原定是17年年初全面上市的。
  但16年适逢阮冬阳怀孕、生子,如今又在做月子,这部小说的进度一再被耽搁。阮冬阳到现在都还没有交稿。
  这已经是16年年末了,照这样的事态发展下去,还不知道实体书什么时候能面市呢。
  女神有特殊情况,这情有可原。付忘言也不忍心催她催得太紧。
  但上头领导却不这么想。粉丝们一再催促想要看到《磐石无转移》的实体书。导致杂志社的压力也是相当的大。领导们希望阮冬阳能在这个月月底交稿。
  而身为阮冬阳新任编辑的付忘言,自然成了催稿第一人。
  她之前询问过阮冬阳这部小说的进度。女神告诉她还差一个高/潮部分没磨好。高/潮部分一旦写好,收尾那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阮冬阳其人,对作品的质量要求尤其高。每篇文都精益求精。但凡有哪个地方写不顺的,她都要磨好久。
  可就是这个高/潮部分,阮冬阳总觉得不满意,废稿写了一堆,愣是没定下来。
  付忘言觉得,她必须去拜访一下软女神。和她好好谈一下。不然依到女神这么磨下去,别说月底交稿了,就是再过两个月都交不了稿。
  身为一个底下作者坐月子还要上门催稿的编辑,付忘言深深的唾弃自己。罪恶感十足。但她有什么办法?她也很绝望啊!谁叫上头领导催得这么紧。
  今天请了假正好有时间,她在电话里和阮冬阳提了提。软女神说让她医院结束了就直接过去。不过可惜她公交车坐过站直接来了滨江。只好约在当天傍晚。
  ——
  C大依旧是老样子。百年名校,整个校园无论是环境还是建筑物都凸显出一种深沉和古朴。
  付忘言不是个恋旧的人。却也不得不承认,毕业大半年,她对于母校还是想念得紧。
  毕竟这是她唯一舒坦自在的好时光。
  母校就是这样,在读时天天嫌弃她各种不好,什么食堂饭难吃,寝室床板太硬,图书馆太旧,设施太落后,但是一毕业进了社会就会无比怀念。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文学院。
  这个点学生们大多都在上课。学校里很空荡,难得看到一两个学生。
  逸夫楼腾空架起,楼顶偌大的半球高耸入云,直直冲向天际。鎏金的字体在灰黑色天空的映衬下显得庄严而又肃穆。
  像是有什么神秘力量驱使,她的脚步不自觉就往234教室飘去。
  站在教室外,里头传来老教授雄浑暗哑的嗓音。他正讲得卖力。
  “‘栖越吞吴,付与忘言’,讲的是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打败吴王夫差的典故……”
  讲的是卢挚的《钱塘怀古》。
  母亲一生挚爱卢挚的诗,就连她的名字都取了卢挚的名句。
  忘言,忘言,母亲内心深处一直都是想忘记那个凉薄的男人吧!可惜终其一生,都不曾做到。
  有些人遇见了就是一辈子。哪怕他并不能陪你走过一生。
  余光扫向大教室,里头听课的学生少得可怜。三三两两几个散落在角落里,大多也都在埋头玩手机。
  老教授的课是出了名的冷清。付忘言当初就见识过,如今倒也不会觉得奇怪。
  看到老教授,她就难以避免地想到顾疏白。
  虽然他如今已经不记得她了。可那一场遇见,真是惊艳了她一生的时光。
  老教授的眼神突然投向教室外。付忘言来不及躲闪,就和老人家隔空相对。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非常。
  他看她一眼,抿嘴说:“进来听吧。”
  老人家说的是“进来听吧”,而不是“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改文改得想吐,明天休息一天。么么哒!
  推个很少女心的文《途经你盛放》,by持尘。我尘哥的文,小可爱们去看看哒!


第10章 第十场雪
  第十场雪
  付忘言顶着所有人“殷切”的目光,快速地走进教室。然后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她的衣着很休闲,羽绒服配牛仔裤,俨然就是学生的装束。那张脸也很素净,未施粉黛,和在坐的学生并没有什么两样。教室里的其他人只当她是上课迟到的学生,并未过多注意。
  她将帆布包塞进课桌里,抬起手臂,看了眼手表,14点08分。
  这节课才刚刚开始。
  不过那节课付忘言还是睡了过去。
  虽然她不久前刚刚在公交车上睡了一觉。可老教授的课真是太容易催眠了。老人家那苍老雄浑的嗓音简直就是现成的催眠神曲。
  她坐在位置上听了不到十分钟,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这段时间被口腔溃疡折磨地很惨,时常大半夜睡不着觉。夜里睡不好,白天就容易犯困。而且不管睡多长时间,总觉得睡不够。
  她最后是被人叫醒的。
  睡得迷迷糊糊,再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顾教授那张古铜色的国字脸。
  顾教授站在她课桌前,离得很近,他轻声地问:“醒啦?”
  她顿时被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地窜起来,惊卜未定,口齿不清地说:“顾……教授……”
  余光扫向四周,偌大的教室此时已经没有学生了,早就走光了。
  顾教授挑了挑浓眉,朝着她和蔼一笑,调侃:“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在我的课上睡觉?”
  付忘言:“……”
  她向来不擅长和老师打交道,顾教授这样一说,她便觉得脸热辣辣地烧起来,窘迫不堪,“对不起教授……对不起……”
  顾教授手里拿着公文包和一把长柄伞。长柄伞还未干透,伞面上还隐约留有细小的水珠。
  老人家继续说:“我记得你今年六月份好像就已经毕业了吧,付忘言?”
  咋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顾教授的嘴里说出来,付忘言觉得震惊极了,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您记得我?”
  “记得呀!”顾教授抿嘴笑了笑,“你是那个班上唯一一个没有旷过我课的学生,我印象很深刻。”
  付忘言:“……”
  呵呵,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理由被老教授记住的。
  她当初选老教授的这门课,就是为了混学分,就想着偶尔能够逃个课神马的。谁能想得到,她居然规规矩矩地上了一学期的课,一节都没落下。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呀!
  “我虽然从不点名,可你们谁来上课,谁没来,我心里可是很清楚的。”老教授还说得颇为自得。
  付忘言:“……”
  “回学校有事?”顾教授问:“应该不是专门回来听我的课的吧?”
  付忘言:“……”
  教授呀,咱还能好好说话么?
  付忘言只能实话实说:“回来找个朋友,她在研究生院读研。”
  顾教授了然于胸,负手往教室门口走,“走吧,边走边说。”
  “嗯。”她赶紧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帆布包,跟上老教授的脚步。
  两人并排走在逸夫楼空荡偏阴的走廊里,穿堂风呼呼啦啦地灌入,空荡蚀骨。
  付忘言忍不住问出自己困惑许久的问题:“您上课为什么一直都不点名呢?”
  但凡老教授上课要点名,他的课也不至于冷清到如此田地。
  “点名?”顾教授浑厚的嗓音蓦地提了一度,“我干嘛要点名?你们都是成年了,上不上课那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犯不着靠点名来压迫你们来上课。这样没意思!”
  付忘言:“……”
  她心想要是所有老师都能像老教授这样想就好了。那样的话,哪还会有学生挂科呀!
  顾教授:“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在一家杂志社当文学编辑。”
  “还不错,女孩子家做这行轻松。”
  “有时候事儿多了也挺忙的,看情况而定。不过总体来说不会太累。”
  “年纪轻轻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我儿子当初就是不听我的劝跑去学医,如今成天到晚窝在医院,家都很少回。”
  “您儿子?”付忘言没想到老教授会提到顾疏白,一时间有些茫然。
  “嗯,就是之前给你们代过一节课的那个,你没印象?”
  “好像有一点。”
  其实何止是一点印象,那个人简直都在她脑子里扎根了好吗?
  付忘言没好意思告诉老教授,顾疏白还给她看过口腔溃疡。
  两人路上又说了几句话。走出逸夫楼大门,又开始下雪了。
  看着洋洋洒洒的颗粒,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把各自的伞打开。沿着台阶往下走。
  雪天地面滑,付忘言小心地叮咛一句:“路滑,您小心点。”
  顾教授:“放心吧,我看着路的。我脚上这双鞋防滑,不碍事的。”
  大概走了一半的高度,一抹熟悉的身影毫无预兆地撞入眼中。
  男人穿一件藏蓝色毛呢大衣,身姿挺拔,双肩落满细碎的雪片,从风雪中而来。一身料峭清寒气息。
  他总是不记得带伞。
  顾疏白拾阶而上,老远就对着顾教授喊:“爸。”
  顾教授看到儿子,当即笑呵呵地说:“不是说让你别来接了么?我自己过去。”
  “顺路。”言简意赅,算作解释。
  “呀!”顾教授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声尖叫:“这都下雪了,你这孩子怎么不晓得拿把伞!”
  “我出门的时候给忘了。”
  “你呀!”顾教授犀利地剜儿子一眼,忙将自己手里的伞依到儿子头顶。
  男人笔直地站在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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